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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撩不夠 第13章 我本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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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的衝刷讓司湛體內躁動的因子得到安撫,鎮壓住下腹的邪火後,他圍著浴巾出來,下意識看了眼浴缸,隻見霍媔已經沉到水下,他一個箭步上前忙將人撈起來。

霍媔已經出現溺水反應。

他低罵一聲:“蠢到家了。”

司湛按壓她胸部之後,給她做了好幾次人工呼吸,她才嗆出一口水。

“嗚嗚嗚”,霍媔哭起來,“你好壞。”

司湛無語至極,忍住心裡那莫名竄起來的火氣,扯了一張浴巾將她裹住。

“醒了沒有?”

霍媔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傷心的眼淚猶如斷線的珍珠,簌簌往下墜。

“司湛,你真是個王八蛋。”

司湛瞥了她一眼,語氣帶著幾分散漫,“我從未說過自己是好人。”

霍媔哭得梨花帶雨,委屈巴巴地抬著水汪汪的眸子,幽怨道:“你的心被狼吃了還是天生鐵石心腸啊?”

司湛:“我本寒涼。”

“是啊,你就是快捂不熱的玄冰。”霍媔哭得一抽一抽,身體一顫一顫,四肢本就乏力,頃刻間又往水下滑。

“淹死之前,你最好想想遺言”,司湛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冷漠得讓人顫栗。

“拉著你共赴黃泉”,霍媔在水淹到下巴前倔強一句。

“嗬”,司湛冷笑一聲,“還真是小肚雞腸。”

在她快要沉下去之際,他伸手像拎落湯雞一樣將人拎起來。“想拉我墊背,偏不給你機會。”

霍媔撲閃著水瑩瑩的大眼睛,柔弱無助道:“好冷。”

“活該。”

一身犟骨,欠收拾。

他拿了張乾淨的浴巾將她裹起來,又拿了張吸濕頭巾給她擦頭發。

“醜死了。”

霍媔的妝容花完了,像個小醜一樣滑稽。

司湛丟了張帕子在浴缸裡,然後撿起來在她臉上胡亂地擦著,一臉嫌棄。

霍媔知道他在幫自己卸妝,乖巧地閉上眼睛。

“老闆,我好睏”,霍媔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儘管體內的催情藥還沒散去,她已經沒了力氣想這些。

門外的鈴聲響了三遍。

將人扛到床上後,他黑著臉去拉開門。

“她怎麼樣?”

邊徹臉上還印著口紅,看到司湛資訊後他就努力擺脫傑斯卡的糾纏。

看著司湛此時的樣子,他笑得很是曖昧:“看樣子,已經解決了。那醫生?”

“帶著滾,等你來,花都謝了。”司湛冷眸射出去。

邊徹瞄了眼床上裹著浴巾的霍媔,心道:欲求不滿?這樣的絕色還不能滿足你?

“還不滾?”司湛極不爽地關上門。

嗯?這麼凶?難不成她太稚嫩消化不了你的尺寸?

邊徹憋著笑離開。

司湛回到床邊時,霍媔已經睡了過去。

“這都能睡著?”

他幽深的眼眸簡直沒眼看,頂著一張黑臉去到浴室拿了件浴袍給她穿上,然後脫下她裹著的浴巾和濕透的內衣褲。

隨後他定定地看了她一分鐘,極不情願地拿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半夜發燒還得給你找醫生,真是折騰人”,他吹好頭發後,在她臉上拍了兩下,告誡道:“今後聽話點,一身犟骨。”

司湛在睡床還是睡沙發之間搖擺了一會,最終選擇了溫暖的床。

“唉,今晚看在你被下藥的份上,我讓你爬一次床,半夜不準踢我,否則我將你丟回浴缸。”

