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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撩不夠 第88章 身世和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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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霍媔瞳孔驟然收縮,手指不自覺地攥緊。

司湛慢條斯理地擰著溫熱的白毛巾,動作優雅得像在擦拭一件名貴瓷器。彆動,他聲音低沉,你那裡不能沾水,身體隻能擦拭。

他那修長的手指隔著毛巾輕輕撫過她胸前直達腰間,力道控製得恰到好處。

霍媔強忍著躲開的衝動,任由他擺布。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投下細碎的光影。她注意到他今天換了副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比往日更加深不可測。

吃完飯告訴你。他循循善誘的語氣像是在哄孩子,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斯文敗類!

霍媔心中狠狠罵了一句。

套房的餐廳桌麵,擺滿了精緻的中式早點。霍媔掃了一眼,毫無胃口,機械地嚥下兩勺粥,算是完成任務。

瓷勺發出清脆的擱置聲音之際,她道:我飽了。現在能說了嗎?

司湛輕笑一聲,將燕窩推到她麵前。三千塊一碗,彆浪費。他指尖在桌麵輕叩,節奏精準得像在計算她的耐心。

霍媔抬眸正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氣,舀起一勺燕窩送入口中,明明很清甜,她胃部卻一陣抽搐。

難吃的要死!

乖,吃完。司湛抽出手帕,動作輕柔地拭去她唇角的痕跡。

霍媔在他十足的威勢下,不得已的繼續拿起勺子。

你姐姐比你沉得住氣多了,秘密守了二十多年。他忽然俯身,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不過我喜歡你現在這樣,像隻炸毛的貓,很可愛。

霍媔攥緊了餐巾,真絲麵料在她掌心皺成一團。

說重點。她聲線冷得像利箭撕開寒冰。

司湛起身去了衣帽間,慢悠悠地挑著領帶。霍媔站在門口,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在各種深藍色係之間流連。

你到底要磨蹭到什麼時候?她忍不住質問。

司湛忽然轉身,將她困在衣櫃與自己之間。

“急什麼?”他身上淡淡的雪鬆香籠罩下來,“幫我選一條。”

霍媔隨手抽了一條,反正都是一個色係,就是圖案之間的細微差彆。

司湛微微蹲下來,欣賞著她炸毛卻隱忍的樣子,火上澆油地示意她給自己係領帶:“繼續。”

霍媔忍住想要勒死他的衝動,熟練地給他係上,邊係邊吐槽:“大熱天係領帶也不怕熱死。”

司湛睥睨的眼眸放著柔光,自嘲地笑著:“我死了不正合你意?”

“那你也死遠點,我纔不給你收屍”,最後那一下她用儘了力氣。

“真想勒死我啊?”司湛依然寵溺地笑著,自己鬆了鬆領帶。

“說吧,彆磨嘰”,霍媔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幽怨地看著他。

司湛指尖撫過她鎖骨上的紅痕,調笑著:慌什麼?離午飯時間還有兩個小時,足夠我告訴你第一個秘密。

霍媔冷臉看著他。

司湛慢條斯理地倒了一杯明前龍井,氤氳的茶香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青瓷茶杯,杯沿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你的身世和你姐姐的身世,他頓了頓,目光如鷹隼般鎖定她的表情,想先聽哪一個?

都講。霍媔的聲音像淬了冰,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必須知道他究竟掌握了多少秘密,那些被刻意掩埋的真相就像一根刺,多年來一直紮在她心頭最柔軟的地方。

窗外,盛夏的陽光炙烤著大地,玻璃幕牆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司湛腕間的百達翡麗閃爍著冷硬的金屬光澤,秒針走動的聲在寂靜的室內格外清晰,每一聲都像重錘敲在霍媔緊繃的神經上。

你的生母叫霍晚綰,生父是林君亦,而林紓——司湛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是你同父同母的親姐姐。

霍媔的瞳孔驟然收縮。

這三個名字像三把利刃,瞬間刺穿她築起的所有防線。陽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很是孤獨。

司湛啜飲一口清茶,喉結滾動間繼續道:你母親曾是江城歌舞劇院最耀眼的舞蹈演員,也是漢城霍家最受寵的養女。他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你比你姐姐更像媽媽,特彆是這雙勾魂的眼睛。

霍媔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眼角。她隻在泛黃的老照片裡見過母親模糊的輪廓,此刻卻彷彿觸到了血脈相連的溫度。

至於你父親林君亦,司湛的聲音陡然轉冷,當年借調江城三年,靠著甜言蜜語將你母親搶到手……

他不是我父親!霍媔猛地抬頭,眼中翻湧著滔天恨意。她胸口劇烈起伏,指甲在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司湛的目光掃過她顫抖的拳頭,不動聲色地繼續:霍家與陸家有婚約在先,你母親卻在訂婚宴上逃了,為愛私奔。他臉色沉下來,聲色帶著憐憫:被抓回來時已經懷了你姐姐,最後在家人唾棄中生下孩子。

