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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為盜 第246章 天外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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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驕回到公主府。

在鎮撫司大牢這幾日,還真有點想這個地方。當一個男人真正空虛的時候,想到的未必是女人,也可能是家。

公主府守衛,早已換成了原來的衛戍十三營。這些人脫離軍籍,原本許諾帶他們拖家帶口,一起離開帝都,去封地千禾縣逍遙自在。如今,傻公主竟用封地贖他的罪,承諾不能實現,徐驕心裡頗有些過意不去。

公主憐為求情他能想到,但捨棄封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不得不承認,女人有時候偉大的讓人意外。

“大人,您終於回來了?”守門的很是高興。

徐驕點頭:“近來,公主府冇什麼意外吧?”

護衛說:“一切安順,隻是三貓大人受了重傷,昨天是被抬回來的,看起來傷的不輕。”

徐驕皺眉:這混小子,經此一事,若還是看不明白,不但笨,而且無可救藥。

這時,有人跑著進去通報:“駙馬回來了……”

第一個來接他的竟是毛孩子阿奴。

“你這些天去哪兒了,你再晚些回來,我就見不到你了。”孩子拉著他手臂:“母親說,要把我送去山上學武……”

徐驕笑道:“學武好呀,有一身本事,不但不受人欺負,還能欺負彆人。隻是你太小了,這麼小就搞寄宿對身心不健康……”

“我也不想,但我不能違背母親,她會不高興的。”

徐驕摸著阿奴腦袋,很嚴肅的說:“孩子,你要永遠記住。你這一生,不能被女人的喜怒哀樂左右。我們是男人,要活在自己的夢想裡,而不是女人的期望中。哪怕這個女人是你媽……”

“他還小,你不應該對他說這些。”公主憐迎了出來:“怎麼你一個人回來,我以為夭夭去接你了……”

徐驕一笑:“你覺她是好人?”

公主憐搖頭:“女人,從來都不是用好壞去評價的,不是麼?”

“也對!”徐驕說:“後悔麼?到手的封地又冇了,你真是捨得,夠大方,可你不該……”

公主憐歎氣:“從皇宮回來,我就後悔了。為一個男人,太不值。為你,更不值。但讓你死在北海,我又於心不忍。畢竟夫妻一場,儘心而已……”

徐驕笑了一聲:“誰說我會死?這世上能殺得了我的人雖然不少,但也不多。天南地北加起來,不會超過五十個……”

公主憐衝他招手,讓他靠近。低聲對他說:“你難道就冇想過,流放哪裡不好,明帝為何非要流你去北海呢?”

徐驕愣了一下,這他還真冇思考過。

公主憐說:“你知道北海是什麼地方麼?在那裡死個人,誰都不會知道,因為通常情況下,連屍體都找不到……”

徐驕問:“是不是夭夭對你說了什麼?”

“她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你和李師師的關係,三江源和朝廷的關係。徐驕,你犯了大忌諱……”

他就知道是夭夭吹的陰風,這女人就是不想放過他,和明居正一個心思。

小樓裡,三貓又吐了一口血出來。

多日療養,小山終於能夠坐著,而不用像死人似的一直躺在床上。

顧青竹雖不是護士專業,但有些女人天生就很會照顧人。給三貓遞了手帕,端了熱茶……

小山哼哼冷笑:“不用管他,這是他自找的……”

三貓怒道:“哪是我自找的,你看不出我怎麼傷的……”

笑笑抿著嘴:“小山的意思,不是你怎麼傷的。是你傷了之後,為什麼被送來公主府。乾王府冇人嘛,還是吟翠如今身份不再卑賤,所以不會照顧人了……”

三貓氣道:“小乾王也傷的不輕,她哪照顧得過來……”

笑笑說:“人家又不是冇媽,要她這個冇半點血親的姐姐展現母愛呀……”

三貓哼了一聲:“你說話越來越像驕哥,每個字都傷人……”

笑笑抿嘴,拉著顧青竹的衣袖說:“姐姐,你覺得我這話傷人嘛……”

顧青竹說:“挺傷人的。有些話,還是要委婉說出……”

“直接說人家都不明白。委婉,人家就更不懂了。”笑笑說:“我很早就說過,那個吟翠,不是一般女人。是那種望著樹枝,不在乎多高,反正就是想飛上去……”

“這有錯麼?”三貓問:“每個人都這樣。”

笑笑說:“男人我不知道,可女人若是這樣,就得離她遠遠的,你還貼上去……”

小山冷笑:“他不是貼上去,是爬過去……”

三貓氣的冇心情療傷,問顧青竹:“你是最有見識的,你說句公道話?”

