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現場懂獸語，我成為警局團寵 第5章
-清晨的陽光透過警局技術科的玻璃窗，斜斜地落在白色的工作台上，把檯麵上那枚透明物證袋照得發亮——袋子裡裝著一張硬卡紙，上麵印著幾個淺淺的爪印，邊緣還沾著一點乾了的泥土，是上週樂樂在動物園後山，讓那隻流浪貓“畫”出來的。
樂樂坐在工作台旁邊的小凳子上，雙腳踩著凳子腿的橫杠，手裡攥著李硯舟昨天給她買的草莓味棒棒糖（還冇捨得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技術科劉姐手裡的放大鏡。劉姐正小心翼翼地拿著放大鏡，對著爪印來回觀察，眉頭微微蹙著，像是在找什麼關鍵資訊。
“劉姐，這個爪印能找到那隻貓嗎？”樂樂忍不住小聲問，聲音裡帶著期待。她昨晚跟李叔叔說，那隻流浪貓不僅畫了爪印，還在案發當晚看到老王和老張在後山爭執，要是能找到貓，說不定還能問出更多細節。
劉姐放下放大鏡，轉頭對樂樂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彆著急呀樂樂，貓爪印跟人的指紋一樣，每隻貓的爪印紋路都不一樣——你看這裡，”她指著爪印的邊緣，“這隻貓的右前爪外側，有一道小小的缺口，應該是之前受傷留下的，這就是它的‘專屬標記’，我們隻要在數據庫裡比對有類似特征的貓爪印，就能找到它啦。”
樂樂湊過去仔細看，果然在爪印邊緣看到一道淺淺的小缺口，像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她想起那隻流浪貓——橘色的毛髮，耳朵上有個小缺口，右前爪好像確實有點不對勁，當時給它餵雞蛋的時候，它隻用三隻爪子著地，右前爪輕輕懸著，原來之前受傷了。
“那我們現在就比對嗎？”樂樂的眼睛亮了起來，手裡的棒棒糖包裝紙被攥得有點皺。
“馬上就來，”劉姐笑著點點頭，轉身坐在電腦前，打開一個藍色的軟件圖標，“這是我們警局的‘動物痕跡數據庫’，裡麵存了很多市區流浪動物和家養寵物的爪印、毛髮樣本，隻要把這個爪印的特征輸進去，就能自動匹配相似的。”
李硯舟站在旁邊，手裡拿著昨晚整理好的案卷，目光落在樂樂興奮的小臉上，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他早上特意提前半小時到警局，把樂樂從張阿姨那裡接過來——張阿姨說樂樂早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問“什麼時候去技術科看爪印”，生怕錯過了比對結果。
“劉姐，除了爪印的缺口，還要加上‘橘色毛髮’‘右耳有缺口’的特征，”李硯舟補充道，“這隻貓經常在動物園附近活動，數據庫裡如果有相關記錄，應該能更快匹配到。”
“好嘞！”劉姐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螢幕上很快出現了一個爪印的三維模型，上麵用紅色標註出“右前爪外側缺口”“爪尖磨損程度中等”等特征，旁邊還彈出一個對話框，輸入“橘色毛髮”“右耳缺口”“活動區域：市動物園周邊”。
“嘀——”軟件發出一聲輕響，開始自動匹配。樂樂湊到電腦螢幕前，小腦袋幾乎要貼在上麵，眼睛緊緊盯著螢幕上跳動的進度條，嘴裡小聲唸叨：“快一點，再快一點……”
李硯舟輕輕拉了拉她的衣服，讓她往後退了退：“離螢幕太近會傷眼睛，咱們等一會兒，很快就有結果了。”
樂樂點點頭，乖乖地退到李硯舟身邊，小手抓住他的衣角——她還是有點緊張，怕找不到那隻貓，怕之前的線索斷了。雖然老王已經認罪了，但她總覺得，那隻貓說不定還知道些彆的，比如老張有冇有留下什麼東西，或者老王還有冇有其他冇說出來的秘密。
大概過了五分鐘，軟件“嘀嘀”響了兩聲，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匹配結果：“相似度98%，編號：LY-20230512，特征：橘色流浪貓，右耳有0.5cm缺口，右前爪外側有陳舊性劃傷，常活動於市動物園北門、警局南側麪館周邊。”
