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咒印 仁道(h)
招秀控製不住眼淚。
她現下連哭叫都無法按捺。
全身上下已經敏感到極致,碰一碰都要哆嗦。
並不是軀殼對於侵犯的本能,也因為他不是正常的存在,他對她做的一切,都在促使他的氣息暈染進她的體內。
那種癮一樣的酥麻感叫她全身輕飄飄的,幾次意識沈陷要暈過去,卻又被他或重或緩的手段硬生生拉回來。
反反複複的拉扯玩弄著她的理智,叫她在一次又一次潮漲又回落的刺激中,顛倒於暈眩與清醒之間。
而當他掐著她的腰,捅進柔軟的花底終於射入的時候,招秀在喘不過氣的窒息中一度崩潰。
她已經分不清痛跟欲,但內腔被填到發漲的感覺,叫她甚至以為自己的魂魄都被什麼東西塞滿了。
招秀兩隻眼睛都是通紅的,頭發濕透。
一波又一波的餘韻撥弄著她體內的弦,很長時間都沒法忍住哽咽。
可他並沒有安靜多久,含了她的喉嚨輾轉片刻,就起身將她翻轉過去,撈起她的腰,從後麵將重新硬挺的物件再度深埋進入。
剛剛才瀕死絞繞過一回的花徑,還在止不住地收縮,但從這個角度進去,輕易就能洞開穴底的阻礙。
裡麵還全是他留下的東西。
僅僅再度插入,就漲得她恨不得死過去。
“夠了夠了!!”
他沒急著衝撞,而是慢吞吞揉捏她柔軟的胸脯。
把玩著紅得像是要滴血的**。‘繼續罵。’
‘千萬彆求我。’
招秀半跪在地上,唯一的著力點卻還是在他的手臂以及身下緊緊相貼的部位。
下麵墊著那件白金的祭服,實質般的涼意與他的身軀一樣帶有不真實感。
招秀艱難喘氣:“玉壺……你死敵的地盤……做這些……你不膈應!……”
‘當然不。’
他用力抓著雪作的乳峰,將它變換出各種形狀。
‘我看上的女人,我可以肆意占有。’
‘他守了心上人多少年,而人家一心大道——你猜,魏盈君有沒有讓他摸過手?’
意料之外的回答再度打散她的思路。
惱怒與無語一齊上湧,她的呼吸一滯,有液體順著顫抖的腿根淌下來。
可綿軟的虛脫感剛冒頭,他便按著她,大力**。
招秀已經被撞得顫抖不已,他的手還按壓在她的小腹上,酸漲到極致的感覺比單純的痛還要叫人受不了。
‘我忘記祭天台上發生了什麼。’
他的唇遊離在她光裸的脊背上。
‘那是我瘋狂的因由。’
‘但他們要拿瓊島來截殺義弟……我猜,多半是因他的道。’
心底一句一句冒出話來,招秀在被情潮顛簸的驚悸之間,強行撕扯出理智聽他的話語。
‘他持仁道。’
淡淡一句,招秀卻彷彿被雷霆所震懾。
她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纖細的手指掐到自己的指節都發白欲斷。
一時之間竟緊張到忘卻了正在被侵犯的事實。
“為……什麼?”她艱難地開口。
為什麼仁道就要被截殺?
一介刀客,甚至是西州第一刀客——居然走的是仁道——這是比老虎吃素更不可思議的事。
但他的刀名為“豹變”,他承的是君子之義!
這一切又好像變得並不是多少難以理解。
但那是仁道啊!
招秀想到秦錚,想到自己……
秦顧、秦錚乃至於她——她們之間的共性,莫非就是儒?
秦顧作為嶽元朔的義弟,與他感情甚篤,彼此之間關係自然密切。
九懷江當時那艘小舟上,明明有三人,嶽元朔為什麼會選擇體質最差最孱弱的秦錚做寄體?
再早之前,梧山那場意外的初遇,招秀為什麼就那麼巧打碎了他身上的蛇靈玉?
嶽元朔對她有**……他從一開始,從第一麵,他就沒有掩飾過這一點。
所以為什麼?
是什麼力量促使他們的命運緊密聯結在一起嗎?
招秀忽然一記悶哼,劇烈顫抖起來,一股一股暖流淌下,她又開始透不過氣來。
他頂得太深,就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都紮進她的肉裡。
這種拉回她注意力的方式極狠,此時此刻她卻連一點惱怒都生不出來,即便喉嚨壓出來的是泣音,她也用這樣的泣音急切地又問了一遍:“為什麼!”
他享受她的急切。
所以要慢條斯理地咀嚼她此刻連魂魄都敏感至極的身軀。
‘不知道。’
‘我忘了祭天之秘。’
‘不記得把我害到這個慘狀的因由。’
他張口咬住她的肩骨,以牙齒摩挲著。
‘但是我知道,天命想要你的道,修行界卻不想要……不要讓人發現,你新創了功法。’
‘更不要告訴他人,這功法與什麼有關。’
他擁著她,維持著不緊不慢的頻率。
‘你承豹變,我並無異議。’
十多年裡,他的氣運化形隻能寄體而存,渾渾噩噩在世間,被仇恨矇蔽了視野,被瘋狂統禦了神誌。
他猜到義弟多半橫遭不測,卻無法尋覓到他死地,於是始終抱有一線希望。
直到看到“豹變”——看到這柄刀,他才陡然確認他的死訊。
他親自鍛造的刀,為它取名為“豹變”,寄托他對義弟的全部期望,而刀中的靈性變換,寄寓的道韻更替,若非前主已死,刀器怎會改換門庭?
但他不得不預設,刀的確已屬於她。
人與武兵的契合在鑄造師的眼中,是極為客觀的事。
或許她並不適合用刀,但是她適合“豹變”——或者說,“逆旅”。
一日間,他就能眼睜睜看著這刀承水靈的靈性,與她心隨意轉、通靈通感。
又眼睜睜看著這刀經元氣祭煉,刀靈大成,想當年這刀仍是“豹變”的時候,它的舊主都沒有這般的契合度。
他想到不久前那場悟道,寂夜將破天光的異象,忽然咬在她的肩上。
牙齒咬進肉中,幾乎紮出血來。
攬住她的腰整個人都摟進懷裡,自上而下揉捏、把玩,一直到探入顫抖的貝肉間。
堅硬的柱體將穴口完全撐開,濕潤腫脹的兩瓣花唇含著異物,一絲縫隙也沒有,任何摩擦都叫花器難以負荷。
招秀渾渾噩噩,在吞吐的間隙,無數思維墜連成線。
他不會去思考會叫自己瘋狂的東西,但她卻能意識到關鍵所在。
怪不得是“紫微大帝”,怪不得是“大帝”……
他走遍鬱境,獲取山河敕令,這與山河定契之舉,包括祭天之舉,本是為了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