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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咒印 巧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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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元朔死死盯著她。

沈壓壓的注視透過籠著霧氣的模糊不清的臉,落在她身上,重得像是陰雲。

他意識到了什麼。

他所恨的,所怨的,所厭的,那叫他所瘋狂的一切—縱使他為了壓製瘋狂,同樣壓製了記憶,他也猜得到,能夠承載這般怨恨的,會是如何駭世的因由。

他也猜得到,自己的失敗中,到底蘊藏了何等恐怖的對抗。

仁道為帝道之輔。

而她走的路,與秦顧一樣,都是君子仁德!

甚至她走得更深,更深!

因為她是真的在東域實踐自己的道!

她怕,她變成天命的棋子或者已經是!

她怕,秦錚是天命塞給她的燃料—因為要她悟道,所以一定要秦錚死。

她怕,她與他的糾纏,從一開始就是天命所驅,她往後的命運都已經被註定。

她更怕,自己也會成為萬眾之敵!

他是紫微,得天所眷,他掀起的漩渦能將周圍的一切都碾作粉碎,卻到底被鎮壓於深淵,萬劫不複!

而她有她的理想,她有她的怨仇,她想要獨立的人格,不願被浩浩蕩蕩的洪流裹挾,強行踏上刀山火海。

那麼驕傲的人最怕的,不是被折斷傲骨,而是喪失自我,而是由衷的軟弱!

招秀甚至彷徨:“為什麼要是我?”若說尊主允許她在東域傳儒道,是因為他並不擔心世間會出現一個新的“紫微”。

可祭天之後十六年,大衍寺還是算到了——紫微再出!

這一個紫微,七殺獨坐命宮,生逢大變,刑剋孤殺,從一開始就以不祥而居!

而那兩句批命書所說的“雲容山影兩嵯峨,平湖渺渺月明多”,更是暗示良多。

若前一句雲容真的指她,山影為何不能指嶽元朔?

“嶽”也是山啊——他如今的形態怎麼不能稱一句“山影”?

後一句指明地點瓊島,又或者,並非專指聶風清是“紫微”,而是在暗示瓊島底下的秦顧與仁道?!

招秀的眼淚又下來了。

她拿了天柱的清氣,拿了秦顧的豹變,她又與嶽元朔有脫不開的關係——一個蛇靈玉就叫他們糾纏不清。

她自己都解釋不了自己的無辜。

可她本不該介入這一切。

相對於那些立足山巔的大能,她隻是個何其微不足道之人啊!

嶽元朔有嶽元朔的立場,修道界有修道界的立場;天命要自救,修士也要自救。

那場祭天,說不出誰對誰錯。

招秀也是武者,招秀也修道,她也不想看到元氣消失,修士道途斷絕。

招秀修儒術,崇仁道,她對生民抱有大憐憫,她也不想百姓限於天災禍事,惶惶不得安寧。

她自己能矛盾,能猶豫,可天地會以怎樣的秩序執行,世間會變作怎樣的模樣,這離她太遠了啊!

那一切本來與她無關,也不是她這樣的小人物能決定的。

她本就是一個凡流之輩,離山頂遙遙無期,所作所為也不過竭力護得一域安息。

為什麼要她介入這一場紛繁天亂呢?!

嶽元朔忽然將她放回到地上,強行開啟她蜷縮的肢體,曲起她的腿,沈下腰再度插入。

異物破開花徑,重重地撞在深處,一下子將整個內裡都填滿。

招秀腰線緊繃,脹痛與酸澀驟然拉回她的神智。

‘我說了——莫怕!’

他按住她的腰,俯身而下。

招秀臉上還掛著淚珠,一下子又無措起來,內裡燃起來的熱度又凶又急,軟肉被撐開、脹滿,殘留的汁液供給不了潤滑,摩擦如同火燎捲起痛楚,卻又被他一下下撞碎生澀。

他用的力道太大了。

招秀開始掙紮,又被低頭含住嘴唇。

唇齒被撬開,他的舌長驅直入,按著她的舌苔深深抵在深處。

他將她的哭叫封在喉中,徹底放開力道,頂進最柔軟的內腔,**,撞擊,比之早前,更多了些許決絕。

這樣的凶勢,一開始就將她送上了巔峰。

下身不受控製泄出,又在大力的研磨中,噴湧出更多熱流。

她哭得大腦一片空白,什麼思緒都被收拾得一乾二淨。

‘瑤含章不會殺你。’

‘他容得下仁道——他甚至容得下紫微。’

‘敗在他手上,我無話可說,因為他的道……是平衡。’

‘瑤含章,沒有私心。’

招秀辨彆不清他說什麼,下身的衝撞快要把她打碎了。

他平靜地說著自己的失敗,用力揉捏著她的臀肉與腿根,將她染得更熱,更濕。

‘彆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天命敗了一次,沒那個能為再造一場祭天。’

‘這世上沒有那麼多命中註定,隻有一些似是而非的巧合罷了。’

‘我就不能純粹地隻是看上一個女人,我就不能隻是喜歡她,想占有她,想拉她與我共沈淪嗎?’

他放開她的嘴唇,撐起上身,然後側過她的身體,擡高她一條腿,從側麵侵入。

‘該怎麼活,就怎麼活。’

‘你連我都敢殺,還有什麼可怕的?’

這個角度更加刁鑽,他在插進去的時候,也將手伸入她敞開的腿間。

過量的刺激叫她身軀不住扭動,想要逃脫他的掌控。

在手指強硬地探入花芯,沿著柔軟的弧度按住吐露蜜液的秘道時,招秀哭得更狠。

本能地推攘他的手臂。

可他反手抓住她的手,反而捏著她的手指,探入下麵。

他叫她自己掌著淋漓的下身,揉搓軟和到甚至也要化作水沫的花器。

他叫她自己觸控那硬挺到可怕的陽具,感受它如何擦著她的手指貫入她體內。

招秀哭叫著整個人都開始崩潰。

‘你跟天命沒關係,也沒有什麼使命去做與天下人為敵的蠢事。’

‘祂什麼都沒給你,憑什麼向你索取?’

‘相反,你的運氣太不好,既學了儒,又遇到了我。’

他還是收著了。

即便放著狠話,到頭來還是收著的——現在纔算是放開了手段。

之前她還能氣惱,纔有空閒思考,現在整副軀體都在他懷裡顫抖、抽搐、痙攣,被近乎於癲狂的快感與羞恥染得狼狽萬分。

到後來,喉嚨發不出聲音,眼睛裡流不出淚,裡裡外外敏感得一塌糊塗。

他由著她暈過去,吻遍她全身,才抵在她深處射出來。

鼓鼓囊囊的體液將花底撐得極漲,即使人事不省都開始再度啜泣。

他靜靜看了她片刻。

‘不要緊……往後就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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