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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彆自由轉換後,殿下撩翻了 第329章 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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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桌下似乎暗藏機關。”

顧雲聲沒有直接按下去,而是指給沈沂然看。

誰知道這機關一開啟,會不會有什麼毒煙噴出,或者毒箭從某處射出來。

“還真是,嫂嫂,你先退遠一點。”

沈沂然見狀,讓顧雲聲站遠點,隨即抽出佩劍,往暗槽處捅了下。

與此同時,牌位的四周頓時射出四支箭,直逼沈沂然的腦門和背後。

還在他有所防備,立即側身閃躲,揮劍打落了射過來的箭。

這時,祠堂的一麵牆壁也緩緩開出一條縫。

“還真有密室,嫂嫂,你在外麵等我,我進去看看。”

沈沂然眼中輕詫,抬眼看向顧雲聲,溫聲道。

顧雲聲點點頭,“小心點。”

白辰山此人陰險歹毒,若藏在密室,難保不會密室不會設什麼機關。

萬一在丞相府還有人接應,見她和沈沂然都進了密室,把他們都困在密室裡,再放把火,可就不妙了。

沈沂然武功不比她差,若密室隻有白辰山一人,不出意外的話,肯定能逮住白辰山。

“嗯,若有危險,嫂嫂就先離開,若沒有,嫂嫂記得等我。”

沈沂然唇角彎了彎,深深看了顧雲聲一眼,又說了一句。

心裡有點不放心,倒不是很擔心雲傾有危險,而是擔心他出來時,雲傾就不見了。

他還不知道雲傾是哪戶人家的小姐,每次都得等雲傾來找他。

好不容易纔和雲傾表明心意,他還想著以後趁楚瑜不在時,經常去找雲傾呢。

“好,我就在這等你出來。”顧雲聲瞭然,莞爾一笑。

沈沂然聞言,才放心地帶著佩劍走進了密室。

見沈沂然進了密室,顧雲聲也沒閒著,在祠堂找找有什麼其他線索。

不知過了多久,密室傳來一陣打鬥聲和聽不清的說話聲,而密室的石門開始緩緩合上。

顧雲聲眼神微凝,立即運起內力一掌拍在密室的石門,本想把石門拍碎。

沒想到千斤重的石門隻是掉了些渣,繼續緩緩合上。

“我擦,這石門質量這麼好?”

顧雲聲忍不住吐槽道,繼續運起內力,抵住已經合上一半的石門。

這密室不僅石門質量好,還特彆隔音。

還有那機關已經失靈了,無法控製石門的開合。

該不會是白辰山在密室裡動了什麼手腳,打算和沈沂然同歸於儘?

她和沈沂然來丞相府找人,皆是臨時起意,無人知曉。

這密室的石門是嵌在牆裡,和祠堂的牆壁融為一體。

剛才沒有開啟機關,她和沈沂然都沒發現這牆壁隱藏著一個密室。

好在沒和沈沂然一塊進去密室,這石門連她使出九成的內力都毫發無損。

若被困在密室出不來,估計死在裡麵兩天都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

沈沂然怎麼還不出來?該不會被白辰山暗算,受傷要嘎了吧?

顧雲聲調動內力,死死卡住即將合上的石門,朝裡邊大聲喊道,“沈沂然快出來,門要關上了。”

內力隻能延遲石門合上的速度,她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萬一白辰山還有接應的人過來,估計她隻能鬆手,讓沈沂然和白辰山關在裡邊。

“嫂嫂……”

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到沈沂然腿上流著血,拖著白辰山,有些跌跌撞撞地朝密室出口過來。

顧雲聲邊卡著石門,邊朝沈沂然伸手,在石門合上的最後一刻,將他拉出來。

而白辰山額頭、身上出現不少刀傷,被拖出密室時,還被石門卡了一條腿,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傷痕累累,動彈不得地趴在地上,看向沈沂然的眼神滿是厲色。

壓根沒想到密室外還有人接應沈沂然,抵住石門讓沈沂然從密室離開。

更沒料到自己躲在如此隱蔽的密室裡避風頭,還能被找到。

“沂然,你怎麼樣了?”

顧雲聲上前扶住沈沂然,從衣袖中掏出一瓶金瘡藥,蹲下身將藥撒在他的傷口處。

“並無大礙,多謝嫂嫂,若不是嫂嫂幫忙,我就要困在密室裡了。”

想起在密室裡的事,沈沂然臉色有點不佳,心裡逐漸升起一絲猜測和不安。

為何白辰山的密室裡有好幾幅母親年輕時候的畫像?

