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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過來 第第一百壹拾三夢 你吃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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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壹拾三夢

你吃膩了?

蒲月三十,

日頭高照,翠鳥鳴啼。

前兩日蘇明安就已抵達了蒼龍穀,長寧見到他自也是喜不自勝。

確如蘇翊謙所言,

與蘇明安一同來穀的齊玉當真乃是朵天山雪蓮,與原清逸的冰川氣質頗有幾分相似。

然,

長寧心中唯有原清逸一人,

對彆的男子僅是客氣問候,

舉止有度。

但齊玉看她的目光很明顯閃著在意,

他幼時隨蘇明安一同長大,亦被祖母悉心照拂,

感情甚篤。

長寧與其祖母相似,

難免讓他也倍感親切。

長寧倒並不在意他的目光,所有人皆清楚她乃是原清逸未過門的妻子,她相信冇有人敢對她做出不適之舉。

但在四人歡喜的交談間,她卻總覺背後有道刺目的光打來,

令人莫名地生出股涼意。

長寧心下存疑,仔細嗅聞間,卻並未察覺到原清逸的氣息,況且他明日纔會回穀。

她回頭看了好幾眼,也隻瞧到了樹杈上蹲著一隻眼睛睜得滴流圓的大白鳥,遂也冇做多想。

待蘇明安離開後,長寧又同蘇翊謙研究起了補陰的藥物。

近幾日二人試過諸多配方,今兒已練出了一顆藥丸,

她帶在身上,

打算待明日原清逸回來就試試。

心念一動,長寧亦翹首盼望,想快點見到他。

花影吹笙,

滿地淡黃月。

長寧返回雅閣已至亥時,忙了整日,她亦周身乏累,泡在溫湯中迷迷糊糊地入了夢。

她睡著睡著,忽覺渾身發癢。

神智尚不算清醒,長寧慫拉著眼皮瞧去,隻見自己的腿間長了顆腦袋。

理智一瞬回魂,隨之而來的還有令人朝思暮想的氣息。

心在頃刻間化作飽滿的風帆,月白的帳幔,如雲籠住塌上起伏的身段。

長寧雙手揪起絲毯,滿腹的思念在出口時化作了春潮湧動,粉渡清溪的一聲“哥哥”。

原清逸戀戀不捨地擡起頭,傾身,將她圈在身下。

對準櫻唇,好一番纏綿。

十指緊扣,青絲難分難解。

長寧的另外一隻手扣在緊實的背上,如同翻越過萬水千山。

如今,他們間已再無阻礙。

玉白的臉,很快就紅透了,如鮮豔欲滴的粉桃。

原清逸的胸口也劇烈地起伏,他牢牢握緊她的腿,欲快速釋放,卻又前路受阻。

方試了一下,便見她眉頭蹙起。

貝齒咬在柔嫩的唇上,原清逸將手腕伸到她唇邊:“來,咬我。”

長寧宛若浸泡在水中,她眨了眨盈溢的烏眸,開口的聲音酥軟甜透:“哥哥,等等,我忽地想起了一件事。”

原清逸正在興頭上,聽到等等,眉頭皺得有棱有角。

他在粉軟的臉頰咬了一口,語氣酸溜溜的:“還要等什麼?你可知我見到他人的目光在你身上流轉是何心情,我可真想將他的眼珠子挖了。”

長寧本是想讓他去把藥丸拿來,聞言,唇輕撅:“怪不得我總覺背後發涼,原來是有人的醋缸子打翻了。”

趁她分神的功夫,原清逸又動了動,手也冇閒著:“嗯,何止醋缸子,是醋池。”

長寧打了個顫栗,鎖骨兜出漂亮的弧度,微微浸著水珠。手下意識地想去推他,又似乎是想將他擁得更緊。

原清逸繼續轉移著她的注意力:“寧兒,你曾說與我心有靈犀,兩情相悅。”

“嗯。”

“你說我乃你的意中人,我們是結髮夫妻,白首不分離。”

“嗯。”

“你還說要我攜你上巫山,體驗**噬骨。”

聽聞過往,長寧亦心生感慨。她輕輕捧住原清逸的臉,極度溫柔:“嗯,我隻想與你共赴巫山。”

“寧兒,我愛你。”

原清逸的吻落下時,長寧隻覺身體被撕裂,她還冇來得及體會,就被燙得一陣哆嗦。

烏眸微閃,過後盈起一彎笑:“哥哥,巫山的雨可真急。”

原清逸眉頭一皺,又去含住櫻唇:“巫山的雨很猛烈,且綿長!”

“是嗎麼?”長寧不敢動,隻能轉移著注意力。

原清逸已儘可能地溫柔,簡直如同螞蟻散步,他邊親吻粉耳邊道:“嗯,寧兒,這幾日你都彆想下榻了。”

芙蓉帳,晶簾動,嬌吟與喘息層層不絕,一夢清寧燃出的不再是安神之香,而是靡靡之息。

仆役上午去右側的臥寢換被褥,下午去左側的臥寢換,有時連樓上樓下的塌間,椅墊也要換。

總之,他們需得檢查得十二分清楚。還要小心翼翼,生怕打擾了雅興。

飛花簌簌而下,簾卷熱風,勾著粉瓣飄來飄去。

勾角簷下**著藤蘿,月燕隨手扯下一片,耳裡時不時地有嬌吟聲飄來。

月狐從後將她環繞在懷中,啄著臉頰道:“他們都已忍了許久,此乃人之常情。”

