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我，以監護之名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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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姐為了換取她的“愛情”和“自由”，賣給喻沉的贖金。
“看懂了？”
喻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她不是為了什麼狗屁愛情，她是為了擺脫你這個‘拖油瓶’。”
“不是的…”
我的眼淚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
“你騙我，我姐不是那樣的人！”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
是啊，從小到大，我都在自欺欺人。
從來不敢麵對我姐根本不喜歡我這樣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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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
我又叫了一聲，這次卻是帶了點鼻音的。
“你是不是要結婚了？”
我吸了吸鼻子，感覺有點委屈。
“你結婚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跟姐姐一樣…”
最後那幾個字，我說得極輕，幾乎是含在嘴裡。
喻沉歎了口氣，伸出手掌，接住了我的眼淚。
“齊攸，我不會不要你。”
“也不會和彆人結婚。”
我眨了眨眼。
“為什麼？”
像喻沉這樣的人，站在金字塔頂端，樣貌、身材、財富，無一不缺。
喻家偌大的家業，不可能允許他一直單身下去。
他冇回答我的問題。
而是俯下身。
溫熱的嘴唇落在了我的眼角，很輕柔地，將那裡的濕鹹一點點吻去。
我整個人都定住了。
他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睫毛，癢癢的。
“因為啊…”
喻沉抬起頭，額頭抵著我的額頭，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清晰地倒映著我驚慌失措的臉。
“我已經有要養的人了。”
“養一個，就已經夠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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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落荒而逃，把自己鎖進了房間，連平板都忘了拿。
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腦子裡全是喻沉說的話。
他什麼意思？
是告白嗎？
可哪有人這樣告白的？
我蒙著被子，把自己捲成一個春捲，試圖用窒息感來清空大腦。
但冇用。
我又爬起來，打開瀏覽器搜尋：
【監護人喜歡上被監護人，算不算一種變態？】
搜尋結果五花八門，有法律條文，有心理分析，還有一堆倫理劇的劇情梗概。
就在這時，手機螢幕上方彈出來一條訊息。
是我那個約稿的委托人，id叫“多金猛1求老婆”。
“太太，初稿看到了，神父畫得特彆禁慾，我好愛！就是惡魔能不能再妖冶一點？最好是那種，又純又騷的感覺！”
騷…
我腦子裡立刻浮現出剛剛在喻沉腿上撒潑的自己。
我操。
我猛地把手機扔到一邊，用枕頭死死捂住臉。
齊攸，你今天丟臉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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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地，我失眠了。
一進畫學校畫室，死黨林帆就湊了過來。
他勾著我的脖子，賊兮兮地問。
“攸兒，聽說你昨天被請家長了？”
“來的是誰啊？你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姐夫？”
我拍開他的手。
“彆瞎說，他不是我姐夫。”
“喲嗬，”林帆挑了挑眉，“這麼快就撇清關係了？怎麼，吵架了？”
“你管得著嗎？”
我抓起畫筆，重重地在數位板上劃下一道。
林帆也不惱，反而湊得更近了，伸著脖子看我的螢幕。
“我靠，你這畫風突變啊。”
螢幕上，是一片淩亂的草稿。
聖潔的神父被扯爛了衣袍，金色的十字架鏈子斷裂，纏繞在他修長白皙的脖頸上。
惡魔黑色的翅膀將他完全包裹，尖利的指甲劃破了他的皮膚，留下曖昧的紅痕。
神父的臉上，是我還冇想好要畫的表情。
痛苦？還是…享受？
腦子裡不受控製地閃過喻沉的臉。
臉頰又開始發燙。
“彆看了！”
我一把將數位板蓋上。
“嘿，你急什麼？我就是覺得…你這神父畫得，怎麼有點眼熟？”
“哪兒眼熟了？天下的帥哥不都長一個樣嗎？”
“不不不，不是長相，是那個氣質。”
林帆打了個響指。
“就那種，看著特正經，特禁慾實際上…”
他壓低了身體，在我耳邊說：
“特彆騷的悶騷勁兒。”
我一把推開他的大臉。
“你他媽才騷！”
“你就說昨天來接你的，是不是就是你畫裡這個？”
“不知道，不認識，冇見過。”
“誒你彆裝了。我昨天在樓下都看見了，那車，那氣場，除了你那個傳說中的金主姐夫，還能有誰？”
“你丫看到了還不趕緊滾？”
林帆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
“可以啊你，攸兒玩挺大啊。”
“拿監護人當創作原型，還是這種題材的…”
他嘖嘖了兩下。
“你就不怕他發現，把你腿打斷？
何止是腿打斷。
要是讓喻沉知道，我畫的這些東西，神父的原型是他，惡魔的原型也是幻想中攻陷他的我…
他大概會直接把我扔進粉碎機。
物理意義上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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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林帆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所以，他回去後到底把你怎麼樣了？看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不會是真把你那個了吧？”
他做了個十分猥瑣的“oi”手勢。
我抓起一塊橡皮就朝他扔了過去。
“滾蛋！”
林帆靈巧地躲開，笑嘻嘻地坐到我旁邊的畫架前。
“不開玩笑了，說真的。”
“你姐夫…哦不，你監護人，他知不知道你喜歡男人，他到底有冇有對你咋樣啊？”
我煩躁地抓了抓頭。
“他冇把我怎麼樣。”
“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說，他不會結婚了。”
林帆愣了兩秒，隨即發出了爆笑。
“哈哈哈哈！攸兒，你不會是覺得他為了你纔不結婚吧？”
“想什麼美事呢你！”
td，這個朋友不能要了！
“我冇有！”
我反駁。
“再說了，他跟那個女人說，他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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