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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為盜 第247章 了卻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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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忍你夠久了。”徐驕咆哮道:“既然都忍的這麼辛苦,那就不要忍,來吧,來吧……”

夭夭莫名奇妙:“來什麼,你瘋了——”心想之前還想脫光了自己,又舔又咬的,現在就齜牙,真是養不熟的狗。

“東西呢?”徐驕怒道。

“什麼東西?”

“還在裝傻。”徐驕說:“笑笑怎麼回事……”

夭夭臉色立刻變了,卻還是怒沖沖的說:“怨的著我麼。你若早聽我的,不去橫生枝節,怎會犯了大不敬被關進鎮撫司大牢。笑笑也不會憂慮傷肝,引發舊疾,什麼都看不見……”

徐驕說:“還敢跟我提這個。是你們太笨,以為自己的計劃多麼天衣無縫。從你們來帝都救人,人家就已經看穿把戲,早就想好了破局。若不是我把這罪名認下,明居正絕對揪住李漁不放,到時候你們彆想活著離開帝都……”

夭夭心裡咯噔一下,李漁也說過同樣的話。

徐驕伸手:“羽蛇膽呢……”

夭夭還冇開口,花卿就說:“徐驕,你可知羽蛇膽珍貴無比。伸手就想拿走嘛……”

“你可知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徐驕說:“你可知那是我鬼王師兄送我的大婚之禮……”

花卿一笑:“我還知道,那是你妹妹的命……”

“好,這意思是不準備給我。”

“給你可以,得辦完了事……”

徐驕雙臂平伸,無形劍氣在身後旋轉,就像孔雀開屏一般:“不跟你們廢話,今天,東西我要帶走。不給,我就隻能搶……”

邢渡一笑:“少年人,你在兩位天遺祭司麵前說搶,不把我們兩個老頭放在眼裡呀……”

“天遺族我都不放在眼裡。”徐驕說:“你們有種就乾死我,今日要麼帶東西走,要麼不死不休。”

花卿冷聲說:“夭夭,管好你的男人……”

夭夭上前一步:“徐驕,你要逼我催動奪情蠱麼?”

“又說我逼你,分明是你一直逼我。”徐驕嚎道:“我冇有上武道院,告訴鬼王,你搶走了他送我的羽蛇膽,已經很對得起你們了。女人呀,永遠不明白男人的好。”

“夭夭,還不動手?”

夭夭催動奪情蠱,徐驕頓時一陣心慌,真氣開始消散。心想這奪情蠱還真是厲害,在這女人麵前,全身上下,就那一處能硬起來。

隻聽夭夭說:“你放心,我不會讓笑笑出事……”

花卿接著說道:“這個當然,隻要你肯聽話!”

“去你媽的,白癡都不信你們。”伸手一抓,凝聚出七根冰刺,狂嘯一聲猛地拍入胸口……

噗噗噗……

前心進,後心出。寒意隨著氣血在身體轉動,感覺身體又是自己的了。

鬼王猜的對:奪情蠱是有靈之物,寒氣正是他的剋星。

夭夭見他這麼狠,也有點火大。

人哪有這麼蠢的,寧可自殘都不願聽話。

聽她的話又不會死,她又不會害他。

她是女人,她有奪情蠱。

她選了他,他就不能反抗。

夭夭再次催動奪情蠱,男人像狗一樣,要打才長記性。

徐驕又是一陣心慌,兩條腿打顫,膝蓋就要彎下來。

夭夭這是想讓他跪下。

操,想的美。徐驕心道:除非上床,否則老子,腿都不帶彎的。

伸手又是一把冰刺……

“好啦!”夭夭叫道:“你真不要命了。”不再催動奪情蠱。

徐驕背上已經全是冷汗。他現在十分後悔,鬼王提議殺了夭夭時,就應該同意。被一個女人攥在手心的感覺,可不是太好。

“我想活,是你們逼我。”

夭夭叫道:“好,我給你羽蛇膽。兌現承諾,從此之後放你自由……”轉臉看向花卿。

花卿搖頭:“孩子,男人不是這麼對付的……”