名字和畫像都一樣,這肯定不是巧合。

畫像或許可以解釋為和母親相像的女子,可畫像上的女子雙手各戴了一個藍水翡翠手鐲。

這手鐲他絕不會認錯,和母親給他的藍水翡翠手鐲長得一模一樣。

母親說過這藍水翡翠手鐲有一對,是外祖母的嫁妝。

其中一隻藍水翡翠手鐲母親給了他,至於另一隻手鐲卻從未提及。

再加上白辰山剛才說他父親撿了雙破鞋,說他母親是個蕩婦,一人侍二夫。

莫非母親就是丞相夫人王惜柔?

而白衿墨今日在皇宮主動暴露身份,竟是男扮女裝。

如此說來,那他和白衿墨豈不是親兄弟?

“你臉色不對勁,是發生什麼事了?”

顧雲聲瞥了眼眉頭緊蹙的沈沂然,心中隱隱有猜測,低聲問道。

沈沂然和白辰山在密室待了挺長時間,應該是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或者猜到什麼。

“嫂嫂,我沒事,白辰山你通敵叛國,算計、陷害我沈家,意圖謀反,還辱罵我母親,這次你休想逃脫。”

沈沂然拍了拍顧雲聲的手,直視白辰山,眼中帶著冷意,厲聲道。

他已經廢了白辰山的武功,白辰山彆想從他眼皮底下脫身。

母親極有可能是丞相夫人的事,在沒弄清楚之前,不好告訴雲傾。

剛才白辰山趁他分心時,刺了他一刀。

見打不過他,白辰山又毀了開啟密室的機關,打算拉他陪葬,將他永遠困在密室。

好在雲傾在密室外幫他抵住石門,不然恐怕出不去了。

“嗬,沒想到本相聰明一世,竟會落在你們手上,不過有沈牧昭的兒子給老夫陪葬,本相到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白辰山像灘爛泥似的在躺在地上,語氣中帶著嘲諷和冷笑。

就知道王惜柔那賤人沒死,還嫁給了沈牧昭,生下了沈沂然。

難怪王惜柔難產一死,沈牧昭就娶妻生子。

敢情那賤人早就和沈牧昭有染,沒準白衿墨就是王惜柔和沈牧昭的兒子。

明明還有一個月才生下孩子,卻偏偏在他外出時生子。

早知道王惜柔詐死,當年就該捅她兩刀,讓她假死成真,死得透透的。

還有白衿墨,就該出生時直接掐死,省得壞他好事。

給白衿墨蠱蟲,讓其殺了四皇子,結果用來對付他的人,將流觴給殺了,導致流月被祁幼微那叛徒帶出府。

嫌他死得不夠快,還去皇宮參加什麼賞花宴,主動暴露自己是男子的身份。

果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怪不得王惜柔為了逃離他,連親兒子都能狠心丟下。

這些年,王惜柔不曾出現在人前,他還以為王惜柔真死了。

沒想到王惜柔不僅活著,還讓沈沂然對付他,更是對白衿墨不聞不問。

白衿墨究竟是他的兒子,還是沈牧昭的私生子?恐怕隻有王惜柔心裡最清楚。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父親母親隻有我一個兒子。”

沈沂然眼眸漸沉,語氣冰冷,他從懷中拿出一個訊號彈,往屋外的夜空打去。

心中暗道,白衿墨不僅是母親的兒子,也是父親的兒子?

不,不可能,父親對他這般好,若白衿墨是父親的兒子,絕不會任由白衿墨在白辰山這個奸人身邊撫養。

“那你倒是回去問問王惜柔那蕩婦,看看本相可有說錯?”

白辰山沉聲說道,他對王惜柔還不夠好嗎?居然背叛他,給他戴綠帽。

“你給我閉嘴。”

沈沂然怒不可遏地手持佩劍,往白辰山被石門卡到的腿狠狠地刺了一刀。

不管白辰山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不允許彆人辱罵他的母親。

哪怕父親常年在鄞州帶兵打仗,聚少離多,但母親和父親依舊很恩愛。

就算母親曾是白辰山的妻子又如何?

