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奴帶崽改嫁,清冷權臣悔瘋了 第47章 急於撇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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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
蘇見月稍微使力便掙脫出來,伸手將裴景鈺推開。
男人腳步踉蹌一瞬,俊逸的麵龐上染了不正常的薄紅,幽深的目光仍將她鎖住不放。
蘇見月已不是無知的少女,這般灼熱的眼神在她還為“忍冬”之時見識過多次。
可裴景鈺如今一向冷靜自持,這般模樣,更甚過那日他在宮中中藥的模樣。
為避免他再次誤會,蘇見月與之拉開距離。
“妾身為裴長安之妻,還請相爺自重。”
可裴景鈺神情不變,像是冇聽到一般。
蘇見月有了判斷,冷淡地將話撂下,就轉身回房去想將解毒的藥丸拿出給他。
若是被相府的下人撞見裴景鈺衣衫不整的模樣從她院子中出去,隻怕明日又要招來數不清的麻煩。
“彆走!”
此時的裴景鈺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語,腦中已然被忍冬的音容笑貌填滿。
眼見窈窕的身影要拋下他獨自離去,他著了魔似地上前一步將人拉到懷中禁錮住。
含著乞求的吻順著那玉白的脖頸兒依次落下。
“忍冬,彆離開我……”
蘇見月心中連連冷笑,裴景鈺的力道頗大,她根本掙脫不出。
更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驚動屋內的孩子,隻能咬著牙忍耐。
見她乖順,裴景鈺鬆了些力道。
蘇見月藉此使了八成力道,咬在男人染著冷香的手腕上,想要喚回他的理智。
可直到口中嚐到鐵鏽味,也不見裴景鈺清醒過來。
他隻是微微皺起眉頭,眸中欲色更濃,呢喃道。
“怎的這樣不乖。”
溫和的聲音落在蘇見月耳中,讓她更覺大事不妙。
下一瞬,蘇見月的身子被裴景鈺利落地橫抱而起。
冷香味襲來,她被迫貼在了男人敞開的胸口。
“裴景鈺,你清醒些,瞧瞧我到底是誰!”
蘇見月壓低聲音,又羞又怒地扯著他的衣領質問。
輕柔的呼吸落在裴景鈺頸邊,於他來說更像是無聲的引誘。
他再也忍不得,抬步直奔內室而去。
蘇見月繃緊身子,生怕他要在允禮麵前做什麼糊塗事。
在裴景鈺徑直入了她的屋子後,懸著的心微微落下。
後背落在柔軟的床榻上,高大的身影堵在麵前,蘇見月瑟縮著環住身子往內側躲去。
她看準裴景鈺脫衣的時機,靈巧地自另一側下了床榻。
眼看就要踏出屋子,腰肢上多了一隻大手,輕而易舉地將她擒回。
“要往哪裡去?從今往後,一步都不許離開我身邊。”
裴景鈺的話語落在蘇見月耳邊,他刻意落了門閂,阻斷了蘇見月離開的唯一機會。
蘇見月的掙紮反倒更讓他生了意趣。
再度被壓回床榻,帳子放下,籠出一片靜謐的天地。
蘇見月終是忍不住爆發,衝著裴景鈺又打又罵想要逃離。
“裴景鈺,你無恥!強占他人之妻,枉為一朝之相!”
這話終於喚回裴景鈺一絲理智,黑暗中他輕笑一聲,垂下眼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唇瓣。
“唔唔!”
蘇見月的掙紮根本無濟於事,兩人再度分開,裴景鈺呼吸驟然粗重了許多。
他方纔麵對杜雲瑤時候已經壓製了一回藥效,如今“忍冬”失而複得,渾身慾念已起,方纔的藥效反噬,讓他根本壓製不住。
裴景鈺循著本能,捏著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摩挲,另一隻手去扯蘇見月身上的衣帶。
“不!”
外衣被剝落,蘇見月顫著身子反抗被壓製住。
裴景鈺見她不再掙紮,伸手去解小衣帶子。
千鈞一髮之際,蘇見月假意攀著他的胳膊抬起,用儘全力用手劈在裴景鈺腦後。
男人的身子驟然壓下,猝不及防地暈了過去。
蘇見月艱難地從他身下挪出,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收拾齊整後點燃床榻前的燭燈。
裴景鈺在她的床榻上熟睡,因藥效的緣故麵色陀紅,額頭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若是再不將毒解了,隻怕要危及性命。
蘇見月將藥丸找出,從桌上倒了杯水一同餵給裴景鈺。
這藥丸本是解毒救命之物,解裴景鈺身上的藥效屬實是大材小用,隻怕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人就能醒來。
方纔鬨出這般大的動靜,蘇見月在等待藥丸起效的時間去瞧了瞧允禮。
見孩子睡的香甜,她心中鬆了一口氣。
屋中榻上的裴景鈺因吃瞭解藥,加之習武身子強健,很快便醒了過來。
他撫了撫額頭,喉間清苦的藥味蔓延。
打量四周,裴景鈺發覺自己身處陌生的屋子,身上衣衫淩亂不已。
零散的記憶頓時回籠。
是他中了杜雲瑤下的迷香,而後誤打誤撞隻身入了蘇見月的院子,又將人從院中拐到榻上強迫……
記憶中的蘇見月紅著眼眸被他欺負,無助的似一隻受驚的小兔。
那副像極了忍冬的身子,引得他理智全無。
記憶最後停留在那半遮半掩的小衣上,而後裴景鈺再也不記得後麵的事。
他從不是重欲之人,若不是杜雲瑤扮作忍冬,想來他也不會那般失控。
裴景鈺攏好衣衫,心緒複雜。
此時蘇見月已經摺返回屋,看到床上的人醒來後她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生怕他再做出什麼荒唐的舉動。
裴景鈺見她這般反應,心中湧出些愧疚。
“今夜的事是我的過錯,我中了迷香纔會做出那般舉動,我會對你負責……”
嗬。
蘇見月心中冷笑。
他們二人之事有悖倫理,裴景鈺該如何負責?
無論如何,她根本不稀罕。
“不必。”
他話未說完便被蘇見月利落地打斷。
女子姣好的麵容泛著淡淡紅暈,唇瓣亦如上了口脂一般,可態度卻是十分冷漠疏離。
“相爺放心,你我之間未曾發生什麼,您身上的藥效已解,若無其他事,便趁著月色快些離去吧。”
裴景鈺想說的話哽在喉中,對這番趕他走的話語一時默然。
蘇見月的態度過於冷漠,像是急於和他撇清關係,倒讓他一時心情複雜。
他心中慶幸兩人什麼都未曾發生,可又隱隱湧起些不快。
至於是為什麼,他一時竟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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