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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果斷的辦法 第49章 “殺戮與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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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韓明周身環繞著混天綾,赤紅綾帶如靈動赤龍,在獵獵風聲裡肆意舞動。獵獵風聲似古老戰歌的伴奏,每一下飄動都帶著威嚴韻律,嚴格遵循著神秘戰舞的獨特節拍,與天地的脈動產生奇妙共振,彷彿這天地都在為其助威。劉韓明緊攥著寒光凜凜的火尖槍,槍尖吞吐著熾熱火星,那些火星好似永不熄滅的戰鬥火種,歡快跳躍間,不斷訴說著對即將到來的交鋒的強烈渴望,彷彿在宣告一場熱血戰鬥即將拉開帷幕。劉韓明直直盯住前方敵人,那眼神凝著千年玄冰般的堅定,仿若世間一切紛擾都無法動搖,一絲鬆懈都無。渾身散發的穩迫感,似金身護體的戰神降世,又像一座不可撼動的神山,穩穩鎮壓世間邪惡,叫敵人在這注視下,心底不自覺漫上層層怯意,氣勢瞬間先弱三分,未戰先在心理上輸了一籌。

派、阿爾法心急如焚,額角青筋隱隱跳動,那血管裡湧動的焦慮,幾乎要衝破麵板的束縛,好似一頭困獸在體內橫衝直撞。他大步流星地向前,每一步都帶著急切與憤怒,朝著阿爾蒙·德吼道:“阿爾蒙·德!先彆扯什麼前因後果!彆動那兩個孩子!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恨?!”聲音裹挾著焦急與擔憂,像呼嘯而過的狂風,滿是對兩個孩子安危的牽掛,生怕阿爾蒙·德一個念頭,兩個孩子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連一絲掙紮的機會都沒有。阿爾蒙·德卻咧開嘴,臉上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用謎語般晦澀難懂的語氣回應,聲音彷彿從深邃黑暗的裂縫裡悠悠飄出,帶著說不出的陰森:“不行,他們應了賭局,戰事不能擱底!這是大統領行動!等無數光芒照地球,就算神也得在這刹住,這裡是停轉地,有親屬派;四年後光閃抵達,我們才能活,我們是先行隊,是騙子,你們是後來享用者或陪葬的!我們的家會跟著光來!你得明白!”這話像迷霧裡的咒文,聽得人雲山霧罩,可字縫裡溢位的陰謀氣息,濃得化不開,如同一團厚重的黑霧,緩緩爬上聽者的脊梁,讓人脊梁發寒,心底泛起陣陣不安。

話音還黏在空氣裡沒消散,詭異的變故陡然發生。他手臂上雕刻的老虎雕像,像是被一雙無形的神秘力量之手,從虛幻的雕刻世界裡硬生生扯出,拽進“現實”。那老虎瞬間化作凶猛實體,皮毛根根倒豎,如密密麻麻的鋼針齊齊紮起,渾身散發著暴戾之氣。眼睛裡燃著嗜血光芒,活脫脫像從地獄深淵最深處放出來的惡獸,帶著無儘的殺戮**。它裹挾著一陣腥風,迅猛飛撲而來,目標直指向派、阿爾法。派、阿爾法躲避不及,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好似某種堅硬之物被生生咬斷,他的左臂直接被咬斷。鮮血瞬間濺在半空,如紅雨般紛紛飄落,灑在地麵,開出一朵朵刺眼的血花。老虎得手後,好似力氣被瞬間抽乾,萎靡地墜向地麵,重重砸下,揚起大片塵土,把地麵砸出個淺淺的坑。煙塵彌漫中,老虎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彷彿完成了它的“使命”,就此消逝。阿爾蒙·德騎著白龍,優哉遊哉地繞到派、阿爾法麵前,臉上的嘲諷都要溢位來,彷彿在欣賞一場好玩的戲:“可憐人啊!到死怕也摸不透真相!受拷打吧!”那語氣裡,對派、阿爾法的不屑、對自身“陰謀”得逞的得意,像兩種劇毒汁液,相互攪和,化作更毒的毒汁,無情潑向重傷的派阿爾法,妄圖把他最後的希望也澆滅。

