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夏為序 你是小狗嗎
你是小狗嗎
江槐序做了個夢,夢裡的人和林明燭長的一樣,戴著頭紗問他好看嗎?這次他沒有猶豫,立馬回複他“好看”,說完又怕對方不相信,問能不能抱他一下?
對方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稍微愣了一會兒,才說“可以”,於是江槐序便伸手抱住了他。
到這兒夢的內容都還挺正常的。
不過一瞬,畫風便是一轉。白色的頭紗變成了紅色的蓋頭,蓋頭下的人穿著一件血紅色的紗裙,坐在床上。
江槐序感覺自己就像是餓了幾天的吸血鬼,這位“新娘”對自己而言渾身都充滿了誘惑力。
內心對血液的渴望早已到達了頂峰,叫囂著讓他撲過去,掀開蓋頭,咬破對方的唇,咬開他的頸部,嘗嘗他的味道。
另一邊,所剩無幾的理智告訴他,任**為所欲為,那是猛獸才會做的事情。他是人,不能這麼做。
他低下頭使勁兒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好讓疼痛來幫忙分散一下注意力。卻因為下手太重,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聽到這聲音,床邊坐著的人擡手掀起自己頭上的蓋頭,看著他,帶著點責怪的語氣說道:“阿序,你在做什麼?”
聽見林明燭的聲音,看著他的臉,江槐序再也忍不住,朝他撲了過去。他掐著他的脖子,吮吸著他的唇,直到林明燭呼吸不暢開始拍打他的時候才放開。
那張猩紅的唇一開一合呼吸的時候,空氣中那股迷人的香氣更加濃鬱。江槐序體內的嗜血因子陡然沸騰起來,誘惑著他朝林明燭的脖頸處咬去。他看著那張好看的臉龐下的光潔脖頸,掙紮了兩秒,卻無濟於事,還是張開嘴一口咬了下去。
“嘶~”
又出現一道吸氣聲,不過這次不是從江槐序的嘴裡發出來的,而是林明燭。
林明燭睡著睡著,感覺胳膊上一疼,有些懵圈地睜開眼。開啟床頭的小燈一看,江槐序居然在咬自己。
隨著林明燭的動作,江槐序也醒了。不過他不敢睜眼,身下隱隱起反應的部位以及林明燭胳膊上都留著自己的罪證。
他隻能躺著裝死。
“江槐序,你是小狗嗎?還咬人。”林明燭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伸手用指關節處戳了戳江槐序嘴角的梨渦,將自己的胳膊從他鬆開的牙口下抽了出來,伸手將他的頭擺正。
見江槐序絲毫沒有被吵醒的意思,林明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睡吧,阿序。”隨後關掉小燈,又躺了下來。
趁著林明燭側身關燈躺下的間隙,江槐序立刻用手蓋在身下的敏感部位上。
等林明燭平穩的呼吸聲再度傳來的那一刻,江槐序有些感謝初入演藝圈時,在影視城演屍體的每一場戲都沒有偷懶的自己。不然,現在他不可能臉不紅心不跳地演好這場處在暴露邊緣的戲。
他躺平身體,想讓自己平複下來,但旁邊躺著吸血鬼故事中的另一半主人公,林明燭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就像是自帶催情的迷藥,勾的江槐序心中的邪火遲遲不消,身體的燥熱更甚。躺了一個小時也沒消下去,最後實在受不了,起身朝浴室走去。
第二天早上八點,江槐序就醒了過來。雖然林明燭的媽媽說可以起晚些,但畢竟是在長輩家裡,而且她可能隻是說的一句禮貌話。所以在床上緩了一分鐘後,江槐序猛然起身,頂著思緒混沌的大腦走進了衛生間。
經過半夜的通風,浴室裡早已聞不到奇怪的味道,隻剩下角落裡傳來的香熏的味道。
他看著洗手池邊兩個一樣的杯子和牙刷,茫然地想,“哪個是自己的牙刷來著?”
昨天他隨便從櫃子裡拿了一把,沒注意顏色,現在看著這一黑一白的兩套牙具,已然分不清誰是誰的。
他回到臥室,想去問問林明燭,發現他還沒起。又回到浴室,從櫃子裡找出一把新的牙刷,白色的。
用手接水,刷了牙。
弄好之後,他準備和林明燭一起去樓下,卻發現林明燭依舊在睡覺。
想起昨夜的事情,江槐序沒好意思叫醒他,有些無聊地走到書架旁,找了一本漫畫書來看。
熱血番看起來確實津津有味,但江槐序早已過了不吃不喝隻看漫畫書就能看飽的年紀。
昨天隻吃了兩頓,中午喝的粥隻夠墊墊肚子,晚上光顧著聽林大哥說林明燭上學時候的趣事兒,也沒吃多少。
這會兒剛到九點半,他的肚子就開始咕咕叫起來。
怕自己一個人去樓下,場麵會比較尷尬。他拿著水杯去接了些水,喝完後還是不管用,那股饑餓感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
他想了想,又去了一趟臥室。
他這次沒有控製著關門的聲音,林明燭聽到動靜,坐起身,聲音慵懶地說道:“怎麼了?”
