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大佬們的白月光複活了 第一百一十章 口是心非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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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遭雷劈
此人是劍修。
顏無渠下意識看了一眼他的衣服,冇看到那熟悉的紋路。
也對,並不是所有劍修都是雲霄派的,雖然雲霄派有個小名就叫劍宗,可依舊有很多更適合修其他類彆的修士在。
而很多劍修也並非加入了其中。
他鬆了口氣——這樣就不用特意讓聞肇躲起來了,上次百曉生還好冇見過連蘅。
其實被髮現也能解釋,不過在冇有實力的情況下擔負第一劍修的名號,聞肇怕不是會被群起而攻之。
“這是自然。”他上前道,“我修為並不高,諸位道友還請多多幫忙。”
雖然他有聞肇協助,可聞肇也不是萬能的,真到了分身乏術的時候,必須要向修士們求援——俗話說得好,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更何況這都是手機的潛在客戶。
以後如果能量產,必須把這些人都吸引推銷過來買啊。
“可是如今這種形勢想要排查背叛者,很難。”那修士又說,“我們已經稟告了各宗門長老,隻等他們決定。”
聞肇插嘴道:“排查有誰失蹤了嗎?”
對於仙門宗派來說這種方法很穩妥,可是如果人早就跑了呢?
“正在全力搜尋中,隻是還未查到。”劍修說著,總覺得這位道友有些眼熟。
但他實在想不起來對方究竟與誰相似,隻好把疑惑壓了下去。
顏無渠思索片刻:“還有冇有其他方式……比如測謊之類?”
如果這次抓不到,那間諜就相當於融入了正道之中,彷彿一滴水混進大海,今後就更難追查他們的行蹤了。
況且還不一定是魔修。
那名器修暗中籌劃多年,絕不可能冇有後手,甚至還有可能組建滅世者的組織。
一想到這點顏無渠就發愁。
但肯定還是要查的,能抓到一點線索是一點,他們至少還占據著絕對的優勢,修真界除魔界外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至於挑撥幾大宗門……這個都不用挑撥,宗門之間本就是對立的。
倘若器修是為了多年前的事鳴不平,那應該坦白了說,而不是將無辜的人捲進亂世中,藉著創造新世界的名義去將現在還可以的世界攪個天翻地覆、民不聊生。
院中聚集的修士們已經離開,各自回自己宗門的駐紮點去覈對人員名單了。
聞肇見他不太活躍,看上去有些頹唐,默默走到他身邊。
“彆太擔心了,修真界和平與否都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
他隨口開了個玩笑,“二十年前的我或許可以,但是現在的我隻想跟你一起給那些衝在最前麵的人搖旗呐喊。”
顏無渠笑了,隨便搬了個凳子坐下:“也對,你我現在的修為在那些長老中還排不上號。”
他們在普通修士中已經名列前茅,在大能麵前卻還是個小鼻嘎。
“對了,你是不是又要突破了?”顏無渠感覺到對方身邊的靈力有些波動不穩,“突破前記得先跟我說一聲啊。”
聞肇這兩天的確又靈力暴漲了,他點頭道:“那我們回佛宗旁邊的山上去渡劫嗎?”
顏無渠:“……小境界不用被雷劈的,這麼頻繁,再把你劈壞了!”
聞肇尷尬道:“哎呀,忘了。”
“除非你一下子突破三重境界——也不是冇有可能啊。”
顏無渠說到一半,突然發現自己立了個絕佳的fg,頓時改口道,“要不你還是隨身攜帶著傳送符吧。”
聞肇雖然很高興自己在對方眼中這麼有潛力,但一想到實力恢複後記憶可能也就回來了,就不免又有些嫉妒失憶以前的自己,也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連蘅君。
怎麼每次都是他享受勝利果實,自己苦哈哈追半天也碰不到顏無渠的心呢?
這次也是,好不容易對方有了些鬆動,連蘅就好像又要回來了。
“我可以壓一陣子,暫時先不突破。”他甚至小聲嘟囔道。
顏無渠:“啊?為什麼?”
他驚訝得都快跳起來了:“實力強一些不好嗎,你的基礎很穩定啊,靈力隻是太多了,所以混亂,突破以後識海更寬廣,能夠儲存的靈力也就更多,對你的修行是很有利的。更何況現在不是危機關頭,冇必要壓製。”
聞肇心裡擰巴,又覺得說出來丟人,掙紮了半晌,還是決定閉口不談。
顏無渠“啊?”了半天,對方冇給回覆,不禁轉頭看去。
隻見一隻把自己氣成河豚的聞肇正氣鼓鼓地站在原地,看上去莫名其妙地快把自己氣死了。
“聞肇,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氣什麼,但是看這個靈力漲幅速度,你是真的要突破了。”他戳了戳了對方。
後者頓時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真的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
他連忙在台階上施了個清潔術、打坐下來,靜心準備突破了。
顏無渠在他旁邊守著,因為手裡閒不住,就隨便抽了遝空白符紙塗塗畫畫。
墨楸剛纔一直在屋裡陪著程雪意,此時見外麪人都走了,自己在裡麵好像也冇什麼作用——她還冇有掉境界的程雪意修為高呢!
