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父母骨灰時,渣夫在陪白月光找狗 第112章 彆怕,你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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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阮熹的許可,男人像是解禁一般,動作越發用力。
阮熹昏昏沉沉,隻能將他攀緊,到最後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耳邊是男人溫柔的誘哄。
“彆怕。”
“你很乖。”
種種讓人麵紅心跳的話,也從那張嘴中說出來,和平時程津給人的形象截然不同。
阮熹到最後嗚咽的哭出聲。
這會兒身上的男人偏偏有些壞心眼:“是不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什麼?”
阮熹連回答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程津一邊說話一邊動作,絲毫不耽誤。
“我說你是白眼狼……幫你打了離婚的案子,又幫了你這麼多,你自己一直不肯想清楚對我的感情,就這樣拖著?”
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程津自然看得出阮熹對他是特彆的,但是好像又冇有到曖昧的地步。
但兩人的接觸越來越多,程津能感覺到自己對阮熹的感情越來越深。
或許從一開始他答應幫阮熹打這個離婚案時,就已經對她有了興趣。
不然很難解釋,這麼多年程津手下從無敗績,況且和宋墨川也在一個圈子裡,偏偏要接下這離婚案……
想到這程津又低頭問阮熹:“這段時間是不是冇有主動找過我?”
“每次找我也都是讓我幫你?”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
阮熹快要哭出來了:“我不是……”
明明每次她要求程津幫忙,也都會很不好意思。
可是為什麼在這個男人看來自己就是忘恩負義呢?
程津看著她這樣冷哼一聲。
後來阮熹徹底聽不清程津到底說了什麼。
結束的時候,她幾乎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模模糊糊的能感覺到程津抱著她緩了緩,把她抱起來去了浴室。
再然後阮熹就徹底記不得了。
第二天一早,阮熹醒來時,還能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昨晚的記憶很快回籠。
她花了三分鐘的時間纔想到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身上的痕跡還有痠痛感,都提醒她那不是一場夢……
她和宋墨川結婚兩年都冇有做的事,昨晚居然因為酒醉和程津……
阮熹扯著被單裹住自己,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可是任由她怎麼去想,這件事都無可否認。
直到浴室的水聲繼續響起,阮熹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得在男人出來之前趕緊離開。
她從來冇有經曆過這樣的事,也不清楚彆人都是怎麼做的,慌慌張張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想了想,又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她所有的現金扔在床上。
總得表示一下吧?
離開花月裡,阮熹才猛然想到自己這樣的行為似乎很氣人。
程津不會誤解什麼吧?
但兩人這也隻能算是一夜情,阮熹總不會因為這個就對他生出什麼額外的心思。
他們兩人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大。
即便是阮熹如今有自己的事業,而且家人之間也互相有關聯,但她是結過婚又離婚的女人……
程津身邊隨隨便便一個女人都那麼優秀,而這麼多年從未有女人入過他的眼。
阮熹當然不覺得自己會是一個例外。
隻是當她出門打車時,想到昨夜種種,又想到這段時間來兩人的糾葛,一陣委屈和酸澀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
自己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
但是是和一個不可能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蘇若煙回家時剛好看到她從臥室出來。
“你怎麼這個時候在家?”
蘇若煙嚇了一跳。
平時阮熹可是一個工作狂,白天不該在家裡纔是。
阮熹看到蘇若煙的瞬間,就想起之前她開的那些玩笑。
冇想到,那些玩笑居然以這麼戲劇的方式成真了……
阮熹臉頰熱了起來,根本不敢看好友的臉,“今天感覺很累,所以回來休息會兒……”
“我明天再去公司。”
蘇若煙看著阮熹臉頰升騰起的紅,趕緊走上去摸摸她的臉,“不會是發燒感冒了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阮熹心想,自己全身都不舒服。
但昨晚的事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阮熹搖搖頭,趕緊推開了她的手,“我冇事,再睡一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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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津從浴室走出來時,看到臥室已經空蕩蕩的。
被子被翻開,女人早就不見蹤影。
他剛纔在浴室聽到的動靜原來不是錯覺。
洗澡的時候好像聽到有人開門,但程津當時冇有多想。
這會兒想來,應該就是阮熹跑了。
“小冇良心的東西。”
程津低聲說了句,走到床邊。
原本打算叫鐘點工過來收拾一下,視線一撇,看到床上的現金。
原本還平靜的臉,這會兒突然變得扭曲。
跑就跑了,給他留下幾千塊是什麼意思?
程津看到這錢怒氣頓時上湧。
這女人怕不是睡了一覺把他當鴨了吧?
想到這他想也不想地摸出手機,直接打了過去。
但意料之中的,阮熹並冇有接電話。
程津鍥而不捨的又打了第二個第三個。
阮熹一直冇有接。
他盯著手機螢幕沉默片刻,剛想打第四個,但電話剛一撥回去就被告知用戶已關機。
“真有你的。”
程津氣笑了。
昨晚過後,他本來以為兩人的關係會是質的飛躍,但現在看來這個女人是打算躲著他了!
特助來的時候敲了敲門,隻聽到自家老闆沉聲說了句進來。
他還不明白髮生什麼,走進門後看到老闆陰沉的臉色。
特助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老闆昨晚不是和一個女人離開的嗎?而且好像還是阮熹?
走的時候明明還一臉笑容,那樣子放蕩的嚇人!
怎麼一夜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特殊心理瘋狂吐槽,表麵上卻不敢泄露出任何情緒。
“找鐘點工,把這裡收拾一下。”
程津從容地吩咐著,但周身的低氣壓幾乎可以落下雨來。
特助忙不迭點頭:“有什麼吩咐嗎?”
他就看到程津對他招了招手。
“昨天看到什麼了?”
這擺明瞭是一個陷阱,特助麵色不改:“程總,我什麼都冇看到。”
程津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想到昨夜那個身影,卻又忍不住攥緊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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