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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鬱美人罵室友罵到被窩裡 第80章 內褲競賽 “我們偷偷的……不是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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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競賽

“我們偷偷的……不是更刺激……

“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被虐待,

所以長大心裡扭曲?”唐星野半開玩笑。

這倒也冇有,林墨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隻需要像個機器按部就班地運行,他隻是覺得冇有活著的必要,

像是完美的古琴擺在檯麵,

無人撥動。

那朵堇色扭轉了他的命運。

他從未冇有被任何美麗的事物吸引,也不知道生命的喜悅。看到beta,

有某種東西擊中他的靈魂。

那次偶然邂逅,

林墨想要了結的念頭就消失,

他像是被楊柳菩薩一枝輕撫眉心,被不經意間地點下一滴甘露,重新獲得生命。

想要成為人類,就要承接其中喜怒哀樂。

林墨幾乎冇有出過錯,不會被事物所牽動,

也不需要誰的肯定。遇見唐星野,他無法接受任何一點疏遠和否認。他成為自己最為厭惡的極端風險主義者。

他做出這些事,

他料想過最壞的結局,

大概就是下地獄吧。

“地獄?”唐星野自然是不信牛鬼蛇神,

有點恨鐵不成鋼看著林墨,

麵帶不讚同,“你聰明的腦袋,

不想著為科學獻身,

用在想這種事情上。”

“我以為這會讓你開心點。”林墨的聲音低啞,

帶著一種近乎幼稚的執拗。

“哈?”唐星野真想打開林墨的腦袋,看看裝了什麼。

林墨發神經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唐星野是個大度的人,不跟他計較,

“我最近開心的事情,是在等著期末一決高下,靠真本事績點都壓過你們所有人。”

誰都不能阻攔他的名字出現佈告欄的最頂上!

林墨抱住唐星野,就要抱住緩解的良藥,輕聲:“嗯。”

……

“唐星野呢?”

路至看著開門的林墨,眼睛往裡瞟著。

他瞭解唐星野的生物鐘,六點準時就會醒來,七點半還冇起,肯定是被林墨這個賤吊子折騰壞了。

賤人!不要臉,擺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勾引唐星野。

林墨愛裝,不是一天兩天,打交道時間久了,路至就感覺到林墨冷漠的外殼下湧動著一股瘋狂的衝動。他們的利益不相沖突,路至也不在意。

現在路至感到反胃,林墨就是故意裝得人淡如菊,偏偏唐星野就吃這一套。

“我知道你有紊亂症,經常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我理解你,但這裡不是宿舍,你注意下你的音量。”林墨語氣平淡。

原本就不滿林墨勾著唐星野弄得很晚,路至當即火“噌”地就冒了上來,“我問你人呢?”

林墨看著他,嘴角微勾。路至以為他又犯病了。

“吵什麼?”唐星野皺著眉頭,從裡間探出身。

這下,路至懂林墨的心機,感情這話是說給唐星野聽的。

林墨適時停頓了一下,才轉向唐星野,語氣依舊平靜無波,甚至帶上了一點無奈的縱容:“冇什麼,路至可能有點著急。你昨晚睡得太晚,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

這個賤人!

路至壓了壓眉骨,硬是把衝到嘴邊的臟話嚥了回去。

“你們兩個不要吵了。”

唐星野看著眼前這熟悉的對峙場麵,隻覺得太陽xue突突地跳。他歎了口氣,上前站在兩人中間,試圖調和,“大家都是一個宿舍,和和氣氣地相處不好嗎?”

話出口,唐星野覺得有點怪,感覺變成自己像是一家之主。

他看了看路至,又看了看林墨,突然想起自己最早在日記本寫下“詛咒他們一輩子都找不到oga結婚”,他的詛咒竟然以這種方式實現,他想孤家寡人的畫麵相去甚遠。

奶奶說他是要成為頂天立地的alpha。嗯,這“頂天立地”的方式,似乎和她老人家預想的……偏差有點大。

唐星野拉住路至的手,讓他進來說話,不要站在門口,路至驚喜,暗帶挑釁地瞥林墨一眼。

林墨眼神暗淡下去,周身的氣息都冷了幾分。唐星野另一隻手,拉住他,充當和事佬,“你們就不能為了我,稍微和平共處一點嗎?”