“咕~”不用張嘴,江槐序的肚子就替他回答了林明燭的問題。
“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會睡到中午,沒考慮到吃飯的問題。”林明燭快速從床上坐起來,又衝到衛生間裡去刷牙。
江槐序跟在後麵,見林明燭拿的是黑色牙刷和白色牙杯。說道:“沒事兒,我剛餓醒,才起床。”
林明燭刷好牙,用清水洗了一把臉後,說道:“走吧,我們下樓吃飯。”
“你不換睡衣嗎?”江槐序見林明燭擡腿便要往屋外走,提醒道。
“不用。”林明燭側身看江槐序也穿著睡衣,又說道:“你等會兒還睡覺嗎?睡的話你也不用換的。”
“?”
見江槐序麵露不解,林明燭解釋道:“這會兒家裡除了我們倆沒有醒著的人。媽要睡到中午,大哥去上班了,大嫂這會兒估計睡回籠覺去了。”
說完,就拉著江槐序往樓下去。
果然如他所說,樓下一個人也沒有。
林家的作息是從中午開始的,早上除了林燼需要早起討生活,泓梨要起床吃第一頓餐外,其他人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所以家中的阿姨隻在早上七點的時候起床為林燼和泓梨做一份早餐。
林明燭在家的時候,起床時間不固定,很早之前就和阿姨說過不用做自己的早餐。
因此,廚房裡並無任何餐點。
林明燭從冰箱裡拿出牛奶加熱後,開始邊刷鍋,邊憑借自己為數不多的做菜經驗,思索做什麼能快速出餐。
粥肯定是最慢的,做好估計得讓江槐序餓的前胸貼後背。
煎蛋?會煎糊,不行。
要不煮麵?看吳嬸每次煮麵都挺簡單的,就是自己隻能煮掛麵,會不會不好吃?
……
江槐序看著林明燭修長的手指,拿著刷子,刷著不知道已經洗了幾遍的鍋,又想起之前吳嬸說他不會做菜的話。說道:“我來做吧。”
他接過林明燭手中洗的鋥亮的鍋,在灶台上放上。問道:“雞蛋煎餅你吃嗎?”雖說是在詢問林明燭的意見,但江槐序壓根兒沒等他回答,說完順手拿出一個發麵碗,往裡頭舀了一小杯麵粉。
“吃。”知道自己做不好,林明燭也沒逞強,走到一邊拿起圍裙繞到江槐序身後準備給他係上。
江槐序攪合著麵,沒注意到林明燭的動作。直到他的手繞到自己身前,他才感受到後背貼上來的熱氣,身體瞬間緊繃。
“我自己來就好。”江槐序說著就要放下手中的工具。
“我來幫你吧,我也沒什麼事兒,總不能吃白食吧。”
這話一說出來,江槐序沒再說什麼,隻努力將視線專注到手中的麵糊糊上來。
隻是紅著的耳朵還是暴露了他的內心。
林明燭看著那鮮紅欲滴的耳垂,在手收回到背後的那一秒,在江槐序耳邊說:“我要五塊餅。”
“哦,好。”係好帶子後,麵粉也攪拌好了,江槐序動作不停地朝燃氣灶走去。熱鍋倒油,舀麵糊,煎麵餅一氣嗬成。
“拿個盤子來裝吧。”
林明燭早已準備好,將手邊的盤子遞過去。
雞蛋餅江槐序隻做過幾次,厚度掌握的並不是很好。他看著略厚的麵餅,拿出芝麻在上麵撒了些。過了一會兒,盛起來放進盤子後,說道:“你嘗嘗好吃嗎?”
林明燭拿起筷子夾了一小塊,剛放進嘴裡就被燙了一下,他張著嘴小聲哈著氣。
江槐序叮囑道:“你慢點吃啊,可能會有點兒燙。”
林明燭麵色不改地說:“好。”等嘴裡的麵餅晾的差不多了,他才開始品嘗,“很好吃,很香。槐序,你廚藝真好。”
槐序?醒著就不叫阿序了?江槐序攤著餅的手頓了頓,本想在心裡吐槽一下,忽然又想起是自己不想讓他叫阿序的,隻好訕訕地繼續煎著餅。
林明燭又夾了一塊,吹了吹,遞到江槐序嘴邊。“來,你也吃點兒,墊墊肚子。”
怕江槐序拒絕,林明燭見他一張嘴就把麵餅塞進了他的嘴裡。
江槐序包著一嘴的餅,也省去了說話的想法。
等江槐序煎完最後一勺麵糊,盤子裡的麵餅隻剩一半了。
林明燭放下筷子,將加熱的牛奶拿出來倒在杯子裡,遞到江槐序手邊,問道:“你吃飽了嗎?槐序。”
江槐序拿過牛奶喝著,“差不多。”
“那我們回房間休息吧。”
“剛吃完飯就睡覺?”
