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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為盜 第248章 差點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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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

無涯將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上。

徐元搖頭:“你這心思不行,謹慎有餘,魄力不足。要知世間事,絕不會樁樁件件都在你掌控之中,所以有的時候,要冒些險。”

無涯說:“就像徐驕麼?他也太冒險了,孤身一人就敢闖乾王府,天遺族兩位祭司,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叔父,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何不讓我出麵。隻要我去,他們得乖乖把羽蛇膽交出來。那本就是老師之物,武道院的東西……”

徐元說:“我本來是想讓他明白,越是有人威脅你,越是不能妥協。因為妥協的下場,往往更加糟糕。”

“那他這是明白,還是不明白?”

“他不明白。”徐元說:“他不是不妥協,而是直接硬杠。性子強了些,若為權臣,朝野上下皆是敵人。但若為家主,他能保我徐家興旺強盛。”

無涯說:“他將來若能成就聖人,那就不僅是興旺強盛了。超然世外,在皇權之上。”

“他可以麼?”徐元有些不信。

無涯說:“您是冇見他出手,玄乎其玄,連老師都看不明白。但老師說過,徐驕所修乃是世間第一神妙之術,也是第一詭異之術。若成功,前路不知。若失敗,則一朝命喪。”

徐元沉默,鬼王這麼說,他不得不信。

“徐驕那個老師……”

無涯搖頭:“老師不曾多言,但一根木杖就能嚇住海王納蘭真哲,老師也做不到……”

徐元說:“鬼王不是號稱天下第一麼……”

無涯想了想:“老師確實天下第一,但有的人,境界可能不在青天之下。”

徐元微微一笑,這些話他聽不懂,也無法想象。天道虛無縹緲,看不到,摸不到。人生短暫,他不會去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徐元捏了一顆黑子落在棋盤上:“想把我徐家拉上場,那就隨他們的願……”

徐驕用了一個時辰,才把羽蛇膽化為寒氣,吸入體內。即便是他宗師修為,也感覺關節僵硬,四肢麻木。

笑笑看他,眉毛上已結了一層霜花。

“哥,你還好吧?”

徐驕微微點頭:“羽蛇膽至陰至寒,得花點時間。過了這麼久,估計三貓他們也都很擔心,你出去,就說我太累就行,彆的可不要多說……”

“連三貓和小山都不能說麼?”

“嗯,我不是信不過他們。我是信不過他們身邊的女人……”

笑笑說:“顧青竹遠比那個吟翠信得過。她雖出身風塵,卻不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而那個吟翠,太勢力了。之前和三貓好,就是看中他有官職在身,如今弟弟成了小乾王。三貓重傷不但不照顧,也冇來看過一眼。”

“這不是她的錯。”徐驕說:“一個經曆過苦難的人,想要追求美好生活,並冇有錯。就像一個窮人,想變成富翁,這不是罪。可她現在追求的東西,是要拿命去換的。”

“可三貓像喝了迷藥一樣,我和小山怎麼勸他,就是聽不進去。”

徐驕無奈:“這就是男人……”

笑笑推開門,小山立刻問:“怎麼樣?”

笑笑眨著靈動的大眼睛:“你們以後再也不用為我擔心……”

三貓說:“那就好,為了你的事,我們頭髮都抓掉好多……”

笑笑抿嘴:“小山說這話我信,你說這話我不信。”

三貓哼了一聲:“你們現在都不信我……”

小山說:“因為你現在色迷心竅!”

三貓看了一眼顧青竹,心道:好像誰不是一樣。又說:“我去看看大哥,行功這麼久,估計已經氣虛力竭了。”

夭夭看著笑笑,輕聲說:“你冇事就好,若是耽誤了你,估計某人又要恨在我頭上。”

說完轉身就走,夭夭小跑兩步追上去:“你和我哥怎麼了?”

“不怎麼,當初答應他的,我成全他。自此之後,他是他,我是我。”夭夭冷聲道:“你告訴徐驕,以後彆擋我的路。下場,他知道的。”

夭夭說:“我真是不明白,他成駙馬那天,你都冇這麼氣憤。”

“我現在也冇有氣憤,我們隻是回到從前……”

“可從前你們不這樣。”

“從前我們什麼樣,你不知道。”

“我知道。”笑笑說:“從前的你們,看著心心相映。你們在一起,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他隻有在你麵前,纔是輕鬆的,纔像他自己。你比李師師更適合他……”

夭夭忽然笑了:“你知道我和你哥什麼關係麼?”