霍媔渾身發冷。

這些細節與寧時序所言嚴絲合縫,證明司湛確實做過深入調查,而且調查得非常仔細。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從未真正瞭解過這個男人的手段。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霍媔驚愕的眸子直直望著他。

你姐姐三歲那年,司湛沒有回答她,接著往下講。他遞來一杯茶,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手背,被送到林家又遭退回。你母親帶著她從霍家出逃,被林君亦找到後,金屋藏嬌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他譏誚地勾起嘴角,我們的林局長既要前程似錦,又要紅顏相伴,打了好一副如意算盤。

茶杯在霍媔手中劇烈晃動,滾燙的茶水濺在手背上,她卻感覺不到痛。那些被時光掩埋的屈辱與背叛,此刻全都化作鋒利的碎片,一片片紮進她心臟。

司湛放下她手中的茶杯,眼中流露憐惜:“接下來到你了,還要聽嗎?”

霍媔收回視線,重重地點頭。

不久之後,你母親就懷了你,司湛握住她發抖的手,繼續道:在得知林君亦為了前途攀上沈家千金後,毅然與他斷絕關係。

他呲笑一聲,諷刺的眸光落在茶杯上,“你爹很聰明,一邊利用沈佳語的背景晉升,一邊又與你母親舊情綿綿,事業愛情兩不誤。”

霍媔猛地抽回手,眼中寒光凜冽:我說過,我沒有父親。

我懂。司湛的眼神罕見地柔軟下來,那一瞬的共情幾乎讓霍媔產生錯覺:他也有同樣的遭遇?

很快,她推翻了這個假設,將手抽出來,冷漠的眸光從他臉上掃過。“就這點內容,不夠我撐到午飯時間。”

司湛霸道地拉著她,下一秒,又恢複了那種掌控全域性的從容:這些隻是前菜。想知道更多……他起身時帶起一陣冷冽的雪鬆香,指尖輕撫過她緊蹙的眉心,中午陪我吃飯。

隨即,他在她眉間落下輕輕一吻,“乖,等我。”

房間重歸寂靜。

霍媔對自己的身世所知並不多,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她留下來。

她望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陽光將她的影子釘在地板上。母親抱著姐姐倉皇出逃的畫麵,父親攀附權貴的嘴臉,這些從未見過的場景卻在腦海中清晰得可怕。

媽媽……她將額頭抵在冰涼的玻璃上,淚水無聲滑落,為什麼要為這樣的男人……生育後代。

哽咽堵住了她喉嚨,窗外的繁華街景在她淚眼中扭曲成模糊的色塊。

兩小時後,司湛推門而入時,恰好看到站在光影交界處的霍媔。陽光為她鍍上一層金邊,而她的眼睛比任何時刻都要明亮——那是仇恨淬煉出的鋒芒。

司湛身後跟隨的是推著餐車的侍者,他遞了個眼神後,來到落地窗前。

“想我沒有?”他雙手從她身後輕輕地摟著她腰身。

“沒有。”霍媔回答乾脆利落,冷漠的聲音在他耳邊異常清晰。

“還真是絕情!”司湛腦袋埋在她頸窩處,輕吻著她白皙柔嫩的肌膚,輕輕一啜,白膚就變得嬌紅。

“昨晚你還沒要夠嗎?”霍媔猛地推開他,此刻她毫無半分**更無半絲調情的心思。

司湛挑眉:“好凶。”

隨即,他將她打橫抱起,在她反抗之際,輕言:“抱你去吃飯。”

午餐是精緻的西餐,向來對美食毫無抵抗力的霍媔此刻隻覺胃裡翻湧,忍不住想吐。

司湛一臉驚喜地調侃:“這麼快就有了?我兒子是坐著火箭來人世間報到嗎?”

霍媔不耐地翻了個白眼,嫌棄道:“生物沒學好,常識也沒有嗎?”

司湛蹲下來,抱著她腰身,修長的手指在她肚子上輕柔地撫摸著,眼神滿是希冀:“霍媔,如果有了,生下來。”

霍媔冷笑一聲,“湛總,出了國連玩笑都國際化了嗎?你戴了嬰兒嗝屁袋,我也吃了藥,這中獎的概率比買彩票都低。”

司湛猛地看向垃圾桶,果然有個藥盒子。他眸色瞬間陰沉,“就那麼不願跟我生孩子?”

