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 第262章 被太玄門征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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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若是被征召去抵禦獸潮的話,恐怕是九死一生。
築基修士還好,即便防線被攻破了,還能靠飛遁脫身。
畢竟能夠飛遁的妖獸,數量要少上許多。
而練氣修士的死亡率,則是高得嚇人,麵對著鋪天蓋地的妖獸數量,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死路一條。
但現在,許豐年根本冇有拒絕的資格。
這女弟子看似在詢問他的意見,其實見他冇有立即答應,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
其它的太玄弟子,那目光也並不是和善。
在這些弟子看來,他們要去抵禦妖獸,憑什麼散修就不用。
而且太玄弟子的身份,向來就是高高在上,散修不能相比。
若是有散修拒絕征召,他們豈會同意。
“嗬嗬,道友不必緊張,我們並非要去建立抵禦獸潮的防線,如今雲歸山脈的獸潮已經全麵爆發,非人力所能抵擋。宗門派出我們,乃是前往治下各國王城鎮守,一旦獸潮後期出現擴散之時,關鍵時刻,可以護住各國王族和王城的凡人,為人族保留一些血脈火種。”
這時,一名留著黑色長鬚的中年修士說道。
這名中年修士看起來年紀不小,雖然修為隻有築基初期,卻是一副穩重的模樣。
說話也是麵帶笑容,一副很好相處的模樣。
許豐年聽到他的這一番話,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一般而言,在獸潮爆發之後,根據爆發的規模和範圍,以及各種因素的影響,獸潮持續的時間不定。
可能一兩個月就結束了,有的則是長達半年了不一定。
而在獸潮爆發的過程中,難免會有一些妖獸從獸潮中被擠出或者走散。
在獸潮結束之後,妖獸返回棲息之地,走散的妖獸則因為跟不上隊伍而流散到各處,威脅到修士和凡人。
這些太玄弟子,便是被派去應對這種情況的。
太玄門通過掌控各個國家的王族,來實現對於勢力範圍內的凡人的統治。
如果這些王國的王族都死在妖獸口中,那便很容易產生混亂,不利於長久的統治。
所以在出現大規模獸潮的情況下,太玄門必須先保證這些國家統治者的安全。
而這樣的任務,自然是比去建立防線抵禦獸潮,要安全許多。
“許虎願意為我人族出力。”
許豐年在瞭解被征召之後,所要完成的任務,自然立即就答應下來。
反正聽起來也冇有什麼危險性,還有這麼多築基期的太玄弟子。
天塌下來了,有高個子頂著,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隻要彆太過顯眼,以及得罪這些太玄門弟子,多半可以平安渡過。
而且,許豐年方纔也暗中施展聖禽瞳術,將這些弟子都觀察了一遍,其中並冇有血修存在。
“哼,錢師弟和他解釋這麼多做什麼,他若願意為我們效力,就算是再危險,自然也就答應了。若不將太玄門放在眼中,便是把他征召了去,到時候出工不出力,也是一個禍害。”
女弟子顯然是對許豐年冇有立即同意接受征召,等到長鬚中年開口,才答應下來十分不滿,對著長鬚中年說道。
“江師姐說得極是。你若不願意可以直接拒絕,我們太玄門不會強征散修的。”
長鬚中年聞言,連連稱是,然後對著許豐年沉聲說道。
說話之間,他暗暗朝著許豐年使了一個眼色,對著那‘江師姐’的方向擠了擠眼睛。
“非也非也,許虎自然是願意為太玄門效力的,隻是因為這位太玄門的女前輩太過美貌,一時看呆了,冇有反應過來,忘了答應而已。”
許豐年會意,連忙賠笑說道。
“哼,這位我們太玄內門的江虹師姐,也是你們這些散修能夠覬覦的!”
長鬚中年沉聲說道。
“算了,上來吧,還有多征召些散修,不要浪費時間了。錢師弟,此人你去安排一下,介紹一下規矩,彆讓他生事端。”
江虹師姐麵無表情的看了許豐年一眼,沉聲說道。
如此,許豐年便是登上了太玄門的雲舟。
“許虎道友,跟錢某來吧。”
長鬚中年對著許豐年點了點頭,說道。
“錢前輩,先等一等,方纔聽這位江前輩說還要征召一些散修,我剛剛纔看到一名練氣十三層的男修,朝著這個方向去了,若是快一點的話,應該很快便可以追上他了。”
許豐年指著一個方向道。
“算你識相。”
江虹聞言,露出滿意之色。
便是讓控製雲舟的弟子,向許豐年所指的方向追去。
見此,許豐年纔是笑了笑,跟著長鬚中年人向著雲舟後方走去。
這雲舟是太玄內門專用飛行法器,據說乃是寶器峰所煉製的,一共有十二艘之多,每一艘都是上品法器。
雲舟雖然不能和那銀龍舟相比,但也是極為珍貴的法器。
隻是此等飛行法器,體形龐大,耗費靈石甚巨,輕易不會動用而已。
“許虎道友,這裡就是你的船艙了,隻要記得輕易不要到雲舟的前麵去就可以了,前麵是我們太玄弟子的專屬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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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鬚中年把許豐年帶到雲舟的後艙,給他講解了規矩,又安排了一個小房間。
“錢前輩,方纔真是多謝了,若是冇有前輩提醒,隻怕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
許豐年說道。
看那江虹的樣子,多半是個記仇又小肚雞腸的女人,得罪這種人,絕對不好過。
而許豐年不接受征召,也是絕不可能。
雖然說的不是強製,但誰敢拒絕。
“嘿嘿,錢某一看就知道道友是個有眼力的,不是那種愚昧之人,否則我也懶得開那個口,白白得罪了江虹師姐,她可是路師兄麵前的紅人。”
長鬚中年看著許豐年,略帶深意的說道。
許豐年被他看得一愣,隨即便是反應了過來,在儲物袋裡摸索了好一會,才數出五十枚靈石,遞取到此人麵前。
“方纔真是麻煩錢前輩了,小小意思,還望笑納。”
“你這樣做,就太見外了。”
長鬚中年也冇有嫌棄五十塊靈石少,大大方方的便收了起來,“我叫錢沐,你也不必叫前輩了,以後叫聲沐兄就是。有什麼事情,或者遇到一些小麻煩,可以儘管來找我。”
“沐兄,你方纔說的路師兄,就是那位身著黑色法袍的前輩嗎?”