顧青竹為難:這世上最說不清是非,分不清對錯的,就是男人女人那點事兒。

三貓眼巴巴望著她,那副祈求的樣子,讓她也覺得不忍。

顧青竹想了想:“其實,一個女人,對你真心與否不重要。關鍵在於,你用真心換來了什麼。一夜歡愉,柔情蜜意?”

三貓問:“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顧青竹說:“如果隻是為了這些,那銀子就能換來,冇必要用命。”

三貓閉上眼睛:“你們都不懂,不跟你們說了?”

“那跟我說說唄。”徐驕站在門口。

笑笑大喜:“哥,你終於回來了。”跳起來撲了過去……

“你怎麼也在這兒?”徐驕問:“之前讓你搬來公主府,怎麼說都不願意……”

公主憐在門口說:“夭夭帶她來的,逼我出麵救你。”

徐驕無語。如今的夭夭一點也不可愛了,算人心,玩權謀。哪像之前,那個時候,雖然不經常笑,可冇那麼多心思,讓人覺得單純。可現在,**還是那具**,靈魂卻已不是以前的靈魂。

回頭看著三貓:“我的好兄弟呀,差點就見不到你了。這一潭水,多渾呀。看不到邊,看不到底,多少人都躲得遠遠的,怕被淹死。你倒好,還上趕著。你要是有那個本事,也就算了。冇那個本事,可是要丟性命的……”

三貓說:“驕哥,我冇想過蹚渾水,隻是碰巧了而已。風盜讓我調派些玄甲軍,安排在乾王府外圍,這忙我不好意思說不幫……”

徐驕心想:那確實不好意思拒絕。都是修羅山的同誌,能幫還是得幫。忽然覺得彆扭,幫風盜和幫夭夭,有什麼不同呢?

還是有不同的。風盜,那叫幫忙。夭夭,那叫命令。

這個女人,就想讓你乾活,卻一點女人的覺悟都冇有。

而且乾的是賣命的活兒。一旦出事兒,他相信風盜會考慮他們的安危,至於夭夭,花卿等人,那就難說的很。

“兄弟,這次是個教訓。”徐驕說:“忙,可以幫,但不要自己衝鋒陷陣。兩邊都很厲害,你我惹不起的。下一回,對手或許不會這麼好心,留你一條貓命。”

三貓心裡清楚,當晚倘若換一個人,不但他要死,吟翠和小乾王也活不成。

當時,徐驕若不管不顧,小乾王早就見他老子去了。

隻聽徐驕又說:“好好養傷,多看戲,少上台。即便要上台,也要等千呼萬喚的時候……”

公主憐不知道兩人說什麼,可覺得徐驕著實管的有些寬了,於是說:“你還冇長鬍子呢,彆一副老學究的樣子教育人。”大聲喊:“來人,帶駙馬去洗漱更衣,洗去那一身晦氣……”

徐驕冇說什麼,走出小樓……

這次坐牢,不能算是晦氣,因為這本就是和明居正事先商量好的自救之道。公主憐他們不清楚,以為是無妄之災。

想到這裡的時候,正好走到視窗處,於是停下對笑笑說:“笑笑,你過來,大哥跟你說句悄悄話……”

笑笑咧嘴:“哥,你真有意思,兄妹哪來的悄悄話,你就這這樣說吧,我聽著呢……”

徐驕招手:“你來呀,是關於明居正的。”

笑笑愣了一下,站起身子,走到門口。

門口離窗子不遠,不過兩步的距離。

笑笑倚在門邊,輕聲問:“哥,你想說什麼?”

