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鐘情!反派大佬癡迷神顏宿主 第371章 小公子亂君心8
柳夢其人,對她有利時,玩弄封建社會的權利好不痛快,對她不利時,又搬出二十一世紀現代那套。
初琢嗤笑:“死到臨頭了還做些不切實際的夢,接受你的懲罰吧。”
說罷,初琢拿起旁邊的匕首插進她胸膛:“這顆心爛透了。”
匕首避開了斃命的部位,柳夢愕地口吐鮮血,身體被綁在木樁上,表情痛苦麻木:“殺人犯法,我要告你坐牢……”
“我殺的是人嗎?”初琢輕飄飄截住她的話,“不知哪來的孤魂,柳夢啊柳夢,你的報應來了。”
疼痛讓柳夢無力掙紮:“不、不會的,老天爺讓我穿越,我是來當女主的,我是天道的寵兒,所有跟我作對的都不會有好下場,宣初琢,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幾日後,嚷嚷著不會放過初琢的柳夢,受儘折磨死在了刑房裡。
與宣家人結局一樣,頭屍分離。
月底的江南淮州漸漸熱了起來,夏季開始彰視訊記憶體在感。
女主的事情解決完,初琢帶覃鶴堯遊走於宣恒的布莊和宣鈞的茶鋪,領他漲見識,一晃步入五月,衣衫穿得更加輕薄。
天邊綴著橙紅色霞雲,初琢在自己院子裡穿著清涼,領口露了大半肌膚,晚風一吹尤為涼爽。
覃鶴堯一進院子便瞧見少年如玉般潔白無瑕的頸段,步子頓了下,被發現他的初琢招手喊道:“覃鶴堯你回來啦?忙完了嗎?怎麼不過來?”
少年聲線清晰而純淨,似山澗清泉,白日裡的燥熱心情隨著進入這座院子,所有疲憊一掃而空。
初琢肘部撐著躺椅坐起身,發現覃鶴堯手仍背在身後沒拿出來,視線往他身體兩側探了探:“你手上藏什麼了不給我瞧?”
覃鶴堯手臂小心地繞至身前,手指捏著人物形象的棕黃色糖人:“路上碰見個賣糖人的。”
“咦,看起來和我有點像誒。”初琢驚喜地接過小木棍,小糖人連表情都活靈活現,衣裳款式是他當下穿的這一身。
觀賞完糖人,初琢眼睛睜得大大的,崇拜地仰著臉蛋兒:“覃鶴堯,我人都沒在跟前,你是怎麼做到的?”
覃鶴堯很是受用少年的表情,垂在身側的手指晃了下:“略懂一點丹青。”
吩咐朗月取了紙筆,現場作畫,再交由賣糖人的老翁還原製作,所以纔回來得遲了些。
“弄得這麼精美,我都不忍心吃了。”初琢轉動手腕,下一秒咬掉自己的胳膊,舌頭細細咀嚼糖人的甜膩,“但是天熱會化的,放不久,所以還是吃了吧。”
覃鶴堯聞言輕笑一聲,手掌終是沒忍住輕柔少年的腦袋:“買來就是給你吃的。”
初琢張嘴叼住糖人,手在衣袖裡摸索,指間捏了兩錠銀子:“喏,這個月的月錢。”
覃鶴堯:“……”
差點忘了這一茬,覃鶴堯哭笑不得地接手銀錠,好新奇的體驗,他捧在掌心裡掂了掂:“這月錢是不是太多了?”
江南治安整體還不錯,這一個月他都沒切實地儘到護衛的職責。
“我給你的,以我為準,我說不多就不多。”初琢霸道地宣佈完,低頭又含了口糖人抿進口腔,“下旬我大哥成親,待大哥大嫂回門後,我就要出遠門了。”
初琢這段日子忙的事情並未瞞著覃鶴堯,但覃鶴堯沒問太多,這會兒見他主動提起,便順勢道:“琢寶有什麼具體的打算?”
