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魅惑技能勇闖快穿世界 第第 37 章 西南晉國攻打梁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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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晉國攻打梁國如……
西南晉國攻打梁國如有神助,
一個月連下五城,勢如破竹,傳聞晉國擁有十分強大的火器,
戰鬥力恐怕和李折竹的火器營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籌。
這下子整個大梁都人心惶惶,
哪位將領都冇有應對經驗,
都不敢表達出征意願,派誰去抵禦晉國的進攻成了難題。
李折竹主動請纓,
但是李蘭心死活不同意。
“小竹,這件事很危險,
打仗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你好好呆在京都,這件事派顧將軍去就可以了。”李蘭心很堅定地拒絕了他的請求,
她不想讓弟弟有危險。
可是他留在京都纔會被係統抹殺必死無疑好不好?
李折竹急了,
為了自己的活命,
他耐心的勸著對方:“姐姐,
我總要替你分憂的,你相信我,我不會有事的,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什麼理由你都不許去。”她強硬道,
“這件事輪不到你出頭。”
可是你再不答應,
我就真的要死了。
他心裡哀嚎。
他繼續說:“上次疫病我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這次也一定能平安回來的,姐姐,你要相信我。”
“你為什麼非要去戰場這麼危險的地方!”對方一拍桌子,
一字一頓,“我說了,你不許去!”
“我喜歡顧茗鬆,
我捨不得和他分開。”他扯謊,“我和他綁了蠱蟲,一天不見就心臟疼,疼的我睡不著覺,他去哪我去哪。”
“那顧茗鬆也彆去了。”對方道。
他大驚失色:“姐姐,你彆拿大梁開玩笑!”
“我說了,不許去!”
眼看計劃要泡湯,他開始撒賴刷膠,去拽李蘭心的衣角。:“不行!姐姐你信我,不去我真的會死,求求你了,讓我去吧。”
他把什麼綁定係統,係統任務都講了一遍,包括獲得的保命卡牌,但是冇講他是穿越的這件事。
係統和061都冇說過不能透露係統的存在,那意思就是他可以告訴他人,但他頂替對方親弟弟這件事不能說出來,他還不想李蘭心恨他,畢竟親弟弟被一個孤魂野鬼占了身體這件事任誰都難以接受,他害怕對方得知真相會傷心,也怕對方一怒之下殺了他。
李蘭心這纔想起那次她心梗頻臨死亡,李折竹拿出金色卡牌挽救了她的性命,她意識到對方說的可能是真的,她躊躇了一下,要他再三保證:“你保證你有保命的手段,絕對不會出事,對嗎?”
那可不一定,按係統的惡意,他搞不好真的會死。
但他還是欺騙了對方,保證道:“姐姐,我保證全須全尾地回來見你。”
李蘭心沉默了。
李折竹的心懸了起來。
答應啊,快答應啊。
終於,李蘭心給出了答案。
“我可以讓你去,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李折竹眼睛亮了起來:“什麼條件?”
“顧茗鬆必須作為你的副將,寸步不離跟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李折竹大吃一驚:“這不可能。”
顧茗鬆這樣有才能的人,怎麼可以隻當一個副將?
他怎麼會同意隻當一個副將?
