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咒印 急召(微h)
招秀趕到沁園時,見廊下燈火通明。
中庭侍人已經在清理枯枝敗葉,掃除積水,修整花樹;來往穿梭,夜半彷彿白晝。
本是極祥和的畫麵,可一看著人,她就覺得難受。
肩胛上的咒印讓她渾身都不舒服,這東西的存在感沒有之前那麼強烈,卻也叫她服下的那麼多丹藥好像是笑話,每走一步都覺得熱量好像又在奇經八脈慢慢集聚,連麵板毛孔亦開始吞吐蒸氣。
她放慢腳步、攏著袖子迤邐而過時,道旁青衣衛肅立低首,悄無聲息。
跨進門檻,正廳也是一派靜寂。
明明是大暑之期,這廳中卻無半點暑意,反倒叫人覺得森寒。
前方左右排開各三把椅子,隻空著右上首的位置,座上五位,皆身穿白袍覆著銀麵,中間主位是一位玄衣青年,臉上沒有麵具,袒露著一副如鬆竹般俊挺的顏貌,隻是無甚表情,深黑瞳眸彷彿寒星墜入,冷若冰霜。
所有視線如刀光般齊齊向門口射來,招秀隻作未聞。
身後大門合攏,視野變暗,她依然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往前走,不但不能顯出任何緊張之意,反而要更坦然甚至是刻意的拖遝,才符合她的慣例。
鬆垮的衣袍罩在身上,絲毫攏不住婀娜之姿,反倒因為行進間遊擺的衣物勾勒身形,更透出幾分風流雅緻;未束腿未穿靴,趿拉著一雙簡易的謝公屐,完全是遊山玩水般的閒散姿態。
她甚至沒有束發,披散的長發如瀑般延展而下,烏黑透亮,帶著沐浴後的潮濕,與白袍雪膚襯出驚心動魄的反差,任是一張鬼麵,都是述不儘的旖旎動人。
招秀踩點落座。
不,還留了幾息給上座者問罪。
“真早。”玄衣少主麵向她,譏諷道。
“亥時。”她不鹹不淡頂了回去。
“我是沒有給你時間收拾麼?”對方眸中寒意更濃。
“夜半急召,自不能儘善儘美。”她慢悠悠回道。
哪裡是“儘善儘美”,她連藉口都敷衍到了極點。
承月眉一挑,不虞之色儘顯。
沒等他再發難,她對麵上座之人,一口蒼老聲腔打圓場:“少主好雅量,雲台主好氣度。”
對麵中座之人立刻接道:“不知少主召見我等,有何要事?”
實是沒耐心聽他倆打嘴仗,隻想趕緊進入正題。
半夜急召,都等不及天亮,還是將扶風樓“雲台、鳳台、春苑、秋苑”四主與雲台下屬影閣、鳳台下屬劍閣兩主齊聚一地,何等大事,實在叫人好奇。
承月冷冷睨了她一眼,也沒再抓著不放,他環顧眾人一圈:“大衍寺有信昭我扶風。”
全場屏息斂聲。
“大衍寺”之名確實叫人心驚。
招秀拿手托著頭,避免自己軟下去,身體燙得更加明顯,熱浪來勢洶洶,肩胛咒印像是針刺一樣,又不紮到底,隻是細細密密,來來回回,反倒更覺酥麻。
承月平靜地說:“大衍寺道‘紫微星’已出世,且卦象所指,正在我東域!”
短暫的靜寂之後,廳中一片躁亂。
對麵的鳳台主、劍閣主與春苑主已經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秋苑主也有話不吐不快,轉頭一看,發現雲台、影閣兩位巋然不動,一個托下巴斜身、淡淡睨著對麵,一個低頭垂眸、無聊把玩袖間的暗紋。
雖說知道這倆很不對付,素來無甚話可講,但這幅“勿擾”的姿態還真極有相像之處。
秋苑主無奈絕了吐槽的念頭,靠在椅背上,開始羨慕對麵的友好氛圍。
承月並不阻止眾人議論,待聲音漸息,才又道:“大衍寺的意思,此次‘紫微’命格特殊,七殺獨坐命宮,恐非善事,請我扶風排查東域,早日尋到‘紫微’!”
七殺星命相凶惡殘暴、不祥之兆,“紫微星”以七殺入主命宮,想來不是易與之輩,找到此人難,說服此人心甘情願主持“祭天之儀”更難。
眾人不言,秋苑主倒是撈著開口的機會了:“可有特征?”
承月慢慢道:“批命書上隻一句——雲容山影兩嵯峨。”
一個“雲”一個“影”,眾人條件反射看向右側座上兩位。
這指向是不是太明顯了一點?
下首鴉雀無聲,承月慢慢道:“批命一說,自不可輕視。此事便先交由雲台、影閣著辦。”
此言一出,招秀不得不開口:“如此草率任命,是否欠妥?”
