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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撩不夠 第12章 我從不當女人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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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坐著,哪也彆去,酒杯彆離手”,司湛見到另外一個目標人物後,在霍媔耳邊輕聲一句後離開。

他來酒會隻為兩個人,一個是馬賽爾議員,一個則是內閣總務大臣的首席幕僚盧卡斯。

霍媔對他來去如風的行為很是不滿,噘著嘴終於橫了一回:“要你管。”

司湛回頭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後才消失在人群裡。

霍媔叛逆心逐漸膨脹,對敬酒的男士來者不拒,不過一小會,她的眼神就迷離起來。

二樓觀察著霍媔的棕色藍眼的貴族男人見時機已到,遞了一個眼神出去,“brghertoyroo”(把她帶到我房間)

霍媔喝完最後一杯香檳,隻覺頭特彆昏沉。

她放下酒杯,婉拒傾慕者們的敬酒,“igogoutforfreshair”(我出去透透氣)

霍媔擺手拒絕身邊幾人的攙扶,目光搜尋著邊徹和司湛。尋了一圈,不見人影,她隻得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走廊上,她跌跌撞撞地走著,一個侍從熱情地扶著她,隨即帶著她往電梯口走。

“no”,霍媔手腳無力,但意識清醒,“idontneedyourhelp”(我不要你幫忙)

侍從並未放開她胳膊反而加重了力道。

“goaway,donttouch”(走開,彆碰我),霍媔麵色不悅地推開他。

侍從強硬地拉著她往樓上帶。

霍媔瞬間明白怎麼回事了,心驚肉跳不已。

拉扯間,她看到了樓梯轉角處司湛的側臉,那一刹那,她看到了救星。

“司湛。”她高呼一聲。

司湛聽到了她驚恐的聲音,立即從樓梯快步下來。

霍媔猛地一下掙脫開侍者,用儘全力朝他撲過去。

他抬手接住了她。

司湛出現得太突然,氣場太過強大,侍者見狀不對,不敢再強行拉人,隻得迅速撤離。

司湛一見那侍者就知道他並非真正的侍者,認真地看了眼他的臉和背影。

霍媔兩隻手像抓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著司湛胳膊,心跳快得要跳出喉嚨,“那人不懷好意,拽我不知要去哪兒。”

司湛語氣不善道:“還能去哪?自然是某個權貴的床上。”

霍媔已全身無力,身體軟得像骨頭被剃掉了一般。

司湛看著倚靠在自己身上狀態異常的人,眉眼一跳,抬起她下巴認真瞧著。

霍媔不僅麵色潮紅,連撥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不像是普通的醉酒。

“吃了臟東西還是被下藥了?”

霍媔腦袋昏沉得厲害,搖著頭,“不知道,可能是酒。”

司湛眉頭微蹙,將虛軟的人抱起來,往頂樓套房走。

霍媔進房間時,體內的藥效已經發作,渾身灼紅,似冒著熱氣,神智已經快被燃燒的血液淹沒。

[你跟湯姆斯接著談,另外找一個醫生來我房間,霍媔好像被下藥了。]

司湛發完訊息就去浴室拿濕帕子。

他無語地看著床上一臉嬌媚的人,神色幽冷道:“來者不拒的後果,你好好體會一次,犟骨頭。”

話雖如此,他還是將濕帕子蓋在她臉上,“自己降溫。”

“老闆,我也想動手,沒力啊。”霍媔弱弱開口。

司湛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根煙,落井下石道:“活該。”

霍媔體內氣流竄動的厲害,尤其某處瘙癢無比。她夾緊雙腿,難受地渴求著:“老闆,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煙霧籠罩著司湛的眉眼,讓霍媔看不見他的眼神,隻能聽到他漫不經心的嗓音:“不能。郵輪兩個小時前就離開海邊了。”

霍媔愣愣地看著他,頭頂冒煙,脖頸的麵板已經泛起緋色。

“我好難受”,她用力夾著雙腿,試圖通過摩擦緩解全身蝕骨般的煎熬。

司湛夾煙的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事不關己地看著她,冷漠且慵懶。

霍媔:下藥這種事怎麼就撞上了呢?今天出門看了黃曆的啊。

她欲哭無淚。

不能去醫院,難不成要自己動手解決?自己也不會啊。

霍媔內心罵了自己一萬遍,犟什麼啊,自找苦吃。她無意識的手在身上遊走著,連脫裙子都沒力氣,解決個毛線啊,她暗罵自己一句。

要不,找司湛幫忙?

那樣絕世的神顏讓自己風流快活一晚,好像也不虧。看他那矜貴的樣子,應該不會濫交吧。聽邊徹說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很多,能近他身的女人屈指可數,想來,他應該也算乾淨。

霍媔迷離的眼神看向煙霧繚繞的男人,那喉結太誘人了,好像親一口。

她的眸光落到他褲襠,心想:臉和手都如此驚豔,二弟應該也不會差吧?

她腦袋裡天人交戰,經過一番思想掙紮,她手指揪著床單,看向沙發上氣定神閒的男人。

“老闆,能……幫幫我嗎?”

霍媔雙眼迷離,眼尾微微發紅,清澈的桃花眼裡含著一汪瑩瑩水光,向男人發出這種邀請,簡直是引人犯罪。

司湛滅掉手中的煙,向她吹了一口煙霧,算是回應她的勾引。

隨即,他慵懶閒逸地拿出手機,玩起了遊戲。

霍媔聽著遊戲的聲音,迷離的眸子瞪的極大,他這樣的反應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老闆,幫幫我好嗎?”霍媔以為他沒聽到自己的求助,厚著臉皮再次懇求。

司湛修長的手指絲滑的點著螢幕,房間暖橙的燈光打在他眉骨間,將他的眼睛藏在濃重的陰影裡。

“怎麼幫?”

