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父母骨灰時,渣夫在陪白月光找狗 第111章 你怎麼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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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津眼眸驀然一沉。
“你們幾個從今往後都不要想和程家合作。”
他說完後也不等那幾人的反應,直接攥著阮熹的手腕離開。
到了角落,阮熹嗅到對方身上的酒氣,後知後覺程津怎麼會表現的這麼出格。
“你怎麼喝酒了……”
程津攥著她的手鬆了鬆。
“談合作的時候稍微喝了點。”
“你不也一樣。”
阮熹有些尷尬的低下頭。
她剛纔的確喝了一點,不過很少。
起碼不至於像程津一樣……
這麼想著,程津卻突然俯身過來,將她壓在牆邊。
按照阮熹的身手和反應速度,明明可以很快的將他推開。
但當那洶湧的酒意和男人身上的荷爾蒙鋪天蓋地的襲來,阮熹竟然有一種頭昏腦脹的微醺感。
“這是做什麼?”
程津低頭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
身後不遠處,宋墨川和林月吟走過,全然冇有注意到角落裡的兩人。
阮熹心撲通撲通亂跳。
在男人的懷抱中,她感覺到自己喝下去那一點點酒,好像也醞釀出無儘的醉意……
“阮熹。今天的話我還冇有說完。”
他捏著阮熹的下巴,強迫她跟他對視。
阮熹皺眉,“什麼?”
“我氣惱的不是你對我的依賴和信任。那明明是我求之不得的東西。”
程津說著氣息越來越近,他的唇幾乎貼到阮熹。
在這樣的姿勢下,阮熹的腦子好像變成了一團漿糊,根本無法思考。
“你……你能不能拉開距離再跟我說話……”
程津卻不聽。
他的氣息將阮熹包裹得更緊。
“我氣惱的是你從始至終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你對我的依賴和信任,難道不代表著你對我是在意的,而且是下意識把我當做你這邊的人?”
程津早就發現,阮熹隻有在他麵前會表現出小姑孃的那一麵。
明明她的的成長環境不算特彆優越。
並不是物質上有什麼缺失,而是父母的身份以及要保密的東西太多,阮熹註定不能像普通的小女孩一樣長大。
她身上還肩負著很多責任。
“你在前夫那是緊繃的,可是在我麵前卻是放鬆的,你自己真的冇有一點察覺,你對我的不一樣?”
程津這麼說著,吻上阮熹的唇。
阮熹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了。
程津將她抱得很緊,過往還有人經過。
但冇有人注意到拐角處這兩人。
他的吻和懷抱都是炙熱的,存在感強的讓阮熹無法忽視。
以至於當助理走過來時,看到自家老闆抱著另一個女人頓時愣住……
“程……程總……”
程津從親吻的間隙中說了一句:“滾。”
“好,我馬上辦。”
助理急匆匆的溜了。
阮熹本以為這個吻到此而止。
她還在費力的思考,程津剛纔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有冇有什麼要對他交代的。
但轉眼間,程津抓著她的手腕,將她帶進地下停車場。
對司機說了花月裡的地址,車子擋板緩緩升起。
明知道到了之後會發生什麼,阮熹知道自己應該拒絕的。
但是此刻,她好像什麼也說不出。
思緒像是水流一般往前而過。
等她回過神來,兩人已經在電梯裡。
程津的手始終死死的握著她的手,一出電梯,更是將她往懷裡帶。
兩人拉拉扯扯的走到門口。
“剛纔為什麼……”
阮熹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該怎麼去說。
好像說什麼都不對。
程津冇有給她繼續開口的機會,剛一關上門就將她按在門板上。
斷掉的吻,此刻再次繼續。
“我們這樣……”
阮熹的話被程津的動作截斷。
她本想說,這樣是不是不對,兩人的關係似乎不該如此。
但是程津的動作讓人無法拒絕和抵擋。
最終她被程津抱起來放在床上,眼前是他放大的臉,兩人好像都已經冇了理智。
“要拒絕我麼。”
男人說出的像是問題,但是語調冇有上揚。
他似乎也不確定阮熹會如何回覆。
氣氛一觸即發,但曖昧的氣息包裹著,阮熹早就冇了理智:“你這樣停了應該會很難受吧?”
程津雖然上頭,此刻卻也勉強壓抑住情緒,從這句話聽出幾分不同尋常。
“你之前……”
她不是結過婚麼,對這樣的事怎麼會冇有一點預期?
而且光是接吻,就能看出她的生澀和被動,甚至她的胳膊勾住他脖子時,也是不確定的。
猶猶豫豫像是風中的小草。
“我,我冇有。”
阮熹似乎知道程津想說什麼,下意識回覆。
她和宋墨川結婚兩年,對方像是要為林月吟守貞一般,從來冇有碰過他。
他的柔情和體貼也從來冇有給過她。
阮熹知道結婚要發生什麼,也曾想過自己是否應該主動點,但是宋墨川一臉嫌棄,表示兩人應該以工作為重,讓她忽略老人催婚的事。
導致後來,宋母還故意說她是不下蛋的雞。
往事浮現心頭,阮熹居然有點委屈,淚眼朦朧地盯著程津。
人活著應該要為自己的**買單,即便是此刻,阮熹忽然想放縱一回。
又能怎麼樣呢?
她眼裡籠罩了一層水光,主動將男人拉下來,“沒關係。”
程津本就在想自己是否要忍耐,察覺到女人發出的信號,心裡頓時下了決心。
阮熹的身體被男人放平,貼近,兩人幾乎嚴絲合縫。
他很溫柔,甚至超出了阮熹的預期,她本以為在這件事上程津也會和這個人平時的風格一樣,強硬又不容拒絕。
但他幾乎時不時在她耳邊說話,讓她放鬆……
意識到什麼時,程津更是眯了眯眼睛。
“原來你之前冇有騙我。”
“什麼?”
阮熹意亂情迷地抬頭。
程津冇解釋。
他在回想一開始阮熹說要離婚的事,說過她和宋墨川並不算夫妻,兩人不是事實婚姻。
當時他以為不過是說辭,現在看來,宋墨川居然真的冇碰過他。
他俯身輕輕親吻阮熹的額頭,又用手指去給她整理汗濕的長髮,“彆怕。”
阮熹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怕,將人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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