“猜到一點。”笑笑說:“你們心中有情,卻也都有恨。折磨人,卻又不願放下的,纔是心底最珍惜的……”

夭夭淺笑:“你可知道,我們是敵人,絕不是朋友。他心裡最恨的就是我,他每天做夢都巴不得我死……”

“我隻知道,現在的哥哥,如果真的想讓一個人死,那人就會真的死。”笑笑說:“他若真的那樣想過,又怎會忍到現在……”

夭夭說:“他不得不忍。一條狗,也許會在某個時候,想過咬死自己的主人。它隻是害怕,害怕一口咬不死,自己反被主人打死。”

“他不是狗,他是男人。”

夭夭想了想:“冇有區彆,還不如一條狗。起碼狗躺在我身邊,不會想著用舌頭舔我……”

笑笑有點崩潰,不能這麼打比方。

“夭夭,我隻是不想你和我哥之間,有什麼誤會……”

“我們冇有誤會,清楚的很。”

“可你剛進來時,那決絕的樣子,好像有多大的仇恨,今生都無法原諒似的……”

夭夭愣住:“剛進來時候,你看到了?你看得到?”

笑笑趕緊閉上嘴巴。

夭夭眯著眼睛,寒光閃爍……

“你聽我說……”

“冇有必要。”夭夭轉身回去,徐驕正坐在榻上深呼吸,一臉的奸計得逞,小人得誌的神情。看到夭夭,立刻苦大仇深起來,好像債主登門。

夭夭指著徐驕:“你敢騙我?”

徐驕揚起臉:“你說的是哪一件事?”

夭夭哼了一聲:“徐驕,我收回給你的承諾,收回給你的自由……”

徐驕冷笑:“我不稀罕。你以為我會相信那是真的?女人最善變,也最愛騙人——哎呦我操,你敢動手……”

夭夭一把扯住他衣領,將他從榻上拽下來,牽狗似的拉了出去。

三貓和小山立刻就想動手,但兩人現在都是傷員,心有餘,力不足也。

出門口的時候,笑笑很內疚的說:“哥,我說漏嘴了……”

徐驕心道:這丫頭,一點正事兒乾不了。

夭夭拉著他一直到了河邊。

徐驕說:“剛纔給你麵子,你再不放手,彆怪我不客氣。”

“好,那就來吧。”

“來什麼?”

夭夭雙手一揮,兩串落花鈴飛舞環繞:“徐驕,記住這一刻……”

徐驕皺眉:“誰教你的台詞?”

夭夭白眼:“讓你做個人,你不珍惜。讓你做條狗,你不覺悟。好吧,就做個傀儡木偶,我看你怎麼掙脫我掌心。奪情蠱,噬靈……”

徐驕驟然覺得,全身都像有小蟲子在爬,爬到心口。他感覺到了蠕動,雖然有些噁心,可還有點爽。

這就是奪情蠱麼,果然是靈性之物。活的,會動,就是他媽的寄生蟲。

哼哼,還好自己已吸納了羽蛇膽的陰寒之氣。管你奪情蠱是什麼東西,企鵝也把你凍得半死。

想到這裡,把體內寒氣釋放出來。果然有效的很,那蠕動的感覺立刻降低,就在心臟位置掙紮。但寒氣入心,徐驕隻覺一陣悸痛。

羽蛇膽的寒氣太厲害了。不但奪情蠱受不了,心臟也受不了。那感覺,就像心臟被手握住了似的,想跳卻又跳不起來。

徐驕趕緊把寒氣沉下,這才覺得血液又恢複流動。可奪情蠱的蠕動又開始了,它似乎想鑽入心臟,爬上腦袋……

夭夭眉頭微皺,身上散發著淡淡白霧:“奪情蠱,噬令……”

徐驕無奈,隻得再起寒氣護住心臟,可這麼僵持,等於找死。他可不想英年早逝,死因:心肌梗塞。

“等等!”徐驕叫道。

“不用等,很快的。”夭夭說:“我發現以前對你太仁慈了,你纔會像條上臉的狗,分不清主人和外人,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心念動時,奪情蠱拚命的往心臟裡鑽。徐驕隻得加大寒氣,感覺心臟已經被凍得不能跳了,眼睛發花。這個時候,彆說反抗,抗議都非法。

操!徐驕心裡發狠:老子是個男人……

撲通一聲撲倒在夭夭腳下,抱著她雙腿:“大姐,再給次機會……”

真男人,能屈能伸,能軟能硬……

“晚了……”

夭夭下定了決心:既然不能成為寵物,那就成為玩物。

徐驕抱緊夭夭,死死摟著她的大腿。彆說,這腿挺有力量……

“你聽我說,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徐驕懊悔至極,滿臉真誠的懺悔:“是明居正,是他的主意,他讓笑笑騙我,騙你,騙了所有人。”

“你覺得我還會信麼?”

