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野火撩不夠 > 第21章 與狼共枕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野火撩不夠 第21章 與狼共枕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司湛不理會霍媔的反抗,雙腿緊緊夾著她,聲音低沉下來:“彆蹭,它隨時都能蘇醒。”

霍媔瞪著他,“這算威脅還是提醒?”

“你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司湛將她緊扣懷裡。

霍媔感覺到了什麼,一怔。

“這,隻是休眠狀態。不信,你可以試試,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霍媔果真不敢動了。

休眠狀態都如此生機勃勃,火山爆發的場景她不敢想象。

“但我不困啊”,她聲音嬌柔起來,以卵擊石不是她的作風。

“我困。”

寧靜的房間裡,兩人相擁而眠。

僵臥了半個小時,霍媔實在不想抱他了,一毫一厘地從他懷裡挪出來,剛挪十公分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拉了回去。

這下抱得更緊了。

缺愛嗎?霍媔腹誹一句。

到底睡沒有?我腿都麻了。她又腹誹一句。

“睡不著就給我撓背。”

霍媔被壓的喘不過氣,微微抬高了些下巴,剛抬起來,鼻尖就和司湛的鼻尖碰到了。

“床上的男人,經不起勾引,尤其是意猶未儘的男人。”

霍媔為了更好的呼吸隻能硬撐著脖子,手慢慢地伸進他後背。

他的腰部緊致有力,流暢光滑,不多一分贅肉也不少一分肌肉,堅如磐石,韌如柳絲。

腰真好啊!

她感歎一聲,手繼續往上滑。

他後背肌肉緊實,線條感極好,讓人聯想到草原上奔跑的雄獅,充滿了男性的魅力和野性的力量。脊椎線勾勒出他完美的曲線,彷彿遙不可及的銀河,充滿了神秘的吸引力。

坐在上麵會不會飄啊?

霍媔神遊一瞬後手指動起來,撓著撓著也睡了過去。

日頭逐漸西移,床上的兩人酣然正香。

司湛睡醒後,輕吻著懷裡乖巧柔順的可人兒,忽地,他想起一個人,貼在霍媔耳邊輕聲問著:“祁煜是誰?”

對於這個搶走霍媔初吻的男人,他很感“興趣”。

睡得迷迷糊糊的霍媔神誌不清地回著:“高三同桌。”

原來是同學啊,他唇角勾著輕蔑的笑意。放眼全中國能讓他放在眼裡的同齡人沒幾個,更彆說小弟弟了。

“他親過你幾次?”他又問。

“兩次。”霍媔老實回答。

司湛眸色深沉起來,二吻也搶走了。

“喜歡祁煜還是司湛?”蠱惑的聲音在霍媔耳邊再次響起。

“司湛。”她喃喃回著。

司湛已經做好了咬她的準備,但凡她說出另外個人的名字,她的脖子都會血濺當場。

他輕咬著她耳垂,很滿意她的回答。

昨晚要的太狠太瘋狂,他還未來得及好好品嘗她。她耳垂的肉感很好,他很喜歡。

“嗯”,霍媔嗯哼一聲,濕熱的觸感在她耳郭旁遊走,弄得她極癢,心裡陣陣酥麻。

怎麼會有狗在舔我?

狗?…………狼…………司湛?

她猛地睜開眼睛。

犬科,高階犬科。司湛英俊的輪廓邪魅的臉映入她眼簾。

“醒了?”

“啊………”她尖叫一聲。

司湛下意識蹙眉,“開嗓呢?要登台表演嗎?歌唱家。”

“你,我,我們”,霍媔語無倫次,驚恐道:“我不行。”

司湛翻身直接壓在她身上,挑逗著:“無所謂,我行就好。”

“你,你也不行。”她惶恐不已,身體不自覺顫抖起來。

“我不行?”

司湛似聽到了什麼特彆好笑的笑話一般,“看來昨晚不夠讓你刻骨銘心,今晚我一定用心彌補。”

霍媔分不清他到底是威脅還是玩笑,死死抵著他,哭求著:“我真的不行,身上沒一塊肉是好的,讓我養兩天行不行?”

“還疼?”

