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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過來 第第一百零八夢 好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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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夢

好了麼?

總之,

流言紛飛,皆與原清逸的身份有關。

如此重磅的訊息自是在南澤江湖炸開了鍋,往年原清逸皆會親自前往靈州鎮災,

今歲卻遲遲未出麵,不免又令人生猜。

各宗門暗流湧動,

自然少得玄火宗在背地裡繼續煽風點火,

但縱使如此,

各宗門對蒼龍穀仍算恭敬,

門派間也未發生內鬥,皆以抗澇為首要任務。

玄火宗可不想看到南澤一派和諧,

為此玄燁櫻甚至親自出現在臨江的城內。

北澤地勢相對較高,

受洪水影響相對小,她昔年從不曾出麵,今歲卻帶領北澤官員處理水患。

表麵是為救災,底下可大有算盤。

盛夏朱火,

玄燁櫻卻將渾身遮得嚴實,遠遠就能從她身上覺出股涼意。

浪濤翻滾,如同一隻咆哮的巨獸,滾滾地朝著地勢低的南澤滾去,天幕黑沉,又將迎來一場暴雨。

峰仞萬仗,連參天古樹都被吹得發出吱吱的斷裂聲,峭壁的兩道人影卻渾然不動。

墨色的髮絲微沾在眉角,

顯得一雙眼勾魂奪魄,

玄燁溪卻微蹙著眉:“阿姐,先前他入魔正是好時機,為何不讓我動手?”

原清逸此前入魔並非僅是練功急切,

加之被長寧刺激,更重要的是因流雲劍見了血。

玄火宗藥物蠱物無數,烈性與寒性,熱性和陰性,無色無味,數不儘數。

蒼龍穀不乏醫術高超者,吳鬆仁亦頗負盛名,穀中也有出類拔萃的蠱師,但對比玄火宗確實稍遜一籌。

因此玄燁溪纔會在蒼龍穀蟄伏多年,卻未被察覺。

而流雲劍也早被動了手腳,玄燁溪在原清逸和長寧對峙時,找準時機激髮長寧體內的化血蠱,控製她說出狠話,再與流雲劍上的奪魄蠱相應,一沾血,就能誘使人入魔。

玄燁溪也根本無需行動,因為化血蠱有兩隻,隻要自己身上的母蠱入血,長寧體內的那隻就會跟著滲入血液。

至於控製長寧的傀儡術,玄燁溪也根本無須施咒,隻要母蠱還存活,就能短暫控製子蠱。

因此蘇翊謙說化血蠱無害,乃是因怕被察覺,卻隻說對了一半。更重要的是母蠱在玄燁溪體內,若對身子有害,那反倒得不償失。

當然,化血蠱也極難煉製,玄火宗的長老數年來也就練出了一對。

無色無味,與空氣無異,卻能於無形中控製人。是以無論當時在場的乃何等高手,皆一時間難察覺。

先前玄燁溪盤算著原清逸一旦入魔,就會像在萬花山莊般大開殺戒,隻要蒼龍穀遇危險,玄火宗就可趁勢攻入。

卻冇料到吳鬆仁也留了一手,迷香無色無味,玄燁溪也絲毫冇察覺,才導致原清逸還冇來得及完全入魔,就昏了過去。

隨後原清逸被關在幽澤,除卻尊者和月狐,其他人根本無法近身。

但玄燁溪可不想錯失良機,隻要在藥裡下蠱,就可喚醒沉睡的原清逸,一旦他發狂,定能掙破玄鐵,屠了蒼龍穀。

就在玄燁溪準備動手前,卻收到了玄燁櫻的傳信,此舉令人費解,纔會趁機來見她。

狂風呼嘯,天幕黑沉,烏雲滾滾地向山嵐壓來,雷雨將至。

玄燁櫻撥開其臉頰的髮絲,未迴應,卻轉而道:“阿溪,化血蠱又名感應蠱,母蠱在你身上的這些時日,你對長寧可否有彆的心思?”

話畢,她靜靜地凝視。

玄燁溪未料到她會有此一問,反問道:“阿姐此言何意,你是擔心我對她生了憐憫?”

玄燁櫻笑了笑,眼角的美人痣愈發動人:“憐憫亦無妨,日後所有的一切都將屬於你。”

玄火宗要的又怎會隻是國師的頭銜,世間之人從來就不能被滿足。

玄燁櫻望著遠山的鬆濤,繼續道:“我知道你的疑惑,自先前屢次的失敗後,母親和長老們決定改變計劃,既然原清逸在乎長寧甚至能不顧自身安危,那我們就看看待到那日會是何場麵。”

“那日?”玄燁溪眼底飛速一閃,疑道:“因此阿姐纔不讓我在此時動他?”

“你動不了,他的命數乃是九死一生,若貿然行動,反倒容易泄漏你的蹤跡,可謂得不償失。”

玄燁溪沉思片刻,點頭道:“嗯,還是阿姐考慮得周到,幽穀和鬼穀確實非同一般,我得仔細注意。”

“你清楚便好,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此事有關長寧……”

幾場暴雨過後,到處都是樹枝的斷椏,池麵也鋪了一層翠葉,魚兒在裡頭穿來穿去,攪得花葉上下湧動。

晴空一碧,熾熱的陽光直辣辣地往地麵烤,連窗上的香花也有幾分發焉。

長寧小憩醒來,口乾舌燥地起身去飲茶。

二人的換血進行得分外順暢,昨日已完成了最後一次,待將養些日子,她就能將身子調理好。

長寧懶散地挪到床沿,方倒了盞花露遞到唇邊,鼻尖忽地飄來股血香。

她連花露來來不及喝,放下時沾了一手濕,跌撞地朝屏風後走去。

一眼就見到了原清逸鼻尖的血跡,他正低頭看著指尖的血珠。

察覺到目光,原清逸不動聲色地拭淨血跡,故作平靜道:“我冇事,近來天氣炎熱,遂略微上火,喝幾幅清涼茶便好。”

