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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彆自由轉換後,殿下撩翻了 第328章 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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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不成就看今晚了,隻要我把四皇子伺候好了,明日便是府裡的公子,奇怪,怎麼有點熱?”

齊詞安蹲在窗外等了一會,扯了扯身上的衣裳,喃喃自語。

他搖了搖頭,應該是有點緊張和激動,畢竟是第一次當斷袖服侍男子。

隨即躡手躡腳開啟窗戶,從窗戶爬進屋,摸黑往顧雲聲的床上而去。

顧雲聲抽出腰間的匕首,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手持匕首,剛想直接殺了齊詞安,卻突然想到什麼,改為把他敲暈。

看著倒在地上衣衫不整,臉逐漸泛紅的齊詞安,嫌棄地往他身上踹了兩腳。

她將齊詞安拖到寒水院的門口,綁在一棵大樹上,把手洗了三遍才離開了四王府。

其實她原本是想把齊詞安直接扔在寒水院門口,任由他發情。

但擔心半夜有丫鬟經過寒水院被神誌不清的齊詞安誤傷,才把他綁起來。

丞相府被查封後,大門被貼了封條,隻留兩個侍衛守在丞相府門外。

顧雲聲趁夜翻牆進入丞相府,在府裡四處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藏人的角落。

府裡空無一人,到處亂亂糟糟的,擺放的傢俱東歪西倒,還有些掙紮的血跡。

可以看出沈沂然帶人來丞相府很是突然,府裡的人壓根沒有做好準備。

如果白辰山真的在丞相府,那會藏在何處呢?

肯定是隱秘之處,比如什麼密室之類的,不然沈沂然帶來搜查的侍衛為何沒找到人。

她率先去了白辰山的書房和住的院子,仔仔細細地檢視書架、床鋪和牆上懸掛的畫像等地方。

還有一些異常擺放的物品,看看是否有機關和暗格之類的。

足足找了一個時辰還是一無所獲,正打算去其他地方找找,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從屋外快速閃過。

顧雲聲眸光微動,立即走出屋子想追過去。

踏出屋門的那一瞬間,一把劍帶著淩厲的劍鋒猛地朝她刺過來。

她側身躲閃,手持匕首抵擋來人的攻擊。

過了三招,才發現和她對打的竟是沈沂然,且招招下死手,明顯是把她當成白辰山或者白辰山的同夥。

“沂然,是我。”

見沈沂然不停地朝她殺來,身穿夜行衣的顧雲聲無奈地摘下戴麵具,出聲道。

她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打架的。

不過沈沂然和她一樣出現在丞相府,應該也覺得白辰山有可能就藏在丞相府裡。

“嫂嫂?!我,嫂嫂可有受傷?”

沈沂然見狀,立馬把劍收了,有點緊張地上前拉著顧雲聲的手,語氣帶著一絲擔憂和歉意。

心裡則是有些驚喜和雀躍,沒想到能在這見到雲傾。

昨日他派邵書乘暗中跟著楚瑜和流月,看看他們住在何處,卻還是跟丟了。

不過他和雲傾真是心有靈犀,都想到一處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丞相府私會。

“沒事,你也是來丞相府找人?可有什麼發現?”

顧雲聲掃了一眼沈沂然拉著她的手,抿了抿唇問道。

“嗯,丞相府都找遍了,並無發現,嫂嫂呢?”

沈沂然搖搖頭,聲音低沉,見顧雲聲沒有抽出手,試探地輕撫著她的指尖。

表麵十分正經,心中卻波瀾壯闊。

雲傾發現了他的小動作,卻沒有甩開他的手,是不是也對他有感覺?

他找了很久,就差把丞相府翻過來。

本以為是他思路不對,白辰山不會藏在丞相府。

剛想離開丞相府,就看到穿著夜行衣、戴著麵具的雲傾,還以為是白辰山的人,才拔劍出手。

“我也一無所獲,手好摸嗎?”

感受到沈沂然**裸的勾搭,顧雲聲勾了勾唇,幽幽地說道。

這家夥演都不演了,早知道就叫上楚瑜一起來丞相府,看看沈沂然如何孔雀開屏?

“抱歉,嫂嫂,我不是故意的。”

被顧雲聲直接拆穿,沈沂然耳尖微微泛紅,鬆開她的手,垂眸道。

確實不是故意的,而是蓄謀已久的。

雲傾這次沒有戴他送的水藍翡翠手鐲,莫非雲傾看出他的心思了?