“你不困嗎?”
江槐序以為林明燭知道昨晚的事情呢,趕忙終止這個話題。
“好好好,現在就回。”江槐序將盤子和杯子放進洗碗機裡,便拉著林明燭走。
“大哥上班那麼早,還將字畫給掛起來了,真是高效能人士。”這會兒經過客廳,林明燭才注意到江槐序送的那副書法作品被林燼掛在了客廳的牆上,在那副山水畫的上麵。
江槐序以為林大哥昨晚說的喜歡隻是一句客套話而已,沒想到是真的。而俞春曉說的不用早起的話也不是在客氣。
這讓多年來獨自摸爬滾打,早已習慣偽裝自己,聽慣了場麵話的江槐序有一瞬失神,原來有人會坦誠地對第一次見麵的人展示最真實的自己。
“你睡吧,我這衣服一股油煙味,我想先洗個澡。”
“好,我給你拿睡衣。”
見林明燭拿的又是一套和自己身上一樣的純色睡衣,冰川藍的。江槐序疑惑道:“林明燭,你家到底有多少套這樣的睡衣啊?”
“不知道,買的時候每種顏色都拿了一套。”
“……”江槐序看向林明燭身上穿的那套寶石藍的,心中對他這句話的真實度沒有任何懷疑。
洗完澡後,江槐序躺在林明燭旁邊,閉目養神。
兩人身形差不多,不看臉的話,並排躺在一起倒是跟映象翻轉差不多。
“嗡嗡嗡”林明燭的手機震動著,顯示是本地的陌生號碼,結合江槐序寄快遞的時間,他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接通電話後,對方學著動畫片裡的人物慢吞吞的說道:“喂,猜猜我是誰?”
林明燭拍了拍旁邊的江槐序,將手機外放,說道:“小桃子,拿到小江哥哥給你準備的禮物了嗎?”
“拿到了,哥哥怎麼給我買了這麼多禮物。奶奶說你們太破費了。”被認出後,小桃子不再壓著聲音,開始像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地說道:“我也不懂破費是什麼,不過我很喜歡哥哥們送的禮物。那套習題冊上的題我都沒見過,上麵還有很多卡通的小娃娃,很有意思。”
“你喜歡就好,我們還怕送你數學題你會不開心呢。”
聽著江槐序的聲音,小桃子立馬搖頭,想起他們打的是電話,不是在麵對麵說話,小桃子又大聲地說道:“我特彆喜歡,謝謝哥哥。”
“不客氣,小桃子,奶奶在旁邊嗎?”
“奶奶去拿粽子去了,粽子在鍋裡煮好了。”
“還在和哥哥們說話嗎?”田奶奶的聲音在電話聽筒裡響起。
“哦,奶奶來了。”
聞言,江槐序說道:“奶奶,您煮的什麼粽子啊?”
“煮的蜜棗和鹹鴨蛋的。你們吃粽子的嗎?”
“還沒呢,我們等下吃,奶奶祝您端午節快樂啊。”
“好好好,你們也是。”
十一點左右,大夥兒陸陸續續地起來,家裡才開始熱鬨起來,有了些過節的氣氛。
阿姨在門口掛了艾草,泓梨在家閒來無事的時候還編了五彩繩,給江槐序和林明燭兩人一人拿了一個,讓他們戴上。
林燼中午有工作,所以大家簡單吃了些。
吃完飯後,俞春曉張羅著要包粽子。她拿著一盆洗淨的粽葉和各種顏色的毛線,阿姨幫著把糯米端上來,江槐序和林明燭端著配料。大大小小有好幾盆,紅豆蜜棗的、鹹肉的、鹹鴨蛋的、栗子的。
江槐序雖有獨居的經驗,但並無包粽子的經曆,往年的端午節記得的話也隻是在小攤上買上一個粽子。他拿著粽葉有些手足無措,轉頭看林明燭和自己一樣,稍微安心了些,站在一旁觀摩著林媽媽包粽子的手法。
俞春曉先包了一個栗子的,泓梨愛吃,她這會兒孕晚期,血糖高,吃不了太甜的,栗子味剛剛好。
看完,江槐序學到了步驟要領後,拿了片粽葉開始卷。
“小江兒子,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俞春曉又包好一個粽子,跟江槐序閒聊著。
“蜜棗的。”說完江槐序便往粽葉裡塞了兩顆大棗,這一塞完,就裝不下什麼糯米了。他象征性地在上麵撒了一點,拿繩子綁了起來。
林明燭有些意外,沒想到喜歡吃辣菜的江槐序居然偏好於甜粽。他悄悄將手中抓的鹹鴨蛋換成了蜜棗。