“如果不能做到,你就彆去邊疆了。”李蘭心道。
“不要吧……”他遲疑著說。
他想到了昨天,顧茗鬆眼睛亮亮的,告訴他自己打算靠著此戰成功加官進爵,如果這場仗打贏了,他就從在顧老將軍庇護下的顧小將軍變成真正的人人敬仰的顧將軍,不再是誰的兒子,而僅僅是他自己。
對方滿眼期待,要向世人證明他的實力和勇敢。
他不能這麼自私,折斷對方的翅膀。
可是他真的很需要親自帶兵出征。
在他拚命想有什麼其他辦法讓李蘭心改變想法時,李蘭心目光移向他的身後:“他來了。”
李折竹循著她的目光望去,正巧看見了穿戴鎧甲的少年將軍顧明鬆的臉。
對方身著銀藍輕鎧,手握長槍,英姿勃發,眼神銳利明亮,真的和小說中運籌帷幄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一模一樣。
對方銳利的眼睛掃視一圈,最終落在李折竹的臉上,嚴肅的神色立刻緩和了下來,眼神不自覺的透漏出幾分溫柔。
李折竹見到他這麼帥,臉不自覺的有些紅。
“茗鬆,過來。”李蘭心在他旁邊喊道。
顧茗鬆立刻上前:“姐姐。”
他和李折竹成親了,李折竹的姐姐自然也是他的姐姐。
“小竹要上戰場的事,你聽說了嗎?”李蘭心問他。
顧茗鬆微微一愣,側頭怒視李折竹,眼裡滿是不讚同。
李折竹壓根不敢和他對視。
他就是怕顧茗鬆不同意,所以才特意瞞著對方找了姐姐,想著姐姐同意後下聖旨,木已成舟後,顧茗鬆反對也冇有用了。
眼看他們一個兩個都在拒絕他,他急了。
他完不成任務真的會被抹殺啊!
他連忙再次搬出來他給李蘭心的那套說辭。
“連曲州疫病的藥方都是係統給的呢,它真的會保護我,有我在,不僅我會冇事,大梁也會冇事的。”他懇求道。
他甚至為了讓顧茗鬆同意,主動去牽了對方的手。
顧茗鬆微微詫異了一下。
柔軟的指尖在掌心裡滑動,然後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肌肉,討好的揉了揉。
他心忽然就軟了,上戰場又怎麼樣?他保護他不就行了?
他終於鬆口了:“可以。”
他放棄了他的驕傲,甘心做一個下屬,鄭重許諾:“我會作為他的副將,保護他。”
“不用的!”他連忙拒絕。
“要的,”李蘭心拍了拍他的肩,溫和地說:“隻有這樣,我纔會放心。”
“我同意了,小竹。”
“不行,他不能作為副將,他必須是主帥!”他大聲反對,“我來當他的下屬,我可以和他寸步不離——”
“小竹,”李蘭心沉下臉,嚴肅道,“聽話。”
李折竹張了張口,忽然福至心靈。
他忽然明白了李蘭心背後的意思,如果這場戰是他打贏了,那麼他就能青史留名。
反正他總歸是要上戰場的,不如給他一個最安全又最容易攬下功勞的位置,讓他去當主帥。
到時候活是顧茗鬆乾的,名頭確卻是他李折竹的。
顧茗鬆是他的墊腳石。
這就是李蘭心背後的意思。
這是皇家的旨意,他改變不了的。
他沉默了,沉重的點了點頭。
他本該狂喜的,可現在心情卻十分低落。
“怎麼了?不高興嗎?”顧茗鬆問他。
李折竹忽然抱住了他,抱的緊緊的。
顧茗鬆眼裡閃過柔和:“怎麼了啊,忽然撒嬌。”
“謝謝你。”他低聲道。
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謝謝你為我做的犧牲。
“你是我這輩子最好最好的朋友。”他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
冇敢讓對方聽見。
但是他心裡就是這麼認為的。
等到魅惑技能消失,對方不再對他有那種想法,也許他們可以試著成為朋友。
“你說什麼?”061剛上完廁所回來,聽到這句話天都塌了,“你說他是你最好的朋友?”
“嗯,有什麼問題嗎?”
“冇有問題,能有什麼問題,對,就是冇有問題,你他媽的……草,他憑什麼?”061氣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啊對對對,你們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你怎麼了?”李折竹察覺到不對。
“我冇怎麼啊,我能怎麼了?”061冷笑,“我怎麼了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怎麼不去關心你最好的朋友?”
“你是不是……”李折竹試探著問。
他想問對方是不是人緣不好,冇有朋友,所以導致心裡有點扭曲,開始嫉妒他們了。
或者對方在陰陽他,覺得他很渣,嘴都親了還在嚷嚷著最好的朋友。
“嫉妒?不,我冇有嫉妒,有什麼能讓我嫉妒的。”061將礦泉水瓶捏的嘎吱作響,“你和你最好的朋友玩去吧。”
說罷,怒氣沖沖的下線了。
李折竹:……
他心裡覺得奇怪,仔細想了想061說出的話,忽然產生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對方不會吃醋了吧?
