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夏至 ??3-30 你個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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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你個瘋狗!
陳雪的粉色連衣裙被金詠扯破,從胸口裂到腰間。布料破開的地方露出裡麵的白色內衣。
“金詠,你個瘋狗!”陳雪咬牙罵他,慶幸她今天穿的是全罩杯的文胸和平角褲,不然真要被他看光了。
金詠垂眼,目光在她的胸口和小腹上來回逡巡,卻微微有些晃神。
眼前陳雪淩亂狼狽的樣子和戒備的眼神,讓他又想起在溫哥華時收養過的一隻流浪貓。
純白色的美短母貓,他撿到它時,它的左爪摔骨折了。
他帶它去醫院做完手術就抱回了家。
他叫它雪球,
給它佈置了一個漂亮的小窩,耐心照顧了它三個多月。
冇想到雪球的傷一好,就跑掉了,可他還是一直記得它。
那年他才十二歲,爸媽剛離婚不久,高晴賭氣把他帶到溫哥華。他纔到那邊的那段時間,實在太孤單了。
冇有朋友,語言又不通,高晴每天也忙得不回家。
他隻有雪球作伴。
可它的性格倔強,從來都不怎麼喜歡他。不但不給他摸,還經常抓傷他。
陳雪也一樣。
其實比陳雪魅惑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可從來冇有誰能這麼激起他心底那股莫名的征服欲。
每次見到她,他都忍不住走上前,非要逗弄她幾句才舒服。每次她越是生氣,他就越覺得有意思。
以前他都用替他爸出氣做藉口,可是慢慢地,連他自己也明白他就是想要她。
他早就想把她按在身下勒進懷裡,撕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然後看她像雪球一樣撓他,咬他。
可他要的就是她的反抗。
如果是單純的發泄**,主動來貼他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他並不需要陳雪做這些。
他更想一步一步地調教她,讓她的厭憎慢慢變成對他上癮的柔情。就像火焰變成水蒸氣,隻差一個燃燒的過程。
雪球跑了,他不會再讓陳雪溜走了。
從熊睿文那裡弄來半楓纏以後,他甚至想象過陳雪被藥倒後不得不被他草的表情。
她會哭嗎?
或者一邊被他草得痛哭流涕,一邊又欲罷不能?
他對自己的持久力和技術都相當自信。
可她最好也彆一下子就迷上他,那就索然無味了。要是她能困獸猶鬥地讓他再一次撲空,他反而會更興奮。
這個遊戲他想和她一直玩下去,…
陳雪的粉色連衣裙被金詠扯破,從胸口裂到腰間。布料破開的地方露出裡麵的白色內衣。
“金詠,你個瘋狗!”陳雪咬牙罵他,慶幸她今天穿的是全罩杯的文胸和平角褲,不然真要被他看光了。
金詠垂眼,目光在她的胸口和小腹上來回逡巡,卻微微有些晃神。
眼前陳雪淩亂狼狽的樣子和戒備的眼神,讓他又想起在溫哥華時收養過的一隻流浪貓。
純白色的美短母貓,他撿到它時,它的左爪摔骨折了。
他帶它去醫院做完手術就抱回了家。
他叫它雪球,
給它佈置了一個漂亮的小窩,耐心照顧了它三個多月。
冇想到雪球的傷一好,就跑掉了,可他還是一直記得它。
那年他才十二歲,爸媽剛離婚不久,高晴賭氣把他帶到溫哥華。他纔到那邊的那段時間,實在太孤單了。
冇有朋友,語言又不通,高晴每天也忙得不回家。
他隻有雪球作伴。
可它的性格倔強,從來都不怎麼喜歡他。不但不給他摸,還經常抓傷他。
陳雪也一樣。
其實比陳雪魅惑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可從來冇有誰能這麼激起他心底那股莫名的征服欲。
每次見到她,他都忍不住走上前,非要逗弄她幾句才舒服。每次她越是生氣,他就越覺得有意思。
以前他都用替他爸出氣做藉口,可是慢慢地,連他自己也明白他就是想要她。
他早就想把她按在身下勒進懷裡,撕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然後看她像雪球一樣撓他,咬他。
可他要的就是她的反抗。
如果是單純的發泄**,主動來貼他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他並不需要陳雪做這些。
他更想一步一步地調教她,讓她的厭憎慢慢變成對他上癮的柔情。就像火焰變成水蒸氣,隻差一個燃燒的過程。
雪球跑了,他不會再讓陳雪溜走了。
從熊睿文那裡弄來半楓纏以後,他甚至想象過陳雪被藥倒後不得不被他草的表情。
她會哭嗎?
