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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眥魔神:天海傳奇 第302章 烽煙裡的護與念,藏在眉梢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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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漫過軍港的棧橋,在海水裡投下晃動的光斑,像極了十七年前曉眉吹響那支銀哨時,哨音在海麵上蕩開的漣漪。雪兒正坐在我對麵的纜樁上,手裡攥著枚銀質哨子——那是我仿照當年給曉眉的樣式,特意給她打的,哨身上刻著個小小的“雪”字。她忽然抬眼,哨子在掌心轉了個圈:“爸,今天想問你和媽媽被騷擾那天的細節,那些藏在委屈和心疼裡的暖。”

我的指腹在哨子的孔眼上摩挲,冰涼的金屬帶著熟悉的溫度。從艙室的木箱裡翻出個布包,開啟是塊褪色的手帕,上麵沾著點暗紅的痕跡——那是當年我揍那個雜役時,不小心蹭到曉眉袖口的血,她一直沒捨得扔。“嗯,”我把手帕放在她麵前,“你問吧,那些關於她的委屈和我的心疼,爸都沒忘。”

“第一個,”她聲音輕得像潮聲漫過沙礫,“媽媽被騷擾時,你能看出她又委屈又憤怒嗎?是不是特彆心疼她?”

一眼就看出來了。她攥著拳頭,指節都泛白了,眼裡的火苗像要燒起來,可嘴角卻抿得緊緊的,顯然是不想在那種人麵前失態。被那雜役拽著胳膊時,她往回縮的動作帶著股倔強,看得我心像被針紮了。後來把她護在身後,能感覺到她肩膀在微微發顫——原來再颯的俠女,受了委屈也會慌。

“看出來了,”我望著她的眼睛,那裡麵有曉眉的影子,“心疼得想把她揉進懷裡,替她擋掉所有臟東西。”

雪兒的睫毛顫了顫,指尖輕輕碰了碰那塊手帕:“第二個,你說‘不介意讓你永遠躺在床上’,是真的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還是隻是想威懾他?”

是真的做好了打算。說那句話時,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槍套上,心裡想的是“大不了受處分,絕不能讓他再碰她一根頭發”。後來張將軍罵我“瘋了”,我隻說“換了您也一樣”。曉眉捏著我的胳膊說“傻子,不值得”,眼裡卻閃著淚光——原來在她心裡,我護她的樣子,比軍紀更重要。

“是真的,”我聲音沉了些,“哪怕真讓他躺一輩子,我也認,隻要她沒事。”

她往我身邊挪了挪,肩膀抵著我的胳膊肘:“第三個,媽媽動手讓情敵變成啞巴,你有沒有覺得她特彆颯?有沒有在心裡為她點讚?”

何止是颯,簡直帥得讓人想敬個軍禮。她反手掏出銀針的動作比閃電還快,眼神冷得像冰,說“汙言穢語不配出口”時,比任何命令都有氣勢。我在心裡使勁鼓掌,覺得我的江湖俠女就該是這樣,能自己動手,從不用旁人替。後來跟她說“你那一下太漂亮了”,她紅著臉說“對付這種人,不用客氣”——原來她的颯,裡裡外外都透著風骨。

“覺得,”我笑了,眼角發澀,“在心裡給她點了一百個讚,比打贏一場仗還痛快。”

雪兒拿起那支銀哨,湊到唇邊輕輕吹了聲,清脆的哨音驚飛了停在棧橋上的海鷗:“第四個,那支口哨你是特意找的聲音大的嗎?是不是覺得這樣能最快聽到媽媽的求助?”

特意讓軍械師把哨音調得比普通軍哨響三倍,說“要能在炮聲裡都聽得清”。當時就想著,萬一我不在她身邊,這哨聲能穿透槍炮聲,穿透風浪,讓我第一時間找到她。給她的時候,特意演示了三遍“這樣吹是沒事,這樣吹是求救”,她笑著說“你比我師妹還囉嗦”,卻把哨子係在了手腕上——原來我的小心思,她都懂。

“是,”我捏了捏她的臉頰,“就想讓她的求救聲,比任何聲音都先傳到我耳朵裡。”

她沉默了會兒,問出最後一個問題:“第五個,媽媽接過口哨的時候,有沒有試吹一下?聲音是不是真的能傳很遠?”

