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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咒印 交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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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靈那麼拉垮嗎?

居然這就撐不住了!

突如其來的驚悸襲上心頭,沈甸甸的心臟好像從高處砸下,落地的碰撞帶來窒息般的眩暈。

但招秀並沒有任由恐懼侵占自己的思緒太久,她甚至很快就回過神來,冷靜思考對策。

夢境在瞬息間就被扭曲得厲害,瘋狂掉落的棠梨花在空中就開始灰敗腐化,氣溫陡然下降,彌漫著恐怖意味的寒氣擴散得到處都是。

就連天邊的月亮,邊緣也洇染上了血色,像被焚燒焦灼一般,即將被黑紅血色徹底吞沒。

夢中的一切陡然陷入不安定、不穩定的氛圍。

招秀查探完四周,立刻看向閉著眼露出痛苦神情的秦錚。

夢沒有從外部被人直接碾碎,就連禍端的力量,也要先侵蝕才能毀壞它,說明秦錚還在抗爭?

堂堂大江孕育的水靈,真不至於連一個人都扛不住,那禍端再邪異,也還是人吧—也曾是人吧!

隻能說水靈受到的限製更厲害,祂無法像是以往泛濫成災的每一次,掀起萬丈洪濤簡簡單單吞沒生民性命,甚至是說,禍端還有直接克製祂的方式?!

她不知道“嶽元朔”目前是怎樣一種狀態,到底算是死的還是活的,但如此強烈的侵略性,就絕對出乎她的意料了。

還是說—名字即是咒?唸了他的名字,就意味著給了他坐標,給了他通道,給了他邀請函?!

一時之間,某種荒誕的想法直接觸及她的靈台,像雷霆霹靂一樣淩厲地砸在她腦中,招秀都難以掩飾自己的驚慌失措。

誰的名字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為什麼墨黎要用“禍”來代指他,而不是直接稱呼他的名字?

從夢見過深淵懸棺之後就潛藏在魂魄中的深深懼意,又開始蠢蠢欲動;那以磅礴可怕的陣圖封印的空間,以九條遊龍鎖鏈糾纏鎮壓的巨棺,不斷在她腦中閃現。

中天北辰紫微……

招秀死死咬了口下唇,藉由疼痛強行將自己的思緒牽扯回來。

不能去想!

不能在對方眼皮子底下想這些!

一刹擯棄所有的思緒。

招秀並指在自己唇上一抹,咬破的下唇在指上擦出血痕,轉而毫不猶豫按在了秦錚的額上。

力道之猛,去勢之急,直接將彎腰坐在那的人撲倒在地。

她顧不上這會不會給他的腦袋摔壞,對方頭顱抵著地麵的時候,她的手指也在眉心按實。

血痕劃過,瞬間畫出一個符號。

攝心!守意!

這副夢中人完全是普通人的身軀,沒辦法給她帶來任何助益。

但禍端的力量都滲進來了,這也不可能還是一場尋常的夢。

她多少能嘗試一些偏門的手法。

之前入夢還有象征意義的“逆旅”刀伴在身側,現在什麼武器都沒有——當然,即便有什麼利器,她也不可能用在秦錚身上——禍端隻是入侵,他還沒能殺死秦錚,本質上眼前這個仍是秦錚意識幻化而成的身軀啊!

以秦錚目前的狀態,真叫眼前這個出什麼問題,他彆想再活過來了。

沒有真氣,她無法估摸咒符的效果。

但未有多久,血痕之下,這個人就像被刺激一樣,倏然張開雙眼,眸中半黑半紅。

墨色與血色纏繞,憂鬱靜美與邪鷙怨憎混雜在一起,妖異到了極點!

“秦錚——”她厲聲喝道。

書生俊秀的麵貌介於痛苦與漠然之間,顯得非常猙獰,不斷變幻的神情恰恰彰顯出這幅軀殼內部的爭鬥何等激烈。

他聽不到她的聲音!

招秀一手撕開他的衣袍,一手放在嘴裡咬破指尖,以血在他青筋畢露、鼓脹掙動的胸口勾勒。

血痕所畫的圖案成形的瞬間,就隱約有褪色的跡象——鮮血褪色!!

招秀瞳孔一縮,心頭浮現不妙的預感。

無條件聽從直覺的招秀不再等待,伸出兩指傾側了一個方向,便朝著他鎖骨之下的天突穴用力刺下。

沒有內力貫注的手指崩得再直,都要受限於皮肉本身的韌性,指尖剛刺破麵板,還未得以探入,一隻手便猛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叫她沒法再進哪怕片分!

力氣之大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扼斷!

他眸中血紅的色塊侵占的範圍更大,深沈的幾乎凝成實質般的怨憎與惡意擁擁擠擠。

招秀心一緊,不退反進,毫不猶豫俯身吻在他的嘴唇上。

即使那雙染血眼睛近在咫尺,她也強行止住退縮的本能,將舌頭送到他口中,深深吻下。

可是掙了掙手,腕上的力道依然如鐵鑄一樣,絲毫沒被掙動。

親吻沒用。

她無可奈何擡起頭,側過身體,伸出另一隻手滑入衣下,握住了他下身的陽物。

毫無阻隔的接觸也叫彼此的溫度傳遞無阻,招秀的手微涼,那東西卻熾熱,隻是剛張開手指,未及揉搓,它便挺立而起。

麵前人眸中猩紅色流溢得更為張烈,巨大的侵略性撲麵而來,但是下一瞬間,黑色重新洇漫而上。

且有勢不可擋之勢,迅速重新占據眼睛。

秦錚就像從窒息中脫出一般,大口大口喘著氣,額上爬滿青筋,痛苦與戰栗互相交織。

此刻竟然是他占據了上風!