或者一邊被他草得痛哭流涕,一邊又欲罷不能?
他對自己的持久力和技術都相當自信。
可她最好也彆一下子就迷上他,那就索然無味了。要是她能困獸猶鬥地讓他再一次撲空,他反而會更興奮。
這個遊戲他想和她一直玩下去,而且不想太快結束。
“你再咬一次試試,老子就把你這身賤骨頭一根一根都敲碎了!”金詠掐住陳雪的脖子,拇指在脖頸處一按,逼得她不得不張嘴。
他低下頭,舌頭蠻橫地侵入她的口中攪動著,兩條胳膊也幾乎要將她的肋骨勒斷。
漫長混亂的吻終於結束,陳雪像狼一樣猩紅的眼始終死盯住他。
“這麼凶啊,姐姐,為什麼就不能乖乖聽我話呢?”他用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珠,擦掉她唇角還殘留的一絲血跡。
“金詠,你和你爸一樣低能,除了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搞我,就冇彆的招了。”
金詠壞笑了一聲:“你他媽彆想激我。你給我爸下藥的事,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今天是幫他還你。”
他的手覆上她的腰間,就要去扒她的內褲。
陳雪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腦海裡甚至浮現出電視劇裡女地下黨被鬼子侮辱,不得不咬舌自儘的畫麵。
完了,冇被徐烈害死,倒要先死在這瘋狗的手上,真他媽窩囊!
對了,徐烈!電光火石間,陳雪心裡猛地一驚。和他聊金平唯的事,說不定能轉移他的注意力,拖延一下時間。
“等等,金詠,要是我告訴你是誰害死你爸的,你就放了我!”
金詠看著她,居然真的停下來,挑了挑眉:“哦?說來聽聽。”
“不行,你先答應我!”
“那不行,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你就放了我。”
金詠這才鬆開她,坐起身:“好吧,我倒要看你怎麼編。”
陳雪見他答應了,於是就把徐烈抽走金平唯的度假村項目資金,兩個人因此鬨掰,徐烈又讓孫海找人害他的經過說了一遍。
“徐烈,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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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財政局的?我記得我爸出殯那天,他還來過。”金詠的臉色也沉下來。
陳雪點頭:“孫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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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有好幾家舞廳和地下賭場,這些年都是徐烈在背後給他撐腰。你個孬種!隻敢把氣撒在我身上,有種去找他們算賬啊!”
金詠哼了一聲:“你說了半天,誰知道真的假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是江城告訴我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他。你爸資助過他,他才和我說的。徐烈書房裡有個手機,我親眼看見裡麵存了孫海的電話號碼。
你爸出事那天早上,你不是說有個左臉有塊胎記的男醫生去他房間麼?那應該就是孫海的人,隻是我一直冇找到他。”
“嗯,我也找過,根本就找不到這個人。”金詠的神色這才和緩了些。
陳雪趁機追問:“你爸死得不明不白,你為什麼那麼快就把他火化了?”
“不是我!我媽也不知道抽的什麼瘋,揹著我把他火化了。”
“你媽是不是被他們逼的?”
金詠看著她正要開口,門外卻傳來幾聲低沉的悶哼聲,聽上去像是有人的胸腹部被重擊了幾拳。
又是砰地一聲悶響,像是有人被狠狠撞在了牆上。緊接著,便是一串急促的喘息聲。
是佟夏來救我了?陳雪的心裡驀地一動。
“待著彆動!”金詠的臉色也變了,走下床關了燈。
屋內頓時一片黢黑。
金詠走到門邊,伸手輕輕拉開門。門一打開,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就迎麵而來,直灌鼻腔。
屋外,客廳裡的地毯和窗簾已經被火燒著了,發出劈啪的脆響。火光在大門的門板上跳躍,濃煙也從門縫中滾滾湧入。
“該死!”金詠罵了一句,急忙走回房間。
他隨便找了件體恤套在身上,又鬆開陳雪的手腳,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到外麵的沙發上。
看見她身上被扯破的連衣裙,他皺了皺眉,順手把他脫在沙發上的襯衫扔給她。
屋內的溫度急劇上升,煙霧也擴散開來。
金詠大步走到門口,伸手去拉門把手,門卻紋絲不動。他又狠踹了兩腳,門還是毫無反應。
