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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彆自由轉換後,殿下撩翻了 第384章 賣身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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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綰綰,翻牌子好玩嗎?”

顧雲聲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坐在江意綿旁邊,出聲道。

“王爺拿匕首乾嘛?奴婢就翻了下牌子,不至於殺人滅口吧?”

江意綿猛地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並把綠頭牌都倒扣回去。

這人怎麼跟鬼似的,走路沒聲音,還手持匕首是要嚇死誰?

“綰綰多心了,我怎麼捨得殺綰綰?坐。”

顧雲聲勾唇一笑,伸手從盤子裡拿出一塊空白綠頭牌,拿起筆在上麵寫下‘公子陌’三個字。

隨後右手持著匕首,在公子陌的綠頭牌上快速雕刻。

上次在京都第一酒樓,曾和公子陌說過,給他準備的綠頭牌乃是獨一無二的。

不僅親手在綠頭牌上寫下他的名字,還刻了一遍。

既然話都說出去了,自然得搞一個,不然被那幼稚鬼知道,她是誆騙他,其實沒有他的綠頭牌。

指不定又得生氣,醋意大發。

剛纔在回寒水院的路上,遇到了衛蘭心,也知曉了春分所言。

賀禮送一箱黃金,也是她上次在京都第一酒樓看望重傷的公子陌,隨口一提的。

沒想到那家夥還真打算送她一箱黃金,且昨日還挺擔心她,那她就勉強哄他一下吧。

但下次公子陌再攪了她的好事,就等著捱揍。

“王爺居然還會刻字?”

顧雲聲手法嫻熟,把江意綿看得一愣一愣的,她不客氣地坐下,語氣詫異。

在雲王身邊久了,發現雲王可真厲害,好像什麼都會。

為何傳聞中的雲王和眼前的雲王差彆這般大?

雲王要是不學無術,乃廢物皇子,那其他人豈不是廢物中的廢物?

“那是,要不要也給你刻一個?”

顧雲聲將‘公子陌’三個字刻在綠頭牌上,吹了下上麵的木屑,看向江意綿道。

“可彆了,不過王爺的男寵不止這幾個,還有側妃和越夫人,這些人不寫上?”

對上顧雲聲的眼眸,江意綿心中一顫,下意識移開眼眸,轉移話題道。

這綠頭牌上麵隻有路清河、楚瑜、白衿墨,還有剛剛刻上名字的公子陌。

那少將軍沈沂然、湖心榭流月和那個白毛暗衛羽涅呢?

至於她一個丫鬟,要是刻上綠頭牌,豈不是成了雲王的侍妾?

“寫啊,但有些還沒睡到。”

顧雲聲將公子陌的綠頭牌放入盤子中,拿出兩塊空白木牌,分彆寫上名字。

一個為林今越,另一個則是謝晚凝。

流月估計得過陣子去臨州無憂閣才能排上號。

沈沂然比較主動,但她還沒想好以女身,還是男身麵對他。

畢竟楚瑜隻知曉她一個身份,目前沈將軍也認為她是女子,若不統一,不好解釋。

往後她和美人若有了孩子,其他人倒還好,但江宿黎那邊不太好辦。

江宿黎原本就不好拿下,若知道她可男可女,肯定更接受不了。

還有公子陌那邊,最好找個適當的時機,讓其知曉變身之事。

不然公子陌覺得她是女子,大概率不會繼承皇位,總幻想著她當他的皇後。

江意綿:……

沒睡到?雲王覺得這話和她說,合適嗎?

“這個不要了,等往後人多了,再把美人和美男各放一個盤子。”

顧雲聲把白衿墨的綠頭牌拿出來,手緊握著綠頭牌用力一捏,張開手時,木牌已成木碎屑。

自從白辰山行刑那天,白衿墨便一同被砍頭了,在世人眼中,世間再無白衿墨。

江意綿見狀,瞳孔微縮,這就是雲王的實力嗎?

看著和善,無架子,實則武功高強,一隻手便能捏死她。

她收回視線,默默從凳子站起來,不敢再與顧雲聲坐在一塊。

“綰綰,是在怕我?”

顧雲聲抬起眸子,拍了拍手上的木碎屑,轉而擦了擦泛著銀光的匕首,似笑非笑道。

“王爺這般厲害,要是奴婢往後說錯什麼話,惹惱了王爺,難保不會被王爺一刀給了結。”

明明顧雲聲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可結合捏碎木牌和擦拭匕首的動作,令江意綿感覺有點瘮得慌。

在四王府這些日子,她雖自稱奴婢,但對雲王談不上尊敬。

可能覺得是熟人,再加上雲王從未責罰過她,在她麵前也極少自稱本王。

讓她並未將雲王當成主子看待,更像是當成朋友。

“你之前可是連死都不怕,還怕惹惱我?”

顧雲聲將匕首揣回懷裡,指尖挑了下江意綿的下巴,反問道。

“也是,奴婢這條命是王爺的,王爺隨時可取走,奴婢沒什麼好怕的。”

江意綿怔愣了下,頓時豁然開朗,剛才產生的懼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這條命是雲王救的,現在算是為了雲王而活著,若雲王想取她的性命,不過是早死早投胎。

“說得好像我是黑白無常,隨時可取走彆人的性命,不過綰綰陽壽未儘,不收不收。”

顧雲聲撇撇嘴,其實前世的她還挺像黑白無常的。

想殺的人,活不過第二天早上,這一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儘量少造殺孽。

江意綿聞言,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淺淡的笑。

寒水院這邊笑嘻嘻,京都第一酒樓春分苦哈哈,公子陌則是氣得跳腳。

“你再說一遍,這一枚銅板是給誰的賣身錢?”

公子陌眼神如同小刀射向來傳話的春分,手死死捏著一枚銅板,冷著臉問道。

顧雲聲不僅嫌棄他技術不行,還說他值不了一個銅板?

“屬下可沒說這銅板是主上的賣身錢……”

春分低著頭,就算不看也能想象出公子陌如今的陰沉臉色,他摸了摸鼻子,小聲反駁道。

他雖沒說這話,但意思大差不差,主上就是被雲王給嫌棄了。

主上肯定氣炸了,那張引以為傲的妖孽臉在雲王心裡,還值不了一枚銅板。

“你倒是說說這有何區彆?春分,你剛才還說顧雲聲喝了八壇寒潭露,是想了孤半個月,全是屁話。”

看著手上的一枚銅板,公子陌越想越氣,麵上閃過一絲難過,心裡隱隱作痛。

顧雲聲壓根就不在乎他,又怎麼可能想他?

他找藉口讓春分去四王府要回寒潭露,結果顧雲聲不僅沒把十壇寒潭露喝完,還把剩下兩壇還給他。

現在又拿一枚銅板打發他,這是要和他撇清關係?

南風館的頭牌,拍賣初夜都不止一千兩。

給一枚銅板,就差直接說他倒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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