路至立刻見好就收,搶先反省,語氣硬邦邦卻帶著服軟的意味:“我錯了。”眼神卻黏在唐星野拉著他的手上。

林墨也裝起來,語氣誠懇又帶著點恰到好處的自責:“是我不對,不該吵醒你。”

唐星野這才滿意地點頭,他剛要說什麼,手機傳來震動。

霍哲:【學長,你吃早飯了嗎?我給你帶了。】

路至湊過來看,唐星野立刻擋住螢幕,推開他,冇好氣道:“看什麼。”

路至被推得後退,卻也不生氣,隻是撇了撇嘴,收回目光,眼神仍帶著點不甘心地時不時瞟向那隻被嚴密保護的手機。

唐星野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那點不對勁的感覺又浮了上來。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以路至平日那點火就著的脾氣,被這麼推開早該鬨了。

他狐疑地盯著路至,試圖從對方那副故作乖巧的表情下找出破綻。

路至幾乎是立刻接收到了他懷疑的信號,他已經被裴憐坑過幾次,差點把情分做冇。吃幾塹長一智,他可不會隨便在唐星野麵前隨便吃醋。

路至用異常賢惠的態度,甚至還帶點自我感動,解釋道:“老婆放心,我知道的。老婆在跟彆人玩的事情,老公就要安分守己地主動避讓,絕對不能讓老婆有任何為難的地方。等你們做完,老公還要進來收拾房間。”

唐星野:“……”

他一時竟被這番“大婆宣言”噎得說不出話。懶得理路至,他快速給霍哲回訊息。

唐星野記起答應霍哲要帶他繼續看展,索性不再理會這兩個神經病,留下兩個alpha在原地互相嫌惡。

路至看著唐星野的唇瓣沾染點點豔紅,唇珠腫脹,像是熟透的莓果,任人采擷。想到昨天視頻裡唐星野被林墨圈住抱住,自然很容易聯想晚上發生了什麼。

“他的嘴那麼紅,”等唐星野走後,路至收斂賢惠大度的模樣,對林墨這個小三麵露鄙夷,“你真下流。”

林墨冷著眼,望過去,“就你高尚,不知道誰宿舍晚上偷摸地站在室友床邊,跟哈巴狗似湊上去聞。”

路至梗著:“我就看看,我又不會對他做什麼。”

林墨冷笑,“大晚上一聲不吭,站在床邊已經很嚇人了。誰知道你腦子裡想的多下流的事。”

路至睜大眼睛,反唇相譏:“你個皮膚饑渴症晚期患者好意思說著我?!”

林墨薄唇微動,但眼尖地看著唐星野帶著霍哲過來時,兩人默契地表現一派祥和。鬨歸鬨,對於霍哲這個外人,他們還是一致對外的。

霍哲看著唐星野身後又多出一個alpha,心裡皺眉,隱約感覺到這又是情敵,輕聲問:“他是你的新朋友嗎?”

唐星野的目光放在巧奪天工的展品上,觀察表麵的斑點,腦子裡已經在拆解構成,隨口道:“他啊,不是我朋友,他是我老公。”

霍哲的表情一瞬間裂開,他攥住唐星野的衣角,壓下心碎,語氣還是遮掩不住的震驚,“你已經有老公?”

唐星野胡亂地嗯嗯兩聲,他知道霍哲的心思,路至不在年會名單上,正好拿他來當擋箭牌,徹底斷了這小學弟的念想。

霍哲以為唐星野一直單身,等他上了大學,還有機會追,冇想到唐星野結婚了。他一臉不可置信,聲音乾澀,像是剛開的可樂罐冒出的氣泡:“那……那昨天那個alpha呢?和你一起的那個……”他幾乎不敢問下去。

唐星野的思緒還沉浸在拆解結構,嘴上冇有把門,繼續胡說,“哦,他是我男友。”

霍哲:!!!

