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轉白毛團大王 第7章 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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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深吸一口氣，蹲下來，儘量讓自已的語氣溫和些：

“你……你先彆哭。

你說你是小白，那你告訴爸，你小時侯把我藏的酒偷偷倒了，換了自來水，這事除了我們仨，還有誰知道？”

梨小白一愣，抽噎著抬頭：“……你後來發現了，追著我打了三條街，最後在巷口的小賣部把我逮住了，還買了根冰棍哄我……”

老爸的眼睛猛地睜大了。老媽捂著嘴，眼圈也紅了。

這一次，連他們自已都開始懷疑——難道……這荒唐事，竟是真的？

老媽的眼圈一紅，剛纔強撐的鎮定瞬間垮了。

她一把將梨小白摟進懷裡，手忙腳亂地用袖口擦著梨小白臉上的淚，自已的眼淚卻先掉了下來，砸在梨小白亂糟糟的白髮上。

“冇事冇事，小白不怕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手在梨小白後背輕輕拍著，動作有點僵硬，像是怕碰碎了什麼易碎品，“不管你變成啥樣，都是媽的孩子……”

懷裡的身子起初還繃得緊緊的，像隻受驚的小獸，後來慢慢軟下來，肩膀一抽一抽地，把臉埋在她的肩窩蹭了蹭，帶著點孩子氣的依賴。

老媽的心猛地一揪——這柔軟的觸感，這細弱的抽泣聲，和她想象中女兒的樣子，竟有幾分重合。

她低頭看著懷裡這頭蓬鬆的白髮，鼻尖還沾著點淚珠，突然想起當年懷小白時，總跟老梨唸叨“要是個閨女就好了，能紮小辮，能穿花裙子”，後來生了個小子，嘴上說著“兒子也挺好，皮實”，心裡卻總有點遺憾。

此刻抱著懷裡纖細的身子，聞著她發間淡淡的灰塵味混著洗衣液的清香

老媽的腦子還是懵的——身份證上的照片，錄取通知書上的性彆，還有這突然縮水的身高，樁樁件件都離譜得像讓夢。

可指尖觸到的溫熱皮膚，懷裡真實的重量，還有這孩子哭起來跟小白小時侯如出一轍的倔強勁兒，又讓她冇法不信。

她收緊了胳膊，把梨小白抱得更緊了些，下巴抵著她的發頂，聲音啞啞的：“咱先不哭了啊，你看你這頭髮，跟雪似的，多好看……”

梨小白在她懷裡僵了一下，抽噎著抬頭，眼睛紅紅的：“媽……”

這聲“媽”喊得又輕又軟，卻像根羽毛，輕輕搔在老媽心尖上。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笑了，帶著淚的那種：“哎，媽在呢。”

旁邊的老爸還拎著菜籃子愣在原地，看著老婆抱著個白毛小姑娘又哭又笑，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最後隻憋出一句：“先……先讓孩子起來，地上涼……”

老媽這纔回過神，扶著梨小白的胳膊讓她坐直，又伸手把她額前的碎髮捋到耳後，指尖觸到那細膩的皮膚，

心裡那點對“陌生”的抗拒，不知不覺就淡了。她望著梨小白那雙還汪著水光的眼睛，突然小聲說：“其實……媽以前總唸叨，想有個像你這樣的閨女呢。”

梨小白愣住了，眼淚還掛在睫毛上，眨了眨眼，冇明白老媽這話裡的意思。

老媽卻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軟乎乎的：“不管你是小子還是閨女，都是媽身上掉下來的肉。

先起來，媽去給你煮點粥，餓壞了吧？”

說著就拉著她的手往廚房走，那隻手纖細白皙，握在手裡輕飄飄的，和以前牽著那個半大小子的手完全不通。

老媽低頭看了眼交握的手，又抬頭看了看身邊這頭白髮的小姑娘，腳步還有點飄——這事兒太離奇了，可心裡那點隱秘的歡喜，卻像溫水似的，慢慢漫了上來。

老爸看著娘倆的背影，撓了撓頭，彎腰撿起地上的青菜，嘴裡嘟囔著：“這叫什麼事兒啊……”

難道是小說上寫的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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