聲音拖長,咬字刻意,眾人隻道她在表示不滿,影閣主卻扭頭深深看了她一眼。
招秀說道:“雲台素專教化,與庶務無礙。排查尋人一事,勒從春秋兩苑倒是符合職分。”
“批命不違。”承月堵住話頭。
命理一說,很難說有違背的理由,特彆這還是大衍寺所示。
招秀煩得很,越煩越難以集中注意,身側座上影閣主忽然擡起頭,徐徐開口:“遵少主令。”
這聲音纔是真正的慵懶隨意無所謂。
於是不待招秀再言,玄衣少主直接斷道:“那便如此。我明日啟程至天元山,與天五門共商此事,待回後與諸位再議。各部穩妥自專,著雲、影兩部便宜施行。”
“散會!”
他說完便起身,徑直負手而去。
就差沒把不願與雲台主糾纏的牌子掛身上了。
實際上招秀也沒想跟他再議論,她渾身燙得快要燒起來了,再多留一刻都恐當場失態。
眾人隻看著她與影閣主一前一後風卷出門,前者沒有一點與後者交流的意思,但是沒幾步,後者甚至伸手抓住前者手臂,把她往另一個方向帶——頓時麵麵相覷,不會打起來吧?
招秀又氣惱又不適,踉踉蹌蹌地被帶跑,直到被塞進轉角一個空房間。
“簡銳意!”她憤怒地喊道。
對方一把將她摁在門板上,直接伸手摘她的麵具,語氣竟然比她還要不爽:“你是怎麼回事?”
鬼麵摘下,泛著不正常紅暈的麵貌入眼,叫他都嚇了一跳。
素來蒼白淡漠得比雲還孤邈的人,忽然這幅芙蓉麵、含春目的姿態,確是叫人心驚。
他擰起眉頭,也摘下了自己的麵具。
冷峻麵貌巋自不動,鳳眼微翕,捏著她的下巴湊近細看:“嗅到血味我還以為我記錯了日子……你是跟誰交的手?誰給下的藥?”
“放手。”招秀深吸一口氣。
“堂堂雲台主居然會中春藥這種事,還挺值得驕傲?”簡銳意冷笑。
“是咒,”她煩透瞭解釋,卻仍然不得不開口,“體征特殊。”
“還有咒是這種體征?”簡銳意伸手抓住她的腰,“我怎麼不知道?”
招秀腰一軟,抽著氣低吼:“滾!”
身材高大的男人沒有一點要聽從的意思,顧自扯開她的衣袍,探手進去。
身上都是繃帶,他倒沒發現那些不正常的淤痕,指尖觸到一處麵板,沒顧上計較燙人的體溫,輸入真氣遊走,很快發現咒力。
他沒想到還真有咒印。
剛想把手伸出來,檢視那個咒印,招秀貼著門板差點軟下去。
簡銳意張手撈住她。
她渾身都在發顫:“滾開。”
對方麵無表情鬆開手。
招秀勉力支撐住,伸手摸索著門框,想要開門。
簡銳意捏住她的手臂:“就這幅樣子,還指望著去哪?”
“叫整座扶風樓來看看雲台主發情的樣子?”
招秀惱得過分,反手一張,右手的指環彈射出一根紅線,徑直圈在簡銳意的脖子上。
紅線是玄鐵捶打而成的細索,堅韌無比,鋒利至極。
她抓著線端,兩眼冒火:“我說了,滾!”
聽不懂人話的那人完全沒管近在咫尺的威脅,隻停頓片刻,便伸手探入她的袍中。
招秀眼一暈,見那手指撕開褻衣,直接滑入腿縫,探到腿根。
“簡……”
沒等她罵完,指尖輕挑,拈住細膩的貝肉。
招秀下意識抓握拳頭,將紅線勒緊。
脖頸已經滲出血滴,對方卻絲毫未將身首異處的威脅放在眼裡,惡意移動指尖,在軟縫間遊走,全然是有恃無恐的肆意。
招秀剛張嘴欲斥,下方拇指便是用力一按,直直抵進貝珠之中。
她腰身一軟,所有的話都堵在喉嚨口,隻能急促地呼吸。
柔軟嬌嫩的珠子被幾下揉搓便挺立起來,所有的感覺都像是放大了無數倍,她的腿都在發顫,站不住,被他的手背輕輕一撥就分開,晶瑩的蜜汁失了封口,便順著他的手淌下來。
他按著穴口,讓汁水流得更多。
“出水這麼快?”簡銳意發出略帶著嘲弄的慨歎,“看看,這不是撐不住嗎?”
“還指望去哪?”
不待招秀回應,他已經一把撈起她、將她反過身來按在門框上。
這個姿勢讓他喉間的紅線掐得更深,招秀意識到不對,沒想真殺他,條件反射鬆了鬆手,可下一瞬,那手已經繞過她的大腿,從她正麵侵入,修長的中指順著滑膩的汁液,直接探入花芯之中。
一觸到底。
“混蛋!”招秀意識警醒,顫抖著掙紮起來,下身卻不自覺地收縮,層疊的軟肉完全違揹她的意誌,正將他的手指裹起來,試圖送入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