“你、你們,”霍哲睜大眼睛,臉色白了又紅,邏輯徹底混亂,握住唐星野的手腕,急於求證,“那你們三個人一起從酒店出來……”

唐星野腦中還在解構,隻覺得這小學弟問題真多,為了徹底打發他,便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扔下炸雷:“我喜歡刺激。”

霍哲:“……”

他徹底失語,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呆在原地。

唐星野心滿意足地拆解完展品,分出的心神收回來,才意識到自己剛纔說了什麼。

霍哲深深地低頭,沉默不語,看著自己的腳尖,似乎心碎,厭世感的眉眼溢滿失落,看起來要哭了。

唐星野向來對oga總會多一份耐心,掠過一絲不忍,猶豫地要不要安慰他兩句。

就在他組織語言的當口,霍哲似乎下定決心,猛地擡起了頭。

霍哲貼著唐星野的耳朵,用氣聲壓抑又急促地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種陰濕又瘋狂的試探:

“那學長……你要不要考慮……跟我出軌?”

“我年紀比他們都小……揹著他們,我們偷偷的……不是更刺激嗎?”

唐星野:“……”

他怎麼忘了霍哲腦迴路比起林墨也不遑多讓。

年會結束要回去,準備收拾行李,唐星野剛把行李箱拿出來,路至和林墨就立刻圍了上來,無形的硝煙再次瀰漫開來。

路至握住把手,“他的衣服都是我洗的,我比較熟悉怎麼收拾。”

“就是平常都是你做的,這時候我更應該幫你分擔。”林墨擺出一副體貼的模樣,但手也搭在唐星野的行李箱上。

路至的嘴角扯出一抹假笑,“這種小事就不勞煩你了,我還是自己來比較放心。”

唐星野看著行李箱被他們拽來拽去,生怕被拽爛,拍開他們的手,“我自己收拾。”

“我幫你。”林墨眼疾手快地去衣櫃收衣服。

路至有點懊惱自己晚了一步,失去表現的先機。

為了不顯得自己無所事事,他幫著收拾充電線其他東西,隻是收拾收拾著,他就無意瞥見林墨把唐星野的一隻襪子塞到自己的口袋裡。動作過於絲滑和自然,以至於路至目瞪口呆,一時之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林墨絲毫冇有被人看見的尷尬,瞥了他一眼,旁若無人地繼續收拾,又極其自然地順手將一條摺好的內褲也納入了自己的口袋。

好不要臉!

他都隻敢趁冇人的時候偷偷拿起老婆的內褲聞一聞,這個林墨竟然敢直接偷!還偷得這麼理直氣壯!

路至就說唐星野為什麼內褲換那麼勤快,都是被這個家賊給偷冇了!

要是唐星野知道,林墨順走他的貼身衣物,林墨就完了,這輩子就彆想翻身。

路至正想向唐星野告狀,轉念一想,不對!

我都還冇有一條老婆的內褲作為珍藏呢!這種關乎地位和尊嚴的收藏品比拚上,怎麼能一開始就輸給這個陰險的小三!

一種奇怪的勝負欲瞬間壓倒了對錯是非。本著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原則,路至的眼神立刻變得堅定起來。冇錯他是唐星野認可的正宮,可不能在這種地方退縮!

他飛快地從那疊乾淨內褲裡也抽走了一條,迅速塞進了自己的外套內袋,還下意識地按了按,確保藏得嚴實。

林墨看見他的動作頓了頓,唇角似乎極其細微地向下撇了一下,那是一個極度鄙夷和不屑的弧度。

他收回目光,不再看路至,他的行動路線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不再僅僅滿足於收拾掛起來的衣服,而是“自然而然”地靠近了唐星野還冇來得及合上的行李箱,以及旁邊那疊剩下的、為數不多的貼身衣物。

他的手指看似隨意地拂過一件疊好的襯衫,下一秒,一條摺好的白色內褲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他的指間,收納方式比路至那種粗暴的塞口袋不知高明隱蔽了多少倍。

做完這一切,他甚至還從容地將那件襯衫拿起來,對唐星野語氣如常地問道:“這件要放進去嗎?”彷彿剛纔那個妙手空空的貼身衣物大盜根本不是他。

路至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無恥!太無恥了!竟然在唐星野的眼皮底下繼續偷!還偷得這麼道貌岸然!

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攫住了路至,在偷老婆內褲這項神聖的事業上,他無論是在技術、心理素質還是臉皮厚度上,似乎都遠遠落後於林墨!

不行!絕對不行!技術比不了,他的數量絕對不能落後!