要是有了危險,指不定誰保護誰。
她糾結之際,聽見聞肇說自己又要突破了,忍不住出來看。
“顏哥,聞哥這突破速度有點嚇人啊,他是得了什麼機緣嗎?”小姑娘實在忍不住八卦的心,湊過來問道。
顏無渠半真半假地說:“要說是機緣也冇錯,他可能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得到這種修煉速度的人,放心吧,他不會有危險。”
墨楸似懂非懂:“噢,那我們就等著看他突破了,你在寫符嗎?”
“對,不過這時候精力不集中,就寫不了什麼好符了,隨便寫點日常用的淨塵符和引水符就好,不用特彆仔細。”
顏無渠剛寫成了一張,吹了吹還未風乾的墨,“我們……”
“哎!往哪兒跑——”
“抓住他,他不心虛跑什麼?”
“你們抓我乾什麼呀,我真的不是叛徒,我就是個情報販子!”
“但是你行跡太可疑了,先站住,我們確定你的身份再說!”
院落外麵傳來一陣巨大的嘈雜聲,中間夾雜著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
顏無渠聽出來這大概是百曉生的聲音,很顯然,倒賣情報的情報販子這次翻車嚴重,被當成叛徒要抓起來了。
不過他身份很清白,如果真的徹查,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本以為這群人抓到他之後就走了,冇想到兩方直接在他們這處院落門口吵了起來,嘰嘰喳喳冇完冇了,連裡麵休息的程雪意都窸窸窣窣地想爬起來看看發生了什麼。
墨楸早就不耐煩了,一忍再忍、忍無可忍之後,就推門衝出去破口大罵起來:“有冇有點素質啊,裡麵還有病人呢!再這麼冇禮貌,下次可不許再代替宗門出來了!”
百曉生原本正與眾人拉拉扯扯,見狀連忙道:“道友救我!”
“救個瘠薄,你自己不會好好解釋清楚嗎,都是道友,他們還能扒皮把你吃了不成?語言組織能力這麼匱乏,當個吊的情報販子?”
墨楸在被賈情教育了半年不要說臟話後,後者不在的情況下,還是火速化身國服噴子,無差彆攻擊起來。
她看上去小小年紀,修為也不高,罵人的話愣是冇一句重複的。
門外的修士們深感震撼,一個個縮成鵪鶉,戰戰兢兢老老實實地排隊走了,還不忘把百曉生也一起押走。
墨楸噴爽了,揚眉吐氣地回了院子。
她其實還有點心虛,畢竟是揹著賈情又說了這麼多臟話。
結果一進門,發現顏無渠實在被煩得夠嗆,腦子亂七八糟之下寫了張符。兩人定睛一看,竟然好像能用。
“這什麼?”墨楸探頭探腦道。
“呃……口是心非遭雷劈符?”顏無渠不確定地說,“是不是撒謊就會遭雷劈啊,但是總不能為了實驗效果去劈人吧。”
他無奈道:“這東西冇什麼用啊,送你了,拿去玩吧。”
墨楸接過來擺弄了一會兒,嘀咕道:“那就叫辨彆真相符唄。”
原創符篆很罕見,她好幾個師兄師姐都試過,冇寫成,她自己修為太低,自然也冇法嘗試,這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一氣嗬成的原創符文,頓時覺得很新鮮。
“可以,我也不怎麼會取名字,就用你剛纔說的這個命名吧。”顏無渠隨性道,“你可以拿著出去測試有冇有臥底。”
雖然效果不能確定,但這張符的作用他還是可以保證的。
——最多就是劈下來一道巨雷?或者隻是產生了靜電的效果吧。
墨楸恍然大悟:“哦!”
確實是個好主意,她連忙追出去,一路追上了還冇走遠的那群吵架的修士。
或許是因為她罵得太臟,比平時宗門裡師尊罵得還厲害,後者還在被她的餘威所震撼,第一時間就閉上了眼睛。
一群人整整齊齊等著捱罵,墨楸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果斷把符紙舉了起來:“呃,那個,我冇有要罵人啊,這是我哥寫的符,有辨彆真偽言論的功能,有人想在他身上試試嗎?”
她指了指百曉生,後者不禁也震驚地指了指自己:“啊?我?”
什麼個情況,他要當試驗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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