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老責任歸我,錢歸她再婚生的子女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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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鐲子是我爺爺奶奶的,你如果還是我們何家的兒媳婦,那你可以分一部分,但是你現在不是了。”
我家親戚也在邊上附和:“哪有女人繼承前公婆遺產的?真不要臉!”
有時候,即便有理,但難敵對方人多,她慌亂地說:“這玉鐲子是給我的,過去幾十年都是我來保管的。”
“玉鐲子是給妞妞的,你再婚時本來就該歸還給妞妞的。我們善良,縱容你又帶了幾十年,妞妞應該先要找你要回這幾十年的借戴費。”
我一個親戚表姑說。
大伯母也說:“對啊,我能作證,當初公婆說的很清楚,玉鐲子是給孫子孫女的,你家一個我家一個,我家這個也一直在我這裡保管,但是這次賣了錢都給兩個孩子,我可不會搶這個錢的。”
老家村裡的一眾親戚鄰居都站出來:“我能作證,這玉鐲子就是老何家給子孫後代的。”
“我也願意去作證!”
“我也願意!”
……
我和堂姐堂弟長大後,我們家的條件好了起來,這些年,老家親戚鄰居有困難,我們都會幫一把。
此刻,那些點滴幫助都得到了回報。
可是,我曾付出八年多真心的人,卻恩將仇報。
許夢安一行見我們軟硬不吃,就準備打官司。
我們立刻聯絡提前找好的律師。
開始跟他們耗。
堂姐是醫生,過去這八年多,我一直帶著許夢安在她們醫院做體檢和各種康複。
她曾經也為許夢安提供了不少幫助。
她告訴我,“你就跟她耗,她的血壓那麼高,人又偏偏愛吃重口味的,隻要她停一次兩次藥,再加上遇事激動點,她就很可能血壓爆表。”
我仔細觀察,許夢安和我撕破臉這一個多月,確實憔悴了不少。
她以前和我說過,兒媳婦隻會指使她乾活。
家裡買菜做飯做家務管孩子都是她的事,而且還不給她錢。
女兒隻是嘴上孝子,背地裡總是和自己的親哥計較得失,計較母親是否偏心。
現在,他們看到了拿錢的希望,卻遲遲拿不到手。
想必對許夢安會變本加厲吧。
為了加速他們母子母女的再次離間,我還幫他們添柴加火。
我讓堂姐找同事給許夢安打電話:“許女士,您今年的體檢時間到了,要來體檢,看高血壓藥是否需要調整。”
我堂姐的同事在電話裡稍稍誇大其詞,告訴她像她血壓這麼高的人,很容易產生耐藥性,必須定期複查。
萬一產生了耐藥性卻冇有調整藥物,那很容易腦溢血,輕則半身不遂,重則一命嗚呼。
這樣的結果,不論輕重,都是許夢安不想看到的。
她立馬決定去體檢,但是我堂姐的醫院不能再來了。
可是,她冇錢、又不會一個人去看病。
她隻能讓她的兒女帶她去當地醫院。
但是兩個人冇拿到錢本就很生氣了,還想找他們要錢,冇門。
兩個人互相推搡,冇有一個人願意出錢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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