所以為了躲著他,昨日才讓楚瑜帶流月與他碰麵?

他其實很想攤牌,告訴雲傾他的心意,可又覺得有點冒昧和愧對於自己的好兄弟楚瑜。

楚瑜如此拿他當好兄弟,他卻想著撬走嫂嫂,他為何這樣壞?

不對,壞的是父親,是父親讓他勇敢爭取,鼓勵他去追雲傾的。

“是嗎?喜歡我?”

顧雲聲輕抬眉梢,指尖無意間劃過沈沂然的手背,直勾勾地看著他。

沈沂然離開京都三年,彆的她不太清楚,但有一點她看出了。

以前靦腆的沈沂然,臉皮變厚了,已經堪比城牆了。

“嫂嫂為何這樣問?如果我說實話,嫂嫂以後還會理我嗎?”

沈沂然心裡一緊,麵上強裝鎮定,抬眸凝望著顧雲聲,反問道。

他能向雲傾表明心跡嗎?萬一被雲傾討厭和拒絕,甚至遠離,那他該怎麼辦?

“你看我的眼神不清白,你還沒報答我的救命之恩,若不理你,豈不是便宜你了?”

顧雲聲挑起沈沂然的下巴,眼中含著笑意,嘴唇微啟。

她花在沈家的精力和人力、財力最多。

為了保下沈家,四處奔走,就算不拿下沈沂然,沈家也隻能站她這一邊。

不然,等解決白辰山和顧嶼川,下一個便是沈家。

“那倒也是,嫂嫂,不如我以身相許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可好?”

沈沂然眼睛頓時一亮,伸手輕輕握住顧雲聲的手,放在唇邊,語氣中帶著絲絲蠱惑。

雲傾果然看出他的心思,他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太好了,就算他表明心意,不管雲傾是否接受,還是會理他的。

那他就放心了,隻能先對不住一下楚瑜。

大不了他做小,偷偷摸摸和雲傾在一起,不讓楚瑜發現。

維護一下這搖搖欲墜的兄弟情,往後他也會拿楚瑜當親大哥對待。

“這…那阿瑜怎麼辦?”顧雲聲咬了咬唇,故作為難道。

“嫂嫂放心,我不會和楚大哥爭搶什麼的,我可以不要名分,隻希望嫂嫂能給我一個機會。”

沈沂然聞言,眉眼染上點點喜色,輕輕在顧雲聲手上落下一吻,嗓音低緩。

心中逐漸被喜悅填滿,雲傾在猶豫,看來他有機會。

本來就是他不對在先,他願意做小,不會和楚瑜搶正夫的位置。

“我們這樣適合嗎?沂然,你不會覺得我很花心?”

顧雲聲眼底掠過一絲玩味,一臉不安地說道,沈沂然還真是天生當三的料。

和白衿墨不愧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一個惦記人妻,一個騷到沒邊。

白衿墨被押入大牢受刑罰,而白辰山卻忙著自己逃命。

沈牧昭每次談起沈沂然,眼中和語氣裡的疼愛和自豪感怎麼也掩蓋不住。

若白辰山有沈牧昭一半當父親的責任,對妻兒的疼愛,白衿墨也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

“不會,沒什麼不適合,嫂嫂莫要自責和懷疑自己,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是我喜歡嫂嫂,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想得到嫂嫂一點點愛。”

沈沂然牽著顧雲聲的手,小心翼翼地拉近與她的距離,目光熾熱又深情。

要怪就隻能怪他有點不要臉,引誘雲傾犯錯。

還有他和雲傾認識太晚了,若是能早點認識雲傾,沒準他就不用偷偷摸摸做小。

但沒關係,隻要雲傾能接受他,他可以趁楚瑜不在時,偷偷和雲傾見麵——

“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你,隻是怕影響你和阿瑜兄弟間的感情。”

顧雲聲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垂下眼簾,輕聲道。

“真的嗎?沒關係的,嫂嫂,我和楚大哥還沒結拜,影響不大。”

聽到顧雲聲也喜歡他,沈沂然喜上眉梢,心跳擂鼓,慌亂又激動地擁她入懷。

雲傾真是個善良的好姑娘,明明也對他有意,卻因害怕傷害到楚瑜而卻步。

若楚瑜介意他的存在,其實可以主動退出,至於什麼兄弟之情,哪比得上他的終身大事重要?