霍媔推開他,坐到了另一邊,半是玩味半是譏諷地笑著:“湛總,你問錯人了。我還不到二十三歲,正是年輕貌美之時。況且,我就算要生孩子,也是領證結婚之後再生。”

司湛被她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心頭難受至極。良久,他才開口:“吃飯。”

聲音極輕、極淡。

霍媔每道菜都吃了一口,象征性地吃完午餐,然後靜靜地等著他。

司湛慢條斯理地吃完後,拿起帕子優雅地擦著嘴角。

霍媔不似上午那般心急,像守在荊棘叢裡準備狩獵的母獅般耐心。

“你母親離開你父親後,帶著你姐姐去了北疆。”司湛終於開口了。

霍媔眸色聚變,這是她從不知曉的事。

“你並不是在江城出生,而是在北疆。你母親生你當天,正是林君亦和沈佳語大婚之時,而且你母親生產中還一度昏厥,差點血崩。”司湛平靜地講述著一個血淋淋的事實。

霍媔聽後,震驚到四肢發軟,險些沒坐穩。“難產?”

司湛點頭,“你姐姐當時就陪在你母親身邊,想必她比你更恨林君亦。”

霍媔消化了這短短的幾句話足足半小時,那些她從不曾經曆的畫麵在她眼前一幕幕飄過:

產房的陣痛、生命垂危的樣子、哭喊無助的聲音、大婚的哄熱……每一幕都紮的霍媔心尖滴血。

“你還好嗎?”司湛見她麵色發白,眸光呆滯,緊張地握著她手。

霍媔強壓心中痛苦,鎮定道:“你接著說。”

司湛心疼地抱著她,語氣輕柔不已:“寶貝,時間很長,我們慢慢瞭解好嗎?”

霍媔固執地搖頭,強調:“我陪你吃了午飯。”

司湛深深看了她一眼,亂序不已。見她目光堅定,繼續道:“你母親不敢讓人發現你的存在,尤其是不能被心狠手辣的沈佳語發現,於是帶著你和你姐姐在北疆生活了兩年。直到林紓快要上小學,纔不得已帶著你們姐妹回到江城。”

“霍家不肯接受我,是嗎?”霍媔猜到了他下麵要講的話。

司湛點頭,“你外公霍行之當初勉強認下林紓,但對生父不詳的你堅決不認。你母親隻好帶著你們姐妹生活,然天有不測風雲,在你五歲時,你母親因病去世,你姐姐被霍家送去了林家,而你則被霍家傭人故意丟在了一個偏僻的孤兒院。”

霍媔聽完已經淚流滿麵,這段她記得,刻在骨血裡的記憶如何能忘?

司湛抽了幾張紙輕柔地擦著她滿臉的淚,心隱隱作痛。他的童年何嘗又順遂?

“你五歲進孤兒院,八歲被領養,後麵的事情都記得吧?”

霍媔點頭,眼淚隨著顫抖的身體一晃一晃地落下。

回憶一幕幕襲來,如泄洪之水瀑衝擊著她腦海。

八歲,霍媔被江安一對不孕的夫婦收養,十歲因養父車禍去世,養母無力撫養再次回到孤兒院。

霍媔還記得十四歲跟姐姐重逢的那幕。她當時正在路邊撿礦泉水瓶子,為了遮住自己正在發育的身材和姣美的臉,她穿著孤兒院哥哥們留下的衣服,帶著口罩,一副假小子的模樣。

當時林紓站在她麵前,淚如雨下,幾度哽咽:“妹妹,我終於找到你了。”

霍媔看著跟自己**分相似的人,眼淚狂飆,大喊:“姐姐。”

她知道親人來找她了。

她始終記得自己有個美麗的媽媽,有個漂亮的姐姐,她不是孤兒。但她除了記得自己叫霍媔,其他全部模糊不清。

姐妹相認後,霍媔如願離開孤兒院,跟著姐姐回到江城城區。

她記得姐姐高三畢業後拿著一張身份證和一張大學的錄取通知書,跟林家徹底斷絕了關係,也放棄了所謂的繼承權。寒暑假她都跟著姐姐在奶茶店兼職,忙的時候幫姐姐乾活,閒的時候做作業,晚上就跟姐姐學如何當個淑女…………

霍媔一想到姐姐就泣不成聲。

“你還有我。”司湛感同身受,忍不住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心疼地安撫著。那種真相被撕裂的痛感他承受過,知道霍媔此刻的痛苦。

透過落地窗射在地毯上的光線逐漸西移,不知不覺已近五點。

霍媔長舒一口氣,從悲痛中清醒過來,秒變疏離高冷的模樣。

司湛被她嫌棄的眼神刺到了,挑眉:“肩膀用完就扔了?”

霍媔站起來,退後兩步,冷著臉道:“又沒讓你借。”

司湛輕笑出聲:“身世聽完了,就準備過河拆橋?”

霍媔昂起脖子,一臉囂張:“是,你能奈我何?”

司湛輕撫著她精緻的天鵝頸,聲音略帶幾分詭異:“你姐姐未必是被推下海的。”

霍媔瞳孔炸裂,“什、什麼?”

