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果斷的辦法 第175章 “災難過後其十七”

    夏然指著那座刻滿繁複花紋的古樸青銅香爐，眼神亮得像淬了碎金，語速快得像在打機關槍：“也就是說，總的來說，你能修煉的時間從正常物能子狀態下的3個小時，會因為虛能子的瘋狂增加，直接膨脹成15個小時！整整多了12個小時！再加上剩下的4個小時，膨脹後是16個小時，全部加起來有31個小時呢！足夠你把大部分虛能係技巧都嚼爛吃透了！隻要你天賦夠高，再加上我這驚豔到沒朋友的教學能力，31個小時還不是輕輕鬆鬆手到擒來？對吧？！我就說虛能係跟喝水一樣簡單吧？”

江緣努力板著張小臉，腮幫子都快繃酸了，才勉強點了點頭，聲音輕得跟蚊子哼似的：“大多數理論……我都能聽懂。”

夏然的耳朵跟裝了雷達似的，一下就捕捉到了這句話，她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銀鈴般的笑聲在布滿灰塵的舊廠房裡四處碰撞，驚得梁上的灰塵簌簌往下掉：“嗬嗬！我就說吧？跟玩似的容易是吧？”

江緣無奈地擺擺手，小眉頭皺成了個“川”字，老實巴交地說：“感覺……還是比金、木、火能係學的難那麼一丟丟。”

夏然聽後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幸好她反應快扶住了旁邊的破柱子。不過當她瞥見江緣那為難又困擾的小眼神時，立刻收斂起玩笑，臉上換上了一絲不苟的認真神色，默默開始細心指導。她抬手的瞬間，周圍便彌漫開大量的虛能係波動，肉眼可見的能量漣漪一圈圈蕩開，讓空氣都變得跟蜂蜜似的粘稠，周圍環境的時間流速明顯慢了下來，連灰塵飄落的軌跡都被拉得老長，跟慢動作電影似的。

江緣新奇地眨著那雙跟葡萄似的大眼睛感受著，興奮得小臉蛋都紅了：“這種感覺我第一次體驗哎！夏然姐姐，就像全世界都被按了慢放鍵，連灰塵跳舞都變得這麼好看！”

夏然耐心地講解，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來，每個字都像裹著層層蜜糖，在舊廠房裡緩緩流淌：“這就是虛能係的魅力，這就是我們規律者獨有的浪漫呀！現在時間開始膨脹了，我給你打個比方——在虛能子增加前，我們正常的時間就像一個剔透的玻璃瓶子，裡麵原本的水源就是正常流逝的時間，‘嘩啦啦’地流得跟山間小溪似的輕快。但如果虛能子增加，就像往瓶裡猛灌一大桶水，讓水的總量一下子變多了，原本的水流被‘稀釋’得慢悠悠的，連灰塵落在水麵上的漣漪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物能子增加時，就是把瓶裡的水往外拚命倒，倒得隻剩瓶底一點點後，水流動會快得跟閃電似的，‘嗖’一下就沒了影，這就是虛能係最特彆的地方啦！”

被這番生動講解勾起濃厚興趣的江緣，眼睛亮得像兩盞綴滿星光的小燈籠，寸步不離地跟著夏然，活脫脫一個忠心耿耿的小跟屁蟲。他學起招式來格外較真，一招一式都做得有板有眼，手臂抬得筆直，手指的弧度都精準得驚人；每一個手印結得都力求標準到極致，小眉頭緊緊皺成個“川”字，腮幫子都跟著用力，生怕出一丁點兒差錯。拿下青少年比武大賽的冠軍，是他和夏然此刻心照不宣的共同目標，彷彿那座閃著金光的冠軍獎杯已經在不遠處的賽場上，朝他們遙遙招手。

在虛能子不斷增加、時間彷彿被拉長的這15個小時裡，江緣已經將周圍散落的能跡幾乎全部牢牢跟住了。基本虛式中的隱體和虛體，憑借他遠超同齡人的超強天賦和天生對虛能係的敏銳依附感，已經被他摸得門兒清。

連夏然都忍不住發出了爽朗的笑聲，那笑容如同向日葵般燦爛明媚，露出的小虎牙更是彰顯了她的喜悅。江緣的精神力在這高強度的修煉中得到了質的飛躍，雖然小臉略顯疲憊，額頭上滾落的巨大汗珠“啪嗒啪嗒”不斷地滴在地上，在灰塵上砸出一個個小坑，但這也見證了他力量前所未有的提升。

“姐姐！我終於學會一半了！虛能係！”江緣得意地喊著，眼睛亮晶晶的跟裝了星星似的，眼神裡滿是期待誇獎的小光芒。

夏然看著他這副小模樣，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露出了寵溺的笑容：“嗯！你太厲害了！就算在彆人眼裡你是什麼樣的人，在我眼裡你都是最棒的小天才！”

江緣信心滿滿地望著桌上的青銅香爐，裡麵已經燃儘了3根線香，嫋嫋的餘煙打著旋兒往上飄，彷彿在訴說著他的進步，每一根香都代表著他離比賽冠軍又近了一步，實力也較之前來了個大飛躍。

剩下的16個小時，江緣在自身虛能子不斷增加的助力下繼續埋頭精進。他的動作越來越流暢自然，對虛能係的理解也越來越深刻，甚至還摸索著習得了更高階的虛式。漸漸地，虛能係已然成為他的囊中之物，運用起來愈發得心應手，彷彿這力量天生就該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