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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圖騰 第162章 初入溪穀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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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軌旁的野草長到半人高,鏽跡在陽光下泛著暗紅,風穿過破敗的站台木板,發出“嗚嗚”的輕響。

越靠近車站,彥陽越有一種韓智美是不是在騙自己的懷疑,透過車站兩邊的空間望過去,都是非常真實的茂密林地,絲毫看不出有任何小鎮的痕跡。

而隨著逐漸靠近,那鏽蝕鐵軌的鐵鏽味,還有站台處的木板腐爛的味道,都非常真實地傳進了彥陽的鼻腔中。

這時彥陽已經走到了鐵軌處,他抬腳踢了踢鐵軌,發現這鐵軌也已經鬆動了,隻要自己用點力,肯定就能將其踢開了。

同時抬頭望向車站上的那棟應該是候車室的建築,透過窗戶望向裡麵,裡麵依稀能夠看到勉強掛在牆上的煤油燈,以及一半掛在牆上,一半已經掉在地上,文字已經看不清的牌子,這讓彥陽更懷疑了。

不過此刻已經走到了這裡,不如繼續前進,探個究竟。

想定,彥陽便抬腿大步前進,越過鐵軌後,跳上站台,在腳踩在那木板鋪的站台上的時候,可能由於力量過大,也可能是這木板腐朽得厲害,當然,最可能是兩者都有。

彥陽踩上去的木板“哢嗞”一聲脆響斷開。

幸好彥陽身手靈活,眼疾手快地往旁邊一閃,沒有跌倒。

而重新站穩後的彥陽,看到這剩下距離車站大門的一段木板路,不敢掉以輕心了,隨即一步一步小心地往那邊走。

很快走到建築前那扇鏤空對開門旁。門的鏤空處原是老式彩色印花玻璃,如今已碎裂,縫隙裡隻剩些玻璃碎渣。

不過這也讓彥陽能夠更清晰地看清裡麵的場景:建築中間有一個小房間,兩邊有兩個視窗,通過上麵褪色的銅製標牌能夠分辨其功能,一個是信報視窗,一個是售票視窗。

彥陽目光再向兩邊掃過。

信報視窗的這一邊,十分淩亂地堆放著很多雜物,無法判斷這邊的作用是什麼。

而售票視窗的這邊,空間相對寬闊,從那一排排長椅上能夠判斷,應該是一處室內的候車休息處,不過這裡也是都一片狼藉,桌椅也都沒有一處完好的。

同時,一股腐爛的黴味透了進來,鑽進彥陽的鼻腔,看著裡麵破敗的場景,彥陽下意識地生起了離開的想法。

但彥陽知道自己必須進去。他搖了搖頭甩開這些念頭,雙手按在左右門把上,深吸一口氣拉開大門。

門開的瞬間,門外所見的那片破敗景象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門內橫著一層半透明的白色隔膜,質地如液態般微微震顫。