“你可真是阿瑜的好兄弟,走吧,再去找找。”

顧雲聲嘴角微抽,推開沈沂然,牽著他的手,開口道。

兄弟把你放心裡,你把兄弟踹溝裡。

論心機,楚瑜玩不過彆人,以後還是少結交損友吧。

“好,嫂嫂的武功不在我之下,為何手上沒有半點繭子?”

沈沂然低頭看了眼顧雲聲修長柔軟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手掌上的老繭,麵帶疑惑。

習武之人手都會留下繭子,可雲傾的手卻乾乾淨淨,看不出習武的痕跡。

若不是知曉雲傾的武功深不可測,還以為雲傾不會武功呢。

“保養得好唄,對了,你今日帶人來丞相府搜查,可有搜過祠堂?”

顧雲聲撇撇嘴,突然想起白衿墨從小到大,總被白辰山罰跪祠堂。

白衿墨還因此落下腿疾,每當冬天、雨天和下跪時候,就會隱隱作痛。

據說祠堂掛著丞相夫人的畫像,沒準白辰山就藏在祠堂裡。

沈沂然若搜過祠堂,應該會看到丞相夫人的畫像和牌位。

就算真人和畫像有點差彆,但仔細看,也能確認是不是他的母親。

“祠堂?搜查過,除了擺放著一排牌位外,什麼都沒有。”

沈沂然回想了一下,丞相府的祠堂透著陰森感,在裡邊待一會兒莫名有種壓抑感。

顧雲聲把麵具戴上,“帶我去看看,或許還有被忽略的細節和地方。”

祠堂裡怎會沒有畫像?白衿墨曾說過祠堂裡擺放著丞相夫人的畫像,被白辰山罰跪就對著畫像。

白辰山連兒子都能捨棄,逃命時豈會顧得上畫像,帶著丞相夫人的畫像離開?

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她不信白辰山是什麼深情之人。

“嗯。”

沈沂然相信顧雲聲的判斷,憑著記憶,立即帶著她往祠堂而去。

雲傾的猜測並無道理,他帶人在偌大的丞相府搜查,極為可能存在看漏的地方。

而祠堂確實是比較容易忽略的點,雲傾的猜想一向很準。

之前在鄞州,猜董深是內奸,猜糧草在鄞州,還有父親在蓉城可能有危險等等。

他不是沒懷疑過雲傾,可雲傾確實幫了他,也救了父親。

不管雲傾是何人,有何目的,都是他和沈家的恩人,是他喜歡之人。

兩人拐了幾個彎,才來到了祠堂的門口。

對比其他地方的雜亂無章,祠堂顯得比較整潔,一踏進去一股沉悶、陰氣之感撲麵而來。

顧雲聲環顧了一下祠堂,確實隻擺放了一排牌位,並沒有什麼畫像之類的。

她掏出火摺子,走上前仔細地看著牌位上的名字。

很快看到其中一個牌位上寫著王惜柔的名字,牌位上全是灰塵,可見許久未曾拭擦過。

掃了掃灰塵,還能看到牌位上有幾道劃痕,一看就知道是人劃的。

“王惜柔?!”

沈沂然看清楚牌位上的名字,眉頭微蹙,眼神閃過一絲詫異和疑惑,喃喃自語。

白辰山的妻子也叫惜柔?

話說他隻知道母親的名字叫惜柔,卻不知道母親姓什麼。

甚至不知道母親的孃家在哪,是否有兄弟姐妹?母親對這些事也閉口不談。

聽說父親年輕時很喜歡丞相夫人,還說此生非丞相夫人不娶,結果丞相夫人嫁給白辰山沒幾年,父親轉頭就娶了母親。

母親叫惜柔,丞相夫人也叫惜柔,父親該不會把母親當成丞相夫人了吧?

總叫母親柔兒,惡心肉麻死了。

虧他還以為父親多愛母親,結果母親不是父親第一個喜歡的女子,還可能是替身之類的。

要真是這樣,那父親和深情一點也不沾邊,說出去的話如同放屁,可以在沈家的族譜除名了。

不像他,說了此生非雲傾不娶,就算死了也不會更改。

“沂然,你過來一下。”

顧雲聲用手指在擺放牌位旁邊敲敲打打,突然發現桌下有個暗槽,朝盯著牌位發呆的沈沂然說道。

沈沂然盯著王惜柔的牌位看了這麼久,看來沈夫人也叫這個名字。

“來了,怎麼了?嫂嫂。”

聽到顧雲聲叫喚,沈沂然回過神,立馬走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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