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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撩不夠 第49章 本姑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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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媔昏睡過去。

司湛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悶悶不樂地咬著她耳朵,到底沒有捨得再折騰她。

第二天,霍媔一睜眼就看到一張欲求不滿的臉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

“司湛,我是肉身不是充氣娃娃”,霍媔下意識往旁一縮,裹著冰絲被懶得理他。

司湛抓著她手腕,不讓她起來。

“你若精力旺盛,我給你買個讓你隨便造的替代品”,霍媔昨晚被他折騰夠了,起床氣十足。

“續不續約?”他抓著她手腕不放,態度強硬。

“強買強賣嗎?”霍媔不悅道:“彆這麼霸權專製,你吃的是社會主義的土壤種出的糧食,不是美帝國的狗腿。”

“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你是第一人”,司湛鬆開她手,冷著臉去了衣帽間。

“彼此彼此”,霍媔回敬一句。

在她撐著散裝重組的身體下樓時,他正好緊繃著臉離開彆墅。

“嘭。”

大廳的房門被猛地關上。

霍媔身體下意識一抖,吐槽道:“門又沒惹你,若是有生命又是冤魂一條了。”

桌上擺了一碗燕窩和紅豆沙。

霍媔毫不客氣地吃起來。

“該補得補,熬過明天一切就結束了。”

霍媔歎了一口氣,強撐著酸軟的身體來到車庫。

“幸好今天沒有外出,也不用見任何人。”

到了單位,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情緒精神飽滿地走進去。

三個專案還等著她操作,她沒空胡思亂想。

“昨晚又熬夜大戰了?”舒婻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打趣著她。

霍媔麵不改色地笑著,“運動過度拉傷了大腿的韌帶,一晚沒睡好。”

“這可不是小事,你注意點”,舒婻信了。

霍媔點頭,然後埋頭開始寫報告,留給她的時間隻有不到五天,她邊收集資料邊做財務資料分析。

江城大廈頂樓。

司湛推掉電話會議,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外,朝著江投銀行江北分行的方向看去,神色暗沉。

他夾著一支燃了半截的定製煙,煙頭在指間明滅,像一隻疲倦的眼睛。青灰色的煙霧從他唇間緩緩溢位,在空氣中扭曲成模糊的形狀,又無聲地消散。

他的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煙嘴,濾嘴上已經留下幾道淺淺的齒痕。煙灰積了長長一段,終於不堪重負地攔腰折斷,像一片早衰的雪花,緩緩落下。

秘書金燦悄悄打望著自家陷入情網而不自知的老闆,冒著被砍頭的風險提醒道:“湛總,季氏上市的時間已經定了,在本月底最後一天。邊總打了幾個電話來,說有要事找您。”

他隻敢撿重要的事說。

“嗯”,司湛轉身回到總裁專屬座椅上,麵色冷漠道:“電話會議安排在晚上八點,把季氏上市的材料和季瀾霆的背景資料給我。”

金燦一見老闆恢複工作狀態,打了雞血般精神抖擻,“馬上給您。”

司湛認真看著金燦準備的材料,盤算著調集多少資金合適。

看完季氏的材料,他給邊徹打去電話。

“什麼事?”

遠在阿拉斯加的邊徹早已習慣他冰冷的聲音,正色道:“艾利克斯最近有些飄了,總在挑釁賭場的規則,我忍不下去的時候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手,跟你提前報備一聲。”

司湛眼中閃過狠厲,“我是大老闆,他不聽話,要麼他收購我的股份,要麼他滾。原話告訴他,中文他聽得懂。”

邊徹:“有你這句話就行。狗娘養的王八蛋在你麵前乖的像條哈巴狗,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的像皇太子,要不是看在他叔叔麵上,我早揍他了。”

司湛冷笑,“拳頭的殺傷力不僅來自自身的力量,還有背後撐腰的人,實力是最大的底氣。”

邊徹笑道:“反正你兜底,不想忍時何須忍,揍他不用挑時間。”

司湛嘴角掛著肅殺的笑意。

邊徹聊完正事,八卦道:“你跟那隻小野貓進展如何了?明天到期咯,續約不?”

司湛麵色陰鬱道:“這麼八卦,想轉行做娛記?”

邊徹不怕死道:“我就是好奇她會不會要你嘛。”

司湛冷眉:“糾正一下,是我要不要她。”

邊徹聞到了一股火藥味和山楂味的混合味道,悶聲笑:“那你要不要她呢?”