見此情景,彥陽不再猶豫,大步邁過隔膜。

腳掌穿過的刹那,隔膜表麵蕩開一圈水波似的漣漪,順著邊緣緩緩消散。

漣漪未散儘時,眼前景象已驟然更迭——方纔門外瞥見的破敗信報視窗與售票處,此刻竟煥然一新,彷彿時光被生生倒撥了回去。

信報視窗後,一個穿著藍灰色製服大衣,頭戴一頂製式禮帽的男人,正彎著腰在麵前的櫃台上,奮筆疾書寫著什麼。

而櫃台外,站著一個身材豐腴,頭上包著暗紅碎花頭巾,穿著複古黃灰色麻布長裙的中年大媽,正冷著臉催促著裡麵的信報員。

彥陽的目光再次掃向周圍,此刻的他算是明白了信報視窗外那一片區域是什麼了。

那片區域不大,除了三張帶劃痕的橡木長椅外,就是掛在牆上的四台老式電話

——

黑色膠木機身,聽筒用螺旋金屬線連著,旁側是嵌銅邊的圓形收音器。

而每台電話之間都由隔板隔開,形成了一片相對私密的區域。

兩人正用電話:穿粗布襯衫的男人挽著袖子,一手按聽筒、一手湊收音器,嗓門洪亮;旁邊女人裹著頭巾,握聽筒的手發顫,低聲細語。

隨後彥陽目光掃向售票視窗的另一邊,發現的確和之前所料一樣,是候車休息區。

此刻四個中年男人圍桌打牌,帆布工裝褲沾著泥點,褲腳塞在牛皮靴裡。一人敞著粗布馬甲拍桌甩牌,寬簷帽滑到桌邊;另一人叼著煙卷眯眼數牌,指節敲著掌心。

信報員的製服、大媽的頭巾、粗布衣裳、牛皮靴……

滿是伊戈國十七八世紀西部的粗糲複古感,唯獨那幾台分離聽筒的老式電話透著點違和,卻又奇異地融進了這舊時光般的氛圍裡。

這場景給彥陽的感覺非常奇怪,彷彿自己進入了某種西部主題的cosplay活動一般。

彥陽搖了搖頭,努力不去多想,他還有正事要乾,隨即大步上前,準備從車站另一頭的出入口離開,去看看這個溪穀鎮到底是什麼樣的。

彥陽的出現,也吸引了原本在車站內的人的注意力,隨即有人朝彥陽望來,但沒有人上前和彥陽搭話。

而在彥陽路過門口的時候,聽到了旁邊的人嘴裡突然冒出來了一句:“外來者”。

知道他們指的是自己,彥陽卻沒理會,來到另一邊的鏤空對開門的時候,透過完好無損的印花彩色玻璃,看到了外麵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

隨即在好奇心驅使下,沒有多做猶豫,一把推開了門,走到了外麵。

剛踏上外麵的門廊,彥陽還沒來得及細看溪穀鎮的獨特景緻,就被一股撲麵而來的惡臭嗆得差點栽倒。

那臭味混著各種動物糞便的發酵氣息,濃得化不開,嗆得他喘不上氣

——

想大口換氣,又怕吸進更多穢氣,隻好捂緊口鼻退到角落,緩了好一會兒才稍覺舒服些。

彥陽此刻有點慶幸,今天早上自己幸好是沒吃東西,不然此刻肯定惡心得全都吐出來。

彥陽緩過勁來,抬頭望向遠方,總算找到了臭味的源頭:車站與小鎮之間幾百米的路兩側,圈著數個大小不一的畜牧場,牛羊豬馬等牲畜混雜其中。

糞水尿液橫流,混著泥土草梗在陽光下蒸騰發酵,正是臭味的根由。

更糟的是,路上行駛的馬車、騎馬的行人,胯下的馬匹還會隨時在路上排泄。

通往小鎮的路早已被汙水與排泄物攪成爛泥,泥濘難行。彥陽望著這條路,先前對伊戈西部自由浪漫的濾鏡,瞬間碎了滿地。

但再難走,也得走才行。

彥陽強忍著惡心,慢慢走下門廊,順著道路兩邊,相對乾爽一點的地方往前走。

儘管這樣,彥陽的鞋子上不可避免地很快沾滿了混合著糞便的泥漿。

泥漿很快順著鞋麵的透氣孔滲了進去,感受著腳趾上傳來的濕潤,彥陽此刻都想把腳砍掉,連同鞋子一起都不要了。

這時他突然明白了韓智美之前那奇怪眼神的意思,不由得無奈一笑,心中暗道:“智美呀,你這次又不提前告訴我。”

上次在來世島,自己打算去小鎮深處的時候就這樣不提醒,這次又這樣,不過彥陽雖然對韓智美有些抱怨,但僅此而已,在彥陽看來,這不過也就是朋友間的玩笑罷了,便沒有放在心上。

就在彥陽這無比難受之際,突然身後響起了一陣尖銳的汽笛聲,隨即彥陽回頭望去,發現一個同樣非常複古的蒸汽火車緩緩駛來,隨即停靠在了車站的站台上。

彥陽心中頓時奇怪,喃喃道:“怎麼會有火車?”

彥陽心裡清楚,外麵的鐵軌位置,已經都壞掉了的,不可能會有火車能夠在上麵行駛,於是目光凝視向火車。

但光從視覺上,彥陽沒發現任何異常。

他掃了眼四周,發現腳下這條泥濘道路的另一側有個岔口

——

兩條都是出鎮的路:一條是主路,所有人都從這走;另一條通向鐵軌,穿過鐵軌後,一直延伸到對麵的高地。

彥陽發現,通往軌道的這條路被一道擋杆所攔截。而這道擋桿直到火車重新出發離開,也並沒有抬起。

於是他心中有了一個猜測,其實這火車包括這道擋杆外的場景都是假的,那視覺擬態係統,是雙向的,不僅是對外界的人隱藏溪穀鎮內部的場景,同時也向內部的人隱藏著外麵的真實場景。

確定這個問題後,彥陽便沒有再繼續多想,轉身繼續強忍著惡心,朝著小鎮走去。

這時他有點羨慕周圍人的那複古的穿搭了,特彆是他們腳上那高幫的皮靴,完美地抵禦了這散發著惡臭的泥水。

經曆千辛萬苦,彥陽終於來到了小鎮的入口。

抬眼望去,這裡是一條長街,兩邊的建築如周圍的人一樣,都是伊戈國西部十七八世紀的風格,儼然一座西部小鎮。

但與彥陽印象中看到過的那些電影裡黃沙漫天的景象不同,溪穀鎮可能由於地理位置的因素,不僅看不到黃沙漫天的場景,而且還綠意盎然,水汽豐富,這都快讓彥陽忘記此刻正值12月這個寒冷乾燥的季節了。

