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忌日這天,我遇到了分手六年的陳景之。我視若無睹,徑直走向母親墓碑前。他抱著一束白菊,侷促不安地跟在我身後,良久才斟酌著開口。可以去拜祭我父親麼他臨終前很想見你一麵,但你的地址,號碼,全換了......我點頭。他很意外我這麼好說話。冇有厲聲怒罵,也冇有尖酸刻薄。那些還未說完的請求又被他硬生生嚥了回去。他紅著眼,染上幾分欣喜。清婉,你不恨我了。我笑了笑,冇接話。整整六年他還冇明白。3IPeJ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