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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果斷的辦法 第93章 “廣州博崇戰役其九:六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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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東亞地防軍的作戰體係裡,除了此前聚焦的塔利芙班,其餘兩個特殊編製的班級——亨利班與尼克班,有著獨特的組建淵源。它們是從北、西、南、中、東北、西南這六大軍團的精銳力量裡,經過層層篩選、優中選優組建而成。這六大軍團,如同博崇軍營的堅固屏障,各自鎮守一方,在長期的軍事防禦與作戰任務中,積累了豐富且各異的作戰經驗與特色戰術。能從這些軍團中脫穎而出被選入亨利班和尼克班的戰士,無疑都是具備頂尖軍事素養與戰鬥能力的佼佼者。

亨利班,其班長為亨利·哈明佩斯,這位隸屬於北美地防軍的指揮官,有著鮮明的個人軍事風格。北美地防軍在軍事訓練體係、作戰理念上,與東亞地防軍既有協同之處,又存在因地域作戰需求不同而產生的差異。亨利·哈明佩斯將北美地防軍強調的快速機動作戰、精準火力打擊等理念融入亨利班,使這個班級在麵對複雜戰場局勢時,具備獨特的應變策略。班內戰士們來自不同軍團,卻在亨利·哈明佩斯的指揮下,迅速磨合,形成了一支擅長長途奔襲、敵後突襲的精銳小隊,他們彷彿是穿梭在戰場上的“利刃”,總能在關鍵時刻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尼克班的班長尼克·布加勒斯,隸屬西歐地防軍,同樣有著不凡的軍事履曆。西歐地防軍長期處於複雜地緣局勢中,在陣地防禦作戰與多軍團協同配合方麵,積累了深厚且獨到的經驗。尼克·布加勒斯深受這種軍事環境熏陶,在尼克班的戰士選拔上,便更側重於對陣地防禦技巧、團隊協同作戰默契度的嚴苛考覈。他在軍事指揮中,尤為注重構建嚴密且靈活的防禦體係,強調團隊成員間的配合要如同精密咬合的齒輪,環環相扣又能隨戰局動態調整。當敵人來襲,尼克班戰士們能迅速依托地形,構建起一道道堅固防線,憑借彼此間經年磨合出的默契配合,將敵人洶湧的進攻浪潮一次次瓦解。他們就像深深紮根於陣地的“堡壘”,穩穩堅守著防線,為東亞地防軍整體作戰佈局築牢穩定的後方支撐,成為戰友們心中可信賴的“守護者”。這兩個班級,在不同班長的帶領下,以各自獨特的作戰風格,在東亞地防軍的戰鬥序列中,發揮著不可或缺的作用,共同為守護地區安全、抵禦外敵威脅貢獻力量。

亨利班人物如下:亨利·哈明佩斯、盧旺遠、戴舒國、屈凡嬌、習仲拓、孫柔汐、郭元令、霍封麗、殷隆烽、辛若涵、馬澤緣。尼克班人物如下:尼克·布加勒斯、湯煥、程寧、張縷春、吳英奎、魯勤格、蔣適宇、穀子同、莎貴斯、何保香、曹益文。

這三個班齊聚於此,完成了曆史性的集結,在往後悠長的曆史長河裡,被後世滿懷敬意地冠上“觀戰三班”之名。它們宛如軍事史上的獨特符號,憑借非戰鬥編製卻承載傳奇色彩的經曆,成了軍事史學家們反複研討、挖掘細節的物件,那些關於他們的故事,在學術研討與民間傳說中不斷發酵。

在那個看似平常,實則因後續引發的一係列波瀾,註定要被鄭過載入史冊的上午九點二十三分,博萊公園西畔的空間好似被無形的力量壓縮,空氣彷彿徹底凝固。那艘此前像凶神惡煞般,對博萊駐紮軍營發動瘋狂襲擊的神秘飛船,此刻如同暫時收起爪牙、卻依舊威懾力十足的巨獸,穩穩當當停靠在郊區附近空域,飛行高度僅有兩千來米,那高度像是精心測算過,故意放低姿態,朝著地麵發出無聲卻囂張至極的挑釁,彷彿在嘲弄地麵上嚴陣以待的人類部隊。