可隨即,這個念頭便被打消了。
061吃什麼醋?他們最多是任務者和監管者的關係,又不熟,對方怎麼會為他吃醋。
想多了吧。
第二天,李折竹作為主帥出征的訊息傳遍了朝野。
“不是,他瘋了?他一個從小隻會吃喝玩樂的皇子,就算醫術高明僥倖解決了曲州疫病,那他也冇學過打仗啊,他去邊疆能乾什麼?”
“他去邊疆?這不是拿大梁的國土開玩笑嗎!”
“臣堅決不同意。”
一時間朝野抗議的奏摺雪花一樣到處飛,所有人都不看好李折竹,覺得陛下在拿這麼嚴肅的事情當兒戲。
顧茗鬆聽著這些反對之聲,直接在大殿上直接拔劍出鞘,劍刃劃過劍鞘的聲音令人膽寒,他譏笑著掃過這群大臣:“他不去,難道派你們這些膽小鬼去嗎?”
他走到一個喊得正歡的文官麵前:“要不派你去?”
那文官瞬間安靜了。
他繼續往前走,走到另一人麵前:“要不你去?”
那人也安靜了。
“哼,都是鼠輩。”他冷笑一聲。
“有我在,殿下想去哪去哪,想做什麼做什麼。我隻說一句話,殿下不會輸,大梁的國土也一定會奪回來。”他講話鏗鏘,擲地有聲,然後銳利的眼睛環顧四周,“還有誰有異議嗎?”
大殿安靜地落針可聞。
李蘭心淡淡地說:“有顧將軍輔佐,諸位不用擔心。”
大家一聽有顧茗鬆輔佐,加上剛剛顧茗鬆的一番威脅,立刻改變了口風。
“那就好,那就好,顧將軍在就好。”
“嗐,賢王殿下雖然不懂兵法,但是顧將軍懂啊,隻要賢王殿下什麼事都聽顧將軍的,那和顧將軍指揮也冇什麼兩樣嘛。”
“賢王殿下會聽顧將軍的嗎?”有人好奇。
“嘿,人家小兩口關係好著呢,肯定會聽的,大家不用擔心了。”
當然也有替顧茗鬆抱不平的,剛想說話就被同僚狠狠的拉了一下:“人家顧將軍都不在乎,你替他急什麼,人家小兩口的事你少管。”
可惜這樣做,李折竹是可以出征了,但是底下的將士卻全都不服他。
一個冇有軍功,從未在軍中待過的、嬌生慣養的皇子來當主帥,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軍中刺頭多,都準備給他找不痛快。
他們就像是約定好了一樣,說東就往西,說西就往東。
他們隻聽顧茗鬆一個人的,李折竹就像個吉祥物,在軍賬裡商量戰術,這麼多副將冇一個人理他,他連發言的機會都冇有。
他幾次想要開口,都被搶了話。
眾人是不是投來鄙夷蔑視的目光,令他十分難堪。
和將士相處幾天下來,他簡直有苦難言。
現在他急需一場戰役立威,讓手下人服他。
過了幾天,終於到了出征祭祀的日子。
古代軍隊出征,要祭天地鬼神,相當於高考前的百日誓師,用來鼓舞士氣。
出征前,他們在京城外的軍營搭建祭壇,高高的祭壇之上,陳列著戰神蚩尤黃帝的雕塑,他們都是有名的兵神,常拿來在軍中祭拜。
軍隊們整齊地列隊在下方,肅穆威嚴,目光堅定地看向祭壇。
戰鼓與號角齊鳴,肅殺之氣撲麵而來,慷概悲壯。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此次出征,也許是他們最後一次見到繁華的京都和在京都翹首以盼等待他們回家的家人了。
李折竹立於祭壇之下,身穿盔甲,風吹起他的獵獵披風,他用手撚著三柱香,煙嫋嫋向上飄去,像是飄向天空中俯瞰大地的神明,他一步步走上祭壇,將香插入壇中。
他突然覺得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他下意識擡起頭,隻有藍天白雲,可那股如芒在背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好像有人矗立在高高的天空之上,神色威嚴肅穆,垂下渡著神光的眼睫,用金色摧殘的瞳孔、隔著厚厚雲層,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他,審視著注視著他。
這種目光讓他渾身戰栗,他心裡湧上一股寒意,親切、畏懼、恐慌、孺慕,種種情緒混雜在一起,情緒激盪間,他有一種詭異的、想要跪拜的衝動,他竭力遏製住自己彎下的膝蓋,努力不讓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失態。
他敢肯定,剛剛有東西在看他,而且這東西和他關係匪淺!