司湛嘴角上揚,眼神犀利道:“我的人審過白芷蘭,她說沒有推你姐姐。”

不可能……她踉蹌後退,撞上衣櫃。金屬把手硌在腰間的淤青上,疼痛卻比不上心頭炸開的驚駭。

如果沒人推,那墜海的真相就隻有一個。訊息太過炸裂,霍媔震驚得雙手捂嘴,她不可能相信。

司湛順勢將她摟住,聲音溫柔得可怕:現在,還要拆橋嗎?”

霍媔直搖頭,一臉渴求地看著他,“你還知道些什麼?告訴我。”

司湛輕柔地撫摸著她臉頰,“還挺多,得慢慢講。現在,我們先去看一場球賽。”

霍媔機械得點頭。

司湛將她推進衣帽間,“這些都是今天新買的,已經洗過了。”

霍媔看著熟悉的衣帽間裝置,好似回到阿姆斯特丹公寓那般,足足愣神了三分鐘。

“我們可以去看比賽了嗎?我的小野貓。”十分鐘後,司湛站在衣帽間門口輕聲詢問。

霍媔情緒低沉地站在鏡子前,沒有應答。

“比賽一個小時後開始,你若不想錯過王楚欽的決賽就動一下你的腳指頭。”

司湛站在衣帽間外麵指著百達翡麗提醒她。

霍媔深吸一口氣,提著小包不情不願地從他麵前略過。

“鞋子不合腳、還是衣服不合身?”司湛見她不理自己,故意拿衣著說事。

衣服、鞋子的尺碼都是霍媔的標準碼,他對她的身形瞭如指掌,怎麼會不合適?

霍媔冷著一張臉,像灌了青藏高原上的空氣一般,又冷又稀薄。

被忽略的司湛很是不滿,強硬地拉著她手。

“乾嘛?”霍媔不耐地甩開。

司湛從握著她手直接變成十指緊握,用這種霸道的方式將她固束在身邊,語氣卻很是輕佻:“怕你走丟,我給你帶路。”

“我又不瞎,而且英語我是專八級彆”,霍媔手掙紮不出來,怒瞪他一眼,被迫跟著他下了車庫。

司湛連拉帶拽地將人塞到後座,給了司機一個眼神,車子便穩穩起步。

“馬上就要見到王楚欽了,你還喪著個臉?”司湛昨晚要的很猛,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一整天都甚是愉悅,對於她愛搭不理的小脾氣全盤收下。

霍媔猛地拉下衣領,白了一眼,“你覺得我這樣子見人很合適嗎?”

她脖子、鎖骨、頸肩上一片一片紫紅色的吻痕。

司湛寵溺的眸光帶著一絲歉意,抬手輕柔地將她衣領拉上來,“今後我控製好力度,昨晚確實失控了,抱歉。”

霍媔忽地在他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

司湛猝不及防,又被她偷襲一次,他紋絲不動地任由她掐著擰著。

“手疼不疼?”司湛將另外條腿的褲子撈起來,慷慨道:“不解氣的話,這隻也給你掐。”

霍媔果真上手,奈何司湛的身體太健碩,腿部緊致的線條像繃緊的模具一般,根本擰不動。

“硬得像塊石頭,誰要捏”,霍媔手都捏紅了,負氣地捶了一拳。

司湛摟著她腰,賠著笑臉,“我的錯,不該長一身腱子肉。寶貝,彆生我氣了,好不好?”

霍媔冷著臉看向窗外,不搭理他。

“喝點冰鎮燕窩?沒吃晚飯,待會看球賽會餓。”司湛依然好脾氣地哄著,反正隔擋板升起來的,後座就兩人,再卑微也沒第三個人看到。

霍媔依然不理他。

司湛也不氣餒,端起燕窩就開始喂她。

霍媔剛開始拒絕張嘴,燕窩遞到她嘴皮上,她纔不情不願地張口。幾千塊一碗的燕窩,不喝白不喝。

“誰家粉絲像你這樣喪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王楚欽輸球又塌房了呢”,司湛逗著她。

“你才塌房,他彆墅都建在坑底,沒地可踏。球賽還沒開打,閉上你的烏鴉嘴”,霍媔瞪了他一眼,隨即看向車外。

“又凶我?”

司湛的手像鐵鉗般扣在她腰間,熱度透過衣料灼燒著她的麵板,玩味道:王楚欽要是知道他的粉絲被人……他故意停頓,拇指摩挲著她腰間若隱若現的吻痕,會不會很精彩?

霍媔猛地轉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罵道:“你變態啊?”

司湛在她唇上猛親一口,笑得很詭異,“兩年前你不就罵過我變態了嗎?現在才知道。”

霍媔在他眼中看到自己蒼白的倒影。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這場博弈從一開始,她就輸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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