司湛警告一番後,掀開被子將她塞進去,然後自己也躺了進去。

半夜,海上的風和雪交纏著,在空中親密共舞。

奢華的遊輪上,無數個房間裡,男男女女們正將生理**展現得淋漓儘致,嬌喘嘶吼聲此起彼伏。

霍媔體內的藥物還未完全散去,她無意識地蠕動著,嘴裡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

司湛溫暖的肉身像個柔軟的熱源引得她下意識靠近。

她的手伸向了他堅實的胸膛。

司湛雙眸微睜,瞥了眼閉著眼睛一個勁往自己身上貼的霍媔,毫不留情地抬手推開她。

就在霍媔快要掉下床之際,他又伸手將她勾了回來。

兩人貼在一起。

霍媔無意識的磨蹭激得他下腹燃起熊熊烈火。

“你自找的。”

他眸色一變,翻身抬起她下巴毫不溫柔地吻下去。

霍媔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吻得雲裡霧裡,意識很快潰散。

“王八蛋。”她罵了一句。

司湛聽到後,吻得越發狂野,五指揉搓著那厚實的柔軟處。

霍媔哼吟出聲。

那聲音猶如一記猛烈的催情劑,催著司湛更加肆無忌憚地索取。

撬開她貝齒後,司湛在她唇腔內攻城掠地,肆意占有。

“祁煜,放開我。”

“不要。”

司湛猛地刹車,冷眸陰鷙地看著身下嬌媚非常卻毫無意識的人。

“祁煜是誰?”

霍媔意識回到高三畢業那晚,她因為拒絕了祁煜的表白,被他按在車裡足足強吻了半個小時。

“走開。”她喃喃道。

司湛掛滿**的眼眸變得猩紅,將她雙手舉過頭頂發狠地吻著她。

霍媔哭著求饒:“求你,放過我。”

回憶裡,被怒氣衝昏頭腦的祁煜親到她眼淚時,愣住了,隨即放開她。他抱著瑟瑟發抖的霍媔很是內疚,“我沒想傷害你,我隻是太喜歡你了。”

現實中,司湛聞到了鹹濕的味道,感受到她的驚悚,也沒了再繼續下去的**。

他趴在她身上,深吸一口氣,頂開她雙腿的膝蓋驀地一收,箭在弦上但他收了弓,隨後利落起身向浴室走去。

一月底,寒風凜冽,雪花淩肆。

這一晚,司湛洗了四次澡。

霍媔迷迷糊糊中夢到了被祁煜強吻,又夢到被司湛戲耍,她一晚都睡得不安穩。

體內的催情藥也反複折磨著她,她手指不停摩挲著身體,哼吟之聲時不時響起。

司湛被折磨得夠嗆,偏偏他從不睡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半夜三更躺在沙發上玩起了消消樂。

淩晨四點過,霍媔終於消停。

司湛這才放下手機,進入睡眠模式。

晨曦微亮。

霍媔睜開朦朧的眼睛。

她看著房間,想起溺水之前的一幕幕,猛地驚坐起來。

她摸著浴袍內全真空的身體,尖叫一聲,“啊。”

“叫魂啊”,司湛不悅的聲音響起。

霍媔這纔看見睡在沙發上的司湛,訥訥地問:“你,我,那個,我們那個沒有?”

“口齒不清就刷了牙再說話。”司湛嫌棄不已。

霍媔驚魂未定,深吸一口氣後,試問:“我們昨晚睡了嗎?”

司湛蹙著眉頭,“做沒做你不知道?”

霍媔弱弱一句:“我哪記得起來。”

司湛:“你捨不得出錢,我不願意將就,昨晚就是你看到的現在這樣。”

霍媔心裡懸吊的石頭落了地,她摸了一下**和隱秘之地,確實也沒有被侵犯的感覺。

“衣服是您幫我換的?”她小心翼翼地問。

“神仙半夜做的好事。”

霍媔訕訕道:“沒有懷疑您的意思。委屈您睡沙發了,您睡得可好?”

“好個屁,你叫了一晚的床,像發情的野貓一樣”,司湛沒好氣地掀開被子,隨即起來。

呃……………

霍媔尷尬不已。

他來到床邊,掀開被子,冷漠的臉好似掛著寒霜,“還不走?”