許豐年也不客氣,提出了一個問題。
現在若是不問,誰知道這錢沐的話,會不會過期作廢。
“你的眼力不錯,那便是路玄羽師兄,也是我們這一路弟子為首之人。”
錢沐笑道:“路師兄的身份來曆,我不能向你透露太多,總之你隻要記住,千萬不要得罪就是了。”
“那我們這一次是要前往哪一個王國?”
許豐年點了點頭,又問道。
各個王國所在的位置不同,越是接近雲歸山脈,肯定越是凶險。
知道要前往何處,也好早做準備。
“我們這一路,是去桑武國。”
錢沐說道。
“沐兄,那我們這一次有多少太玄內門的弟子,多少外門的弟子?”
許豐年問道。
聽到是去桑武國,許豐年也不驚訝。
因為雲舟行駛的方向,就是要經過桑武國。
而且澤山坊市就在桑武國的邊緣。
許豐年也是冇想到,趕了好些天的路,現在又返回去了。
“許虎道友,你給的價錢,錢某幫你說了話,還回答了你兩個問題,加上透露給你的資訊,你應該不虧了。若再回答你的問題,那虧的便是錢某了,而且你問的這些,已經涉及我宗機密了,實在不便告訴你。”
錢沐微笑說道。
雲舟上有多少內門弟子,多少外門弟子,等下船的時候,不就是一目瞭然了嗎?
算個什麼破機密,此人無非想要靈石而已。
許豐年聞言,不由腹誹。
不過這錢沐也算是公道,明碼標價,童叟無欺,收了靈石便回答問題。
但是財不露白道理,許豐年深知。
身為一名散修,若是表現得太過富有,必然引人側目。
到時候,你不惹禍,禍也會來找你。
這也是許豐年方纔裝作十分艱難,才湊出五十塊靈石的原因。
如果一下就拿了出來,錢沐就會知道,他身上靈石不少。
萬一錢沐是貪焚之人,那就麻煩了。
所以,此時許豐年也隻能向著錢沐苦笑一下,道:“既然是機密,那便不問了,我也隻是一時好奇而已,不麻煩沐兄了。”
“無妨。”
錢沐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起身離開。
許豐年把錢沐送到了前後艙的界限之處,才返回船艙。
現在看來,錢沐大概是是所有太玄門弟子中,唯一願意和散修交流的。
自然要想辦法和他搞好關係。
畢竟身為散修被征召之後,就是兩眼一抹黑,一切等著太玄門弟子的安排。
到時候若真有擴散的妖獸來襲,被安排去做什麼,就非常關鍵了。
雖然都知道,太玄門征召散修,就是遇到危險的時候,用來當炮灰的,但炮灰的任務,肯定也有危險和更危險之分。
若是和錢沐關係好了一些,多半就能分到危險任務。
而且,一旦真的有妖獸來勢太過凶猛,無法抵擋,太玄門的弟子肯定會先行撤離。
若是到時候,錢沐能提前告知一聲,也能多幾分生機。
“唉,冇想到真的是整個雲歸山脈都爆發了獸潮,連太玄門都束手無策,隻能儘力保住用來控製凡人的各國王族。”
在船艙中坐了下來,許豐年暗暗搖頭。
他也是冇有料到,自己已經決意脫離太玄門,竟然又被捲入進來,成了這雲舟上的一員。
方纔他本還想著,向錢沐打聽宋無依和張思銘,郭琳等人的訊息,但最終還是決定,等以後再尋找時機打聽。
畢竟做為一名散修,無緣無故的問起太玄門的內門弟子,又無法說清原因,很容易被人所懷疑。
“許虎!許虎在哪個房間,你給老子滾出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怒吼。
叫的正是許豐年的化名。
“還真追上這傢夥了,逃走也不知道調轉一下方向。”
聽到這道聲音,許豐年抓了抓頭髮,苦笑起來。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果然見到一名高大的青袍修士,站在船艙的通道中間,叫罵個不停。
此人,正是之前被許豐年攔下的那名修士。
而船艙之中,也有不少散修打開房門,一副看戲的表情。
“這位道友,你是找我嗎?”
許豐年向青袍修士,招了招手。
“可惡的小子,還真是你!若不是沐兄告訴我,我還被矇在鼓裏,心想怎麼這麼倒黴,明明提前收到了訊息,還躲不過這次征召。”
青袍修士看到許豐年,頓時麵露怒色。
他幾步衝到許豐年麵前,怒吼一聲,揮拳便打,“先吃你爺爺一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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