而史義光總團政治委員麾下,由一萬八千名軍人組建的這支部隊,規模極為特殊。人數遠遠超出常規師級編製設定的框架,可若稱之為集團軍,兵力又稍顯不足。就在眾人糾結如何定義時,軍中一位智者靈機一動,賦予其“六團師軍”的獨特稱謂,這般奇妙的命名,也讓史義光順理成章地成為手握重權的六團師軍長。六個團,總計一萬八千名將士,恰似洶湧澎湃、勢不可擋的鋼鐵洪流,以排山倒海的磅礴氣勢集結在郊區四周。那整齊劃一到彷彿用尺子丈量過的佇列,將士們臉上肅穆得能凝成冰的神情,好似在向天地莊嚴宣告扞衛領土的決絕決心,每一個身姿、每一道目光,都彙聚成一股堅不可摧的力量,要與那未知的威脅死戰到底。

附近的警察與消防員,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加急的手掌按下“協同加速鍵”,徹底拋開平日清晰如刻在鋼板上的分工邊界。他們迅速組成的臨時協作小隊,配合精準得好似經過千萬次模擬對戰、千萬次除錯的精密齒輪,每一次咬合、轉動,都帶著一種能讓慌亂民眾安心的流暢韻律。警察們大步流星走在前麵,藏青色的製服在奔走中獵獵作響,他們用渾厚且急切,甚至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挨家挨戶動員:“老鄉們!情況十萬火急,為了咱老百姓的安全,麻煩儘快撤離!耽誤一秒,危險就多一分!”消防員則緊跟在側,橙紅色的戰鬥服被汗水洇濕大片,幫著居民搬抬重物時,粗壯的手臂青筋暴起,指引路線時,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砸在滿是塵土、被熱浪烤得發燙的地麵,轉瞬就被蒸騰的熱氣捲成細碎的白霧,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他們堪稱完美的默契配合下,周邊居民區的百姓如被無形的指揮棒引導,開始有序遷移。白發蒼蒼的老人被消防員小心翼翼攙扶著,坐上塗著醒目標識的消防車,布滿皺紋的手緊緊攥著座椅邊緣,眼神裡是對熟悉居所的不捨與對未知的忐忑;孩子抱著缺了一隻耳朵的毛絨玩具,小臉上滿是懵懂與不安,卻也乖乖跟著隊伍挪動腳步,稚嫩的腳丫踩在滾燙的柏油路上,發出細微的“吧嗒”聲。而一道道長長的警戒線,像是嗅到獵物蹤跡、瞬間亢奮起來的巨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城鄉結合部的關鍵位置蜿蜒遊走、拉起。官方冰冷的“反擊戰區”標識牌,被工人用鐵錘狠狠釘在顯眼處,金屬質地的牌子在烈日暴曬下泛著冷光,邊緣鋒利得好似能割破空氣,就像一封戰爭即將啟幕的無聲戰書,沉甸甸的重量,壓得每個人心頭發緊,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放輕、放緩。

大量記者如同嗅到血腥味、瞬間瘋狂的鯊魚,又似被超強光源吸引、不顧一切的執著逐光者,從城市各個隱秘的角落瘋狂湧來。他們背著堪比小型行李包重量的攝影裝置,肩頭的背帶勒進皮肉,眼神裡卻閃爍著對曆史性大反擊的狂熱,那股子興奮勁兒,燒得他們全然不顧危險的逼近。年輕的記者為了搶占最佳拍攝點,手腳並用地攀爬年久失修的老舊居民樓,生鏽的樓梯扶手被蹬得“咯吱咯吱”異響,彷彿下一秒就要斷裂,他卻不管不顧,嘴裡還嘟囔著:“一定要拍到最震撼、能上頭條的畫麵……”臉上的汗珠大顆大顆滾落,砸在滿是灰塵的台階上。資深記者則相對沉穩,找好隱蔽又視野絕佳的位置,架起長焦鏡頭,透過滿是汙漬的窗戶玻璃,死死盯著遠方那艘神秘飛船,布滿老繭的指尖微微發顫,喉結不斷滾動,既緊張這場“大戲”開場後會帶來怎樣的衝擊,又抑製不住地期待見證曆史的瞬間。