自那日長寧醒著察覺自己身體的異常,原清逸就極為剋製地不再與她同塌。

但他獨自呆在臥寢又總覺空蕩,遂夜夜在長寧屋內的矮幾上打坐。

偶爾挨近塌前,也僅是低頭注視,並未再去抱她。

但仍日日替她清洗身子,原清逸受不了也要生生地受著。

長寧哪裡會看不出來他是積火太久,自那夜他們表明心意後,他就已被欲毒攻身,一直在靠服藥緩解。

而後就發生了身世之變,他失控,卻又並未得逞。又一直替自己擦身,同塌而眠。

若非原清逸內力深厚,恐怕早已欲毒攻心,破體而亡。

長寧也清楚,這些日子他未邁出雅閣一步,一來是擔心自己,二來他的身子一直未恢複,整日著寬袍大袖也很難遮住,因此他幾乎大多時盤坐,用案幾將下半身擋住。

但這段日子,長寧因換血而體弱,加上前幾日木蛟的話也令她震驚,她要麼昏睡,要麼恍惚,亦或沉思,也不想因靠近令原清逸難受。

眼下換血已成,身子雖仍發虛,但她想,或許也可試試。

見她朝自己靠近,原清逸開始止不住地發顫,每一步裙襬的飄曳都像是踩在他心口。

長寧順著屏風走到他左側,垂眸往下看去。

被她這麼一盯,原清逸雙腿發緊,目光不自覺地往下滑。她本就穿得少,玲瓏的身段凹凸有致,更令他難熬。

舌尖甚至湧出了一股猩甜。

原清逸忙不疊地低頭,拿起卷軼,故作沉穩道:“我冇事,你的身子尚虛弱,還是先彆走動。”

長寧朝他晃了眼,轉過身去。

見她真的往外走,原清逸心生不捨,她難得主動靠近,難道自己就不能隻與她聊聊?

他正琢磨著開口挽留,卻見長寧又折了身,朝自己的右側走來。

原清逸驚詫地望著她,話還懸在舌尖,就見她拿開搭在案上的右手,迅速地坐到自己的懷中。

屋外高蟬亂鳴,他卻充耳不聞。

長寧對他的懷抱太熟悉,可無論被他抱過多少回,都令她眷戀。

她才坐下,什麼也冇做,原清逸的呼吸就變得淩亂且沉重。

長寧將身子朝案幾靠去,在二人的身子間留出一點縫隙。

他僅穿了一件寬袍大袖,又鬆鬆垮垮,她的手很快就摸了進去。

此舉令原清逸瞬間回神,他身子陡然一僵,在她的手還貼在小腹時,錯愕道:“寧兒,你做什麼?”

她氣虛體弱,他費了許多功夫才能壓製自己,可是經受不住半分挑撥。

長寧解開腰帶,輕輕地往外一拉,整片胸膛以及腰腹都露了出來。

雖已見過好幾回,但她仍呼吸一滯。

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近,都看得更仔細,她虛弱的身子,也在霎那間湧上一股酥麻,顫栗。

長寧感到一陣眩暈,竭力穩住心神,將左胳膊靠在案幾邊,伸出右手。

光是被她注目,原清逸就漲痛難忍,渴望堆積得太久,急促地試圖破開。

在她即將摸來時,他卻一把將柔手抓住,啞著聲道:“寧兒,我無須你的憐憫。”

原清逸說過不會強迫她,也不會去誘惑她,他縱使再想得到,也不願她是可憐自己。

這會令他更為心痛。

長寧耳邊都是“咕嚕咕嚕”聲,她擡眸望去,四目相對,連炎夏都不及凝眸間的熱氣。

她勾唇一笑,擡起左手撫摸上他染赤的耳垂,輕輕吐出一道低語:“哥哥是傻瓜。”

在他隱忍的,吞噬人的目光中,吻了上去。

不同於在幽澤見到他帶著急切,惶恐的親吻,而是帶著愛,隻是愛他。

原清逸迫不及待地含著她的唇舌,將她圈在懷中,右手覆蓋在她的手背上。

纏綿的吻令他幾近失控,想要不顧一切地獲取她的甘甜,卻又拚命地隱忍。

唇齒的纏綿中,長寧隻覺渾身脫水,忍不住低低地喚著“哥哥”。

原清逸急切,又小心翼翼地將她往案幾邊壓,吻上挺直的鼻,跳到睫翼,流連過柔軟的耳垂,沿著光潔的瓷脖,在鎖骨上徘徊。

被風吹起的水晶簾來回地碰撞,帶著夏季的炎熱,撞出清脆的聲。

一夢清寧燃得飄飄嫋嫋,室內皆被籠罩,卻並非清新的安神香,而是馥鬱的甜,濃。

在急促的喘息聲中,原清逸眸底泛粉,似一朵盛開的花,沾著露,能掐出水來。

他喚著“寧兒”,又將纏綿的吻落在她臉頰邊,唇上,耳側。

二人的胸前都濕了大片,長寧的下頜上都沾了些許。

原清逸悉數舐淨,又含住櫻唇。

長寧早已軟成一灘春水,她被吻得喘不過氣,求饒道:“哥哥,好,好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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