霍媔:“………”

這種事,還能怎麼幫?

不就是一男一女劈劈啪啪嘛。

披著人皮的狼,又不是沒做過,裝什麼純情。霍媔暗罵一句後,嬌媚道:“你能幫我脫下衣服,然後按摩幾下嗎?我沒力。”

她的直截了當讓司湛眉梢輕輕挑了一下,他依然玩著遊戲,不答。

霍媔有些泄氣,身體裡萬千蟲蟻啃食般的感覺太難受了,嗔道:“我都扭成麻花辮了,你竟然還能若無其事地玩消消樂?”

“有意見?”司湛反問一句。

霍媔哪敢有意見,求人不得有個求人的樣,“你玩歸玩,能不能把聲音調小些?”

司湛偏反向操作,故意將聲音放到最大,漫不經心道:“遊戲的聲音都比你那些哼哼唧唧的聲音好聽。”

霍媔被打擊到了,送上門的絕色美人竟然都不要,未必他那方麵有問題?真的被自己詛咒到了,像那下鍋的麵條?

司湛大概讀懂了她眼神中的震驚,幽幽一句:“抱歉,我從不當女人的解藥。另外,我身體很ok。”

霍媔抬起軟綿綿的手“重重”地捶了一下奇癢的某處,應道:“明白,你若不願,我找彆人。”

司湛眸光驟冷,“找誰?”

“邊徹”,霍媔退而求其次,整艘遊輪她也就認識兩個人。

“嗬”,司湛冷笑一聲,“勸你彆做白日夢,此刻他在傑斯卡的床上自顧不暇。”

“他也被下藥了?”

司湛:“…………”

霍媔求救無門,心中咒罵著給她下藥的那人,“你不得好死。”

司湛玩消消樂的手指僵住,驀地看向她,“不幫你就咒我?”

“我罵給我下藥的畜生。”

霍媔難受得身體絞成雙層麻花,“老闆,你就不能憐香惜玉點嗎?大不了,我付你錢嘛。”

“行啊。”司湛挑眉笑著,“不過我挺貴的。”

“你要多少?”霍媔似看到了曙光。

“你卡裡有多少。”

霍媔實誠道:“一百萬。”

司湛心想:其中的五十萬還是自己的呢。

“那我要一百萬。”

霍媔懵了兩秒,不可置通道:“一百萬?”

你那二弟是鑽石表麵貼了黃金嗎?

司湛戲謔一眼:“說了我很貴。”

“算了。”她懂,一百萬就是拒絕的藉口罷了。

她從床尾跌跌撞撞地下去,想去浴室用冷水衝澡,可是腳發軟頭發暈,沒走兩步就摔了。

她爬起來,剛走兩步就撲向了司湛。

司湛手一勾,她又輕又軟的身子就坐到了他腿上。

霍媔掌心下意識觸控著他堅實的胸膛,帶著灼人的熱感。

司湛冷眸中閃著戲謔,“怎麼,要對我霸王硬上弓?”

霍媔本無此意,聽他笑話自己,心下一橫,說話也不再顧忌:“憑什麼我睡你就要傾家蕩產,彆人睡你就免費?我睡你,要給你錢,彆人睡你,你反倒花錢,我就那麼差勁?”

霍媔又氣又難受地推開他,一隻腳剛踩到地麵,就被司湛一把勾了回來。

她徑直坐了下去,兩人衣著完好,身體卻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她似碰到了什麼,腦子轟地一下,身體驀地一顫,心臟橫跳著,狂熱的血液沸騰起來。

“你、你、你……”

“我什麼?”

霍媔雙手撐著他胸口,眼神下意識地往他黑色西褲上瞄。

司湛眸色驟變,嗓音低沉而慵懶:“如你所願了。”

“不是,我,那個………”

霍媔音量越來越微弱。

“對,我就是故意勾引你的”,迎著他的壓迫感,她硬氣地昂著下巴。

司湛起身將人抱到床上,三兩下就脫下了她的裙子。

他手剛複上她雪白的雲峰,就被她無意識地磨蹭了一下。

該死。

他“嘶”了一聲,心裡暗罵一句,隨即脫掉西裝外套。

“嗯”,霍媔嗯哼一聲,趁著意識還在,趕緊道:“一百萬,我不乾。”

司湛被她的犟嘴氣到了,冷笑一聲後抑製住那些上頭的想法,抬起她下巴,逗道:“相識一場,我給你打個折?”

他深邃的眼眸明明鋒利無比,此刻笑起來卻很誘人。

霍媔上鉤了,弱弱地問了句:“幾折?”

“九點九折。”

“混蛋。”

霍媔被戲耍之後,怒氣橫生罵了一句,翻身就要走人。

被司湛扣住膝彎。

他目光幽深:“不要我幫忙了?”

霍媔昂著一張紅到極致的臉,不再卑躬屈膝,媚笑著:“開啟門,隨便一個男人都不會拒絕我。”

她心中罵著:得了我的初夜,還要我全副身家,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司湛聽完眸色驟冷,原本想幫她解決問題的想法頓時消失。

他抱著隻穿內衣褲的霍媔來到浴室,毫不憐惜地將她丟進浴缸,然後開啟水龍頭。

“司湛,你個王八蛋。”霍媔大罵一聲。

“你讓我幫你脫衣服,好好按摩,我不是做到了?”司湛開大了水龍頭。

很快,霍媔就泡在溫水裡。

她冷得連著打了幾個寒顫。

“不知好歹。”

你可以找邊徹,也可以找任何一個男人,嗬,那就好好體會一下蝕骨銷魂的滋味。

司湛轉身進了浴室,他體內的躁動也急需流水的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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