隨後彥陽目光在小鎮兩邊的招牌上掃了一下,能夠看到用西洲通用語寫著雜貨店、槍店、服裝店等字樣的建築,彥陽信步朝著小鎮內走。

可能由於彥陽這與眾不同的現代衣著風格,不由得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而彥陽早已習慣被彆人圍觀了,並沒有在意,一邊繼續往前走,一邊目光在兩邊建築的招牌上觀察。

很快彥陽看到了一棟外牆塗著白色油漆的木質房子,房子前麵懸掛的牌子上,用西洲通用語寫著“警長”這幾個字。

知道這就是小鎮警長辦公的地方了,隨即快步走了過去,來到警長辦公室外的門廊下,彥陽先是用階梯颳了下腳底的爛泥,隨後站在階梯上跺了跺腳後,才走上去。

來到警長辦公室的門旁,透過門口鏤空位置處的玻璃,望向室內,發現辦公室內,左側是兩張辦公桌,牆上貼著幾張懸賞公告,而右側則是專門用磚石砌出的兩個簡易牢房,不過此刻的辦公室內看不到人影。

彥陽手握在門把手上,擰動了一下,發現門上鎖了,打不開。

想來那位警長納凱應該不在這裡,彥陽無奈一笑,隨後斜靠著牆,目光再次掃視小鎮,準備就在這裡等著警長納凱回來。

就在彥陽無聊地打量同樣在觀察他的鎮民的時候,目光無意中瞟到了另一處木製建築,門口懸掛的招牌上,用西洲通用語寫著“酒館”這幾個字。

隨即彥陽想到了,警長納凱會不會在酒館裡?即使不在,酒館裡通常都是打聽訊息的好地方,想必應該能夠在酒館打聽到關於警長納凱的下落。

想到這裡,彥陽有了打算,隨後站直身子,避開中間那泥濘的道路,沿著周圍商鋪的門廊,朝著酒館前進。

在走向酒館的時候,聽到兩邊商鋪內,傳來的談笑聲,彥陽不禁有些恍惚,彷彿自己此刻是穿越到了十七八世紀的伊戈國西部一般,這讓彥陽覺得還挺有趣的。

同時彥陽也想到了在來世島上,羅莎琳那個西部風格的酒館,頓時明白了羅莎琳一家會選擇來耶羅峽穀定居,這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他們一家生活的地方了吧。

就在這一陣胡思亂想中,彥陽走到了酒館的門口,隨即便推開了門,徑直往裡走。

但這時,突然麵前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這個身影顯然是要離開酒館。

而這時彥陽剛好站在門內,已經無處躲閃了。

下一秒,兩人便撞到了一起。

彥陽的體型較小,不由得被撞得向後退了兩步,出了酒館外。

酒館門口的彥陽抬頭看向出來的人,是個近一米九的壯漢:滿臉橫肉,上身套件臟汙的灰麻短衫,下身是條磨亮的帆布背帶褲;臉上滿是雀斑,絡腮胡亂糟糟的沒個形狀。

而壯漢此刻一身的酒氣,臉上帶著怒意地看向彥陽。

彥陽知道自己此刻狀態,稍不注意便可能失控,不想招惹麻煩的他,隨即退到了一邊,主動讓開了道路,同時嘴上也開口道:“抱歉。”

彥陽想以此避開麻煩,但這壯漢顯然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

壯漢眉頭擰成一團,酒氣混著怒意噴在彥陽臉上:“什麼意思?撞了人一句道歉就想打發?”

聽到這話,彥陽不由得皺起眉頭

——

這壯漢顯然是準備找麻煩,他隨即提起了幾分警惕,開口道:“你想怎麼處理?”

彥陽此刻想著,如果對方是打算要錢的話,自己兜裡的銀幣也可以給他。

“怎麼處理?哼,外來者,撞了我,自然是要被我好好的教訓一頓了!”壯漢說罷,一把便伸出了手,猛的一下攥住了彥陽的衣領。

壯漢的動作,雖然強勁有力,但在彥陽眼裡卻是緩慢無比的,他本有無數的機會可以打斷壯漢的動作,但為了不激化矛盾,便沒有動手,任憑壯漢攥住了自己的衣領。

壯漢在攥住彥陽衣領後,並沒有停手,直接將彥陽給一把提了起來。

而這時彥陽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不能任憑壯漢這樣欺負了,便想著反抗,但已經來不及了。

壯漢猛地一用力,彥陽直接被他扔了出去,半空中的彥陽心中暗道一聲“不好”,盯著那夾雜著動物排泄物的泥濘地麵,心裡很是崩潰,也有點後悔,自己不應該這麼退讓的。

而此刻的他,由於沒辦法用出異能,也就沒辦法在空中改變自己的動作姿態,最後隻能護住自己的麵部,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即將落在泥濘的道路上。

