性愛咒印 多喝
能忍個鬼!
她剛挪動了一下,他就吻了下來。
唇被堵得密不透風,他輕易撬開她的牙齒,舐舔她口中津液。
一手按著她的頸,不叫她挪移,一手錮著腰,將她緊緊壓在自己身上。
所以這混蛋就是轉移一下注意,根本沒有給她彆的選項!
舌頭在喉中一下子探得太深,在她控製不住開始咳嗽的時候,他稍稍退卻,在她緩過氣之後,卻又追上來,攪著她的舌頭,深深淺淺地吻。
招秀死死抓著他的頭發,恨不得將他的頭皮都給抓下來。
泄憤似的舉動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阻礙,反倒不知戳中他哪個笑點,邊吻邊在喉間悶悶地笑。
笑起來的時候,吻得就沒有那麼專心,最後索性放開她的唇舌,擡起頭。
親親她眼角因為咳嗽而生理性溢位的淚珠。
敵我力量懸殊,還有咒印這麼個惡意杵在身上,實在沒有辦法的招秀隻能屈伸了:“彆這樣。”
她眼睛前還蒙著薄薄一層水霧,拚命睜大眼睛的模樣,有種要哭不哭的倔強。
語調放軟之後,還帶著些微顫音,細嫩得像是掐一把都能掐出水來。
“你彆戲弄我。”
墨黎剛還在笑,這會兒瞳孔又回縮了,全身上下發麻,所有的力量都在往下身湧。
魂魄都好像要出竅,隻覺得她哪都戳中他的歡心。
哪都叫他發硬發脹。
然後招秀就發現似乎弄巧成拙了——他好像更興奮了!
她猛然警覺掌下的肌肉緊繃,他連肩臂都快崩成一條線,一張精緻的娃娃臉在沒有表情的時候,更有種冰玉般的涼意。
就像某種偽裝崩解,於是根本不能掩飾內裡真實的情緒。
他看向她的眼神無端叫她聯想到了匿在陰影裡的黑豹,出手必殺就是咬斷獵物的喉嚨。
“對不起,一會兒你彆生氣好不好?”
招秀驚得都快跳起來了。
他想做什麼居然要先道歉?!
“不要!”招秀小心推他的胸膛,既怕動作幅度太大他要過激,又怕不能表現出自己堅定的拒絕之意,“不許!”
她連問都不問就斷然強調:“我絕對會生氣!”
墨黎停頓了一會兒,說話說得簡直像是在夢遊:“可是我想看你哭。”
“要哭到停不下來。”
“要哭著尖叫,哭著求我。”
他居然——居然——真敢說出來!!
招秀渾身汗毛倒豎,太陽穴生疼,腦袋都漲得像是要爆開。
這就不單是混了,這是天生壞種吧!
越想越有一種毛骨悚然之意,她之前還覺得是尊主的偏愛將他寵壞,現在忽然意識到還有一種可能,是尊主反過來將一個無拘束的野獸禁錮在“人”的模子裡。
尊主功德無量。
她條件反射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臂膀堅實如鐵,紋絲不動。
招秀是真的有些怕了,她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幾乎慌不擇言:“可你已經看過了!”
他居然笑了笑。
唇角勾起,眉眼彎彎,配上那張精緻的臉蛋,真有種純潔無辜的意味——如果忽略眸中深晦的話。
“再來一次,”他歪頭看著她,“換彆的姿勢。”
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臉,看彷彿石化般的人驚跳了一下,笑著握住她的腰,捏了捏那可愛的腰窩:“好嘛~你彆生氣哦。”
“我答不答應都不妨礙你做什麼,”招秀強忍住打人的衝動,主要是打不過,怕自討恥辱,“那你還問什麼?!”
墨黎想了想:“問一問顯得我有禮貌。”
“彆人答不答應又不關我事。”
就算本性確實難移,但是以如此氣人的方式表現,絕對還是被慣出來的吧!
混蛋!!
招秀憋著氣,最後還是嘗試示弱:“墨黎,你不能這樣……”
她抿著嘴唇:“我不喜歡。”
墨黎眼神微動,沈吟了一下,就在招秀以為有希望的時候,他又笑起來:“我的名字,你叫起來真好聽。”
她的手都顫了一下,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墨黎親了親她的嘴唇,認真道:“你清醒的時候,我就乖一點。”
“不清醒的時候,稍微……一些。”他含糊地說,“反正你也記不大清楚。”
他以為自己很聰明嗎??
招秀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了。
跟不講道理的人說不通。
她轉頭四下看看,衣服在哪裡,她能往哪裡逃跑。
沒等她掙紮起來跟他拚命,墨黎忽然又道:“要吃點什麼?”
“點心,還是粥食?”他問,“或者彆的什麼?”
招秀不言。
墨黎忽然抱著她起身,招秀渾身一顫,在床榻間被放下的時候,一把抓住被褥恨不得將自己罩起來,整個人都是應激狀態。
但墨黎沒有動作,就站在那裡俯視她,似乎覺得這種警惕反應還很有趣:“不想吃的話,就喝點水。”
他想了想:“是該多喝點水。”
招秀下意識瞄了眼門。
“不要想逃跑哦,”墨黎說道,“隔壁有麵鏡子,超——大的鏡子。”
“你不會想我把它用上的。”
招秀睫毛一顫,眼睛都有些躲閃。
墨黎看著她,忽然就有些氣餒:“哦,你居然知道啊……”
他歪了歪頭:“有誰已經用過這姿勢了嗎?”
“那個惡咒……”
“閉嘴!”招秀胸腔起伏,一聲說出口才意識到用詞不太對,上次說“閉嘴”的後遺症還深深烙在她記憶裡,她抓緊褥子,目光警惕,“我要喝水。”
墨黎倒水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回頭在看身後的紅印。
半盤著腿,左手搭在右側肩膀上,如墨青絲順著她動作遊散下來,與纖細的手臂一同半掩著嬌乳,胸前柔軟的起伏與細腰的弧度極為動人,遊散的發尾遮蓋著腿間的密地,完全是一副能叫人血脈僨張的畫卷。
聽到動靜,她像是叢間的小動物般,警惕地轉頭。
視線觸及到他又有些崩潰。
擡起頭來,眼神中全是控訴。
要不要那麼有行動力——至於那麼快把衣服脫光嗎?!
墨黎若無其事拿起茶盞,喂她喝水。
“多喝一些。”
他還好心地提醒:“不然會不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