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續命係統後,太子他又欲又撩 第79章 永不能行醫
皇帝詢問:“燕太醫,太後娘娘如何了?”
太後突發中毒,身為做臣子的自然是要在場,雖然說不是親生的。
“來思”,太後虛弱無力的喚道:“哀家究竟怎麼了,怎的吐的如此厲害?”
燕綏之手指輕盈的搭在太後的脈上,他眉眼溫潤,眸光流轉間,彷彿蘊藏著能撫平一切焦躁的寧靜,因他默不作聲,房間裡也沒人敢輕易打擾他,都靜靜等待。
房間裡安靜片刻後,燕綏之站起身來,拱手道:“太後娘娘此次隻是輕微中毒,待臣再重新開一劑藥方,服用兩日即可。”
太後聞言,虛弱的語氣說道:“好,來思,這次的藥你親自給哀家煎,換彆人我信不過。”
“是,臣遵旨”,燕綏之規矩的行禮,一舉一動都非常優雅,雖然隔著垂簾,南枝也覺得這個太醫就如同謫仙一般,就連他的聲音也這麼好聽。
“那臣先行告退。”燕綏之的話語,將南枝的思緒拉了回來。
“嗯”,太後點點頭,垂簾下伸出來一隻保養極好的手,但上麵的皺紋難以掩蓋歲月的痕跡,她揚了揚手:“去吧。”
燕綏之路過皇帝和太子所在的位置,依次說了聲告退,便背著藥箱向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慈寧宮的管事張全走了進來:“皇上,太後娘娘,太子殿下,禦藥房管事李公公求見。”
太後道:“讓他進來吧。”
“拜見太後娘娘,皇上,太子殿下。”李公公依次行禮後,跪下。
太後威儀的聲音帶有壓迫的說道:“查到是誰了?”
李公公低著頭:“查到了,奴才已經將他們押進大牢,就等著太後娘娘審問。”
太後眼神逐漸淩厲,側頭說道:“此為禦藥房失職,禦藥房所有人三個月內俸祿減半,相關人等稍後問斬。”
李公公低下頭時雙手發抖,但他還是得遵旨:“是,奴才遵旨。”
他來的路上組織了好久的語言,想著要怎麼替那些人求情,讓刑部協助揪出那個擾亂禦藥房的黑手……
正當他猶猶豫豫的想要開口,服侍在太後娘娘身邊的張全又進來說著:“太後娘娘,皇上,太子殿下,禦藥房全部人都在您的宮外跪著,說要陳情。”
“哦”,一直在旁邊保持著看戲狀態的皇帝臉上露出一絲好奇,問道:“陳誰的情?”
張全低頭:“聽他們說是叫……宋時微。”
褚煜半垂的眼眸忽的定住,燕綏之正要走的腳步頓了一下,但礙於還要承擔煎藥的任務,遂又出了門。
皇帝有些意外,眼神不經意的瞥到褚煜,褚煜還是原來的姿勢,但這孩子的眼神瞞不了他,於是他心中便有了主意:“宋時微,是那位新晉醫士嗎?”
李公公低著頭,聲音聽著有些顫抖:“是”。
太後聽後,皺起眉頭,原本還有些虛弱無力的語氣,瞬間變得有些尖銳:“她有什麼冤情,難不成哀家的藥茶是她負責煎的?”
李公公搖頭:“不是,負責煎藥的是小藥匠。”
“哼,陳什麼情!”,太後巴不得宋時微這個名字再也不出現在她麵前,省的出來勾引太子。
她問都沒問原因:“直接抓進去,哀家不想再見到她。”
褚煜瞳孔驟然一縮,銳利的目光瞬間抬起,直直的射向太後。
好在皇帝及時笑著打岔,褚煜才又恢複了太子該有的沉靜,克製的儀態。
“母後稍慢,你不妨聽聽李……”,皇帝眼睛看向李公公,“你叫什麼來著?”
李公公趕緊接答:“奴才名叫李有才。”
“哦,對,有才”,皇帝而後轉而詢問旁邊的純妃:“愛妃,你想是不是也想聽聽?”
純妃長著一雙狐狸眼,麵容嫵媚,眼中似有萬種風情,仔細看,眼神清澈、乾淨還透著一絲機敏,年歲約莫著有二十多歲左右,但麵板就像是二十多歲的女子一樣,保養的極好。
即使後宮出現過各種形形色色的女人,即使皇帝對外表現得荒淫無道,她依舊是後宮的寵妃。
純妃微微一笑,聲音輕柔而從容道:“陛下說的是,妾身也在好奇,這宋時微究竟有何冤情,竟然讓整個禦藥房的人都跪在宮外長跪不起?”
“妾身看李公公的表情,倒像是查到了些眉目,不如讓他細細說來,免得冤枉了好人,也省的太後娘娘為此煩心。”
李有才剛想要開口,太後此時也忘了身體的虛弱,目光威脅的盯著李有才,李有才瞬間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皇帝見狀:“有什麼冤情,你細說便是。”
皇帝眼睛雖是笑著的,但神情跟太子一樣,都透著森森冷意。
尤其是太子的目光更甚。
三道目光同時射在他身上,他這輩子都沒感覺到這麼苦逼,有些欲哭無淚。
但他也覺得此事跟宋時微毫無乾係,於是在三道目光的壓力下還是細細道明,從小藥匠抓錯藥開始,到宋時微主動承認是自己分的藥,再到她自己撇清責任,再到她有條有據的分析禦藥房可能遇到的危害。
李公公長話短說,他們聽了個大概。
皇帝聽完,“既然宋時微無罪,你為何還將她關起來?”
“愛妃,你覺得呢?”
又一次被點到的純妃,輕柔一笑:“妾身也覺得此事跟宋姑娘毫無關係。”
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既如此,朕命令你把她放了。”
“是”,但李公公此次來不止一件事,還有關於禦藥房混入內奸的事:“那禦藥房的那個可疑人物,還請皇上派人明查,早日還禦藥房一個清淨。”
“哀家可還沒同意把她放了”,太後淩厲搭了把手,她身邊的大姑姑立馬會意,將她扶起身來,她淩厲的目光看向皇帝:“皇帝,當事人是哀家,中毒的也是哀家,你怎麼著也該問問哀家的意見吧。”
“那母後可是?”
太後不留一絲情麵:“她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犯了這等事件,哀家覺得,該讓她革職,永不踏入皇宮,永遠不能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