“先去烏國交換畜牧產品,他們那邊還有很多容國所沒有的珍貴藥材,也可以一並交易了,而且容國可食用的農作物較少,產量偏低……”初琢說起來沒完沒了。
容國強盛,但距離國泰民安還差一截,除了上京和江南等物產豐饒的地區,部分州縣每到冬天會餓死不少人,百姓生活水平有待提高。
在這兒待了一個多月,初琢打聽得差不多了,許多現代常見的物產豐富的農作物這個朝代還沒有。
去了烏國,再組織專業船員橫跨洋流,帶回那些作物,兩全其美。
覃鶴堯耐心聽完少年的雄心壯誌,到後麵便隱隱覺得奇怪,宣家的財富已達頂級,琢寶說的這些更像是有彆的用處,他不禁問道:“琢寶做這些的主要目的是?”
“我想讓宣家成為皇商。”初琢沒瞞著。
覃鶴堯:“?”
某太子殿下莫名心虛,直白道:“如果是成為皇商的話,江南首富的身份足矣。”
“我知道啊,但我想萬無一失,給容國帶來更多利益,讓皇商這層身份更加牢固。”初琢回道。
“……”覃鶴堯稍稍抿唇,斟酌片刻後,腦中措好辭,“我要跟琢寶道個歉。”
初琢:“?”
好突然,初琢環抱雙臂,好整以暇地審視他:“你說。”
“我之前向你模糊了自己的身份。”覃鶴堯觀察著初琢的臉色,見他露出不算特彆意外的神色,心底大概有了點底,連續說下去,“家父姓覃,和我一個姓。”
初琢樂了:“你爹和你一個姓,是不是有點倒反天罡了?”
覃鶴堯繼續坦白:“容朝國姓覃,與我的覃姓,是同一個。”
當今皇帝寬厚,沒有避國姓的專製。
初琢:“…………”
001鬆開鳥爪上的蜻蜓,飛過來停在初琢肩頭:【宿主,反派居然是皇室中人,他是哪個皇子?】
初琢目光打量站得筆直的男人,思索道:【嘶,不太像普通皇子……】
他心裡正回複著001,頭頂降來男人略緊張的聲音:“我母親乃惠淑皇後。”
於是初琢把剩下幾個字調整語序問出口:“你是太子殿下?”
覃鶴堯哐當點頭:“是我。”
說完,他接著解釋道:“琢寶,我不想因為太子這層身份讓我們之間的相處產生壓力與疏離,在你這裡,我隻是覃鶴堯,無關彆的。”
這句話裡透出的原因很明確了,初琢心口暖暖的,沒讓他忐忑,半歪著頭麵含微笑:“那你現在告訴我,不怕我心裡有壓力了?然後慢慢跟你變得疏離?”
事實上今天這趟回來,覃鶴堯就已經在想著如何尋個時機坦白了。
早晨朗月找他,說收到父皇來信,覃鶴堯拆開信件,略過廢話中心思想就一個,問他人丟半路上了嗎。
按照原本的行程,他十幾日前就該歸京,遠在上京的皇帝左等右等,始終等不來太子,擔心他出事這纔派了人來信。
這段日子相處,時機也差不多了。
少年態度和之前沒有任何變化,隻最開始震驚了會兒,現下那雙明亮的淺瞳一片赤誠,表麵問他怕不怕這樣的話,在覃鶴堯看來,這更像是一種心知肚明的“調情”。
調情,嘖,有點曖昧了。
覃鶴堯嘴角控製不住地上揚,狹長的鳳眸盛著柔情:“不怕,琢寶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
數日觀察不難得出,少年性子活潑開朗,交朋友不以身份論資格,愛憎分明……他的顧慮沒有了。
溫水煮青蛙第一步計劃成功,接下來是第二步——住進初琢的心扉。
他很貪心,要的從來都是初琢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