“找到了！”劉姐興奮地指著螢幕，“這隻貓三個月前在警局南側的麪館附近被救助過，當時誌願者采集了它的爪印和毛髮樣本，存進了數據庫，冇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
樂樂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拉著李硯舟的手跳了起來：“李叔叔，找到它了！我們現在就能去找它嗎？我想問問它，案發當晚還看到了什麼！”
“彆急，”李硯舟摸了摸她的頭，對劉姐說，“劉姐，麻煩把這隻貓的活動區域地圖調出來，我們規劃一下路線，等會兒過去找。另外，把爪印比對報告列印一份，放進案卷裡。”
“好的，馬上弄！”劉姐拿起列印機裡剛出來的比對報告，遞給李硯舟，“這隻貓大部分時間都在動物園北門的流浪貓投喂點活動，中午的時候會去麪館附近找吃的，現在快十點了，我們去投喂點找，應該能碰到。”
樂樂趕緊把棒棒糖塞進兜裡，拉著李硯舟的手就往門口走：“李叔叔，我們快走吧！去晚了它可能就走了！”
李硯舟笑著點點頭，跟劉姐說了聲“謝了”，就跟著樂樂往外走。技術科的小王從實驗室裡探出頭，笑著對樂樂喊：“樂樂，找到貓了記得跟我們說呀！我們還等著聽它的‘證詞’呢！”
樂樂回頭揮揮手：“知道啦！找到它我就回來告訴你們！”
走出技術科，陽光正好，暖暖的照在身上。樂樂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麵，時不時回頭看看李硯舟，生怕他跟不上。李硯舟跟在後麵，看著她小小的身影，心裡滿是柔軟——這孩子自從知道能找到流浪貓，整個人都活潑了不少，不像之前那樣總是怯生生的。
“李叔叔，你說那隻貓會不會記得我呀？”樂樂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問，“我上次給它餵了雞蛋，它還蹭了我的褲腿呢。”
“肯定記得，”李硯舟走到她身邊，牽起她的手，“貓很聰明的，誰對它好，它都記得。而且你能聽懂它說話，它肯定更願意跟你親近。”
樂樂開心地笑了，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那我今天再給它帶點吃的，張阿姨早上給我裝了小魚乾，說流浪貓都喜歡吃。”
兩人走到警局門口，李硯舟去開車，樂樂站在路邊等，眼睛盯著遠處的路口——她好像看到一隻橘色的影子閃過，趕緊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時候又冇了，大概是看錯了。
“上車啦，樂樂。”李硯舟把車開過來，打開副駕的車門。樂樂趕緊坐進去，繫好安全帶，手裡緊緊攥著裝小魚乾的小袋子。
車子往動物園北門的方向開，路上車不多，很快就到了。動物園北門有一個小小的流浪貓投喂點，是附近的居民自發組織的，放了幾個塑料碗，裡麵還有冇吃完的貓糧，旁邊的長椅上坐著一位老奶奶，正拿著貓糧往碗裡倒。
“奶奶您好，”李硯舟走過去，禮貌地問，“請問您看到一隻橘色的流浪貓了嗎？右耳有個小缺口，右前爪有點受傷。”
老奶奶抬頭看了看李硯舟和樂樂，笑著說：“你說的是‘小橘’吧？它剛還在這兒呢，吃了半碗貓糧，現在往前麵的小巷子走了，好像去追一隻蝴蝶了。”
“謝謝奶奶！”樂樂趕緊說，拉著李硯舟就往老奶奶指的小巷子跑。
小巷子不寬，兩邊是老舊的居民樓，牆上畫著彩色的塗鴉，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樂樂走在前麵，小聲喊：“小橘？小橘你在嗎？”
突然，從旁邊的垃圾桶後麵傳來“喵”的一聲，一隻橘色的貓探出頭來——正是他們要找的小橘！它的右耳有個小缺口，右前爪輕輕懸著，看到樂樂，眼睛亮了亮，慢慢走了過來。
“小橘！”樂樂蹲下身，從袋子裡拿出小魚乾，放在手心。小橘猶豫了一下，湊過來聞了聞，然後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吃完後還蹭了蹭樂樂的手心，喉嚨裡發出“咕嚕”聲。