霍媔蹭地起來,自覺睡到沙發上去。

兩人就這樣默契地交換了位置。

“十點之前彆打擾我,浴室有一次性內褲,但沒內衣,自己吹。”他躺下去後閉上眼睛不再理她。

霍媔尷尬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我還沒怪你脫我內衣褲,你倒嫌棄起來了,臭男人。

她張著嘴無聲罵著,然後快步走進浴室。

吹乾內衣褲後,她蜷縮在沙發上,果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等到了八點半,她實在太餓,就給管家部打電話詢問能否送餐。

一刻鐘後,客服推著餐車來到她所在的房門口。

“thankyou”

她穿著睡袍,門一開,寒風料峭,她趕緊將餐車推進來。

邊徹直到十一點才來敲門。

霍媔幾乎是衝過去開門的。

“噓”,她探個腦袋出去提醒邊徹小聲些,“他還沒醒。”

邊徹挑眉,“戰鬥力這麼強?”

隨即他輕佻地笑著,“看不出你韌勁這麼足啊,跑馬拉鬆的嗎?他都累趴了,你還生龍活虎。”

霍媔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尷尬道:“我們純粹隻是睡在一個房間,彆亂說。”

邊徹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這麼好的機會你都沒能撩到他?”

霍媔麵上更尷尬了,紅著臉道:“我又不是賣春的。”

“這麼嬌媚可人的你躺在床上他還能無動於衷?換我早就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邊徹遺憾一臉,眸色忽變,疑惑道:“不對啊,昨晚你們倆不都裹著浴巾嗎?你那會是被下藥了啊,怎麼解決的?”

霍媔尷尬得想挖個洞鑽進去,“大哥,我是女孩子啊,真不拿我當外人嗎?”

邊徹微妙地笑著,“純屬好奇。”

霍媔嗔怪:“他把我丟進了浴缸,我差點被淹死。”

邊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但霍媔臉上的怒氣和白皙的脖子絲毫看不出交歡後的痕跡。

“難怪他昨晚那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邊徹輕佻地笑著,“你該不會不讓他碰吧?”

霍媔訥訥地笑著,怎麼回答?說自己不肯花一百萬買他一夜嗎?

邊徹聲音又壓低了幾分,“他從不碰不情願的女人,也不碰算計他的女人。”

霍媔低罵一句,“他就是塊寒冰,我都求他了,還事不關己地玩著消消樂。”

邊徹沒忍住笑出來,“這麼牛的嗎?玩消消樂。”

邊徹隻覺憋的肚子疼,他好想大聲笑出來。

“要不要給你們拿個喇叭?”一道冷嗖嗖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霍媔神色一僵。

邊徹憋住笑意。

“還不進來?”又一道冷嗖嗖的聲音傳來。

霍媔尷尬地看著邊徹,吐槽:“他好凶。”

“欲求不滿是這樣的,多包涵多包涵。”邊徹示意她趕緊進去安撫一下。

霍媔腳似被定住一樣,不想動。

“腳斷了?還是等我過去抱啊?”司湛清冷的聲音顯得很不耐煩。

霍媔隻得關上門。

她偷偷打望著他,原來欲求不滿是這樣啊。

“喜歡邊徹?”

司湛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啊?”霍媔愣了一瞬,忙搖頭,“不喜歡。”

“那你跟他這麼親熱?”司湛幽深的眸子審視著她。

霍媔不解:“從哪看出我們親熱了?就閒聊幾句而已。”

司湛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你若喜歡他,可以跟他,我昨晚沒碰你。”

霍媔心跳忽地一滯,心尖尖上那塊肉驀地一疼,下意識道:“你不要我了?”

司湛吃完早餐,優雅地擦著嘴角,起身睥睨道:“我本寒涼,你捂不熱。你我之間隻是契約關係,三個月一到就各奔東西,不存在要與不要。”

霍媔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了麵子,臉上也掛不住,硬氣道:“我也這麼想,打好自己的工就行,還有一個月呢,我站好最後一班崗。”

司湛深深一眼,告誡道:“給你機會了,既然不要,那就安安分分當好丫鬟和保姆。彆背叛我,否則就不是丟浴缸而是丟大海了。”

霍媔心中一顫,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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