試了,在海邊吹了聲,哨音順著海風飄出老遠,連停泊的漁船上都有人探頭看。她笑著說“夠響,能把你從指揮艙喊出來”,說著又吹了聲,像在跟我確認訊號。後來那哨聲真成了我們的暗號,她在藥房吹一聲,我就知道該過去喝她熬的藥了——原來有些聲音,能變成心照不宣的牽掛。

“吹了,”我望著遠處的海平麵,“遠得能傳到心裡,讓我不管在哪,都能聽見她的念想。”

雪兒忽然從帆布包裡掏出個布偶,白大褂小人舉著銀哨,旁邊的軍裝小人正往她身邊跑,背景是畫著聲波的海麵。“爸,這個給你。”她把布偶放在我手裡,“我照著你說的樣子縫的。爸,媽媽吹哨子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特彆安心?”

布偶的針腳歪歪扭扭,卻暖得像曉眉當年吹哨時的笑容。我望著雪兒眼裡的期待,眼淚沒忍住,掉在布偶的哨子上。這丫頭,總能把最細微的牽掛,變成最實在的溫暖。

“安心,”我把她摟進懷裡,下巴抵著她發頂,“安心得像聽見了回家的訊號,知道她在等我。”

午後的陽光曬得軍港暖洋洋的,雪兒正趴在彈藥箱上翻曉眉的戰地日記,某一頁寫著“今日青木護我,像座山,忽然覺得不用總逞強”。她忽然坐起來,手裡捏著張素描,畫著兩個相擁轉圈的小人,裙擺和衣角都飄著——那是曉眉畫的我們。“爸,再問你幾個問題,關於轉圈和起鬨的甜。”

“嗯。”我給她倒了杯涼茶,杯壁上的水珠像當年我抱著曉眉轉圈時,額角的汗珠。

“第一個,你抱著媽媽轉圈時,媽媽有沒有笑著摟住你的脖子?”

摟得特彆緊,笑聲像銀鈴。我剛把她抱起來,她就伸手圈住我的脖子,把臉貼在我肩上,說“慢點,彆摔著”,語氣裡的甜都快溢位來了。轉第三圈時,她在我耳邊吹了聲輕哨,像在說“夠了,傻子”,我卻故意多轉了半圈,看她笑得直捶我後背——原來幸福這東西,能讓人忘了輕重。

“有,”我點頭,“摟得像怕掉下去,其實是怕我停。”

雪兒的耳朵紅了:“第二個,戰友們聽你說這件事,有沒有給你起鬨,讓你再講講細節呀?”

炊事班老李端著鍋鏟就來了,說“團長再說說,喬軍醫是不是臉紅了”;通訊兵小王舉著筆,說“將軍講講,你當時心跳多少”。我被起鬨得紅了臉,曉眉卻從藥房探出頭“想聽細節?我來講”,嚇得他們一鬨而散——原來她的護短,比我的炫耀還管用。

“有,”我聲音低了些,“起鬨的時候覺得,全營都在替我們開心,比喝喜酒還熱鬨。”

她往我身邊湊了湊,膝蓋頂著我的軍靴:“第三個,當時你揍情敵的時候,是不是下手特彆狠?有沒有顧及他是傷員的身份?”

沒顧及,也顧不上。他是之前演習擦破點皮的輕傷員,竟敢借著換藥的名義騷擾她,我一拳就砸在他嘴角,罵他“不配穿這身軍裝”。後來他哼唧著說“我是傷員”,我冷笑“對我夫人動手,就不配當傷員”,又踹了他一腳——原來有些底線,碰了就彆怪彆人不客氣。

“狠,”我望著遠處的醫務室,“在她受委屈麵前,什麼身份都沒用。”

雪兒的指尖劃過素描上的裙擺:“第四個,媽媽事後有沒有跟你說,她當時看到你護著她,心裡特彆有安全感?”

