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咒印 弄花(h)
“舒服嗎?”簡銳意一字一頓道。
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脊背,一手按著她弓起的腰讓她懸空,失卻著力點隻能依附在他身上,一手慢慢攪動著花芯。
空不出手,他低下頭,咬著她的衣領將其扯開,露出肩胛上的咒印。
怪異的紅紋深深烙刻在血肉之中,此時正豔得逼人的眼。
“奇怪,這是什麼咒?”
繁複的紋路不符合任何一套路數,說是毒沒有勾紋,說是愆但呈現紅色,說是伏又是圓形的——倒像是雜糅拚湊的亂咒。
他湊得極近,熾熱的呼吸打在麵板上,叫她顫抖得更厲害。
過分敏感的軀體像是被小火一片片焦灼,再是咬得死緊的牙縫,都控製不住漏出幾息泣音。
想罵都要先恨不爭氣的身體!
“誰下的咒?”他問道。
“你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人?”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簡銳意看了片刻,看不出所以然,心知此時此刻也撬不開招秀的嘴巴,從她口中探知咒印的由來,也就隻將紋路記在心上,暫且放棄研究。
“紫微星出世,且是七殺獨坐命宮的命主,孤克刑殺,權柄生死,硬得出奇的命格,絕不可能順從天五門意願……”
他一邊轉換話題說到正事,一邊仍在花芯中**。
揉捏貝珠,撥弄貝下兩邊花唇,再深深地探入流蜜的花芯,與越收越緊的軟肉共舞。
她下麵這張嘴巴可比上麵的要討喜得多。
探得越深,吸得越緊。
誠實地表現著自己的渴求。
每次**都帶出細碎的水聲,兩瓣充血的花唇張合,豐潤膩人,像是要將他的手指絞碎在裡麵。
招秀的重心完全壓在了他身上,意識混沌,努力想聽清他說的話,卻又被下身一陣一陣的熱浪刺激得思維混亂。
彷彿有電流在全身亂竄,崩斷她的理智,阻塞她的思維,叫她隻能感覺到體內不斷跳動的那根神經。
“夠……了……”
簡銳意並不止於單純玩弄,一根一根放入手指,似乎在試探穴口的限度。
他已經趁著它吞吐的頻率,並排探入了三根手指。
微腫的花器卻由不得他再擴充,感受到緊塞,他便弓起手,張開拇指,又去揉搓她的小珠。
敏感的花珠在他指下輕跳,**被撐到最大,收縮得也更厲害,深層嫩肉蠕動的頻率加快,更多的汁水流出來。
“手濕透了。”
他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又嗤笑著接道:“扶風樓主管東域,這次紫微星亦在東。雙方必成死仇。承月拿蘭台、影閣頂在前麵,我倆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我本就互為表裡,現在又同陷於此,何必再多加內耗呢?”
——“我說……夠了!!”
招秀扯住紅線,不管不顧收攏五指。
她喘著氣,抓著線刃像是抓著自己唯一一線搖搖欲墜的理智。
羞惱至極。
簡銳意喉間皮肉翻開,血花迸濺,嘶聲吸氣,卻仍在笑:“所以,還是這裡更敏感嗎?”
在紅線抽緊將要絞斷他喉骨之前,他用力頂住一個地方,深深按下去。
招秀通身一僵,被突如其來的滅頂快感撲打得幾乎窒息,近於抽搐般地顫抖了一下,大腦一片空白,短暫的失聲之後全身軟下來,甚至不由自主發出抽泣的聲響。
簡銳意的瞳孔微微一縮。
潮湧而出的大量汁液順著他的手腕,滴滴答答流下。
手指卻被絞得緊緊的,吸得他都覺得酥麻。
倘若要是換作彆的器物,想來必是登峰的極樂。
他深吸一口氣,並沒有結束,用手肘禁錮住她的身體,左手向上,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轉過來,看著她的側臉,一下一下摳弄那處區域。
“不要……不要……”
秀美的臉上遍佈紅暈,比最昂貴的脂粉都要動人,水洗的麵龐嬌豔欲滴,汗珠濡濕鬢發,慣來清泠泠的眼睛裡全是眼淚,甚至還無意識地流露著幾分哀求之意。
雲台主啊……他現在知道她為什麼會是扶風樓半數成員的夢裡人了。
她的反應激烈,明明下身癱軟、控製不住抽動,手卻在無意識地抓撓,試圖掙脫他的掌控,臉上全是滾落的淚珠,全身上下止不住顫抖。
“舒服嗎?”他又說了一遍,湊近她的臉,有一下沒一下地吻她的鬢發,忽然低笑著念道,“我想到一句詩……雨打芭蕉閒聽雨,倒是有愁卻無愁……”
招秀居然還剩下幾分理智,掙紮著甩了他一個巴掌,手勢綿軟,完全沒有力道,隻有那股子羞惱十分鮮明。
眼淚流得格外凶。
抽泣的樣子,可憐又可愛。
簡銳意微微歎息,俯下身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耳垂,見她的反應還是不大正常,慢條斯理拿出了手指。
將人攔腰抱起,隨手扯住自己頸上細線拉開,毫不顧忌流血的喉嚨,隻拿袖子一抹血痕,就抱著人走到裡間,在木榻上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