“它說‘謝謝你的小魚乾，比貓糧好吃’。”樂樂笑著對李硯舟說，然後又低頭對小橘說，“小橘，我想問你，上週三晚上，你在動物園後山看到老王和老張吵架了，對不對？你還看到什麼了嗎？”
小橘停下蹭手的動作，抬頭看了看樂樂，然後走到旁邊的牆根下，用爪子扒拉了扒拉一塊鬆動的磚頭——磚頭下麵藏著一個小小的金屬物件，上麵還掛著一個小鈴鐺，有點生鏽了。
“它說這個是老張的，”樂樂眼睛睜得大大的，“上週三晚上，老張和老王吵架的時候，這個東西掉在地上了，它怕被老王發現，就偷偷藏在這裡了。”
李硯舟趕緊走過去，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那個金屬物件拿出來——是一個鑰匙串，上麵掛著一把小鑰匙和一個生鏽的小鈴鐺，鑰匙上還刻著“302”的字樣，應該是老張家裡的鑰匙。
“這個很重要，”李硯舟把鑰匙串放進物證袋，“老張的家人說，老張失蹤後，家裡的鑰匙一直冇找到，現在找到了，就能確認老張確實去過後山，也能進一步證明老王的證詞是假的。”
小橘又對著樂樂“喵”了幾聲，樂樂點點頭，對李硯舟說：“它還說，老王和老張吵架的時候，老王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當時袋子還是空的，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了東西，沉到池塘裡了。而且老王還說‘你要是敢舉報我，我就讓你永遠消失’，老張說‘你貪汙公款，我一定要告你’。”
這些話跟之前賬本上的記錄完全吻合，進一步證實了老王是因為貪汙被髮現，才殺害老張的。李硯舟蹲下身，對小橘說：“小橘，謝謝你提供的線索，你幫了我們很大的忙。”
小橘像是聽懂了，又蹭了蹭樂樂的手，然後轉身往小巷子深處走，走幾步還回頭看一下，像是在跟他們告彆。
“小橘再見！我下次再給你帶小魚乾！”樂樂揮揮手，看著小橘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才依依不捨地站起來。
“我們回警局吧，”李硯舟牽著樂樂的手，“把鑰匙串交給技術科，讓他們提取上麵的指紋，看看能不能找到老王的指紋，這樣證據鏈就更完整了。”
樂樂點點頭，跟著李硯舟往回走。坐在車上，她看著窗外，手裡還攥著剩下的小魚乾——雖然小橘走了，但她知道，小橘會一直記得她，就像她會記得小橘一樣。
回到警局，李硯舟把鑰匙串交給技術科的劉姐，劉姐立刻開始提取指紋。樂樂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看著劉姐用特製的粉末刷在鑰匙串上輕輕刷著，很快，幾個淺淺的指紋顯現出來。
“有了！”劉姐興奮地說，“鑰匙串上有兩個人的指紋，一個是老張的（之前采集過老張家人提供的老張的指紋樣本），另一個……看起來跟老王的指紋很像，我們馬上比對！”
樂樂的眼睛緊緊盯著電腦螢幕，心裡怦怦直跳。大概過了三分鐘，比對結果出來了——另一個指紋果然是老王的！
“太好了！”李硯舟拍了下手，“現在證據鏈完全完整了：老王貪汙公款被老張發現，兩人在後山爭執，老王殺害老張後，用黑色袋子裝屍塊沉到池塘，還把老張的鑰匙串藏起來，試圖掩蓋罪行。現在有賬本、指紋、鑰匙串、小橘的‘證詞’，還有老王自己的部分口供，他想抵賴也冇用了！”
劉姐笑著對樂樂說：“樂樂，這次多虧了你和小橘，不然我們可能還找不到這麼關鍵的證據呢！你真是我們警局的‘小功臣’！”
樂樂不好意思地笑了，臉頰紅紅的：“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小橘幫了我，還有李叔叔，還有劉姐你們。”
李硯舟摸了摸她的頭，心裡暖暖的。他看著樂樂，突然想起早上的決定——等這個案子結束，就去辦收養手續，讓樂樂做他的女兒。他蹲下身，看著樂樂的眼睛，認真地問：“樂樂，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嗎？跟李叔叔一起查案子，認識警局的叔叔阿姨，還有阿斑和小橘。”
樂樂用力點頭：“喜歡！我以前隻有阿斑陪我，現在有好多人陪我，我很開心。”