司湛腦海裡浮現那張明豔動人的臉和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玩味地笑著:“玩玩而已,不過我還沒睡夠,她若想續約我可以成全。”

邊徹假裝沒發現他的心口不一,歎道:“天下就沒有哪個女人能不被你迷倒,小野貓估計掉進你織好的陷阱就爬不出來咯。”

司湛但笑不語,眼神陰冷。

爬得出來嗎?爬出來我也要把你拽回來,敢跑就打斷你腿。

掛完電話,他認真看著季瀾霆的資料,暗歎他的鐵血手腕和雷厲風行。“倒是個優質的對手”,他有預感兩人很快會見麵。

司湛視線落到林紓的照片上,兩姐妹五官確實很像但氣質截然不同。他回憶起初見霍媔的驚豔,那應該是霍媔本來的麵貌,明媚、嬌俏、青春洋溢。待在自己身邊五個半月,每天扮成姐姐的模樣,自己竟然沒發現她戴的是平光眼鏡。

她處心積慮打探季瀾霆訊息,一定帶著什麼目的。

難不成林紓的墜海是一場陰謀?她要幫姐姐報仇?

司湛勝券在握地笑著:“小野貓,你這輩子逃不掉的。”

一條微信發過來,他手機螢幕閃了閃。

司湛劃開手機一看,一見到那個頭像嘴角的笑意忽地凝住。他點進去看,漆黑的眸子越來越黑沉。

[誰給你的膽子敢在阿姆斯特丹投資地下賭場?一個月之內,處理好。週末回來吃飯。]

他看完直接刪掉資訊,置若罔聞。

隨即,他給邊徹打去電話。

“少爺,被人甩了?”邊徹輕佻的聲音滿是戲謔。

司湛聲音冷的徹骨:“他知道了我在阿姆的地下生意,眼線沒掃乾淨還是誰走漏了風聲?”

邊徹聽完渾身一緊,戲謔的神情立馬收起來,“跟湯姆斯的合作都是我在處理,你爸怎麼會知道?”

“他剛給我發了訊息,讓我在一個月內處理好那邊的地下生意,週末回家接受聆訓。”

邊徹沉默了,阿姆的生意剛開始回本,這時候撤場豈不是虧大發了。他想到裴部長那張臉就自然膽寒,“你這兩天先喝點壯骨補血的東西,能多補就多補,你爸那鞭子真不是蓋的。”

司湛並非懼怕父親,而是懶得糾纏,“你處理乾淨了,殺一儆百。另外威廉姆斯那邊,如果盧卡斯不能處理好,你就親自動手,彆讓他查到我真實的身份。”

邊徹點頭,“明白。這事要跟年叔叔打個電話嗎?至少通個氣嘛。”

司湛:“我會給叔叔打電話。明麵上的投資是我在操盤,地下的生意全是你的。”

邊徹:“……”

“老大,你出賣我還真是不留情麵,也不怕我背不起這口黑鍋。”

司湛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你背脊骨挺拔,不怕壓。”

呃。

邊徹:“你死還要拉我墊背,多損啊。我要是被年叔叔打死了,你得給我買個陰間的漂亮老婆,然後把你兒子過繼給我,我老邊家的香火不能斷。”

司湛大手一揮,準了。“依你。每年給你燒百億紙幣,夠你橫行霸道。”

掛完電話,司湛繼續處理泰和投資公司的日常事務,下午和晚上的時間幾乎都被海外的生意所占用。

開完視訊會議,已經是晚上七點半。

他仰頭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湛總,晚餐要送進來嗎?”金燦敲門進來。

司湛點開手機看了眼監控,她的手機顯示已經回到彆墅。

“送進來吧”,吃完還要開八點的電話會議。

路燈亮起來。

他休息了十分鐘,起身來到落地窗邊,點了一支煙,靜靜地注視著繁華的魔幻之城。

煙霧在橙黃的光柱裡遊蕩,將他輪廓鋒利的側臉暈染得模糊不清。尼古丁的味道混著夜風鑽進衣領,順著脖子往上爬,在他發絲間築巢安眠。

平時這個點他已經回家了,可今晚他遲疑了,甚至有些抗拒離開。

當煙蒂最終掐滅在水晶煙缸裡時,那聲輕微的歎息不知是來自他的胸腔,還是來自正在冷卻的煙絲。

最難抓住的,就是人心,尤其是野性難馴的女子的心。

霍媔回到家後等到七點半也不見人回來,洗了個番茄自顧自地吃起來。

“不回來最好,免得打擾我加班寫報告”,霍媔看了眼院子,專注地投入到企業的盈利能力分析和償債能力分析中。

寫完報告已經是九點半。

“不回來了?”她看了眼手機,沒有他的訊息,故作輕鬆道:“不回來最好,安靜的退場,彼此都體麵。”

明天就是到期日。

霍媔洗完澡選了一套居家服來穿,她準備去樓下便利店買盒岡本。那禍害隻管快活不管善後,吃虧的還是自己,她也不想再吃藥了。

“怎麼,打算半夜跑路嗎?”

陰惻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霍媔打了一個寒顫,驚愕地轉身。

司湛正靠在浴室的門框上聚精會神地看著她。

鬼嗎?一點聲音沒有。

她撇嘴:“跑得了和尚又跑不了廟,況且我沒跑夜馬拉鬆的習慣。”

司湛將她拉進懷裡,禁錮著:“不歡迎我回來?”