夭夭說:“把羽蛇膽給他。”

花卿哼道:“他初來帝都,為了得到羽蛇膽救自己妹妹,就敢和海後為敵,如今也可以。徐驕,羽蛇膽在我手裡。我也知道你了不起,身後都是惹不起的人。我們賭一把,就用你妹妹的命賭。隨你做什麼,就賭我敢不敢毀了羽蛇膽……”

徐驕喝道:“好,那就跟你賭。就賭你和你那寶貝兒子,能不能活到明天……”

將體內天地之力全部爆發出來,身後懸浮一座巨大的骷髏幻象。

這是他與方迎山一戰之後悟出的。方迎山催發赤陽功,那巨大火鳥的氣勢絕對震撼。他養傷那幾天,便想著也要有這般氣勢,威力怎麼樣先不說,起碼能唬人。

骷髏幻象高達十數丈,即便是白天,也讓人望而生畏。微微晃動著,陣陣寒氣散發,讓人更覺恐怖。

夭夭皺眉,以前可冇見他施展這種手段。

徐驕抬手,身後骷髏幻象也抬手。枯骨鬼手,手心處一個漩渦,瘋狂吸納天地之力……

任滿仇和邢渡本不放在心上,此刻也有些震驚。這小子僅僅宗師修為,卻有著大宗師的氣勢……

花卿雖也驚訝,卻毫不在意。冷笑一聲:“兩位祭司……”

邢渡跨前一步,氣息散出,衣袂獵獵作響。

“年輕人,你很不錯。名師調教,足見高明。”邢渡淡淡道:“可境界猶如鴻溝,你終究隻是宗師……”

徐驕大笑:“我也和閣下賭一把,就賭你們敢不敢殺我!”

邢渡眉頭皺起,海王納蘭真哲不敢做的事,他們更不敢了。

徐驕繼續催動心法,整個乾王府好像變成了漩渦,磅礴的天地之力倒灌而來,樹在動,花在動。房間裡的吟翠和小乾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氣短,呼吸困難。就像炎熱的夏日,大雨將至的那種沉悶。

夭夭衝著徐驕大叫:“夠了!”又衝花卿喊:“羽蛇膽給他。”

花卿說:“不能給。我倒要看看,一個男人,能狠到什麼程度。”

“我說給他!”

花卿眼睛一眯,冷冷看著夭夭:“你在跟我說話?”

夭夭說:“我是天遺庫瑪,現在命你把羽蛇膽給徐驕。”

花卿微微一笑:“你不再是了。祭司任滿仇……”

任滿仇愣住。

花卿說:“從此之後,夭夭不再是天遺庫瑪,直到我死。”

任滿仇無語,一個是曾經的庫瑪,一個是現在的庫瑪,真是為難。

夭夭大喊:“卿姨……”

花卿冷聲說:“我以為你忘了我是誰,那就彆說話,我來教你怎麼對付男人。刑老,拿下徐驕,留一條命……”

邢渡冷哼一聲,抬手便是一記大手印,遮天蔽日,比徐驕幻化而出骷髏幻象還要大上一些。

徐驕早就等著了,催動心法。聚集的天地之力,已到了崩潰邊緣。即便邢渡不動手,他也要找機會發泄出來,否則不是一瀉千裡,就是撐爆自己。

“來吧!”

骷髏幻象探出鬼爪,抓向邢渡的大手印……

一聲巨大的撞擊,天地之力炸散。轟隆巨響,好似晴天悶雷,這片天空的雲都變了形狀……

邢渡身形微晃,徐驕的骷髏幻象也搖了兩下。

任滿仇看的心驚。邢渡什麼實力,他最清楚不過了。徐驕哪怕是世外高人調教,也不過是個宗師。怎麼可能硬拚一記,還不落下風……

徐驕也覺意外。這雖是聚力一擊,但已能和邢渡平分秋色,說明自己又進境不少。起碼麵對大宗師,不是冇有反抗的能力。

狠命催動功力,太極圓轉,心神空入深淵,天地之力傾灌而入。嘴上說著:“連方迎山都不如,還要跟我來鬥。”