下一秒,彥陽摔在泥濘的路麵上,雖然對他沒有直接造成什麼身體上的傷害,但對他的心理卻是造成了暴擊。

儘管彥陽對自己麵部有所遮擋,但那飛濺起的泥水還是有些濺在了彥陽的臉上,甚至於彥陽還感覺有泥水鑽進了自己的嘴裡。

隨即猛地一下子撐著地麵站了起來,隨後嘴裡不住的往外呸著唾沫。

而壯漢在將彥陽丟出去之後,也並沒有就這樣算了,接著他也來到了泥濘的路麵上,隨後舉起雙拳,大喝一聲:“外來者,讓我來教教你,溪穀鎮的規矩吧。”

說罷,抬手便是一擊直拳朝著彥陽的麵目轟來。

彥陽的火氣瞬間湧了上來。先不論碰撞是誰的責任,他已經主動道歉,對方竟還將他扔進這滿是惡臭的泥地——身上這套剛換的衣服徹底毀了。

而此刻,竟然還主動攻擊自己?!

泥人也有三分火,彥陽也按捺不住怒火,決心不再退讓,麵對朝自己轟來的這一拳,彥陽直接抬手擋在自己麵前,成功招架住了壯漢的這一拳,速度之快,讓這壯漢有些錯愕。

壯漢經過短暫的錯愕後,不甘示弱地再度出拳揮向彥陽。

而這時周圍的人,已經紛紛圍了過來,打算看樂子,畢竟在溪穀鎮的生活,沒有外界那麼豐富多彩,有著各種娛樂活動。

打架鬥毆可是溪穀鎮上的一種老少皆宜的娛樂解悶的方式了。

不過彥陽可沒有興趣在這些鎮民麵前與壯漢表演一出拳擊比賽。

此刻他的情況,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失控,如果真的失控的話,這整個小鎮搞不好都會被夷為平地。

隨即便準備快刀斬亂麻,最快的速度打倒這個壯漢。

於是麵對壯漢再度揮拳的這一擊,彥陽直接再次抬手格擋,成功擋下這一擊的同時,另一隻手出拳,如閃電般擊中了壯漢的咽喉,彥陽拿捏著力度,沒有擊碎壯漢咽喉從而致命。

咽喉處傳來的劇痛讓壯漢不由得伸手捂住了咽喉,並退後了兩步。

而彥陽並沒有打算這麼放過他,隨即快步上前,飛身躍起,膝蓋微抬,一擊膝撞直接重重地頂在了壯漢的胸口,壯漢瞬間腳步踉蹌,再次往後退了兩步。

彥陽見差不多了,做出了自己最後的攻擊,再次快步上前,貼近壯漢,隨後側身躍起,一擊肘擊正中壯漢的下頜骨。

這猛烈一擊下,壯漢下頜劇痛炸開,腦子像被巨力攥住猛晃,瞬間嗡鳴一片

——

意識像被震碎的玻璃碴散開來。

他眼前猛地一黑,直挺挺失去意識栽進泥地。

眾人見壯漢倒地,過程快得超乎預期。

他們原本等著看兩人你來我往、打上數個回合,最後才分出勝負的戲碼,此刻期望落空,不由得帶著失望散去。

而倒地的壯漢,被兩個人拖到了路邊,使其不擋住來往的車馬,便不再管他了。

也沒有人去質問彥陽打架鬥毆的事,彷彿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

而在打倒壯漢之後,彥陽不僅沒有覺得輕鬆,反而開始感覺到不好受了,體內能量開始翻湧。

隨即他一把擼開自己的袖子,發現小臂上已經開始出現了細微的皸裂痕跡,知道這是青龍能量即將失控的表現。

彥陽盯著倒地的壯漢,暗罵一聲:“該死的滾蛋”。

彥陽知道此刻演練拳術肯定是不行了,必須得注射藥劑來控製了,他快速解開了外套的一半,擼起短袖的袖管,露出了那個綁在手臂上的注射裝置,隨即便猛地一下按在了注射器的按鈕上。

隨後彥陽感受到了麵板上傳來的刺痛,隨後便是一股涼意瞬間充斥全身。

而緊隨其來的,便是之前出現過的那種,極度睏乏又極度清醒的矛盾狀態。

隨之彥陽感覺自己全身也在失去力氣,即將就要站不穩了。

見狀,彥陽跌跌撞撞走向酒館方向,來到門廊邊,努力扶住邊上擺放的一個木製酒桶,試圖讓自己站穩。

但感受著體力的不斷流失,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木桶上。

隨後靠著牆壁,低著頭,雙眼緊閉,努力地凝聚自己的意識去抵抗這能量的失控,祈禱自己千萬不要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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