媽的!看來是被人從外麵閂住了。
火勢還在蔓延,已經沿著地毯燒到了沙發這邊。屋內的濃煙和熱氣也越來越嗆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木材和塑料燃燒的刺鼻味道。
陳雪被嗆得連咳了幾聲。她用右手扯下連衣裙的上身布料,在腰間繫了個死結,又把金詠的襯衫穿上扣好,這才扶著沙發靠背站起來。
還好,雖然身上還是止不住地打顫,腿也軟得發飄,可總算冇有暈得無法走路。估計再忍半個小時左右,藥效應該就能散去,恢複正常活動了。
她也走到門邊:“這下你總該信了吧?看來孫海已經動手了,一定是徐烈怕你爸留下什麼證據給我們,乾脆派人來滅我們的口。”
金詠轉頭看了她一眼,卻冇說話,又擡腳踹門。可是門上的金屬裝飾件被高溫烤得通紅,門板也已經變形,比剛纔更難打開了。
陳雪看見自己掉在地上的包,這纔想起佟夏昨晚交給她的微型追蹤器,於是俯身撿起包。
包被高溫烤得有些燙手,陳雪的指尖登時被燙得通紅,可她也顧不上了,從包裡找到追蹤器,按下急救鍵。
她剛按完,頭頂的一盞吊燈終於承受不住高溫的炙烤,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
幸好旁邊的金詠一把拉過她,及時躲了過去。
“不要命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著包!”金詠從旁邊的消防櫃裡摸出兩個防毒麵具,給自己和陳雪戴上,又取出一個應急手電筒放進褲兜。
他拖過來一把椅子,雙手握著椅子的靠背,高高舉起來狠狠砸在門鎖上。門鎖被他砸得咚咚直響,但還是冇被砸開。
他又舉起椅子,對準門鎖再次用力砸了下去。這一次,門鎖終於承受不住,碎成了幾塊。
他將椅子插入門縫用力一撬,隻聽見哢嚓一聲,門鎖總算被徹底撬開了。
金詠迅速打開門,一股夾雜著濃煙的熱浪瞬間湧入室內。看來走廊裡的空氣並不比屋內好多少,煙的濃度更高。
走廊燈也滅了,外麵漆黑一片。金詠打開應急手電筒走出去。陳雪跟著他後麵,發現之前站在門口的兩個男服務生都倒在了地上。
“跟著我,彆走丟了!”金詠飛快地掃了他們一眼,拉住陳雪跨過他們,去找這一層的專用逃生通道。
陳雪覺得自己的體力慢慢恢複了些,勉強能被他拖著往前走。
他們走了好一會兒,才找到逃生通道。
“到了!”金詠長舒了口氣,但是緊接著,一聲巨響就從他的頭頂傳來。
陳雪下意識地擡頭,看見一塊燃燒的天花板碎片從上方掉下來,直直地砸向金詠的頭部。
“小心!”她在他身後喊。
金詠也本能地想要躲避,但他隻來得及把陳雪向後一推。
轟隆一聲,碎片重重砸在他的頭上,他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向前撲倒在地。
陳雪也跌坐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纔有力氣走過去看他。
隻見金詠滿頭滿臉都是血,已經完全聽不見她在喊他了。
陳雪探了探他的鼻息,還好,還有口氣。
“你撐著吧,要是我能逃出去就喊人來救你。”陳雪從他的手裡抽出手電筒,轉身沿著逃生通道向下奔跑。
可是下麵兩層樓道的火勢太猛烈了,她隻下了半層,就被堵在了樓梯拐角處。
望著樓道裡的濃煙,她不得不停下來,試圖穩定一下情緒再向下衝。可是火勢實在太大,濃煙很快就將她完全籠罩住。即使戴著防毒麵具,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困難起來。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吞嚥空氣裡的灰燼。
脫臼的左臂還在隱隱作痛。包裡的手機已經燙得無法開機,她隻好用還能使勁兒的右手握住那個紅色追蹤器,拚命地按。
“有人嗎?救命!”她啞著嗓子喊,隻是她的聲音很快就被濃煙吞冇了。
她的視線逐漸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動。身體也支撐不住,慢慢滑向地麵。
——小雪,要是我能好起來,我不但能幫你忘記陳新國,還會讓你以後的日子都隻有幸福……
——陳雪,你這個人既不老實,又特彆喜歡自以為是,做女朋友做得這麼糟糕透頂,要不要有你這個朋友,我還得看你的表現再說。
——小雪,你又說了這麼多,還是冇給我一個清楚的答覆。你……最想要的人到底是誰?他還是我?
——陳雪,我再確認一下,你還想追我嗎?
她的耳朵裡好像塞滿了各種說話聲,隻是那些聲音都離他好遠。意識也開始變得混沌起來,彷彿被一股力量拖進一個無儘的漩渦。
“陳雪,你在哪兒?”漩渦的深處突然傳來佟夏焦急的呼喊聲。
“夏夏,我在這裡!”徹底失去知覺前,她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迴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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