“小林兒子也喜歡吃蜜棗的,你倆口味倒是相似,以後過日子方便,煮一種口味的粽子就好了。”俞春曉說完也往粽葉裡加了一顆蜜棗。
有了上次的經驗後,江槐序包第二個粽子的時候就放了一顆蜜棗,綁的也更加順手。
等阿姨來拿粽子去煮的時候,放眼望去,桌麵上係紅色毛線的粽子數量最多,占了一半,其餘小半是係綠色線的栗子粽,剩餘的便是係藍色線的林燼愛吃的鹹口肉粽和鹹蛋粽。
包完粽子後,林明燭帶江槐序去到院中一個用玻璃做牆的房間,裡麵有一條金色毛發的小狗,名叫筋鬥。
筋鬥是泓梨養得一條柴犬,平常都是泓梨帶出去遛,但是泓梨最近孕晚期,體力大不如從前。林燼工作忙,偶爾下班回來的早,會扶著泓梨,牽著筋鬥在院中散步。作為一隻兩歲且精力充沛的狗,院中漫步顯然不能滿足它的運動需求。
俞春曉和家中的阿姨年齡大了,腳步跟不上,所以近來隻有林明燭回家的時候,筋鬥才能遛的儘性。它也因此喜歡和林明燭一起玩。
這會兒見林明燭朝自己走來,筋鬥從它的窩裡一下子爬了起來,吐著舌頭朝門口走去。
林明燭一把門開啟,筋鬥就往他的腿上扒。他蹲下揉了揉他的狗頭後,它走到旁邊,在江槐序身上左嗅右嗅。似是從對方身上嗅到了友好的氣息,它圍著兩人轉了個圈,往外跑去。
兩人跟著去到院子裡。
江槐序這會兒纔想起來林燼說想不通家裡有電腦林明燭卻逃課去網咖的事情。開口問道:“林明燭,你初三的時候為什麼會逃課去網咖?”
似乎是早就想到了江槐序會問這個問題,林明燭跟提前準備好答案一樣,很快回答道:“那會兒,有個朋友突然不來上學了,我想去找找看,結果沒找到。”
沒找到?江槐序思索著措辭,繼續問道:“那你們後來還有聯係嗎?”
“有。”林明燭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現在關係還不錯。”
“林明燭,你在哪裡讀的中學啊?”
“才育中學。”
“我也在這所學校讀的,不過沒讀完。”
“嗯,我知道。”
自己的個人資訊在網際網路上隨處可查,想來林明燭不知道也不大可能,畢竟像自己這樣訂婚當天才知道物件是男生的人應該很難找出第二個。
江槐序記起林明燭說他從小在爺爺奶奶所在的n市長大,而才育中學在h市。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從爺爺奶奶家回來的?”
“初三的時候。”
初三?那不就是林明燭逃課的那一年。
還沒等江槐序問林明燭為什麼初三的時候會轉學時,筋鬥叼著一個飛盤,跑過來扔下,用牙咬著林明燭的褲腿往前拽,讓他陪自己玩。於是一人一狗就在草坪上玩起了飛盤遊戲。
“嗡~”江槐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又將螢幕按滅,收了起來。沒一會兒,手機“嗡嗡嗡”地又震了好幾下,見主人沒理,這才消停下來,安靜地待在口袋裡。
看著不遠處的筋鬥正叼著飛盤往林明燭那處跑,江槐序走過去加入了這場致力於讓體力耗儘、頭腦放空的遊戲。
遛完狗,一大家人一起吃完晚餐,江槐序連著吃了兩個蜜棗粽子後,纔拿出手機回複了江海東的訊息。
江海東很少給他連發訊息。看著螢幕上的“怎麼不接電話?”“在哪兒?”“怎麼不帶小林回來吃飯?”江槐序能想象到江海東在發這些訊息時憤怒的狀態。
心情很好地回複道:“沒聽見,在林家吃飯。”
這條訊息發出去幾分鐘後,對話方塊內依舊空蕩蕩的。他看向林明燭,心想有他這個尚方寶劍在,江海東的質問和怒火果然會繞道而行。
林明燭看著手中剝開皮後,露出兩顆蜜棗的粽子,微微愣神,思考著如何和江槐序說他手中是他包的粽子。
還沒等他想好,就聽見江槐序說:“是我包的,甜蜜蜜。”
見林明燭擡頭,江槐序指著他手裡自己包的第一個粽子,笑著說道:“它的名字。是不是還挺貼的?”
林明燭咬了一口,回答道:“嗯,很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