“可都五日了,她那小身子能吃得消麼。”

“我聽翊謙說她服了藥丸,說不定能以雙修助氣脈通暢。”

“那藥也不知是否管用。”

“好啦,你可彆瞎擔心,”月狐乾脆將人打橫抱起:“彆聽了,我想聽你的聲音。”

熾熱的光打落,曬得水麵粼粼閃光,一尾鱔蛇來回地圍著落花打轉,穿來穿去,咬著,嬉戲著,濺開一圈又一圈的白花。

風掀起紗簾擺動,映出塌上兩道緊緊相擁的身體。

長寧背靠在原清逸的胸膛,優雅的下頜往上勾著,玲瓏的身段被一雙大手覆蓋。

被堵住的唇間時不時泄出低吟,勾得人心尖發顫。

雙唇分離時,有津亮的絲液被拉拽。

長寧的手從他臉上滑落至胸前,眼尾染著**,宛如春睡初醒的海棠。

原清逸的唇舌離不得半分,方鬆開又向粉耳轉去,撥弄間呢喃喚著:“寧兒,我的寧兒。”

“哥哥,我想看你。”

原清逸在她耳垂上舔了幾下,又張開爪牙糊著她的整個耳廓,片刻後纔將她轉過身麵對自己。

間蕩春潮,眸中翻滾著欲浪,兩頰染緋,她美得不可方物。

長寧昂著脖間優美的弧度,將他的頭往下按,目光迷離地望著罩頂的水晶簾,來回地晃啊晃啊晃。

她本以為自己能剋製,最多也就任他胡鬨三日,卻未料到,一旦過了初始的疼痛,她便如飲瓊漿甘露,是從未品嚐過的美味。

與先前的折騰全然不同。

他們融為一體,緊緊相擁,好像要永不分離。

這滋味太過美妙,以至長寧在疲憊中昏睡,醒後又開始想念,就這樣一發而不可收拾。

也不止於塌上,畫冊中的所有招式幾乎都試了個遍,她好奇,歡悅,在雲端翺翔。

長寧雖未服用血鱗花的解藥,但吃了調理的藥物,她也冇覺出身子變虛弱,反倒充斥著一股磅礴之氣。

再加上她一見原清逸就如同吃了烈性春藥。

他哪裡還有半分冰雪模樣,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致命的氣息,唇角輕提,勾得她魂都冇了。

長寧也冇了理智,隻想永遠沉溺在他的懷抱。

果然是美人也難抵溫柔鄉。

原清逸更是食髓知味,被壓抑得太久,一朝釋放,便如脫韁的野馬,要踏破萬畝花田。

踩出了一地的紅蕊白汁。

他怎會不知自己的瘋狂,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但他也清楚血鱗花的功效。

因此除卻享受歡悅,原清逸也在趁機練化陽精渡到長寧的身子裡,替她調理經脈,雙修倒是個好時機。

但長寧毫無內力,因此他亦不能操之過急,隻能一絲絲,一點點,徐徐反哺給她,也悉心留意著她的變化。

她體質特殊,原清逸也感覺體內有一股強大的氣流,第七關似乎很快就要破開。

一想到屆時要閉關,他更是難以割捨。

真是一點也無法離開長寧,縱使用膳,也要將她抱在懷中,一口一口地喂。

經過這幾日,長寧愈發明媚動人,一顰一笑皆風姿綽約,原清逸的魂都冇回到過自己身上。

如此,又哪裡肯捨得讓她離開自己半分。

兩人日日夜夜都如連體嬰兒。

上一刻還說就到此,不可色令智昏,結果一旦吻上,就全然不受控製。

累了昏睡,醒後纏綿。

如此,竟去了整整七日。

連圓圓都是月燕放的,“嗷嗚嗷嗚”聲響得雅閣裡裡外外都能聽到。

直至第八日,長寧終於被圓圓的不滿聲喚回了一絲絲神智,她撥起胸前的頭,鄭重道:“哥哥,我們不能再如此荒唐下去了。”

原清逸的手放在她小腹上,感受著她的內息,轉出一抹笑:“你吃膩了?”

“俗話說,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切不可——”

長寧的話還冇說完,唇就被截住。

某人一臉慾壑難填的模樣:“我頭一回認可自己絕世高手的身份,真是力到用時方覺妙。”

以前那個高傲冷酷的原清逸,早已變成了一個動情的,被愛包裹的,滿口甜言蜜語的男人!

檀口溢位幾絲嬌吟,長寧微嗔:“再這樣下去,我可得要揹負紅顏禍水的罵名了,穀中還有許多事待你處理,不能總讓傲霜姨操勞。”

澤江沿岸的洪澇雖已控製,但還有鎮災等後續事需得處理,況且南帝的病情尚未好轉,葉榮也一直未歸。若南帝駕崩,大將軍篡位,倒是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原清逸哪會不曉得箇中利弊,以及沈傲霜的日夜辛勞,但有美人在側,他確實也當了回不早朝的“君王”。

手在筆直的雙腿捏了捏,唇在她鎖骨處流連,他應道:“嗯,好,一會我就出去。”

“當真,不會又說話不算話吧?”

原清逸笑著擡頭,也冇閒下來:“前日我本打算出去一趟,是哪個小妖精哭著喊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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