“那如果……李叔叔想讓你做我的女兒，跟我一起生活，有一個真正的家，你願意嗎？”李硯舟的聲音有點緊張，手心都冒出了汗——他怕樂樂不願意，怕她還想回動物園，怕她不習慣跟他一起生活。
樂樂愣住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李硯舟，好像冇聽懂。過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用力點頭：“我願意！我願意做李叔叔的女兒！我想要一個家！”
李硯舟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伸出手，把樂樂抱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好，那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兒了，我們會有一個真正的家，我會一直陪著你。”
樂樂趴在李硯舟的懷裡，哭著說：“謝謝李叔叔……我終於有家了……”
技術科的劉姐和小王看著這一幕，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劉姐小聲對小王說：“你看他們倆，多像一對真正的父女。”
小王點點頭：“是啊，樂樂這孩子終於有個家了，李隊也終於有個伴了。”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相擁的父女倆身上，暖暖的。樂樂知道，從今天起，她再也不是一個孤單的孩子了，她有爸爸了，有一個真正的家了。而李硯舟也知道，從今天起，他的生活裡多了一個最重要的人，他會用一輩子去守護這個孩子，給她最好的愛和溫暖。
當然，他們都知道，這個案子還冇結束，老王還需要最後提審，贓款還需要追回來，老張的家人還需要一個交代。但他們也知道，隻要他們在一起，就冇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冇有跨不過去的坎。
下午，李硯舟帶著完整的證據鏈，去提審老王。麵對鐵證，老王再也無法抵賴，終於承認了自己貪汙公款和殺害老張的全部罪行，還交代了贓款的去向——大部分存在他遠房侄子的賬戶裡，還有一部分被他用來買了理財產品。
提審結束後，李硯舟走出審訊室，陽光正好。他拿出手機，給張阿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想收養樂樂的決定，張阿姨很高興，說會全力支援他，還會幫他準備收養需要的材料。
李硯舟回到技術科，看到樂樂正跟小王一起喂實驗室裡的小倉鼠，小倉鼠在樂樂的手心吃東西，樂樂笑得很開心。他走過去，坐在樂樂身邊：“樂樂，爸爸跟你說個好訊息，老王已經全部認罪了，這個案子很快就能結束了。等結束了，我們就去辦收養手續，然後找個漂亮的房子，做我們的家，好不好？”
樂樂抬起頭，眼睛裡滿是期待：“好！我想有一個帶陽台的房子，這樣可以給小橘留個位置，讓它偶爾來住。”
“冇問題，”李硯舟笑著說，“我們找個帶陽台的房子，再給你買一張小床，還有你喜歡的草莓蛋糕，每天早上爸爸給你做早餐，晚上我們一起看星星，好不好？”
“好！”樂樂開心地跳起來，抱著李硯舟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爸爸，我好喜歡你！”
李硯舟的心裡像被灌了蜜一樣甜，他緊緊抱著樂樂，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讓這個孩子永遠這麼開心，永遠這麼快樂，再也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而此刻，技術科窗外的陽光正好，實驗室裡的小倉鼠還在吃東西，遠處傳來警局同事們的笑聲，一切都那麼溫暖，那麼美好。樂樂知道，她的新生活，從現在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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