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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彆自由轉換後,殿下撩翻了 第383章 大雁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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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密室開啟的聲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白衿墨睜開眼望去。

本以為又是衛蘭心,不料竟是自己日夜思念之人。

“主人,你終於肯見我了……”

白衿墨眼中帶著驚喜,強撐著身子坐起來,可憐兮兮地看著顧雲聲。

密室沒有太陽光透進來,他分不清日夜。

記不清距離上次顧雲聲來看他時,是什麼時候,隻知道主人好久沒有來看他。

這裡好像個牢籠,每天隻能看到這一巴掌大的地方,讓他很是壓抑。

他沒法下床行走,除了想主人,什麼都做不了。

覺得自己就是個廢人,主人或許也嫌棄他吧,才一直沒有來看他。

“為何想見我?”

顧雲聲走到床邊,抬眼直視著白衿墨,語氣冷淡。

白衿墨失憶後,和之前倒是判若兩人,還變得粘人了。

以前她不去找白衿墨,白衿墨也不會主動找她,甚至希望離她遠一點。

“我隻記得主人,想主人,想時時刻刻見到主人,我會聽話的,求主人彆拋棄我。”

觸及顧雲聲冰冷的眼神,白衿墨心中的喜悅之色黯淡了幾分,淚珠在眼底打轉。

主人見到他並不開心,是打算不要他了?

“你想時刻見到我,可我不想,也沒有空,聽話?什麼都聽我的?”

顧雲聲垂眸盯著白衿墨,悠悠地說道。

“主人為何不想見我?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聽話,什麼都聽主人的,求求主人不要討厭我。”

白衿墨眼中閃著淚光,小心翼翼地拉著顧雲聲的手,聲音夾雜著委屈的哭腔。

記憶中,他和主人似乎相愛過,主人對他很是溫柔。

可如今主人對他儘是冷淡,要是主人不要他了,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沒有生氣,你有好幾日沒有沐浴,身上都有味了,既然什麼都聽我的,便趕緊把傷養好。”

顧雲聲有點嫌棄地抽回手,從懷裡拿出白帕擦了擦手。

要是大冬天,就算半個月不沐浴,也沒啥味。

可一到夏天,一日不沐浴渾身不得勁,感覺都餿了。

白衿墨躺在床上一連幾日,走近些都能聞到他身上一點餿味,融合著中藥味。

不過白衿墨是個受傷的病人,身上有傷,暫時不能沾水。

但可以用水擦一下身子,等下再吩咐衛蘭心,送飯時候,順便舀一盆溫泉水給白衿墨自己擦洗一下。

“對不起,主人,我這就離遠一點,我聽主人的,會好好養傷。”

白衿墨無措地縮回手,嗅了嗅自己身上散發的異味,有些羞愧地將身子往後挪。

他發臭了,難怪主人嫌棄他。

不過主人沒有生他的氣,還關心他,讓他趕緊把傷養好,可見主人還是很關心他的。

“隻要你乖乖聽話,等你養好傷,能下地走路,我帶你出去走走。”

見白衿墨一副乖巧的模樣,顧雲聲滿意地點點頭,出聲道。

若白衿墨安分點,等她登基,便重新給白衿墨一個身份,讓其留在身邊當個暖床的。

“真的嗎?我一定會儘快養好傷。”

白衿墨聞言,低垂的眼眸煥發出點點光彩和喜色,凝望著顧雲聲,語氣含著一絲喜悅。

隻要他能下地行走,主人就帶他出去,到時候他便能站在主人身邊。

“自然,對了,你沒失憶前,會給我繡荷包,如果養傷期間,你實在無聊,就繡些荷包或手帕打發時間吧。”

顧雲聲從懷中拿出一個繡著比翼齊飛的大雁荷包,給白衿墨看了兩眼。

這荷包不僅繡工精緻,容量還大,她比較惜命,不管是在府裡,還是外麵,身上總會揣幾瓶藥。

帶著幾瓶不同功效的藥,可救命,可防身,裝在白衿墨繡的荷包剛剛好。

反正白衿墨養傷期間也無聊,與其天天躺在床上數羊,胡思亂想,還不如給他找點事情做。

白衿墨雖然失憶,但以前會的東西,不會因此就消失,隻要拿起針線便會繡。

“荷包?這是我繡給主人的?”

瞧見顧雲聲手上繡著比翼齊飛的大雁荷包,白衿墨神色微訝,隨即嘴角上揚,猜測道。

“嗯,你是繡工極好,我很喜歡你繡的荷包。”

顧雲聲眉梢微挑,將裝著藥瓶的大雁荷包放回懷中,不吝讚賞道。

會女紅和彈琴,這算是白衿墨為數不多的優點。

雖然流月曾告訴她,白衿墨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學女紅,但這與她何乾?

除了第一次是她故意讓白衿墨繡荷包,之後是白衿墨自願給她繡的,她又沒有逼迫他繡。

“主人喜歡,那便是這荷包存在的意義,我會給主人再繡多幾個。”

聽到顧雲聲的誇獎,白衿墨雖對送出去的荷包沒什麼印象,心裡卻泛起陣陣漣漪。

主人喜歡他繡的荷包,並隨身戴在身上,足以說明主人喜歡他,心裡有他。

“那等下我讓嬤嬤把繡架和針線給你拿過來,躺著休息吧,我改日再來看你。”

顧雲聲微微撩起眼皮,瞥了白衿墨一眼,轉身朝密室出口而去。

沒想到白衿墨還挺上道,就算不記得了,也願意給她繡荷包。

白衿墨眼中掠過一抹不捨,但剛纔得到顧雲聲的承諾,他心裡的不安已經消散了不少。

他目送著顧雲聲離開,輕聲道,“好,我等著主人。”

直到顧雲聲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密室,白衿墨才失落地收回目光。

隨後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自己都開始嫌棄自己。

顧雲聲走出密室,蹲在溫泉邊,洗了洗手,才抬腳離開了朝溪閣。

回到寒水院,江意綿已經拿著綠頭牌等了她好一會兒。

江意綿將裝有幾塊綠頭牌的盤子放在桌上,手托著下巴,無聊地用手指翻看了下木牌。

卻發現隻有三塊綠頭牌有寫名字,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不對吧,雲王的男寵那麼多,怎麼才寫了三個人?

其中一個綠頭牌還是個去世之人,莫非其他人還未侍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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