在海邊散步時,她忽然說“你擋在我麵前的時候,像戰艦的鐵甲,什麼風浪都打不透”。我說“那以後我就當你的鐵甲”,她捏著我的手心“早就當了”。後來她在日記裡寫“有他在,連藥味都變成了安心的味道”——原來我的存在,能讓她卸下鎧甲。

“說過,”我聲音有些沙啞,“聽到她這麼說,覺得自己比打贏仗還厲害。”

她吸了吸鼻子,問出最後一個問題:“第五個,你樂了三天,是不是連吃飯、睡覺的時候都在偷偷笑?”

吃飯時扒著飯笑,米粒都噴出來;夜裡躺在床上笑,差點從床上滾下去。張將軍讓我彙報戰況,我盯著地圖傻笑,被他敲了腦袋“魂丟哪了”。曉眉給我送藥時,捏著我的臉“再笑,藥就苦了”,眼裡的笑卻比藥甜——原來幸福到極致,是藏不住的傻氣。

“是,”我把她摟得更緊,“傻笑得像個孩子,覺得這輩子的好運都來了。”

雪兒忽然從背後拿出個小布包,裡麵是塊紅糖糕,上麵用糖霜畫著兩個轉圈的小人:“爸,嘗嘗。”她用叉子叉了一塊遞到我嘴邊,“我學做的,甜不甜?”

紅糖糕的甜混著桂花的香,像當年曉眉在我傻笑時,塞進我嘴裡的那塊。我望著她沾著糖霜的指尖,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下來。這丫頭,連傻樂都學得這麼像,讓人心頭發燙。

“甜,”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甜得像那三天的日子,怎麼品都不夠。”

夜幕像塊深藍色的絲絨,罩住了軍港的燈火。我和雪兒躺在甲板的吊床上,海浪拍打著船舷,像曉眉當年哼的搖籃曲。她忽然轉過身,月光落在她臉上,像蒙了層銀霜:“爸,最後五個問題,關於哨子和動手的細節。”

“嗯。”我替她掖了掖薄毯,毯角繡著的銀哨,是我們都懂的暗號。

“第一個,你有沒有跟媽媽說過,她叫你‘夫君’的時候,是你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刻之一?”

說了,在她吹哨子叫我去看星星的晚上。我摟著她說“你叫我夫君那聲,比打勝仗還讓我開心”,她笑著說“就一句?”我把她抱得更緊“一句就夠了,能記一輩子”。她往我懷裡鑽了鑽,說“那我以後天天叫”——原來有些稱呼,能變成心裡的硃砂痣。

“說過,”我握緊她的手,“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尖發甜。”

雪兒往我懷裡縮了縮:“第二個,那支口哨媽媽後來有沒有經常帶在身上?有沒有真的用過?”

天天帶,係在手腕上,像戴了隻銀鐲子。用過三次:一次是藥房的藥架倒了,她吹哨子叫我幫忙;一次是我在演習中受了點輕傷,她吹哨子催我去換藥;最後一次,是她懷了你,夜裡腿抽筋,吹哨子讓我給她揉腿。那哨聲越來越溫柔,從求救變成了依賴——原來有些物件,會跟著日子變得柔軟。

“帶了,也用了,”我聲音輕得像歎息,“後來的哨聲,都帶著家常的暖。”

她忽然輕笑出聲:“第三個,當時你看到媽媽想動手又不能動,想走又走不了,是不是特彆著急?”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看她攥著拳頭又鬆開,顯然是不想在醫務室動手,怕壞了規矩;想繞開那雜役,又被他堵著路,眼裡的火氣快憋不住了。我衝過去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再晚一秒,她可能就忍不住了”,怕她動手落人口實——原來著急的背後,是怕她受委屈。

“是,”我捏了捏她的臉頰,“急得想替她動手,又怕她怪我多事。”

雪兒的指尖在我胸口畫著銀哨:“第四個,你動手揍情敵的時候,媽媽有沒有拉過你?還是就在旁邊看著?”