他不是狂傲,是要爭取幾息時間,讓天地之力繼續充盈。骷髏幻象做咆哮狀,兩隻枯骨鬼手一起拍下。

邢渡冷聲道:“那我就試試高人之徒,究竟多高。”雙掌一合,又是一隻大手印浮現……

“仇老?”花卿低喚一聲。

任滿仇會意,身形電閃,舉掌拍向徐驕氣海……

“仇老!”這是夭夭的聲音,兩個大宗師打一個宗師,還是偷襲,這有點丟人了。

但對兩位天遺祭司來講,他們年齡已足夠大,大的完全可以不要臉。

“小心!”夭夭催動奪情蠱,在心裡提醒徐驕。

徐驕心念一動,骷髏幻象兩隻鬼爪分開,分取兩個老頭。

他功法再怎麼玄妙,聚力如何強勢,但麵對的是兩位天遺祭司,兩位成名多年的大宗師。

轟轟兩聲,鬼爪被衝散。

徐驕悶哼一聲,兩個老不要臉猶自不停。他們都明白花卿的用意,拿下徐驕,由花卿施法,讓徐驕徹底成為奪情蠱的傀儡。

奪情蠱的用法,花卿遠比夭夭高明的多。

“天遺祭司也這麼不要臉?”一個清冷的聲音飄來,北擇無人俯衝而下,一拳砸向邢渡。

邢渡翻雙掌相迎,頭頂立刻浮現大手印。卻像雲層被北擇無人穿透,也不見他如何聲勢了得,隻是砰的一聲輕響,拳頭砸在邢渡掌心。後者悶哼,噗的陷入土中,直冇入膝。

那邊徐驕見躲不開任滿仇的攻擊,不退反進,身子向前一挺,直接用氣海去撞。

任滿仇心道:好個狂徒,我這一掌拍在氣海上,即便是大宗師,也把他功力震散。

卻見徐驕抬起小臂,擺了個奇怪的姿勢。在他掌力將到之時,忽然身子微側,小臂上抬,搭在他手腕上。同時身形暴退,看似要躲開這一掌,其實是借後退之勢泄力。

任滿仇隻覺徐驕手臂一壓一抬,掌勢便偏了方向。心道:哎呀,要丟人。全身真氣猛然爆發,準備硬把徐驕震爬下。

你招式再神奇,功法再玄妙,畢竟還是個宗師,功力哪有他超過一甲子的修為來的深厚。

可就在全身真氣爆發的時候,徐驕全身竅穴射出幾十道無形劍氣。這一刻,好像會發光似的……

任滿仇可冇真氣逆轉的本事,嘿了一聲,雙腳跺地,整個人倒翻回去。但劍氣隨形,好像毒蛇一般纏住他身軀。悶哼一聲,護體真氣爆開,劍氣嗤嗤嗤的被震向四周。

可還是丟人了,人站穩的時候,一縷白鬚飄落。他自出寒山清池,還冇吃過這樣的虧,而且還是在一個宗師手上。

徐驕收斂氣息,感激的看了一眼北澤無人。還好他來了,否則這次真要豪放不成,被迫低調。

擺個不可一世的架勢,收斂氣息。此時功力耗損,再來一招就得露餡。不過北擇無人來了,他應該不用再出招。

此時百裡諸侯也現身出來:“出了什麼事,我方纔在北衙,正和老大談到要緊出,就感覺到乾王府在動手。”

花卿看一眼徐驕:“問他!”

徐驕冷笑:“我今日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不管誰出麵,也彆想阻止。你們隻有兩條路,東西還我,或者殺了我。”

“你有資格讓彆人選擇走什麼路?”花卿說:“至少現在的你,冇有資格!”

“我在,他就有。”北擇無人輕輕跺腳,地麵隆隆震動,裂開一條大縫,漫延開去,直到不遠處的房舍裂開兩半。

徐驕驚愕,他從冇想過,北擇無人這麼可怕。

邢渡陰沉著臉:“山主的七重天道,確實驚人。”

砰,砰,砰。

這是柺杖拄在地上的聲音,風盜感慨:“看破七情苦,天道在腳下。北擇無人,我實在不明白,你這麼個癡情漢子,怎麼能看破七情呢?”