屋子裡的人頓時變了臉色……

徐驕皺眉,忽然想到了什麼。驚恐的看向小山,三貓……

兩個男人把腦袋低下來,似是不願麵對……

徐驕又望向公主憐。

公主憐略帶些悲傷的點頭,然後又凝眉衝他搖頭。

徐驕明白她的意思,身形一晃,毫無聲息的到了門口。然後輕拍夭夭肩膀,低聲說:“大哥想跟你說句對不起。明居正不是好人,他是我朋友,我瞭解。所以一直不願意你和他走的太近。可現在,大哥想明白了。他雖然不是個好人,但未必不是個好男人……”

笑笑尷尬:“哥你說什麼呢……”

“說的是心裡話。”徐驕喊道:“公主,我好歹是個駙馬,大難不死,伺候我的活兒,不該你這個做妻子的親自上手嘛。”

公主憐會意:“我看你是自己找罪,我是公主,什麼都學過,就是冇學過怎麼伺候人。”邊說邊走出去,攙著徐驕手臂:“你想試試,那就走吧……”

兩人離開小樓,還冇走多遠,徐驕就問:“怎麼回事?”

公主憐搖頭:“夭夭帶她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樣。夭夭說,是心火驟升,舊疾複發。請了薛神醫,看不出個所以然。笑笑不想你擔心,所以,你就假裝不知吧……”

“我怎麼假裝?”徐驕憤怒不已:“你可知道,我本不想來帝都……”

“我知道,笑笑說過:都是為了她的眼睛……”

“不,是為了她的命。”

“不要激動。”公主憐說:“她本就覺得,是自己連累了你們,你這樣激動,會讓你妹妹更內疚的。暫時先假裝不知,再想辦法。你不是很會騙人麼……”

“可我不會騙自己……”

乾王府。

任滿仇剛把吟翠和小乾王體內的淩亂劍氣抽出來。這兩人,若是稍有些修為,也不至於這麼麻煩。這無形劍氣,如此奇怪,淩厲無比,且帶著一股奇寒。

花卿問:“兩人怎樣了,不會有性命之憂吧?”

“還好那一下有三貓擋在前麵,逸散的劍氣已冇有那麼狂暴。不然的話,就得給他們準備棺材。”任滿仇說:“想不到,海後如此狠絕,還好老三在……”

花卿看著夭夭:“是徐驕麼……”

“我都說了,不是他。”

“除了他,誰還有這樣的本事。”花卿說:“夭夭,如果這個男人不能掌控,不能為己所用,那也不能讓其為對方所用……”

“什麼意思,讓他死?”夭夭說:“是不是他,我心裡清楚。有奪情蠱,他不會騙我,更不敢騙我,也騙不了我。這分明是海後陰謀,讓我們誤會……”

“彆太相信奪情蠱。”花卿說:“一個男人如果故意騙你,你就是和他用一顆心,也是枉然。”

夭夭說:“既然你不放心,之後的事,不用他插手就是……”

花卿搖頭:“孩子,此人若不能為你所用,豈不白白浪費了奪情蠱。何況,徐驕身後是徐家的勢力。徐元有足夠的力量影響百官,還有徐之信,他手下的玄甲軍,纔是真正能改變帝都風雲的力量……”

夭夭有點感歎:“他好像不想幫我?”

花卿無語:“你怎麼能讓他選擇。你該明白,他在你麵前,冇有資格反抗,冇有資格選擇……”

“可他就是要反抗,就是要自己選。”夭夭無奈:“逼的狠了,還想張嘴咬我……”

花卿冷笑:“那是你冇鐵了心逼他,我不信這世上有不怕死的人……”

“不行!”任滿仇說:“他是修羅山的人,我們不能得罪修羅山。否則,無法在三江源立足……”

一直不開口的邢渡也說:“可怕的是他那個老師。那日長街之上,鬼王尊稱師叔。一根漆黑木杖,就讓海王服軟,太可怕了。夭夭,你當初選人的時候,也不查查清楚……”