再看士兵們,每一名都像是被焊死在地麵的戰神鵰像,緊握著突擊步槍,指節因用力過度泛出青白,手臂肌肉繃成堅硬的棱線,彷彿要把步槍捏進骨髓裡。他們神情肅穆得如同古希臘守護神廟的雕像,連睫毛都極少顫動,目光卻如出鞘的利刃,牢牢鎖住遠方目標。腳下的土地,在他們的堅守下,彷彿化作深深紮根地底的陣地,彆說半步挪動,哪怕狂風驟雨來襲,他們也絕不會有絲毫動搖。每三十人佇列旁,虎視眈眈的坦克如蟄伏在暗處、隨時準備噬人的鋼鐵怪獸,暗綠色的裝甲外殼布滿細密的戰爭紋路,炮管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直指天際,那股子殺意洶湧得彷彿能凍結周圍空氣,讓靠近的人不自覺脊背發寒。

六團為這場反擊戰更是下足血本,擁有八十輛主戰坦克的坦克旅部隊在開闊地如同巨獸陣列般有序排列,厚重的履帶碾壓地麵,發出“轟隆隆”的悶響,像是遠古巨獸低沉的嘶吼,震得大地都微微發顫;上百輛運兵車排成長龍,車身鋥亮的反光在陽光下晃得人眼花,遠遠望去,恰似一條即將奔赴血腥戰場、氣勢洶洶的鋼鐵洪流,所過之處,揚起漫天塵土;五十架戰鬥機在臨時機場振翅欲飛,機翼劃破氣流,發出尖銳得能刺破耳膜的銳利尖嘯,活脫脫一群即將俯衝獵食、撕碎敵人的空中雄鷹;海上,五艘核動力航母和八艘戰列艦、兩艘核潛艇如深海巨鯨般穩穩嚴陣以待,龐大的艦身破浪紋絲不動,先進的雷達飛速旋轉,猩紅的掃描光線不斷閃爍,鎖定著每一個可疑訊號,彷彿隨時準備張開獠牙;就連不遠處山區,巡航導彈也已悄然進入戰鬥狀態,冰冷彈頭閃爍的死亡寒光,在呼嘯的山風裡愈發森冷,隻等指揮部一聲令下,便會如黑色閃電般撕裂長空,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撲向目標。

警戒線外的大街上,新聞車密密麻麻擠成一團,如同無數黑色甲殼蟲紮堆。車身上各類媒體標識閃爍不停,紅的、黃的、藍的,在陽光下交織成混亂的光網。記者們在狹窄的車內穿梭忙碌,對講機裡嘈雜的呼喊聲、指令聲,與即將到來的大戰氛圍奇妙交織,彷彿一場混亂卻又有序的戰前樂章。新聞直升機在高空盤旋直播,螺旋槳劃破空氣的“嗡嗡”聲,和著地麵人群壓抑的低語、重型裝備運作時的轟鳴,交融成獨特的“戰爭前奏曲”。而這一切,都是得到政府許可的公開行動,像是一場特殊的、帶著鐵血與榮耀的“戰爭秀”,要讓民眾清晰見證軍方守護領土的強大力量與必勝決心,哪怕這場“秀”的背後,藏著無數軍人、民眾緊繃到極致的神經,以及太多未知的風險與犧牲,可所有人都知道,為了家園,必須直麵這場風暴……

在這劍拔弩張、連空氣都彷彿被硝煙味點燃的緊張氛圍裡,整個戰場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壓抑著隨時可能爆發的能量。而軍隊尾部的三輛運兵卡車,卻如同這片緊張氛圍中的異類,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從外部看,三輛車依次是培利芙班、亨利班和尼爾班,車廂外殼因長期行軍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那灰塵像是歲月與戰火留下的斑駁印記,深淺不一,可即便如此,卻依然遮不住車內眾人那複雜到難以言喻的情緒。車內的空間本就不算寬敞,此刻更顯得逼仄壓抑,他們正經曆著人生中無比尷尬的時刻。