白辰山是個人渣,母親以前嫁給白辰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他隻心疼母親的遭遇,並不覺得母親逃離白辰山,另嫁給父親有何不對。

“白辰山,你靠什麼手段娶到王惜柔,自己心裡最清楚,你隻愛權力和地位,就彆裝什麼深情無辜人設。”

顧雲聲像看垃圾似的看了白辰山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王惜柔當初應該是受了什麼威脅,被迫才嫁給了白辰山。

不然就白辰山這鳥樣,是得有多眼瞎的人才會看上他?

就算白辰山真的喜歡王惜柔,可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得到王惜柔的人,隻會把她越推越遠。

自己長什麼樣心裡沒點數,還搞強製愛那套。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教訓本相?”

被刺了一刀的白辰山疼得五官扭曲,眉目陰沉地看向戴著麵具的顧雲聲,狠厲道。

“是讓你從高處跌落的人,白辰山,皇宮裡還有你的眼線吧?”

“此人定是參加了賞花宴,才會如此及時給你通風報信,又是中年女子,讓我猜猜,這個人會是誰?”

顧雲聲抬眸,無視白辰山凶神惡煞的表情,語氣淡漠。

為何肯定是中年女子,隻因白辰山還有個隱藏在暗處的手下。

“什麼中年女子?你是什麼人?”

白辰山眼眸一沉,讓他從高處跌落?他謀劃多年,才爬上丞相之位。

雖然樹敵無數,但隻要是和他對著乾的,幾乎被他鏟除。

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計劃屢屢被破壞。

能知道董深是他埋藏在軍營的眼線,都是他身邊之人。

定是祁幼微那叛徒透露出去的,若沒有人幫沈牧昭和沈沂然,他們絕不可能逃過此劫。

但祁幼微一直都不曾離開京都,而眼前戴麵具之人顯然也不是祁幼微。

“參加賞花宴,大多是女眷,除了宮裡的嬪妃,就是京都各位夫人小姐,我猜此人是宮裡的娘娘。”

顧雲聲不回答白辰山的話,自顧自開口道。

白辰山都成了通緝犯,那個中年女子還沒現身,可見此人不方便出現。

或者說此人就是宮裡之人,無法隨意進出皇宮。

若是普通宮女,應該早就暴露了,大概率是宮裡的嬪妃。

“嫂嫂,你是說宮裡還有白辰山的內應?且還是皇上的嬪妃?”

沈沂然瞳孔微縮,難怪他沒有驚動任何人,第一時間就帶人來到丞相府,卻還是晚了一步。

不僅沒找到白辰山,就連不少證據都被銷毀了。

“簡直無稽之談,嫂嫂?嗬,沈沂然,你不愧是那賤婦所生的野種,勾搭有夫之婦。”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賤男浪女,看來背地裡沒少私會……”

白辰山聞言,心中一震,轉移話題嘲諷道。

沈牧昭在王惜柔嫁給他後,還惦記有夫之婦。

估計王惜柔早就和沈牧昭搞在一起,不然怎會在假死後,不到兩年就生下沈沂然。

而沈沂然叫眼前之人為嫂嫂,又三更半夜兩人同時出現在丞相府,可見兩人關係不清不楚。

“滿嘴噴糞的老東西,人臟看什麼都臟。”

沈沂然眼神漸冷,掄起拳頭,一拳拳砸在白辰山老臉上,直接把他的兩顆門牙給砸掉了。

雲傾又沒有和楚瑜成親,算什麼有夫之婦?

再說,好不容易哄得雲傾接受他做小,要是被白辰山給攪黃了,等白辰山進了牢房,非得讓其生不如死。

“看來是被本相說中,惱羞成怒了。”

白辰山掉了兩顆門牙,嘴裡噴著血,說話漏風卻還在激怒沈沂然,活像地獄裡的惡鬼。

“辰郎,沈沂然帶董深秘密見了皇上,白衿墨身份暴露,快速速離開京都,白辰山,說彆人的時候,記得先看看自己。”

顧雲聲伸手攔住被激怒的沈沂然,拿出一張紙條,一字一句地念出來。

這紙張是剛才沈沂然進入密室後,她閒著沒事在祠堂的蒲團下麵找到的。

辰郎?看來給白辰山通風報信的女子,和白辰山還關係匪淺。

她剛才提起賞花宴和宮裡的娘娘,白辰山便開始轉移話題,可見是被她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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