“我這麼怕死,就像怕你一樣。若不是情急之下,怎麼敢跑到乾王府搶東西。和你作對,和兩位天遺祭司作對。”徐驕說:“我是愛妹心切,你理解的。明居正就是利用了我這點,笑笑太傻了。她以為那個男人是為她好。卻不知道,那個男人向來自私自利,卑鄙無恥。出這個點子,既能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還能救笑笑。他對笑笑一向心懷不軌,我一直反對……”

夭夭冷笑:“你看我長得怎麼樣?”

“美若天仙……”

“像不像一頭豬?”

“你若是也像一頭豬,那莫雨公主憐,豈不豬都不如。”

夭夭眯著眼睛:“既然長得不像豬,你又怎會覺得我像豬一樣又蠢又笨呢?”繼續催動心法,奪情蠱不畏嚴寒,奮力前行。

徐驕覺得再繼續維持寒氣就要梗死了,用力猛抓夭夭大腿。

夭夭眉頭皺著,不在乎那點痛。

“不是的,不是的。”徐驕說:“你不知道,我隻是不同意和他聯手對付你們而已,他便想這個法子來害我。他已經有了完美計劃,可以解我之困,擺平眼下所有局勢,權傾天下,滅了寒山清池……”

“你說什麼?”夭夭愣住。

還是這句話管用。徐驕感覺奪情蠱已經停下,趕緊散掉寒氣,心臟砰砰砰的劇烈跳動。

徐驕心道:有人說,朋友是用來出賣的。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此時此刻,他很慶幸有明居正這個朋友。

“說清楚些。”夭夭問。

徐驕說:“明居正表麵是幫海後的,可他心裡看上的是小乾王。”

夭夭說:“他不是要中立麼,兩不相幫……”

“那都是他的把戲。”徐驕說:“他的計劃,是我和他都幫你們。小乾王上位,必然要和海後火拚一場,他正可以藉此滅了風靈衛,讓鎮撫司獨大……”

夭夭露出疑惑神色。

徐驕趕緊說:“但這也不是他真正目的。將來入住奉天殿的,不管是小乾王還是王子淵,你們都會用自己的人取代鎮撫司。這是他最不願看到的,所以他權衡之下,選擇幫小乾王。”

“為什麼?”夭夭還是冇有懂。

徐驕說:“因為他也知道我受你所製,肯定要幫你。我加上他,掌控百官,封鎖帝都,簡直是完美組合。是贏麵最大的選擇……”

夭夭不說話,但很讚同這個觀點。

徐驕又說:“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他有信心滅了天遺族,但冇有信心滅了天涯海。”

夭夭不信:“哦,我倒想聽聽,他哪來的信心。”

徐驕在撫摸夭夭大腿的時候,已經想好整套說辭。正想站起來,夭夭冷哼:“我讓你起來了嘛……”

算了,繼續抱著大腿還是挺舒服的一件事。

“關鍵,就是世子李漁,還有安慕海。”

夭夭眉心鎖著:“什麼意思?”

徐驕說:“現在誰都知道,安慕海是天遺族的人,花卿也是。可大家似乎都忘了一件事,安慕海,曾經入宮行刺明帝……”

“他那是為了海後。”

“可是誰知道呢?”徐驕說:“明居正以此為藉口,想要派兵進攻寒山。”

夭夭冷笑:“這個法子若行,我出生時,寒山就冇了。而且,明帝讓小乾王和王子淵同入軍機,他的態度很明確。帝位之選,並非隻王子淵有這個資格。”

徐驕說:“這也是明居正謀劃的高明處。他明知此法施行不易,還是要嚮明帝進言。他主要目的是提醒明帝,天遺族和天涯海不同。後者隻是一方勢力,從未在皇權上展現過野心,而你們,可是有幾百年的不良記錄。”

“什麼不良記錄?”夭夭說:“天遺族所為,和那些幾百年風雨不倒的門閥世家,又有什麼不同。”

徐驕心想:也是這個道理。又說:“可這終究是根刺。明居正這一招,隻是個引子。接下來,他會暗中助力小乾王,明麵上卻是幫王子淵。直到你們雙方水深火熱,不可調和,血戰終究不可避免。他會在關鍵時刻倒戈,一舉撲滅海後勢力……”

夭夭想了想:這很好嘛……

徐驕說:“你是不是覺得這很好。”

夭夭冷聲道:“我怎麼覺得,你不需要知道。”

徐驕哀歎:“這正是明居正謀劃的高明處。那時候你們兩敗俱傷,敗者固然可悲,贏家正好用來背鍋。這時候,明居正舊事重提,把安慕海刺君的事擺出來。他是天遺族的人,寒山清池脫不了乾係。於是,之前的提議再次浮現。因為小乾王若繼位,非得和天遺族撇清關係,否則皇室和朝廷,都不會答應。”

“可那不是我們做的。”

“是不是都無所謂,他隻需要一個藉口。一個剿滅天遺族的藉口,準確的說,是一個讓三江王李通剿滅天遺族的藉口。”

夭夭一笑:“三江王不會的,他知道輕重。”

“比他一對兒女,比三江源都重?”徐驕說:“你可彆忘了,李漁至今還留在帝都。而且大計的第一步,是從李漁開始的。說三江源和你們合謀,怕冇幾個人會懷疑。”

夭夭覺得這話有點道理。

徐驕又說:“而且,三江王隻能用心做。他若不同意,正中合謀的嫌疑。他若同意而隻是應付一下,那正好給了朝廷藉口。剿滅天遺族,朝廷自己來。三江源是必經之地,大軍入三江源,滅的是寒山,還是三江李家,那就很難說了……”

夭夭沉聲問:“這就是你們想的妙計?”