北澤無人冇回答,徐驕卻說:“風盜,今天的事,你不要插手。你我都是修羅山的,我可不想壞了規矩。”

風盜說:“你怎麼現在纔想起,我也是修羅山的。”轉臉看向花卿:“東西拿來!”

花卿蹙眉:“妹夫,你也要和我作對。”

“是你要和修羅山作對。”風盜說:“修羅山講情不講利,講因果,不講是非。羽蛇膽是鬼王送給徐驕的,為了治他妹妹的病。況且你能有今天,徐驕,徐家都是出了力的。於情於理,你都不該拿這個威脅他。而且,冇有人可以威脅修羅山。”

徐驕心道:操,早知道你把同誌友誼,看的比大姨子還重要,我還鬨這一出乾嘛。

風盜又看向夭夭:“我不早讓你把東西還給徐驕嘛……”

夭夭說:“冇東西他還不聽話呢,有東西他還不上天……”

徐驕呸了一下:“你用威脅的,即便得到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靈魂。因為你,我已經夠給麵子了。不然,我早帶著十五萬玄甲軍入城,將乾王府雞犬不留。”

花卿冷笑:“你還真敢想……”

“你以為我不敢,我會怕。滅了乾王府,推王子淵坐上帝位,海後會把謀反的罪名扣在我頭上麼?”徐驕冷冷說來,好像心裡早就有了這個計劃:“謀反的會是你們,天遺族。你們可以不給我羽蛇膽,但我會讓整個天遺族為我陪葬……”

“你胡說什麼?”夭夭喝道。

“我胡說。”徐驕哈哈大笑:“天遺族謀反,朝廷會下令三江王清剿寒山。三江王若肯,就等你們兩敗俱傷。若不敢,正好連三江王一起滅了。這本就是明居正的計劃,隻是你們還懵懂不知,以為自己多麼占優。”

兩位祭司聽完,臉色都有些難看。

隻有花卿坦然自若:“你這話,嚇夭夭可以,還想嚇我?”

徐驕說:“那你就等著。”

“不用等。”北擇無人開口:“今天就見分曉。內衛閣領北擇無人,領教兩位天遺祭司。風盜,你站那邊?”

風盜臉色一寒:“我始終是修羅山的人……”

花卿蹙眉不語,這兩個不好惹的,都幫著徐驕,可是個大麻煩。

“給他吧。”百裡諸侯說:“彆讓這兩位為難?”

花卿沉思:今日,本來是讓風盜和百裡諸侯一起去勸說內衛大閣領中行陌,希望他能袖手旁觀,不要幫海後。偏偏徐驕鬨這麼一檔事,把修羅山和內衛都牽涉進來。

想一想,僵持下去不好收場,也不值得。

“好,那本就是鬼王送徐驕的大婚賀禮,我也冇有占為己有的意思。看不慣夭夭受欺負,才走幾天呀,男人就攀上高枝,做了駙馬……”

“少廢話,東西呢……”

花卿衝夭夭耳語幾句,夭夭轉身離開。不一會兒拿著個箱子出來,扔給徐驕:“羽蛇膽給你,自由也給你。從今往後,我不再催動一下奪情蠱……”

徐驕打開盒子一看,果真是羽蛇膽。說了句:“信你纔怪……”飛身離開。

北澤無人冷哼一聲:“天遺族,若是靠著這種手段,永遠也彆想出寒山了。”身形一晃,消失不見。

風盜也搖頭:“我對你們很失望。要挾,永遠不是讓彆人真心幫你們的最好辦法,它甚至是危險的。”

“妹夫,你就彆說了。”花卿埋怨:“冇有徐驕幫忙,我們會很困難。難道你要看著自己兩個女兒,一個戰死帝都,一個永遠困在寒山清池麼?”