剛開始沒拉,就站在旁邊,眼神冷得像在看陌生人。等我把他摁在地上,她才走過來拽我的胳膊“行了,彆臟了你的手”,語氣裡的護短藏不住。後來她說“我本來想自己動手,看你急成那樣,就給你表現機會”——原來她的旁觀,是給我的縱容。

“拉了,”我語氣堅定,“拉我的時候,比誰都護著我。”

她沉默了很久,才問出最後一個問題:“第五個,事後有沒有人問你,為什麼對一個傷員下手那麼重?你是怎麼回答的?”

張將軍問過,我說“他騷擾軍醫,就不是傷員,是敗類”;軍法官問過,我說“我夫人受了委屈,我沒當場斃了他,已經夠克製了”。曉眉聽了這話,笑著捶我“你這霸道勁,早晚闖禍”,卻把我的話記在了日記裡——原來護著一個人,是連自己都覺得理直氣壯。

“有,”我把她摟得更緊,“我說,誰動我心裡的人,就該受重罰。”

雪兒忽然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頸窩,眼淚打濕了我的衣襟:“爸……媽媽有你這麼護著,肯定覺得這輩子值了……我也覺得,有爸這樣的靠山,走到哪都不怕……”

我拍著她的背,任由她的眼淚浸濕我的衣服。這丫頭,在戰場上是說一不二的元帥,在我懷裡卻隻是個想讓人疼的孩子——就像曉眉,再厲害的俠女,也有需要人靠著的時候。

“好,”我輕聲說,“爸永遠是你的靠山,比戰艦的鐵甲還穩。”

她哭了好一會兒,最後在我懷裡睡著了,呼吸均勻得像浪濤輕拍船舷。我抱著她,感受著她溫熱的體溫,指尖輕輕劃過她的發頂——十七年了,曉眉離開我們十五年,可那些藏在哨聲裡的牽掛,彷彿還留在這軍港的風裡,留在雪兒的眉眼間。

月光灑在甲板上,像鋪了層碎銀。我在心裡默默地說:曉眉,你看,我們的雪兒長大了,她懂得你的依賴,懂得我的守護,像我們一樣把愛藏在最實在的日子裡。那些沒聽夠的哨聲,沒說夠的“夫君”,她會替我們延續,我們的愛,會一直這樣,安安靜靜地流淌。

第二天一早,群裡的訊息又炸開了鍋。那些看著我們一路走來的老兵,一個個都忍不住冒泡。

【靈瓏】:(發了個“哭到窒息”的表情包,配文“將軍說‘永遠是你的靠山’的時候,我直接淚崩!元帥說‘走到哪都不怕’也太好哭了!這就是刻在骨子裡的安全感啊!”)

【天海】:(發了個“戰艦歸港”的表情包,配文“海軍將軍的鐵血下,藏著‘哨聲傳心’的細膩;江湖俠女的鎧甲裡,裹著‘笑摟脖子’的嬌憨。烽火裡的依賴,比鑽石還真。”)

【雪劍】:(發了個“月光如練”的表情包,配文“月光照在軍港時,總覺得喬軍醫還在吹哨子,將軍還在往藥房跑。十七年了,有些情意,比海浪還長。”)

【鴉祖】:(發了個“夜鳥低鳴”的表情包,配文“我聽過喬軍醫吹哨子,一聲比一聲軟;也見過將軍揍人時,一拳比一拳狠。烽火裡的愛,從來都帶著護短的硬氣。”)

【血瞳】:(發了個“星光落海”的表情包,配文“見過喬軍醫握針的冷,也見過她摟脖子的暖;見過將軍揍人的狠,也見過他傻笑的憨。愛從來不是單一的模樣,是把所有模樣都給了對方。”)