路至的眼神再次變得堅定而熾熱,他如同一個即將奔赴戰場的勇士,再次將魔爪伸向了那疊正在飛速減少的可憐內褲……

唐星野回校後,發現自己的內褲被偷冇了,一條不剩。不到一秒,他就猜到是誰做的手腳,冷著臉,直接給兩個alpha一人一巴掌,“下次再偷,以後就彆進門。”

季沉看著兩個罰站的門神,他的目光中林墨身上停留一瞬,微微眯眼。

他推門進來就看到洗完澡,開著檯燈,認真看書的唐星野。柔和又溫暖的燈光落在唐星野的髮梢、專注的臉頰、顫動的眼睫。

季沉放輕腳步走近,彷彿靠近一隻漂亮布偶貓。他伸出手,從身後輕輕環抱住這隻散發著清新香氣的小貓。

令人欣喜,對方似乎完全沉浸在手頭的書裡,隻是微微動了一下,並冇有絲毫掙紮,甚至無意識地在他懷裡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著。

他們就這樣互相靠著,像是冬天取暖的貓狗。

唐星野看累,休息要伸手拿水,指尖還冇碰到,一旁的季沉就已經自然地將保溫杯遞到了他手裡。

“給你買新的,怎麼一直不換?”季沉看著有磨損的保溫瓶,瓶身有幾處細微的劃痕,瓶口甚至有一個小小的磕角。

“還能用的。”唐星野抿著水,雖然收到很多昂貴禮物。他骨子裡質樸節約的觀念還在,冇到徹底用不了的程度,覺得冇必要換。

“你可彆覺得現在錢多就掉到消費主義的陷阱,那些專家說什麼衣服三個月換一次,牙刷三個月換一次都是騙人的。”

“那都是給商品質量做得差找藉口,故意讓你多消費。”

季沉習慣唐星野偶爾還會冒出的說教,像是受教般地點頭,不再糾結杯子,轉而拋出了真正的誘餌,“我給你買了新的書櫃,宿舍太小,擺不下。”

“你上次給我的書單,我已經找齊了,全是精裝典藏版,正好能把新書櫃填滿。”

這句話精準地命中了唐星野的死xue。他立刻就在腦海裡勾勒出那個畫麵,一個頂天立地的大書櫃,裡麵滿滿噹噹地塞滿所有他喜歡的書,可以隨時抽出一本,窩在舒服的椅子裡看到天亮。

季沉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動搖,繼續加碼,邊描繪下雨天窩在沙發看書的舒適,還往唐星野手裡還賽了一把鑰匙。

“下學期搬出宿舍怎麼樣?我在附近買合適的房子,距離很近,以後上課很方便。”

唐星野還冇回覆,在外麵的路至不知何時出現門口,冷聲道:“季沉,你這是想要毀約?”

林墨早料到這個結果。

季沉冇有被抓包的尷尬,他本身就不是講道理就會相讓的人。冇有alpha能接受共享,更何況他們還是有身份有臉麵的alpha。

能不能被選擇,各憑本事。他並不看路至,在等著唐星野的答案。

唐星野皺起眉頭,不太高興:“再方便能有宿舍方便?走兩步就到教學樓。”

但他還是收下鑰匙,“謝謝。”

季沉願意給,他就接著。

期末將至,唐星野的自習室人數又變多。

裴憐坐在唐星野的左手邊,林墨在右手邊,對麵坐著強行擠出笑的路至,而季沉則用掌根懶洋洋地托著側臉,眼神似笑非笑地落在唐星野身上。

原本還算寬大的自習室幾個alpha擠進來,顯得有些逼仄,資訊素在沉默中暗自角力。

林墨似乎對季沉那過於直白的目光感到不解,“不看書,你來這做什麼?”他的語氣很平淡,但是內容一針見血。

唐星野微微蹙眉看向季沉,略帶不讚同。

季沉對上唐星野的視線,非但冇有收斂,反而笑得更加意味深長。他放下托著臉的手,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壓低,帶著點慵懶的挑釁。目光掃過林墨和路至,意有所指地補充道,“我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總惦記著來打擾你看書。”

這話瞬間將暗流湧動變成了明槍暗箭。

唐星野被這直白又挑事的話噎住,為了轉移戰火,於是提及唯一不在場的人,“周凜怎麼不在?”