“秦錚!”她急促道,“你怎麼樣?”

他的眼神並沒有焦距,看不到她,不知是否聽得到她。

“阿秀……逃……”

他艱難地從齒縫間擠著字音,含糊而顫抖。

“不要……管我……他……”

大概是秦錚掙紮的意識取回了一定的掌控權,招秀的手腕終於被放開,但手腕無力而劇痛,是脫臼了!

她嘶聲咬著痛,隻能收回另一隻手,按在這隻手上,硬生生將脫臼的骨骼掰回來。

剛擰好骨頭,忽然發現秦錚眼裡的紅色又要漫回來了。

她條件反射將手又探下去,結果發現無論怎麼動作,那血一樣的紅都在狠戾又決絕地吞噬過來。

“逃——”

秦錚用僅剩的理智擠出話來。

綻露的青筋與跳動的肌肉,叫那張臉猙獰而扭曲,抽動的眼瞼硬生生合攏眼眸。

某種湧動著的危險氣質卻自他身上漫出來。

招秀心急如焚。

他一介書生,縱有一些可取的堅定意誌,怎能扛得住禍端那種怪物?!

一旦這夢破碎掉,那就再無挽回的餘地了。

不僅是秦錚自己性命難保——他的夢境,至少對她來說溫柔無害,可在禍端的領域裡,她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逃?

她現在確實能想辦法回歸現實,但她入這場夢的意義何在?

她是寧肯冒險又或者血虧,都必須要嘗試一些另外可能的!

招秀勉力撐起身體,跨坐在秦錚腰上。

倘若此刻交合,究竟會助益誰?

夢境得到力量,等同於秦錚得到力量,他或許會得到更大的底氣……但倘若刺激到了禍首,讓他更加亢奮且瘋狂呢?

不妨礙。

秦錚贏了,自然就將禍端驅逐出去;禍端贏了,又豈會給秦錚活路,到了那種地步,這具夢中人的身體毀掉又何坊!

招秀掀開身上的寢衣,就著他挺立的**下壓。

不久前才被擴張過的花穴不至於太過乾澀,但是沒有春夢帶來的助益,這種被撐開的方式就極為不適了。

她不喜歡上位的姿勢,可現在由不得她自己的喜好。

咬著牙調整位置,將腿張得更開,直到硬挺的異物完全沒入體內。

這一下過於用力,她腦子都有短暫的暈眩。

回過神的瞬間,看到那雙近乎完全血紅的眼睛已經睜開,死死盯著她。

血紅色的!

慌亂沒有減緩她的動作,趁著對方似乎仍在僵持中,不能動作,她毫不猶豫張嘴咬開左手的食指。

另一隻剛脫臼過的手完全使不了力道——她隻能用不順暢的那隻手,飛快地在自己額上畫下一個圈,又俯下身,在他額上也畫上同樣的紋路。

毫無猶豫,她就俯下身,將自己的額貼下去。

紋路對接!

‘秦錚!!!’

她所有的意誌所有的思維,儘數聚集在一個點,近乎於暴走般洶湧而去。

一瞬間,強烈的牽引力似乎要將她的魂魄都從這個軀殼中吸出。

如同天旋地轉一樣,她全身顫抖起來,很艱難才能將頭擡起。

模糊地感知到麵前的這雙眼睛重回黑色。

還未等她欣喜,就見秦錚眼圈滲出紅色——真的是血!

他流下兩行血淚。

“快逃……”秦錚竭儘所能告訴他,“他有——敕令——能……縛……”

“魚……”他眼神失去焦距,語無倫次,“天憲……不能……”

一隻手驀地探出,按在她的腰上,力道大得似乎要將她生生掐斷。

另一隻手卻抓著她受傷的那隻手臂,力道溫柔又有隱隱推拒之意。

眼神邪肆而瘋狂,聲音卻虛弱而隱忍:“阿秀……走……”

他整個身軀似乎被強行分割成了不同的部分,為不同的意誌所統治,怪誕到了極點。

招秀的太陽穴都在砰砰狂跳,即便聽不懂秦錚在說什麼,但是“敕令”“天憲”這樣的詞彙,本身就可怕到了極點。

內裡異物所鼓脹的程度已經到她能忍受的極限,招秀忽然眉峰一緊,與其被動等死,不如主動步入死地而後求生!

她深吸一口氣。

“嶽元朔!!”她忽然喊道,漠然而尖銳到了極點,“滾出去——”

名字觸動了最可怕的咒。

瞳中血色以極快的速度洇染,無可阻擋,避無可避。

彷彿有什麼東西陡然降臨,連帶著招秀的思緒都跟著一沈。

下一刹,他掐著她的腰生生抵入花底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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