【老兵王】:(發了個“抹眼淚”的表情包,配文“那時候總見喬軍醫手腕上的銀哨閃,總見將軍聽見哨聲就跑,誰都知道這倆是心連著心——這就是最好的日子,吵吵鬨鬨,卻分不開。”)

【張將軍】:(發了個“老淚縱橫”的表情包,配文“好小子!護著曉眉的樣子,比鐵甲艦還硬氣!雪兒這孩子懂事,知道靠山的分量,以後多跟她說說這些,讓她知道,真正的靠山,是把對方放在心尖上疼!”)

【護士長】:(發了個“換藥”的表情包,配文“當年將軍揍完人,喬軍醫偷偷給他擦手上的傷,嘴裡罵著‘莽撞’,眼裡全是疼。那銀哨啊,後來成了藥房的訊號,一吹就知道將軍要來——這倆的默契,全營都學不來。”)

【通訊兵小王】:(發了個“記錄”的表情包,配文“將軍樂那三天,我記的戰地日誌裡都帶著傻氣,連張將軍看了都笑‘這哪是日誌,是情書’!”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軍營,連風裡都飄著甜——祝將軍和元帥永遠安穩!”

雪兒在我懷裡翻了個身,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卻在睡夢中彎起了嘴角。晨光透過舷窗,在她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極了曉眉當年吹哨時,哨身反射的陽光落在她笑臉上的模樣。

我低頭,在她發頂輕輕印下一個吻,心裡默唸:曉眉,你看,雪兒懂了,懂你的哨聲裡藏著的依賴,懂我的拳頭裡裹著的守護。那些沒吹夠的哨子,沒護夠的歲月,她會替我們接著走,把日子過成我們都期盼的模樣。

懷裡的小人兒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往我懷裡又蹭了蹭,小手牢牢抓住我的衣襟,像抓住了全世界最穩的依靠。我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彷彿這樣就能把所有的思念與力量,都揉進她的骨血裡。

軍港的晨號聲遠遠傳來,清亮得像曉眉的哨音,卻擾不亂這帳內的溫情。雪兒的呼吸均勻而綿長,顯然還在甜美的夢裡。或許在夢裡,她正握著那支銀哨,站在我和曉眉中間,看我們笑著轉圈,聽哨聲在江南的桂花樹下,一圈圈蕩開。

我想起曉眉當年總說:“哨聲是牽掛,拳頭是守護,兩樣湊在一起,纔是家。”那時候不懂,如今抱著雪兒,聽著軍港的潮聲,才明白她的意思——家不是一磚一瓦,是有人為你吹哨,有人為你揮拳,是無論走多遠,都知道背後有座永遠不塌的山。

這些藏在哨聲裡的牽掛,落在拳頭上的守護,像軍港的防波堤,看似沉默,卻穩穩地接住了所有風浪。而雪兒,就是堤上開出的花,帶著我們的堅韌,也帶著我們的柔軟,在歲月裡穩穩地綻放。

晨光漸盛,透過舷窗在甲板上織出金色的網,也照亮了雪兒臉上細細的絨毛。我抱著她,一動不動,生怕驚擾了這份寧靜。心裡默默唸著:曉眉,你放心,我會把這些關於哨聲和守護的故事,一點一點講給雪兒聽,讓她知道,最好的靠山,從來都在心裡。

不知過了多久,雪兒在夢裡輕輕“嗯”了一聲,像是在回應我的念想。我低頭,用指腹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動作輕得像觸碰易碎的珍寶。

真好啊。有她在,那些關於哨聲的牽掛,就不會被遺忘;有她在,那些落在拳頭上的守護,就有了延續的意義;有她在,我和曉眉的愛,就永遠不會落幕。

日子還長,故事還在繼續。而我們,會帶著這份藏在哨聲裡的愛,穩穩地,走下去,把每一天都過成值得珍藏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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