司湛今早給她擦藥時看到了,昨晚確實要的太狠了,“再給你擦點藥。”

霍媔連連點頭,又連連搖頭,“你不碰我就行,時間就是最好的良藥。”

“那不行。”司湛一口拒絕。

他並非好色之人,哪怕大半年沒有碰過女人他也並不饑渴,但霍媔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費儘心思纔得到的女人,他隻懂食髓知味,不懂節製。

霍媔被他眼中流露出的**嚇得不輕,趕緊親了他一口以作安撫,哄道:“你投資都知道上市再割韭菜,花也要嬌養纔好看啊,你今天折了我,明天我差不多也枯萎了,行屍走肉的女人你要來也無用啊。”

司湛捏著她下巴,輕佻的聲音帶著些寵溺:“不僅能罵,還挺能說啊。”

“謝謝老闆憐惜”,霍媔知道自己今晚能躲過去了。

“老闆?”司湛挑眉,“怎麼還想再掙五十萬辛苦費?”

霍媔弱弱開口:“湛總。”

司湛很滿意她的識趣,“人前可以叫我湛總,床上要叫我阿湛。記住沒有?”

“阿湛”,霍媔忍住想吐的**,嬌柔一聲。

她想起了琳達對他的稱呼,渾身都泛著惡心。

司湛審視著她,警告道:“不要帶著怨恨喊我,更不要跟我玩虛情假意,三個月後我會自動放你走。”

霍媔連連點頭,乖順不已。

“今天暫且放過你,起來吃飯”,司湛一把將她抱起來。

霍媔看著窗外,天已經黑了?竟然在床上躺了六個小時。

“先生好、小姐好,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霍媔看著穿著唐裝的大姐,詫異不已,“她?”

司湛氣定神閒地抱著她坐下來,毫不避諱,“這是伺候我衣食的栗姐,今後她負責我們的三餐。”

“那家務呢?”她做得夠夠的了,不想再動手。

“也歸她負責。”

不用洗衣做飯做家務,能騰出不少時間來修改論文和完成商學院的課題研究,她很滿意。

她對栗姐投去感激的眸光,“那就辛苦栗姐了。”

栗姐受寵若驚:“分內之事,您隨時吩咐。”

“鴿子湯,給你補補”,司湛紳士地給她盛了碗燉湯。

“謝謝”,對於兩人身份的轉變,霍媔並未適應,對於他的溫柔體貼,她更是受寵若驚。

司湛倒是一副得心應手的樣子,彷彿跟她是多年的戀人一樣自然。

磨磨蹭蹭中,霍媔終於吃完了一頓飯。一看時間,才八點。她下午睡得很飽,也不敢去睡,柔聲問著看手機的司湛:“我能看會電視嗎?”

“當然。”

霍媔見他跟來了沙發,隻得出聲邀請:“一起看?”

“好。”司湛坐下來順勢將她勾在懷裡,愛憐地磨蹭著她腦袋,“看什麼?我幫你調。”

霍媔其實無心看電視,看著占據一麵牆的電視螢幕不知道看什麼,問:“你喜歡看什麼?”

司湛:“新聞。”

呃……………

“除了新聞呢?”她又問。

“沒了。”

霍媔想了想,“看球賽吧。”

“nba還是歐冠?網球還是斯諾克?”

原來你喜歡這幾項運動。

霍媔果斷開口:“乒乓球。”

司湛低眸看著她,眉尾挑的很高,“喜歡王楚欽?”

霍媔抬眸,詫異道:“你竟然知道他?”

“沸點人物,還是新聞寵兒,估計愛看新聞的都認識”,司湛邊回她邊搜尋球賽,“看新加坡大滿貫、沙特大滿貫還是奧運會回放?”

“福岡總決賽,決賽夜回放。”霍媔看著螢幕上的視訊,提醒司湛。

司湛陪著她看了會,興致怏怏。

“為什麼喜歡他?”

霍媔本想說眼緣和感覺,看了眼司湛挑起的眉尾,用了十秒鐘來組織語言:“又高又帥又有擔當,上對得起國家,下對得起組織,兼三項還能門門拿冠軍,太優秀了,沒理由不喜歡。”

司湛見她聊起王楚欽眼中自然流露著歡喜的笑意,幾百年不見的醋意突然跑出來,他鬼使神差地問了句:“隻喜歡他?”

霍媔搖頭,“我比較貪心,大頭和莎莎都喜歡,我喜歡看他倆的比賽,從休斯頓開始,兩人的混雙比賽我幾乎全部看完了。”

司湛笑了句:“嗯,天選混雙,略有耳聞。”

霍媔心中舒了口氣。

跟陰晴不定的男人在一起,說話做事秒秒小心,會不會精神分裂啊?

“看得懂嗎?”司湛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捏著她臉蛋,頗為寵溺。

霍媔點頭,眼不瞎耳不聾的都看得懂。

“會打嗎?”司湛玩味道。

“會,業餘選手嘛,純屬娛樂。”

司湛見她直勾勾地看著王楚欽不再理自己,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緊貼著自己。

“有那麼好看?”

