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咒印 挾持
絕色美人生動如怒放的月季。
連尖刺都彷彿帶著嬌媚可人的美感。
青絲如雲,胴體似雪,骨肉勻亭,比最柔密的清波更為撩人,肌理瑩白,比最好的瓷器還要細膩。
油燈的光亮朦朧而昏沈,像一層輕薄到極致的紗衣般在她的身軀上勾勒,叫她整個人都現出一種畫卷般雋永的質感。
猶如給霜雪打上暖色,硬生生從低冷清涼之間帶出遊離的曖昧。
招秀擡著頭,自然地袒露身體,整個人介於光與影之間,明的是玉,是瓷,是珠,晦的是月,是霧,是風,哪怕站著不動,都有止不住的生命力從中流溢位來。
她全身上下都似乎漫著香氣。
鮮花綻放到極致極具侵染力的香。
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美人香,若有似無地自她骨肉中漫出,即便是她投在屏風上的影子都帶上了扣人心絃的魅力。
倘若視線具有實質的話,那麼每一絲每一縷都會想要化作手,輕撫她的身體。
可內室中的不知名存在依然按兵不動。
真就那麼能忍?
招秀擡起手,慢動作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纖白如若無骨的手指戳進肉裡,指腹與肌理的接觸形成一個微微下陷的小窩,柔軟細膩的質感在這麼一個簡單到極點的動作上,已經勾心奪魄。
“你不想親手摸一摸嗎?”她仰著頭,又重複了一遍。
當她的指尖沿著那輕雪似的乳肉滑到峰尖,在殷紅如梅的蓓蕾間停頓,因為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顫動的胸脯,足以令石人動容。
然後那隻手順著胸脯的弧度繼續劃下,到了緊致的腰腹間,纖腰盈盈不及一握,猶如扶風的楊柳枝般曼妙豔絕。
指尖一路滑向腿根,她微微挑起的眉眼,帶著邀請般的魅惑:“真的不想嗎?”
等待了片刻,依然未覺察到來人任何破綻,黛眉微微蹙起。
她深呼吸,還是沒忍住:“懦夫!”
不是有病,就是能忍到家了!
招秀無可奈何地放下手,她又找不到人在哪,在意也無用。
不過這家夥到底有什麼毛病?
盯了她一天了,不現身,不說話,也不見傷害之意,就這麼光盯著看?
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實在想不通,招秀索性徹底不理會,鬱悶轉身,伸手劃動水麵感受水溫。
清透的水流自指間淌過,水溫正合適。
瑩白如玉的手指掬起些許清水,她跟著彎腰用水搓了搓臉。
她完全沒想到,恰是在低頭的瞬間,虛空探出一隻手來,毫無預料打在她的後頸上。
招秀意識到不對勁的瞬間,恐怖的電流直衝大腦,巨大的力道短暫切斷了她神經連通大腦的渠道,她連掙紮都來不及,思維就徹底沈陷下去。
她暈厥時翻倒的姿勢,把襲擊者都給嚇了一跳。
來人手忙腳亂撈住她的腰,避免她直接倒栽進浴桶中。
可柔嫩仿若無骨的身軀軟綿綿倒在他臂彎上,又叫他像是被燙到一樣,既有種想要撤開手的本能,又控製不住渾身僵硬起來。
光裸的、白膩的、珠玉般似乎會發光的肌膚……
他的指尖控製不住地動了動,小心翼翼地、如羽毛輕觸似的戳了戳她的腰。
整個人忽然僵直。
片刻之後,他直接將整個手掌都按在了她的腰上。
完全就是一個大踏步的跨越。
掌心貼著的肌膚溫軟服帖,比最好的絲綢還要滑膩,美好的觸感叫他彷彿找到了玩具一般,反複揉捏那段腰肢。
很快他又眨著眼伸出另一隻手,試探性地放在她的胸口上。
大腦彷彿瞬間炸開一朵煙花。
“哇。”
他的心臟都在砰砰狂跳,像要破開胸膛的皮肉躍出去。
都要呆滯好一會兒,石化般的軀體才重又複蘇。
“很想哦,”他彎下眉眼,心情愉悅,隔空回答她之前的問題,“但你肯定不讓的吧。”
剛才那模樣,但凡他要是敢動一動,她就得提刀殺過來。
隻有昏迷的時候,是乖乖的。
他把手放在招秀的後頸上,補了幾個穴位,免得她忽然醒過來。
然後他歪著頭,想了想,又把人抱起來,放進水中。
“洗澡……?”
完全不知道控製位置,他的手剛放開,她就直直地往水裡墮。
來人嚇了一跳,在水漫過招秀口鼻之前,猛地扣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又給帶起來,抱在懷裡。
手忙腳亂間,水聲嘩然,招秀身體的起落濺了他一臉水。
他剛把人擺正,無處安放的手臂又揮中她的頭發。
盤好的發髻被這一擊直接打散,木釵倏然掉落於水,青絲如瀉墨般淌開,沿著她優美的脊背與肩骨淌下。
散在了水麵上。
打濕了。
他猛然睜大眼睛,一動不敢動,要側耳認真聽屋外動靜,確定沒有沒發現,才慢吞吞鬆了口氣。
……所以現在要怎麼收場?
他眨了眨眼,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捨得放手,就像給娃娃洗澡一樣,小心翼翼地帶著她又往水裡浸。
做賊似的伸出蠢蠢欲動的另一隻手,探入水中,按到了她的胸口。
上上下下都給揉搓了一遍。
胸脯軟嫩,腰肢纖柔,脊背玉潤,大腿修韌,臀部豐膩……
他滿臉通紅,不受控製蒸騰出來的熱氣釋放到全身,似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給蒸熟;瞳孔微縮,處在興奮與受驚的中間狀態,幾乎拉成條小細縫。
“你自己叫我碰的哦……”他理直氣壯地說。
頭與她挨著,呼吸幾乎碰觸到她的耳垂,她的呼吸心跳完全為他的意識所接收,他甚至不由自主地開始模擬她的呼吸與心跳頻率。
乾壞事的人,眼睛裡閃爍著捉摸不定的光,動作小心翼翼像是怕驚動了什麼,精神卻高度緊張,血管裡奔流得都是興奮與熱切。
所以當那個名為小穎的侍女洗完衣服晾曬好,哼著歌往裡走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警覺地僵立於原地。
沒有任何思考的餘地,條件反射將人從水裡撈出,反身就摘下屏風上的外袍。
窗開窗閉,屋內瞬間沈寂。
“小姐,我們今天可不可以……”小穎開啟門探進腦袋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