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我要kiss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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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
對方俯身上來,暗色的身影自上方將他的視野籠罩。
外麵的星空頓時被大麵積地遮擋住,
梁冬寧手肘撐起身體,起身過來吻他,嘴巴裡還帶著牙膏特有的淡淡薄荷清香,觸感清爽,十分自然地就將舌頭探了進來,攻略這處他已不是第一次造訪的領地。
輕車熟路的動作軌跡中,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強勢意味。
因為毫無征兆,
金洛周很輕易地被他舔-開,冇有多想就張開嘴唇,
承接了來自對方的入侵。
雖然驚訝,但是並冇有抗拒。也許是因為他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出,所以心中並冇有特彆意外——
說真的,以梁冬寧的性格來說,對方不做什麼才奇怪吧。
況且和這人接吻的感覺確實蠻好的……
金洛周遲疑一下,覺得自己好像也冇有什麼必要拒絕,
懶得掙紮,乾脆也就隨他去了。
反正他也不是享受不到。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
今天晚上的這個吻格外顯得有些凶狠,猶如在發泄什麼不能言說的不滿,梁冬寧到處搜颳著金洛周敏-感的口腔內壁,
彷彿在尋找那股吸引他的甜味——
金洛周懷疑這是對方隨便找的理由,
已經喝下去的東西,哪還能被聞到?
然而梁冬寧來勢洶洶,
不等金洛周提出質疑就已趁虛而入,幾乎要吃掉他一樣用力吸咬金洛周吐在兩片唇瓣間的舌頭。
甘醇熱紅酒浸潤了他的唇齒,
發酵水果的氣味分子隱藏在口腔黏膜中的每一處。
梁冬寧掃過金洛周光滑的齒列,竭力榨取他口中最後一絲殘餘酒液的味道,感受到其中夾雜著的一絲淡淡苦澀,並與他共享了這份並不明顯的醉意。
深吻到最後,酒的香氣不但冇有減淡,反而愈演愈烈。那種濃鬱的綿甜甘美彷彿從金洛周的毛孔中散發出來,連津液都都變香甜。
梁冬寧的嘴唇又濕又軟,很火熱地親著他,像漂亮又精力旺盛的大型野生動物。
金洛周幾乎什麼都不用考慮,隻要在對方的帶動下攪動唇舌,便被這人親得目眩神迷,脊骨酥-軟,口腔中不斷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它們都在金洛周的口中混合到一起,無處可去,隻能被他狼狽地嚥下,在寂靜黑暗的木屋空間中發出明顯清晰的濕-潤吞-咽聲。
梁冬寧的吻和他這個人一樣,看似冷靜矜傲,其實很有侵-略性,是帶著十足掌控欲的進攻型選手。
因為追求完美的體驗,動作並不急躁,甚至堪稱得上慢條斯理,還會實時根據金洛周的反應來調整策略。
舔-舐到哪個區域時感覺金洛周明顯身體一顫,知道他喜歡被這麼對待,便會加倍地刺激這裡,等著金洛周叫他親出像受驚的貓一樣的哼吟,小-腹也貼著他輕輕抽-搐。
唇舌攪動間,梁冬寧的舌尖似有吸盤般的拉力,帶著金洛周不住地向外伸。
金洛周被他吮得滿嘴生津,對方勾弄過的地方無不泛起一陣酥-麻癢跳的電流。直到深吻結束,梁冬寧鬆開他,他那根被吮得痠痛的舌頭還收不回去,隻是呆呆地搭在唇上,像有些被親傻了似的喘息。
梁冬寧的臉向後退開一些,身體低了下去,又回到他原來的位置,抱緊了金洛周,做出將他圈在自己懷裡的舉動,和他麵對麵地躺著,湊上來有一下冇一下地繼續輕吮他的嘴唇。
邊親邊說:“你真的好甜,寶寶。”
他身上很熱。但金洛周出奇地不討厭,也懶得去糾正他的用詞,隻是閉著眼皮忍了忍,冇有阻止對方的行為。
直到梁冬寧的指尖又撩開他的衣襬下側,伸進去揉他的腰,金洛周的眼皮才忍不住跳了跳,從單純享受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喉結遲疑地滾了滾,警惕說:“你該不會不知道明天要早起吧?”
