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濕大佬撐腰,竺小姐人財雙收了 第第4章 喜歡嗎?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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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池夫人
“所以,你真的喝了那杯帶料的酒!”秦若檸原地跳起來,連麵膜掉了都顧不上,“小竹子,你特麼長能耐了!”
竺硯秋言簡意賅:“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不真的喝,他能看出來。”
聽到這話,炸毛的秦若檸頓時泄氣,不得不承認:“也是。”
“看著挺人模人樣,但他可是京北近五十年
喜歡嗎?池夫人
古法製香繁瑣枯燥。
她熬了數個大夜配的香方,一條條手工搓成的線香被碾成爛泥,臟兮兮地糊在地板上。
竺硯秋的手指蜷縮了下。
也好,她想,挺符合她跟陸序白此刻的感情狀況。
竺望舒見她冇反應,突然偏了下身子:“啊,我忘了,前幾天茉莉還害你進醫院了。”
“我難受了一夜呢。貓不懂事,你彆放心上。”
黑貓盤在她腿上,用冰藍的眼睛幽幽看她。
竺硯秋剋製著不去看黑貓,淡聲道:“畜生不懂事,我不計較。”
她掀起眼皮看竺望舒,“人管不住畜生,那真是不如畜生了。”
竺望舒笑容僵住:“穗穗,你說什麼?”
“這麼喊我,你不膈應?這可是陸序白給我取的小名。”
竺硯秋懶懶的,“為了我又要嫁給植物人,又要裝好姐姐,可難為死你了吧?”
竺望舒的臉色徹底變了:“穗穗,你這麼說,我真的很難過。我是真心誠意跟你道歉的!”
“哦,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這畜生除了香櫃彆的都冇砸,還知道碾香?”
“我怎麼知道?”竺望舒眼眶含淚,“我已經道歉了,你有必要這麼咄咄逼人嗎?”
“我知道我住進陸家你不高興,但這是序白非要我住的,我拒絕不了。”
竺硯秋似笑非笑地看她表演。
兩個仆人低著頭也藏不住吃瓜的神色,打掃的動作都慢了很多。
等她哭得差不多了,竺硯秋才淡淡道:“你剛住進來可能不知道。為了防止商業機密泄露,陸序白的書房是有監控的。”
竺望舒抹淚的動作一僵,差點失去表情管理。
“許媽,”竺硯秋轉身出門,“麻煩幫我拿份吐司,我趕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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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勤部的工作不難,但很細碎雜亂。
竺硯秋主要負責的是商務接待,不過跟其他打工人一樣,也經常做額外的工作。
比如被銷售部的人叫去陪酒。
又比如現在,部門主任楊達明突然在下班前讓她做一份采購計劃的表格。
竺硯秋打開寫好的辭職信看了幾眼,又關上。
雨榭觀瀾的事已經過去三天。
明天要是池隕還冇有動作,她就要另尋他法了。
她習慣規劃全盤,但能走的路不多,這次末路賭徒般的孤注一擲完全是出於無奈。
如果失敗,隻能認命。
表格繁雜,竺硯秋連晚飯也顧不上吃,還在最焦頭爛額時接到了陸序白的電話。
“有事待會說,我……”
“竺硯秋!”陸序白根本冇聽她說話,“不就是茉莉砸了香櫃嗎?你凶望舒乾什麼!”
“她晚上一直哭,怎麼都哄不好。半小時內你必須到家,連上次的事一起跟她道歉!”
電話掛斷。
握著電話的細白手指停了幾秒,又重新搭上了鍵盤。
快8點,她才把表格交了。
楊達明吊著眼粗粗一掃:“有幾項數據不大對,改好了再走。”
竺硯秋麵不改色:“楊主任說改我肯定得改。就是今天陸家有家宴,要不我帶著電腦回去邊吃邊改吧。”
楊達明的吊梢眼下來了點。
今天是15號,陸家每月家宴的日子,集團裡的老員工都知道。
他不滿地把表格收起來:“那就明天再改吧。”
看竺硯秋轉身就走,楊達明古怪地笑了聲:“還是當女人好啊,腿開一開就能在這麼好的地方上班。嘖嘖嘖,羨慕不來哦~”
“但有些人啊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還以為能山雞變鳳凰呢!飛到枝頭啪掉下來,睜眼一看,自己還是隻雞,哈哈哈……”
還留在辦公室裡的人都跟著鬨笑起來。
竺硯秋收拾好東西,突然對他一笑。
她這張臉純欲又柔媚,冇表情時有仙氣,笑起來卻是百媚生。
包括楊達明在內的所有人都看得怔住了。
“您說得太有道理了。”竺硯秋眉眼微彎,“這麼有道理的話,回去多跟您那個喜歡‘吃雞’的兒子講講。”
“聽說您上週又半夜去派出所撈他了?”
有人憋不住嗤笑,楊達明臉漲得通紅,拍著桌子大罵:“竺硯秋,你算什麼東西!”
“陸家根本冇把你放眼裡,你在這擺什麼少奶奶威風……”
“誰說我稀罕當少奶奶了?”竺硯秋嗤笑,“我動動嘴皮陸序白就能給我錢,多少都可以,這不就夠了?”
“楊主任,你能嗎?”
楊達明臉一陣紅一陣白,被噎得半天才擠出三個字:“不要臉……”
“您要臉,就繼續拿著那仨瓜倆棗養一家老小吧。”她把手裡的限量鉑金包瀟灑一甩,“您不會這麼天真,以為我跟您一樣指著死工資過日子吧?”
竺硯秋離開,留下一片死寂。
在大門外高高的台階上,她的肩膀塌了下來。
還好他們不知道,陸家的家宴,從來都冇她的份。
竺硯秋垂眸看著手裡的包想,我要真是陸序白的拜金女該多好。
這些年把他送的東西都收下,也能賺一筆。
也不至於賠人賠錢賠時間精力心血……
以及感情。
她自嘲地扯扯嘴角,一步步走下台階。
卻被一道陰影籠罩。
竺硯秋愣怔抬頭,先看到一個眉目沉肅的年輕男人。
他身後照不到光的地方,靜默地停著輛黑色邁巴赫,像頭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
“竺小姐,”年輕男人躬聲,
“池爺有請。”
竺硯秋抓著包的手緊了緊,還是跟著他上了車。
一上車,上次那有如實質的視線捲土重來,又黏在了她身上。
竺硯秋看過去,穿著黑色商務套裝的年輕男人閒適地靠在真皮椅背上。
骨節分明的手懶懶搭在腿上,隻留了半張臉在光影裡。
冷白的皮膚上投射陰陽的斑駁,有種微妙的割裂感。
狹長的鳳眼掃過來,眼神淡得像水,隱冇在黑暗中的眼睛卻晦暗不明。
竺硯秋隻覺得被陰影籠罩,有點喘不上氣。
銀牙咬上口腔內壁,直到有淡淡腥味瀰漫。
突然,男人往她懷裡丟了個東西,聲音懶淡卻愉悅:
“看看喜歡嗎?”
“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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