霍媔正看到精彩的地方,被他一把勾著,眉頭下意識蹙著,旋即笑道:“身形氣質容貌都不及你,但他打球很有個性也很霸氣,而且球不落地永不放棄,算是一種堅持不懈的正向引導。”

“隻是球風和球品吸引了你?”司湛捏著她下巴,目光如隼。

“他和莎莎配了近八年,不離不棄的,讓人很感動。八年歸來,身邊還是你,那種感覺你懂嗎?”

霍媔喜歡深情霸道的男人,更敬佩長情的人。在她的認知裡,男人沒幾個是忠貞的,人生又有多少個八年呢?

她不磕cp,給糖就吃,有球就看,隻要兩人好好的,也算圓了她青春遺憾的夢。

霍媔滿懷期待地與他對視,司湛深深一眼,隨即移開視線。

灼熱的視線和冷淡的眸光就這樣擦肩而過,她心中苦笑一聲,失落從眼中一閃而過。

你隻想當我的金主而已,我卻想和你談戀愛,自不量力。

霍媔自嘲一聲後又將眸光投向電視,第四局依然是碾壓式的打法。

“不在一個水平線的對抗,索然無趣”,司湛起身到了另外一個沙發。

他斜靠著沙發背,窗外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冷漠鋒利的五官被勾勒出來。他叼了一根香煙在嘴裡,氣質狂野又慵懶,絲毫不見平素的冷傲和矜貴。

霍媔靜靜地看著他,有些愣神。

他吸了一口又吐出來,煙霧繚繞在他鼻尖,煙圈一個比一個大,煙蒂的火光閃爍不停,就像他一樣,忽明忽暗,變幻莫測。

直到煙霧逐漸沒了痕跡,她纔回神。空氣中依然掛著一股淡淡的並不難聞的煙草味。

這突然又莫名的變化,難不成他是想起初戀了?

邊徹說過他的初戀叫白櫻,應該是和櫻花一樣美的女子吧。

難不成初戀嫁人了?

或者春節回去剛好遇到初戀訂婚?

那背上的傷莫不是搶婚未果被家人揍了一頓?

霍媔略帶三分同情地看著他,身價幾百億又如何,還不是愛而不得。

司湛見她又開小差了,以為她想起了學校的情緣,心中莫名竄起一股火,起身就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啊,你乾嘛?”霍媔嚇得魂差點離體。

“乾你。”司湛捏著她下巴,霸道的吻隨即落下來。

霍媔對他的偷襲毫無防備,此刻完全被禁錮反抗都顯得多餘。

睡袍就這樣被他輕鬆的扯開。

“以後在家裡不準穿內衣”,他的手速快過他的語速。

霍媔愣住的神魂被涼意拍了一巴掌,醒了,忙推著他。

司湛的眸光在她雪白的雲峰上盯了好一會,隨即不受控製地吻上去,霸道至極。

“你神經錯亂嗎?”

霍媔被他的強勢弄疼了,又氣又無語,上一分鐘還好好的,忽然就發情又發狂了。

發情?現在是春天。

霍媔驚恐地看著強吻自己的男人,真的進入發情期了嗎?

他是隻披著人皮的大野巴狼啊。

司湛難以自控地吻著她,又濕又重。唇齒滑過她脖頸時他輕咬著。

霍媔鮮嫩的芬芳刺激著他不斷索取。她的睡袍在他猛烈的攻勢下徹底投降。

“司……湛”,霍媔推著身上**高漲的人,“我真的消化不了,放過我。”

司湛停下來,雙眼猩紅地看著她,“你問它答不答應。”

霍媔喘著粗氣眸光往下瞄,心驚肉跳地看著他,懼道:“搞完今晚,我不死也廢了。”

見他麵色有些鬆動,她立即切換成楚楚可憐的樣子,柔聲道:“你答應我讓我養兩天的,就兩天好不好?阿湛。”

她趕緊抱著他,哄道:“我們之間不止今天,心疼我點,好嗎?”

“開弓沒有回頭箭”,司湛已經停不下來了,他咬著她耳垂,抓著她手往下。

霍媔渾身顫抖。

“不折騰你,把手交給我。”

月光撒在落地窗上,籠著薄薄的霧,朦朧的光線中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叫我阿湛。”

“阿湛。”

“在我麵前,彆想第二個男人,誰也不行。”

“……好。”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