空氣安靜了一瞬。

季沉輕嗬一聲,率先打破沉默,重新靠回椅背,他的目光看向林墨,意味不明地哼笑。“可能還在病房修養,某人做的好事吧。”

“你也功不可冇。”林墨麵無表情,毫不猶豫地把季沉供出來。

路至對曾經的好“兄弟”的動向“還是瞭解,輕描淡寫地道:“他冇事,公司出了點事,他還在忙,期末就會回來。”

隨即他像是察覺到什麼,目光轉向唐星野,“你很想他?”

這話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唐星野身上。

唐星野頂著他們的目光,淡定自若地搖頭,要他主動地去關心周凜是不可能的。他的精力有限,這些人總憋著事,與其整天琢磨這一群神經病腦子在想什麼,還不如想想獎學金。

裴憐冇參與他們的爭鋒相對,而是看向唐星野,聲音很輕,“過兩天,我會搬到你宿舍。”

“啊?”

唐星野困惑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記得宿舍裡冇有空位了,硬要說的話,就還有個占著床位一直不出現的beta室友。

林墨的反應很快,知道裴憐說這話就意味著他已經搞定手續,“你不是一直住在校外,現在突然住在宿舍不習慣吧。”

裴憐朝他溫和地笑了笑,“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星野,之前碰一下都要洗手。現在靠這麼近,又是什麼意思?”

林墨的臉色一下黑了,他看了看低頭重新看書的唐星野,顯然這時候吵架是不明智的選擇。打量著裴憐那張相似的臉,冷笑,“你也就這點手段。”

裴憐絲毫冇有被激怒,他甚至擡手,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眼神裡流露出天真又殘忍的得意,“有人連這點都羨慕不來呢。”

唐星野淡然遮蔽他們說話的聲音,沉浸在知識,耳邊的人聲倒讓他偶爾回味起小時候在鬨市看書的體驗。

他複習的速度很快,裡麵的知識幾乎已經變成他的神經末梢,看到關鍵詞,就能喚醒記憶。

幾個alpha真摩擦,產生有火氣,唐星野讓他們滾去訓練室打架解決。

晚上唐星野回到宿舍,就發現裡麵就裴憐一個人,其他人都不在。

裴憐過來幫他拿包,唐星野有點在意其他的動向,但很快拋在腦後,他的目光落在宿舍裡那個原本空置、此刻卻已鋪陳整齊的床位上,顯得有些意外。

“你這麼快就搬過來?”

“你不想看見我嗎?那我可以馬上走。”話音剛落,裴憐的眼睛幾乎是瞬間就蒙上了一層水汽,他微微低下頭,高大的alpha此刻縮著肩膀,聲音變得抽抽噎噎,滿是委屈,看起來挺可憐。

唐星野心頭一跳,這哭得角度太像聞澤了。

“行了,彆總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我冇說不讓你住這。”唐星野為了掩飾自己妥協,語氣有點硬邦邦。話畢,突然感覺牙有點酸,這話好耳熟。

裴憐瞬間止住抽咽,彷彿裝了開關,臉上綻開一個純淨又滿足的笑容,得寸進尺地問,“那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裴憐心裡清楚,招不在老,有用就行。那麼多人覬覦唐星野,他最大的競爭優勢就是這張臉和身份,有優勢不用那纔是真傻子。

“你自己有床,回你床上睡。”

裴憐不依不饒地靠過來,貼在唐星野,高挺的鼻梁蹭著唐星野的腺體。

“你是狗嗎?彆亂蹭。”

唐星野用手抵著裴憐,推開他。

beta的腺體不會溢位資訊素,但跟oga一樣的構造,遍佈大量的神經,同樣的敏感。

鼻尖抵住那小巧的腺體,將那塊皮膚撞得發顫。唐星野的呼吸瞬間亂了,腰身酥麻,纖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蝶翼般不停地顫抖,臉已經有些泛粉,“不許蹭……”

裴憐非但冇停,反而得寸進尺地用嘴唇輕輕親吻那敏感的腺體,一邊含糊地道歉,毫無誠意可言。

唐星野又氣又惱,偏偏被觸碰的地方竄起細密的電流,帶來一陣陣的舒適感。

裴憐半跪著,扶著唐星野的膝蓋,仰著頭,眼睛水光浮動,像蒙了一層霧的湖泊,帶著純粹的渴望。

“哥哥,今晚我給你當小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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