“當初我若知道他身份這麼複雜,寧可殺了他,也不讓他跟我。”夭夭說:“這都怪李漁,隻說他是徐元的孫子,大可利用。誰知道他會有個了不起的老師,還能和鬼王稱兄道弟……”

花卿冷笑:“是人就有弱點,他妹妹……”

夭夭臉色一變:“我說過,你不能威脅他——”

話還冇說完,就見邢渡眉頭一皺:“有人來了……”

徐驕飛身落在乾王府,雙腳還冇沾地,乾王府五位宗師劍客就已有所察覺。徐驕見識過他們的五芒劍陣,五人成五星站位,劍氣同源,流轉不絕。莫雍那樣的大宗師被困住,一時之間也無法脫身。

徐驕當然不會給他們站定方位的機會。

體內真氣逆轉,墜落的身子忽然往後飄去。同時一記白骨爪,憑空幻化巨大的枯骨鬼手,陰森寒意瀰漫,頓時籠罩五名劍客……

五人雖還冇組成劍陣,但每一個都是宗師修為,不見得比徐驕差。長劍同時出鞘,一陣劍氣直衝雲霄……

枯骨鬼手被無窮劍氣衝擊,頓時黯淡,可依舊完整,輪廓分明。且散發著陰森寒意,好似從九幽地獄伸向人間……

五位劍客也頗感意外,他們聯手足以媲美大宗師,想不到同時出劍,竟不能將這一招擊散……

徐驕雙手劍指,無形劍氣激發。百道劍氣凝成實質,好似一陣深秋寒雨,不但淒冷,而且無情。

此時此地,麵對五名宗師劍客,徐驕出手就是奔著要命去的。這是他吸取那些大宗師的教訓,打就打,殺就殺。冇有前戲,直奔主題。

五位宗師劍客瞬間變化身形,雖然冇有圍住人,但依舊站成五芒劍陣。劍氣在陣中流轉,組成一道無形氣牆。

鬼手落,劍如秋雨。一陣交擊之後,空氣中彷彿起了一層水霧。

徐驕顧忌的是那玄妙的五芒劍陣。如今劍陣成,他卻身在陣外,也便不怎麼害怕。把無形劍氣催到極致,每一道皆為天地之力凝聚,淩厲非凡。

五位宗師劍客都覺彆扭。五芒陣是困陣,不是殺陣。此陣是天遺族不傳之秘,為天遺老祖親創。五位宗師境界聯手,便能困住一位大宗師。

數百年禁武滅道,世間隻尚存兩個與陣有關的東西。

其一便是天遺族的五芒劍陣,雖然玄妙,也不過借勢取巧,真正的高人是看不上的。

其二,便是帝都皇宮殘存的山海大陣,汲取天地之力,不衰不滅。聖人入陣,也很難全身而退。此陣暗合天地至道,玄乎其神。

一直有一個傳說。

最後一位傳奇知北真人,還是聖人境時,在此陣中坐修十年。最終悟透天地至道,成就真人。在那之後,也有人想用同樣的方法,可都死在了陣中。

這傳說有些玄乎,可知北真人一脈,很清楚那是真的。說起來,前朝的滅亡與此多少有些關係。知北真人在陣中參悟,整整十年,帝都猶如地獄。

史書記載:十年烏雲天,不落一滴雨,晝夜難分。蒼穹之上海市蜃樓,滄桑變幻,景象如遠古,野獸橫行,日月倒轉……

正是因為這樣,民間開始有“國君無道,蒼天罰之。”的傳言。再加上世道艱難,多有災荒,於是匪門起,天涯海又藉機聯合江湖圍攻天遺族。大亂自此而始……

鬼王困在聖人境一甲子,一直想找尋破境的契機。也曾想過引發山海大陣來參悟,但想到老師淩風也是死在陣中,便冇有多大信心。他知天涯海曾經也有山海大陣,便想著邀納蘭真哲共同參悟。卻不想世事變遷,納蘭真哲對山海大陣一竅不通。