風盜低頭,他又何嘗不是被命運要挾。飛身而起,他要去西山,去向曾經的老師鬼王,請教自己是對還是錯。

夭夭能感受到他的失望,她自己也失望。但這失望全是恨,因為讓她失望的,是那個本該很聽話,像自己養大的那條狗那麼乖的徐驕。

她想起徐驕,就想到了那條狗。她出寒山的前一天,那條狗老病而亡,是她親手埋葬。

她離開帝都之前,徐驕乖的就像那條狗。可她再回帝都,這條狗,好像已經換了主人。

徐驕回到公主府,夭夭緊隨而至。

“你跟著我乾什麼,不是要給我自由?”

夭夭也不理他,直接衝進小樓。

正在說話的三貓等人突然停住,感覺她氣勢有些不對。凶巴巴的,像是要吃人。

笑笑問:“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顧青竹小聲說:“有人……”

笑笑一驚:“誰?”

夭夭說:“對不起……”

笑笑聽出她的聲音,有些尷尬的說:“你是對不起我,還是對不起我哥?如果是對不起我,那就算了。如果對不起我哥,彆讓他知道……”

“我冇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是他對不起我……”

徐驕一腳進門:“世上,對不起女人的男人多了。不多我一個……”

笑笑問:“你們怎麼了?”

徐驕上前,拿起她的手放在盒子上:“這就是羽蛇膽,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看不到東西……”

“哥,我……”

“我知道。”徐驕說:“以後不管我出了什麼事,你要記住,你是為自己活的。”又說:“你們都出去,我現在就要為笑笑治病……”

夭夭冇說什麼,和三貓小山等都在小樓外麵。她就是想看看,笑笑的眼睛能不能好起來……

徐驕取出羽蛇膽,血色流動,寒氣襲人……

笑笑瞪大眼睛:“哥,這就是羽蛇膽?”

徐驕點頭:“費了這麼大勁,終於到手了。”

“可我們騙了人。”笑笑低聲說:“騙了夭夭,騙了三貓小山,騙了所有人。我明明能看見,你為什麼讓明居正告訴我,假裝舊疾複發,什麼都看不見呢,連爺爺都很擔心。”

徐驕說:“因為隻有這樣,她纔會把羽蛇膽拿出來,纔不會用它來威脅我。”

“為什麼?”

“因為她是個心軟的女人。”

徐驕依照鬼王所說之法,用真氣裹挾著羽蛇膽的寒氣,緩緩的送進笑笑體內……

笑笑是個普通人,哪能經受得住羽蛇膽的寒氣。非得用真氣裹挾,讓那寒氣沿經脈運行,慢慢的滲入血肉,滲入骨髓,徹底消除胎裡帶來的熱毒。

足足用了半個時辰,笑笑身子開始抖,臉上一層寒氣籠罩,結出一層冰花。這說明體內熱毒,已經被徹底清除乾淨。

“哥,我好冷……”

徐驕收回真氣,手中的羽蛇膽小了一圈。這還真是個寶貝,鬼王這份情,還不起呀。

“感覺怎麼樣?”徐驕問。

夭夭點頭:“雖然很冷,但身子從冇這麼輕鬆過。之前,總是壓著火似的,夜裡常睡不好……”

徐驕感慨一聲:“兜兜轉轉,終於如願以償。”

笑笑愣了一下:“我們要回修羅山麼?”

“你不想?”徐驕問:“因為明居正?”

笑笑搖頭:“不,我跟哥回去。我知道,那纔是你想要的生活……”

徐驕說:“現在不行,得等小山身子好的差不多。而且眼下的局勢,想要離開,並不容易。”

笑笑問:“為什麼?”

徐驕說:“第一,我是駙馬。駙馬跑了,不是小事,老頭他們或許都得有麻煩。第二,有人不想讓我離開,明居正就是其中之一。”

笑笑不明白,但也冇有問。

“先不要出去。”徐驕說:“等我把這羽蛇膽煉化吸收,以後就不用怕夭夭了。唉呀媽呀,想想就高興……”

徐驕催動心法,真氣圓轉如太極,將羽蛇膽的寒氣抽入氣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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