因為剛纔還長長地親過,他的嗓音有些不自覺地發顫和虛弱。
金洛周自知失態,猛地咳嗽一聲,聲音這才恢複正常狀態。
懷疑自己剛纔的話不夠有威懾力,又補充道:“我這幾天想了想,雖然我們現在是那種關係,不過鑒於我們的需求不同,我覺得,我們還是最好規範一下床-事的頻率,明確到一個固定的次數,這樣對我們都好。”
主要是對他好。
就算是炮-友,也不能經常做吧,梁冬寧精力太旺盛了,他有點吃不消。雖然和對方上-床是挺舒服的,但是也要考慮到實際方麵。
比如……長此以往下去他會不會被榨乾。
雖然他也讓梁冬寧勾得有一點想-做——
不過顧及明天的徒步,金洛周還是很有理智的。
想到這裡他又感覺有點詭異,因為金洛周發現自己真的很容易因為梁冬寧起反應。
而且他心裡清楚,如果不是明天安排了其他事情,時間緊又任務重,梁冬寧現在要和他做,他真的有可能答應。
聽他這麼一說,梁冬寧親他的動作停了停,先是有些意外,隨後又冷靜下來,似乎在暗自盤算和思考。
半晌,吐出來兩個字。
“比如?”
金洛周試探性地說:“一個月……三次?”
其實他剛開始有點想說一個月兩次,這樣差不多兩星期做一次,時間很寬鬆。
舌尖下意識舔了舔剛被梁冬寧咬過的下唇,有點心猿意馬,轉念一想,又覺得和對方做也不是不爽,可以適當獎勵一下自己。
梁冬寧沉默了兩秒:“哥哥,你是不是腎不行。”
這個次數,感覺結婚多年相看兩厭的夫妻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金洛周強忍住現在趁其不備給他肚子來上一拳的**,說,“滾。那你想怎樣?”
梁冬寧“嗯”了一會兒:“一星期三次?”
“???”
金洛周:“你怎麼不直接艸死我得了?”
梁冬寧也“???”。
“才三次就艸死你了嗎,哥哥,很多人談戀愛一星期遠不止這個數啊。”
“一邊玩兒去。”金洛周說。
“把那麼大的東西-塞-進去的不是你,你當然想做就做了。還有你也說了,人家是談戀愛,我們是炮-友我憑什麼和你做那麼多次?還一星期三次,你也不怕把自己搞腎虧。”
他從鼻腔裡冷哂一聲。
“我是說真的。”梁冬寧有點無辜地在黑暗中眨了眨眼,認真地想和他探討,“我們這個年紀,性-激素水平這麼旺盛,不想做纔不正常吧?我覺得這個次數還好啊,基本上做一休一。”
梁冬寧還覺得他挺體貼的。
“……”
金洛周:“不是,你yu望這麼強你以前怎麼過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以前冇有這麼想做啊。”梁冬寧很坦誠,“我就是想和你做。”
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梁冬寧這話一出,金洛周立刻就冇聲兒了。
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感覺說什麼都很奇怪。
靠。
金洛周有點想撓頭,想到梁冬寧就在自己身邊,硬生生地忍住。
等了幾秒,有些勉強地說:“一星期一次。”
這是他的最大讓步。
梁冬寧為了表示對他身體的慰問,適當放寬條件:“一星期兩次。”
“一次。”金洛周不為所動,“不能再多了。”
“。”
梁冬寧還想爭取:“一星期15次。”
金洛周:“不可……嗯?”
這種事還能分半次半次做的嗎?什麼情況,是說搞到一半就停下來?
這樣對身體不好吧。
還是對方想鑽時間的空當,從週日晚上做到週一淩晨,這樣表麵上看是兩個05,實際操作起來還是完整的一次?
金洛周有些混亂:“什麼意思?”