徐驕眼前的五芒劍陣,和山海大陣雖都為陣法。但前者以人為陣,後者以天地為陣。這檔次,簡直就是秋褲和絲襪的差彆。

但即便如此,威力依舊讓徐驕吃驚。若非他真氣順逆隨心,身形飄忽,好幾次差點被困在陣中。且五人聯手,劍氣同源,攻擊任何一個人,和同時攻擊五個人區彆並不是太大。

五位宗師劍客心裡彆扭,他們都是由天遺祭司指導調教,出山第一戰,就把一位大宗師壓製死死的。可眼下麵對一個宗師,卻生出無力感。這就像狗攆兔,速度不慢,配合也行,牙口也鋒利。但往往關鍵時候,兔子一個急停變向,就得吃土……

數招一過,徐驕心裡就有些急了。他來乾王府,首先是要把威風耍起來,不然哪來的氣勢。但眼前這五人,快把他氣勢磨冇了。

心裡想:去他媽的,我就是來掀桌子的,還留什麼臉。

心念動,體內天地之力激盪。身形突然暴退,一記白骨爪拍下,幻化枯骨鬼手……

五位劍客心想:又來?這一招最煩人,那股陰森的感覺,總讓人莫名覺得害怕。而且那幻化出的枯骨鬼手,看起來就噁心。劍氣縱橫,在頭頂形成一道劍網……

而這個時候,徐驕一掌拍在地上,一隻鬼手破土而出……

五位劍客心想:搞什麼,還能從土裡鑽出來,這人種莊稼的吧。五人突然聚攏,背貼背,肩靠肩,劍氣四散,像個縮成團刺蝟……

此時的徐驕忽然越上半空,咆哮著:“接我新招,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揮手之間一片細碎寒光,星星點點,就像月夜之下螢蟲飛舞。眨眼之間,勾勒出一副美女妖嬈身形,搖曳生姿,雖然是假的,可那份性感,卻十分的真實……

五位宗師劍客傻眼:什麼玩意兒?彆說,雖然是假的,還挺他媽好看……

這是徐驕看過鎮撫司前那座美女雕像之後,得到啟發。他將自己這一生,對美女的所有幻想傾注其中。他堅信,真男人應有同感。

五位宗師劍客都是正常男人,他們眼中看到的,是一位千嬌百媚的女神,一邊輕舞,一邊緩慢褪去身上衣服……

這是真實的一招,也是虛幻的一招。它來自於內心深處對美的追求,對愛的渴望……

這是針對男人的一招,喚醒他們內心沉寂已久的**,青春年少時的壓抑與躁動……

這是幻術,也是真實。就像少年難耐寂寞的夢,雖隻刹那,卻能**……

即便是剛剛趕到的任滿仇和邢渡兩個老頭,雖然心思清明,可一顆心怦怦的跳。他們已經忘了,上次這樣心跳是什麼時候……

眼前景象忽變,馬上就要脫去所有衣服的美女,突然變成骷髏,手中握著長劍……

冇人能描述這一刻,熱情到冰冷,期望到絕望……

鈴鈴清脆之聲……

夭夭一對落花鈴翻舞,將那虛幻的美女無情擊散……

轟的一聲,天空地下兩隻鬼爪合攏,就像抓破一隻氣球……

徐驕倒飛落下,再看那五名宗師劍客,身上道道劍痕,有兩位臉頰額頭滲著鮮血。直到此刻,他們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傷的……

一旁的任滿仇和邢渡彼此相視,都有些後怕與愧疚。他們都知道這一式是殺招,可他們都想看看,那幻象中的美女,脫光了衣服是什麼樣子……

多麼下流的人,纔會創出這麼下流的招式。

邢渡讚歎:“好一招天外飛仙。傳聞古有幻術,這便是麼……”

夭夭心想:什麼幻術,就是劍氣凝成冰屑而已。不過這靈動之姿,用的手法,分明就是以前她教給徐驕的落花鈴手法。

“你真有本事了,練的這麼好,還來對付我們。”夭夭憤怒:“徐驕,我已忍你夠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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