霍媔:“冷不丁一個人站在身後,是人都會嚇一跳好嗎?我膽子小。”

“你膽子小?殺魚不眨眼,逃跑還不歇腳。”司湛冷笑著。

霍媔懶得解釋,隻想安安穩穩地過完最後的兩天。

“今天考慮好了嗎?”司湛鬼使神差問出來。

“沒空,忙得要死,剛加班寫完報告”,霍媔推開他,“我下去買東西。”

“買什麼?”

霍媔沒好氣道:“嬰兒嗝屁戴。”

司湛眸色越發深沉,“你不想懷上我的孩子?”

霍媔無語得想笑,“我們是可以生孩子的關係嗎?”

司湛抓她手腕更緊了,“為什麼不可以?”

霍媔心中翻了個白眼,認真地看著他,“因為我絕不允許我的孩子沒名沒分地活著。”

司湛被刺激到了,“那你想跟誰生?祁煜?周霽?”

“你真的不可理喻。一回來就跟我吵,還不如不回來”,霍媔蹙眉,兩人的私事扯其他人做什麼。

“祁煜在追你,你答應了?”司湛步步緊逼,將她禁錮在洗手檯上。

“你沒資格管我,明天就結束了”,霍媔情緒也上來了。

此時的司湛猶如伸長引線的鞭炮,偏偏霍媔不是省油的燈,一觸就燃。

司湛炙熱的吻落在霍媔的嘴唇上,佔有慾極強,直接剝奪了她反抗的權力。

急促的吻不能矇蔽身下動作的粗暴。

司湛閉上眼睛,腦子裡都是霍媔拒絕他的樣子,都是她和祁煜翻雲覆雨的畫麵。

“你發……什麼……神經”,霍媔怒了。

司湛被她咬了一口,怒氣衝破天靈蓋,扛著她就將人放倒在床上,三兩下脫掉她的裙子。

“你有病嗎?”霍媔拍著他胸膛。

不管她怎麼躲避,司湛都死死地封住她嘴唇,像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樣,瘋狂地吻著她,原先的溫柔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死變態,我現在沒心情。”霍媔氣喘籲籲地抵著他。

司湛讓她喘了一口氣後又含住她唇,不給她抗拒的機會。

“本姑娘不願意。”

反抗無效,司湛心中住著的野獸蘇醒了,強烈地刺激著他征服身下的人。

霍媔蜷縮起粉白的腳趾,手邊的被單都被她揉皺了,如果不是力量不允許,她已經快要將那些布料撕碎了。

呼吸對她來說都是奢侈的,男人的吻霸道急切,銜住她的呼吸,說的好聽是接吻,說的不好聽這分明就是謀殺。

“你想弄死我嗎?”她氣喘籲籲,嬌媚的臉怒氣不減。

司湛發情的像野狼一樣,哪裡還有什麼理性,強迫她承受自己的雷霆之“怒”:“同意續約,我就放過你。”

霍媔倔強地忍受著他的粗魯和狂野,毫不妥協:“本姑娘不願意。”

司湛眼眸中燃起熊熊烈火,“你真不怕死嗎?”

“我死也要拉你墊背。”

司湛摟緊她腰身,邪魅道:“好啊,黃泉碧落不分離。”

“啊…………”

霍媔一聲尖叫,罵道:“司湛,你個王八蛋,死男人。”

司湛抓著她手腕將之固定在床上,猛地含住她唇,吞滅了她所有的聲音。

強製歡愛令霍媔心碎不已,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掉。

“你的身體永遠比你的嘴誠實,霍媔,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身體是她的,但她掌控不了會歡愉的身體,那種無力感深深地刺激著她。

痛苦與快樂並存。

兩個小時後,司湛趴在她耳邊柔聲道:“寶貝,彆離開我,好不好?”

那聲音充滿魅惑,還有饜足後的愉悅。

霍媔忍著痛,拖著身子,搖搖欲墜地走進浴室。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觸目驚心。嘴唇紅腫,雙頰兩側**之後的潮紅還未散去,曼妙的胴體白裡透紅,脖子上掛滿紫紅的葡萄,腰身和鎖骨處的青紫較多,大腿內側紅得刺眼,身上全是與男人歡愛過後的痕跡,

細碎的嗚咽聲在浴室玻璃門內回響,間雜著幾聲痛吟。霍媔極力隱忍不要發出聲音,但司湛還是聽到了。

他揉著疼痛的眉心,今晚他失控了。

活了近三十年,他從未如此失控過,還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失控。

等她聲音漸弱,他推開浴室玻璃門。

霍媔猛地起身,擦乾眼角的淚珠,憤恨離去。

司湛關心的話卡在喉嚨,沐浴完後他給她點了安眠的香薰。

“對不起,今天上頭了。”

霍媔無動於衷。

司湛第一次覺得她如此僵硬,甚至陌生。他抱著她,附耳低聲:“對不起,今天失控了。”

霍媔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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