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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咒印 頑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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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秀腦中一片空白。

不知道是因為沒頂的快感吞食了她的思緒,還是喉間這種隨時恐被咬穿的威脅感叫她驚悸得無法思考,又或者因他所說的話—直接觸到了她不可示人的隱秘,以至於她驚慌失措。

有一度她完全喪失對肢體的控製,完全癱在嶽元朔身上。

隻能任憑他把她撞碎,侵占,貪婪地一口一口吞食。

天地元氣本就任我采擷,殘缺分離的天柱於我無益,所以我未將瓊島放在心上。”

他順著她的頸項一點點吻下去,將她的皮肉含在口中可以適時地滿足他的佔有慾,就彷彿真可以將她嚼碎了嚥下去,就此徹底融為一體。

“你知道我得到過多少機緣?”

全天下的寶藏都曾放在我麵前任憑我挑選。”

而後來,他連維係寄體活動的元氣都隻能靠掠奪。

他低下頭咬住**,殷紅的蓓蕾在用力的吮吸下,鼓脹得像是將綻的花蕾。

星星點點紅痕蘊在吹彈可破的肌理間,彷彿梅落雪山,靡豔非常。

向後彎折的腰肢叫體內的異物變換了角度,直直地頂住她的腹腔。

招秀被他按得動彈不得,手指無力抓撓著他肌肉緊繃的臂膀。

上上下下的刺激齊齊拉扯她的神經,隻有淚珠子在不住地往下掉落。

偏偏他一直在她心上說話。

她難以拒絕窺探真相的本能,於是還要拚命從這場粗暴的情事中撕扯出神誌,來聽清他說的每一個字眼。

“他失蹤那幾年,我沒找義弟一向不耐束縛。”

“他有自己的道要尋,就算拋卻武者身份,凡塵俗世隱姓埋名生活,我都不意外。”他的手指在她的腰窩裡反複揉捏,唇舌的痕跡遍佈雪色胸脯。

‘祭天台建成,義弟還未回返,我便確認有變故發生,但箭在弦上,祭天在前,由不得我分神探尋。’

招秀腿開始痙攣,緊抿著嘴唇,都難以抑製痛呼漏出唇齒。

他伸出手,開啟她的腿彎,將兩條綿軟的腿環到自己腰上,卻絲毫沒有收斂力道,甚至還要撞得更用力。

內壁分泌汁液的速度跟不上他侵略的頻率,撞到敏感點的酥麻與軟肉摩擦的痛楚互相交織。

招秀難耐地推拒,才後縮了一下,又被他按著腰肢死死禁錮在懷裡。

‘他若死,我肯定感知得到,但他若是死在瓊島——天柱,本身就會矇蔽天機。’

她的眼睛什麼都看不到,可黑暗無法阻絕那種撲麵而來的濃烈怨恨。

籠罩她全身的涼意多了些寒氣,這種溫度並未化解她體內蒸騰的高熱,反而有如實質般團聚而不散。

麵板表裡、一寒一熱的衝撞,激得她更加難受。

‘所以——又是——季潮生?’

他忽然停下**,卻將手指順著腿縫按入穴中。

招秀顫抖得更厲害。

‘斷我手足,壞我大道……一場祭天,還真變成徹頭徹尾的陰謀。’

落在心裡的話語,淡淡的,涼涼的,並沒有什麼起伏波動。

與撲麵而來的恐怖仇怨近乎於走了兩個極端。

他的指腹揉捏著腫脹的花珠,還嫌刺激得不夠,甚至探得更深,要重重摩挲花芯的密道。

亂七八糟的體液,近乎失禁般湧出來。

招秀的腰腹與腿根都像是過電一樣,細細密密的電流刺得她每一寸肌理都在顫動。

她全身都潮紅,一邊抖一邊落淚。

衝擊到繁體的潮湧回落之後,反倒露出了底下的礁石,叫她的理智在水麵上露出的越多。

招秀抓著他的手臂,又推拒不開,彎下腰來哭,卻又死死咬著牙不肯出聲。

她沒有任何辦法來掙脫這場束縛,境界的差距有如雲泥之彆,她都搞不清楚他現在究竟是怎樣的存在方式,卻清楚地知曉自己無處脫身。

這種人——這種人!!

縱使被鎮在深淵懸棺之下,不知死不知活,他隻漏出的一點怨念,就能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將手從她身下抽出來,捏著她的下頜將她的臉掰折上去,血紅的眼端詳她的表情。

‘為什麼不求饒?因為知曉我不會殺你?’

招秀艱難地吞嚥呼吸,看不見,但依然在奮力睜大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珠裡還噙著水色。

“你大可以……殺了我!”

‘我說過我捨不得。’

他揉捏著她下頜的弧線。

擠在她身體裡的異物將她塞得太滿,等閒跳動都叫她頭皮發麻。

“我可以……坦然、赴死……也可竭力……求存……”

招秀用力閉眼,喘息:“但我,絕不向你……低頭……”

她並不忌諱示弱與求饒,能屈能伸,也能審時度勢——但這個人不同。

招秀死也不願在嶽元朔麵前低頭!

一旦在這個人軟弱,在她看來,就意味著否決她那麼漫長那麼艱辛的掙紮,就意味著她對他曾害死的那麼多人曾造成的那麼多冤孽妥協!

死也做不到!

她不管他什麼來曆什麼地位,不管他什麼高度什麼能為,切膚之痛怎能忘懷?

所以她要頑固堅持殺他後快的決絕,要不斷提醒自己不死不休的怨仇憤恨!

招秀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手指深深掐進他的臂膀,藉此強化自我的存在感。

“每一次……無法反抗……這種事……都在提醒我……”她咬牙切齒地說,“我還……不夠強……”

“要不……強到殺死……所有強迫我……的人。”

“要不強到……不會被……任何事……摧毀!”

“畜生!”

她的恨意如此滾燙。

他看了她一會兒,忽然托起她的下身退出她的身體。

卻又在下一刹,按著她的腰,將她推回到地上,手臂撈著她的腿彎,又從正麵重重侵入。

招秀剛拽回來一些的力氣在撞擊中儘消,連徒勞的掙紮都來不及。

‘你讓我感覺,我是活著的。’

‘但我不想當人了……畜生就畜生吧。’

他在花底收絞的力道中,低下頭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裡。

‘你最好醒著。’

‘清醒地看著我怎麼侵犯你。’

‘怎麼叫你哭,怎麼叫你恨。’

他抓著她的頭發,迫使她擡起頭,吻入她的唇中。

上上下下都頂到最深處。

‘纔不枉費這幾句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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