剛說完,更詭異的事兒如同驚雷炸響——他那寬大肩膀上,好似被惡魔硬生生按上一顆腦袋,毫無征兆地突兀長出個類似蛇的頭顱。後腦處,細密鱗片層層疊疊,在光線照射下,泛著冰冷且幽森的光澤,竟和蛇類蛻皮前夕所散發的幽光如出一轍,透著說不出的詭異與危險。嘴裡的獠牙尖銳得超乎想象,彷彿能輕易劃破空間,攻擊性簡直拉滿,稍稍轉動,便似要將周遭一切撕裂。那眼神銳利得像利刃,血紅色瞳孔裡,殘忍與得意兩種情緒相互絞纏,攪成一個恐怖旋渦,好似要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它用一種宣判死刑般的冷酷語調宣告:“跟低等文明打架倒也算精彩,可你們這些人結局就一個——滅!”此刻的他,活脫脫成了黑暗世界的主宰,居高臨下宣判著人類的“死刑”,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惡意,如同濃稠墨汁,將周圍空氣都染得漆黑,叫人呼吸都覺壓抑。

眨眼的工夫,他已換上一套暗黑色鎧甲,鎧甲上的紋路複雜又神秘,活像一道道古老詛咒。每道紋路縫隙裡,都滲出絲絲邪惡氣息,彷彿封印著無數冤魂,在無聲哭訴著往昔的悲慘。手中那把斬龍劍格外巨大,劍身之上,不斷流轉著冰冷幽光,恰似把極北冰川的徹骨寒氣都凝在裡頭,僅僅看著,便讓人遍體生寒。他連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裹挾著呼嘯風聲,狠狠揮出一刀劈向派、阿爾法。派、阿爾法剛剛丟了左臂,又遭遇老虎這一劫,傷勢極重,整個人的機動性就像被砍斷翅膀的鷹,直線下降,根本躲不開這來勢洶洶的凶刀。斬龍劍裹挾著摧毀一切的恐怖之力,結結實實劈中他。派、阿爾法的身體瞬間像斷線風箏一般,直直墜落下去,身影眨眼間便消失在眾人視野中,生死就這麼懸在半空,叫人無比揪心,周遭空氣都凝固著濃鬱擔憂,彷彿輕輕一扯,就能扯出壓抑許久的哭聲,

阿爾蒙·德解決完派阿爾法,轉頭找胡護和劉韓明,卻發現倆人跟人間蒸發似的,影子都沒。他瞬間氣急敗壞,臉憋成醬紫色,扯著嗓子罵:“這幾個該死小鬼!”把賭局裡赤兔馬、火尖槍“損失”全算倆人頭上,憤怒不甘噴薄而出,跟火山爆發似的。正找得昏頭漲腦,頭頂突然壓下股寒意,像把利刃懸著要落。他猛抬頭,迎上胡護勢大力沉的方天畫戟。畫戟裹著胡護的憤怒與力量,直接貫穿他肩膀上蛇頭。胡護發力甩動,蛇頭連根扯斷,血線拖得老長,被狠狠撇向地麵,“啪嗒”一聲,蛇頭砸在地上還扭動,那詭異勁,看得人頭皮發麻。

白龍被這變故嚇得不輕,身體劇烈顫抖,跟篩糠似的,直接把阿爾蒙·德甩下去。阿爾蒙·德跟早算計好,墜落瞬間,調動神秘力量,弄出一道空氣牆。他人懸浮牆上,上下都被這無形牆攔著,成個詭異獨立空間,像被世界孤立的小牢籠,跟外界徹底隔絕,連空氣都不流通,靜得能聽見自己心跳聲。

阿爾蒙·德狼狽從空氣牆上爬起,還強裝鎮定,扯著嗓子宣佈,沒人知道,下一刻,是曙光降臨,還是黑暗徹底吞噬一切,但他們都選擇了,為了心中的信念,繼續前行,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也毫不退縮,因為他們知道,在這光與謊的博弈裡,退縮,就意味著滅亡,而隻有戰鬥,纔有一絲生機,一絲探尋真相的生機,一絲守護家園的生機,這生機,微弱卻堅定,像暗夜裡的星光,指引著他們,在這充滿未知的領域世界,一步步走向那迷霧背後的答案,不管那答案,是希望,還是更深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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