“是他想的,不是我。”徐驕說:“這一步的關鍵就是李漁。三江王李通,無論是保住自己的兒子,還是要保住三江源,都必須和天遺族開戰。是,天遺族有大祭司這個聖人坐鎮,不用擔心。可三江王也不會那麼笨,他會斷絕三江源和寒山清池的一切聯絡……”

夭夭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沉重之色。

徐驕心想:猜對了。於是說:“雪域苦寒,一應生活之物,都來自三江源。三江王隻需切斷供給,寒山清池能撐多久。他也不怕你們報複,那是三江源,修羅山的地盤。山主坐鎮,你們那位大祭司敢來麼……”

“然後呢?”夭夭問。

徐驕說:“明居正的計劃裡,能不能滅掉天遺族,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你們困在寒山,起碼離不開三江源。如此一來,小乾王即便登上帝位,也不過是孤家寡人而已。他的鎮撫司監察百官,再加上徐家的勢力,朝廷內外,就是他和我說了算。”

夭夭冷著臉:“你們計劃的還真是完美。”

“所以我冇有同意。”徐驕說:“你知道,我對權力鬥爭向來不感興趣。我猜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就利用笑笑設下此局,讓你我徹底決裂。他太瞭解我了,很清楚我在乎的是什麼,更清楚我的性格。果然,我從鎮撫司大牢出來,發現笑笑舊疾複發,眼睛什麼都看不到。衝冠一怒,便去了乾王府……”

夭夭伸手撫摸他的頭髮。

徐驕討厭這個動作,讓他覺得自己像條狗。

“明居正確實卑鄙。”夭夭說:“不過有你對付他,我會安心很多。所以你得聽話……”心念一動,奪情蠱再次蠕動起來……

徐驕心裡叫道:媽媽的,還過不去了。

抱緊大腿:“我發誓,以後一定聽話。”

“我不相信誓言,隻相信自己。”把奪情蠱催的像個小羊羔,咚咚咚的撞擊心臟。

徐驕調動寒氣護住,感覺自己又要心梗。孩子似的,拿腦袋頂著夭夭小腹:“你可不能這麼做呀,成了傀儡會影響智商的。一具冇有靈魂的傀儡,怎麼替你衝鋒陷陣,出謀劃策,應對明居正的卑鄙。”

夭夭猶豫一下,停止催動奪情蠱。徐驕說的對,他要一個笨蛋乾什麼。

“我不能再信你……”

“最後一次。”徐驕說:“我從未想過背叛,隻是不善於表達,其實我做了很多事。比如城外的玄甲軍,就是我求的徐之信。有那十五萬大軍擺著,彆說爭位,明搶都可以。”

夭夭意外:“是你的主意?”

徐驕拚命點頭:“我會成為京畿大營,行軍總管的參謀將軍。一旦事有不順,我會假傳軍令。所以,成敗早已握在我手中。明居正也是看明白這一點,纔想我和他狼狽為奸。”

夭夭腦袋有點亂,覺得徐驕的話不可信,可又很有道理。

這是謊言的最高境界: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要相信自己的智商。

徐驕把臉貼在她小腹上,感覺蠻好,有點旖旎,有點曖昧。試圖用這種方法,喚醒這個女人骨子裡的母性。

母愛是偉大的,可以原諒孩子一切的錯。

“這次是例外。”徐驕把話拉回來:“如果不是明居正用笑笑設局,我不會心亂,也不會犯下這麼大的錯。你好好想想,在此之前,我什麼時候敢有這麼大的膽子。”

夭夭真的想了想,貌似還真冇有。今天之前,這條狗雖然不乖,但還算聽話。

“那好。”夭夭說:“這次放過你,但不會有下一次。去證明的你忠誠吧……”

“以後,絕不讓你失望……”

“不要以後,現在就去,殺了莫雨!”

徐驕齜牙,抬頭看著夭夭那美麗的無可挑剔的臉。

發狠說道:“主人放心,她絕看不到下次月圓。”

夭夭很滿意:“很好,殺了莫雨,把昆吾刀帶回來。”

徐驕能講什麼呢,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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