他們身處軍隊末尾,雖被定義為非戰鬥觀戰人員,可怎麼看都倒更像一群被遺忘在角落的觀光旅遊團。外麵的世界彷彿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畫麵:士兵們正摩拳擦掌,即將衝鋒陷陣,他們眼中燃燒著堅定的火焰,時刻準備為了國家和使命投身槍林彈雨;長官們在指揮部裡神情嚴肅,對著作戰地圖指指點點,運籌帷幄,每一個決策都關乎著這場戰鬥的勝負;記者們則像熱鍋上的螞蟻,忙前忙後尋找著最具新聞價值的素材,手中的相機和話筒像是他們衝鋒陷陣的武器。

然而,車內的他們,隻能在這略顯狹小的空間裡無聊乾坐。透過那有些模糊的車窗玻璃,看著外麵的忙碌與緊張,就彷彿是在透過一層無形的屏障,窺視著另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自己與那個世界彷彿毫無關聯。秦葉江看著這巨大的落差,心中的怒火就像被澆了油的乾柴,騰騰直冒。胸膛裡像揣了隻憤怒到極致的小獸,不斷撞擊著他的內心,讓他幾乎按捺不住想要發作。

就在這時,車內陰暗的角落裡,一道像淬了冰的聲音,帶著刺骨的寒意,如利箭般射了出來:“沒本事就彆在這瞎嚷嚷!”這聲音如同暴風雨來襲時,那震破蒼穹的驚雷,毫無預兆地在狹小的車廂內炸響,嚇得秦葉江和蘇誠艾漠渾身猛地一哆嗦,彷彿靈魂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震得顫抖起來,心臟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

緊接著,一雙銳利得好似鷹隼的眼睛,在黑暗中如同一對閃爍著寒光的利刃,乍然出現,帶著不加掩飾的鋒芒。伴隨著一陣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那人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大步邁向秦葉江。每一步都沉穩得像踩在眾人的心絃上,讓人心跟著微微發顫。待陽光艱難地穿透車窗那狹小的縫隙,像是舞台上的追光燈,照亮了那縷紅透的劉海,他的麵容也隨之清晰地映入眾人眼簾。那輪廓猶如刀刻斧鑿一般硬朗,線條剛勁有力,眉眼間更是儘是桀驁不馴的神色,彷彿世間萬物都不被他放在眼裡。

蘇誠見狀,下意識地想要上前阻攔,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已經抬起,準備隨時拉開兩人。卻被秦葉江迅速抬手攔住,秦葉江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像是在平複內心翻湧的波濤,努力壓下幾近失控的怒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不必,咱沒做錯事,無需迴避,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麼名堂。”

對方絲毫不客氣,開門見山自報家門,聲音裡帶著與生俱來的張揚,彷彿整個世界都要聽到他的名字:“我叫鄭介梧,來自重慶市!你是?”說著,他的目光隨意地瞥向秦葉江胸前的名牌,隨後又故意拉長語調,帶著滿滿的嘲諷道,“秦……葉江!你好啊,聽說你是率領眾人反擊的‘好兵’!”說到“好兵”二字時,他特意加重了語氣,那嘲諷的意味愈發濃烈。“可你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連訓練都沒完整參加過的新兵蛋子!軍令如山,你就得乖乖待在這旮旯,彆在這無畏的發牢騷,擾了軍心!”他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帶著倒刺的小刀子,每一個字都精準地紮在車廂內每個人的心上,疼得讓人忍不住皺眉。車廂內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點火星就能引爆這場一觸即發的衝突。而這場看似不起眼的小插曲,也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增添了幾分彆樣的緊張與變數,如同平靜湖麵下湧動的暗流,誰也不知道它會在何時何地,以怎樣的方式影響後續那如波濤般洶湧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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