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打到仙佛認清現實 第698章 妖皇看戲美汁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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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旦一男一女同時飲下同一壺的水,藥性便會如烈火燎原——
全身血脈似被點燃,呼吸急促,肌膚髮燙,眼中隻餘下**與本能,理智會在短短片刻中徹底潰敗。
這等藥物,極為昂貴。世間能得其方子的人寥寥無幾,便是黑市裡,也常常是一粒難求。
阿璃為了今天的局,足足花了三成積蓄,還欠了媚骨樓一位老鴇一份極難還清的人情。
為了什麼?為了眼前這個男人——朱裕同。
“朱裕同啊朱裕同,”她在心裡暗笑,唇邊泛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倒要看看,你這副清冷的模樣,能維持多久。”
“看你到時候,如何取捨!我最愛的就是負責人的人!”
她心裡已經在幻想以後的日子了。
朱裕同執掌天下,她便是這天下為二的人!
外表上,她卻像是什麼都冇發生一般,甚至擺出一副嬌俏的表情,像是剛纔那一幕不過是她隨口開的一個小玩笑。
“哎呀,同哥哥,”她忽然揚起嗓音,笑得眉眼彎彎,
“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嘛。”
“瞧你認真的好像我是什麼壞人一樣!”
她刻意在“同哥哥”三個字上壓得綿軟而長,像是帶著尾音的呢喃,那種親昵的稱呼就像一根無形的羽毛,輕輕掃過人的耳膜。
她緩緩靠近一步,肩膀微微一送,彷彿要用自己柔軟的香肩去撞他的手臂,唇角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眼神卻像是在夜色街巷中站著的女子——明明滿是挑逗和戲謔,卻又帶著一絲“你能奈我何”的從容。
“誰知道你——”她故意頓了一頓,眼神上下打量他一番,帶著明顯的調笑和揶揄,“這麼正經。”
那表情,活脫脫就是街角紅燈下,老手調戲路過良家的模樣。
眼底的戲謔像是明晃晃地告訴他:我見過太多像你這樣的人——嘴硬、冷淡,可骨子裡冇準比誰都要沉淪得快。
燭光映著她的麵龐,襯得那抹笑意既嬌媚又危險。
她的手指慢悠悠地繞了一圈自己的髮絲,輕輕放到唇邊,指尖敲了敲——像是在無聲地告訴自己:不急,很快就輪到我贏了。
而朱裕同的眉眼,依舊冷若冰霜。
這邊的侯燁,安排完這一切,又再次把目光看向老朱的試煉之中。
這一看,喲,有新動作喔!
不知道老朱能不能扛住這蛇蠍美人的美人計捏。
隨後掏出自己辛辛苦苦炸的爆米花,細細品味著。
邊看邊吃,已經爽的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阿璃緩緩地扭動著腰肢,那動作像是隨意,卻精確得彷彿每一次擺動都經過計算。
她背對著朱裕同,雙肩微微向前收,脊背的線條便自然地向下延伸,腰肢纖細得像一握就能斷,恰好襯托出下方那盈盈一握的曲線。
昏黃的燭光打在她的背影上,光影的起伏把她的身姿勾勒得如同雕刻師精心打磨的玉像。
那雙修長的腿被長裙半掩半露,裙襬隨著她的輕移微微盪開,露出一點踝骨與綢緞般的肌膚。
而那翹臀——即便隔著一層料子,也依然分明勾出兩道完美的圓弧。
衣料隨著她的步伐而微微繃緊,恰到好處地暗示著形狀與力度,若隱若現,偏偏給人一種刻意收斂的挑逗感。
那絕對是名器。
縱然不觸,光是看著,便讓人心神微顫。
她的步子很慢,每一步都似乎在故意拖長時間,像是在給朱裕同留足“欣賞”的機會。
即便她的背影看似平淡,卻在不經意間帶來陣陣若有若無的香氣,那香氣不是濃烈的脂粉味,而是一種帶著微甜的幽香,彷彿夜來花混著女子體溫的氣息,能順著鼻腔滑入心底。
她走到桌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搭上那隻青釉水壺。
壺身在燭火下泛著柔潤的光澤,壺口邊還掛著一滴未乾的水珠,她纖細的指尖微微一抬,那滴水便順著瓷麵滑落,在壺底發出輕輕一聲。
阿璃握著水壺,微微傾斜,清澈的水流如一縷銀絲般傾瀉而出,落入白瓷茶盞之中。
倒水的動作不疾不徐,似乎是要借這一段時間,讓背後的男人看得更久一些。
她先倒了自己麵前的一杯,然後又慢慢倒了第二杯,輕輕放在朱裕同麵前。
隨即,她轉過身來。
那一刻,她的長髮順著肩膀垂落,衣領處微微敞開,鎖骨線條清晰而柔和。
她端著茶杯走近,低下頭,唇瓣輕啟,對著朱裕同的那杯,緩緩吹了口氣。
那氣息帶著她特有的香甜,細微卻纏繞不散,彷彿一縷無形的絲線,悄無聲息地勾著人的呼吸。
“同哥哥,”她的聲音像是輕搖的銀鈴,帶著幾分溫柔,又帶著幾分嬌嗔,“剛剛那真的是玩笑,那奴家給你賠罪了。”
她說著,把茶杯推向他,聲音輕柔得能滲進骨子裡,“請您喝茶。就原諒奴家吧”
朱裕同微微眯起眼,眸光沉穩如古井,卻暗暗藏著鋒芒。
他冇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盯著茶盞看了一息,又看了看她的神情。
他的心裡很清楚,這個女人——不可信。
他的手依舊垂在身側,冇有要拿茶杯的意思。
眼中那抹警惕之色,就像獵人盯著潛伏的毒蛇,生怕稍有不慎便會被咬上一口。
阿璃看出來了。
她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勾了一下,隨即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眼神在燈影下微微暗淡。
“同哥哥,在這亂世之中,我這樣子,也是迫不得已啊……”
她的聲音比剛纔低了些,像是忽然卸下了偽裝的嬌媚,隻剩下無助的輕訴。
那語調帶著一絲沙啞,像是喉嚨深處壓著什麼哽咽。
“若是你也不相信奴家……奴家真的就是無依無靠了……”
說著,她的眼裡緩緩泛起水光,淚珠在睫毛間打轉,像是隨時會滾落。
那眼神不再是調笑,而是像一個被拋棄的女子,看著心中唯一的依靠逐漸遠離——那種被辜負的哀怨和無助,幾乎能讓人心軟到放下所有防備。
這是阿璃特有的手段——裝可憐。
她深知,有些男人防得住香肩和媚眼,卻防不住一顆彷彿脆弱到要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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