晦澀難懂的迎神詞被佇立一旁的國師高聲誦讀著,拉回了他的思緒。
牛羊豬三牲被割破喉嚨,血液被碗接住,被幾個士兵捧著走向祭壇下的軍士們,將鮮豔的血塗抹在了軍旗戰鼓之上。
李折竹俯下身,指了指自己的臉。
一個士兵走上前,用食指蘸上鮮血,一下一下塗抹在他的臉色,白玉一般的麵龐不多時便多出了一道道血色花紋,帶著祭祀獨有的神秘詭譎,淡淡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但卻不覺得噁心,反而有一種被神明祝福的暖洋洋的感覺。
“祭天——”
咚咚咚,戰鼓昂揚。
他接過酒壺,揚手將酒液灑在地上,馥鬱的酒香四散開來。
“祭地——”
戰鼓再敲三下,整齊劃一,聲震天地。
酒液再次澆在地麵上。
“祭神——”
酒香四溢。
“宣讀頌詞——”
“皇天在上,後土為鑒!”
“今晉國不道,虐害庶民,天子震怒,臣受命出征,肅將天威——”
祭文將出征說成奉天討罪,是遵循上天的旨意,所以神明庇佑,戰無不克!
軍士們跟著一起朗讀頌詞,整齊劃一,氣勢恢宏。
隨著最後一聲將士們齊聲呐喊結束,祭祀正式落下帷幕,大軍出征!
戰馬嘶鳴,號角齊響。
李折竹洗了臉,跟著隊伍一起走。
步兵都在走路,騎兵都在騎馬,他也不能表現得太嬌氣,這時候他要是敢坐馬車,今晚他就會被將士們到處蛐蛐,本來就不能服眾,要是這會掉了鏈子那是真的壞事了。
所以哪怕騎馬磨得大腿很疼,他也冇吱一聲。
八哥在他肩頭跳來跳去,大叫著:“出征啦,出征啦!必勝必勝!恭喜發財——”
他冇忍住笑了一下,摸了摸小鳥的腦袋:“你還真是到哪都不忘恭喜發財啊。”
“爹爹發財——”它偏偏小腦袋,又一字一頓地道,“爹爹必勝!”
戰甲太沉了,李折竹被將近二十公斤的棉甲壓得喘不過氣來。
梁朝士兵基本上穿的都是紙甲棉甲,但是棉甲雖然叫棉甲,裡麵卻也縫製了鐵片,兼具防禦和保暖的功能,比起鐵甲隻具有防禦冷兵器的功能,它還能有效防禦火器,隻是棉甲雖好,就是沉的讓他難以接受。
但大家都是這麼穿的,他也隻能咬牙忍住。
不過為了行軍速度,他們減輕了士兵輜重,戰甲武器並冇有發給將士,而是由騾馬運輸,到了邊疆再發給他們。
李折竹也不用天天穿著甲冑晃悠,太沉太難受了!
謝家軍的行軍速度居然有30公裡每天,要知道古代歐洲行軍速度通常隻有20公裡每天,謝家軍的身體素質遠遠超越了其他軍隊,不愧是紀律嚴明,令人聞風喪膽的謝家軍啊。
不過此次騾馬馱著的,除了冷兵器,還有他新製作的火器和大炮。
戰爭中,武器的先進程度在勝利的天平中占很大一部分砝碼。
這一戰,是他和周傳樹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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