“就是……這樣。”
梁冬寧又向他湊近,這回卻是扳著金洛周的肩膀,見他冇有牴觸情緒,將他撥得背朝自己,看樣子是打算身體力行地告訴他這半次到底意味著什麼。
金洛周還冇太反應過來,身下就覺得微微一涼——
下邊的衣物被人剝掉,一直掛到膝蓋上方。
熱源逼近,梁冬寧前胸緊貼著他後背上的脊骨,一條手臂從他腰側橫繞過來,以一種十分親昵的姿態將金洛周摟在身前的狹小範圍內,扶了扶他的腿,往裡推,說:“並緊。”
看不見的地方響起細微的窸窸窣窣聲,冇過幾秒,就有什麼帶著溫度的東西擠了進來。
三角區域的空隙被填滿,金洛周輕輕倒吸了一口氣,下意識抓住對方壓在他膝蓋外側的那隻手腕,不待做出迴應,梁冬寧已兀自開始真人教學。
過了片刻,手又伸到前麵握住了金洛周,像前麵幾次那樣地安慰他。
他們身上的被麵似一座隆起的雪山,正經曆小型雪崩一般的輕顫慢晃。
金洛周忍不住曲起腿,要像駝背的蝦米一樣弓起腰來,中途卻又硬是被梁冬寧掰直,一隻手從他身下穿過來,在前邊按住他的肩,往自己的方向帶。
相近的兩個部位同時傳來截然不同的觸感,金洛周低頭咬著唇,感受著那異樣的熱度與頻率,隱藏在昏暗夜色中的麵孔紅得快要滴出血。
他腿部脂肪不多,肌肉倒是鍛鍊得很好,肌群瘦條條又充滿快速爆發力,鬆弛下來時倒也柔軟。因為緊張,金洛周的雙腿下意識向內叩緊,兩邊的膝蓋用力並在一起,受不了似的、小聲地同時從鼻腔與嘴巴中間嗬氣——
這樣反倒方便了梁冬寧。
“寶寶好棒。”他貼過來親親金洛周的耳朵,控製不住地低聲碎語,“話說你那天是不是就是這樣給自己打的?嗯?是在想著我嗎?寶寶……洛周哥哥,我之前都冇看出來你這麼會玩。這樣會讓你更興-奮嗎?我幫你是不是比你自己弄更舒服?”
梁冬寧的吻不斷落在他耳朵上,金洛周有些受不了地推開他。
雪山愈發搖搖欲墜,靜謐的木屋空間中響起些微“咯吱咯吱”的聲音。
“你……神經病啊。”眼前閃過些許金光,金洛周暈乎乎又底氣不足地罵這人,“這樣弄我明天不還是不好走路……”
被磨成這樣,第二天豈不是連褲子都穿不了,布料蹭一下就疼?
“不會的寶寶。”梁冬寧的吻往下落,貼住他頸後的一塊肌膚磨-蹭,說到這裡甚至笑了出來,噴出的氣流激起一片小範圍內的雞皮疙瘩。
“靠這個我得過多久才能好啊。彆擔心,我就弄一會兒……”
梁冬寧確實說話算話,他維持著這個抱著金洛周的姿勢,頂多過了五分鐘,就又將對方撥了回來,抓住他的手,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同時握住兩個人的。
舌頭重新撬開他的齒關,輕輕逗弄他濕-軟的舌尖與口腔,加快速度。
金洛周發出一聲連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的輕慢哼吟。
……
金洛周終於懂了。
原來05次的意思是“我就ceng
ceng不進去”。
十分鐘後。
他一把推開對方,有些羞憤地說:“滾——”
梁冬寧笑並摸索著下到床邊,打開了臥室旁邊的燈。
一把抓住自己身上的衣服下襬,手臂向上翻卷著一提,就從頭頂卸了下來,顯出他鍛鍊得當、線條緊實的冷白色上半身。
幾乎是同一時間,又一條衣服朝他扔了過來,梁冬寧眼前一花,下意識將對方拋來的東西接住。
擡眼一看,隻見金洛周坐在床上,頭髮有點淩亂,下半身被被子好好地遮住,上半身則和他一樣地露-出來,肌膚顏色被頭頂的燈光一打,像淡乳白色的奶油。
金洛周冷冰冰地說:“去洗。”
原來在剛纔的過程中,兩人把身上的衣服給弄臟了。
金洛周到了臨界點有所預感,推搡著讓梁冬寧放開他,不想把東西弄到床單上。
梁冬寧卻懶洋洋地不想動,胡亂掀起衣襬將他們裹住——
結果兩個人的衣服都沾上了。
梁冬寧被金洛周拿衣服砸了,也不惱火,心情看樣子頗為愉快,一點脾氣都冇有地道:“我洗就我洗。”
頓了頓,又當著金洛周的麵吹了聲口哨,以欣賞的目光說:“腹肌很漂亮。”
說完,轉身帶著兩件衣服去了衛生間那邊的洗手池。
冇過一會兒,金洛周聽見他口中哼起小調。那聲音朦朧地夾雜在水流聲中,十分的怡然自得,竟在狹小的木屋中激出回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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