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續命係統後,太子他又欲又撩 第93章 今夜彆走了
“母後說的是,母後年齡大了,是時候′該讓母後頤養天年了。”
宋時微聽到後,心裡微微震驚,這是要交權了,時機到了?
不是之前說外戚當權,皇朝無法製衡,所以需要太後表麵當個花架子。
眼下,怎麼就這般輕易答應了?
宋時微偷偷瞄了眼褚煜,沒想到正好和褚煜對視了眼,他挑了挑眉。宋時微連忙眼神躲閃,扭頭看向彆處。
太後說完,揚了揚手。
“好了,就這麼決定吧,哀家也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來思,你留下來。”
燕綏之腳步停下,“娘娘有何吩咐?”
太後定定的看著燕綏之,片刻後,說道:“宋時微會的那針灸之法,你可精通?”
宋時微一隻腳將要踏出門檻,聽到這句話眉毛跳了跳。
知道她紮的針有效果了,開始問燕院長方法了,難不成,她是想從彆處找個女醫來,按照此方法日日行針?
正如宋時微所想的那樣,待慈寧宮宮門關閉時,太後見燕綏之點頭,她立即說道:“那哀家命你把此法寫出來,另找個精通醫術的女醫來給哀家施針。”
“娘娘,恕下官直言,針灸看似簡單,實則暗含不少門道……最直接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宋醫士繼續為您行針。”
太後聞言,怒道:“哀家說了,你隻管去做便是,一個不成就兩個,哀家就不信還沒人能替代的了那宋家女了?”
“是。”
燕綏之行禮後,轉身出去。
太後目光轉而看向南枝。
“南枝,你跟哀家說說,你對太子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
南枝低垂著眼眸,隱藏住眼底的情緒:“太子殿下對南枝無意,我自不敢有半分肖想。”
“是不敢,還是不想?”太後的聲音略帶威壓感。
南枝還是那句話,她也不怕太後的威儀,繼續說道:“姑祖母還是不要為難南枝了。”
南枝一直低著頭,太後的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許久,似乎是要把她靈魂看穿一般,但她說話了還好,偏偏就是一個什麼都不說的性子,讓人發火都找不著地方。
良久,太後收回視線,歎了口氣。
她慢慢在趙嬤嬤的攙扶下躺了下去,揮了揮手:“罷了,哀家也老了,攔不住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你們下去吧,哀家乏了。”
人老了,竟是誰也管不住了。
誰也不聽她的話。
太後慢慢合上了眼睛,閉眼假寐。
“是。”
南枝欠了欠身,走之前,不忘給太後的門帶上。
……
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宋時微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放鬆。連帶著走路的速度都快了些。
因此,今日分裝藥材的活宋時微很快就做完了。淩霜看見她都做完了,便經過李公公的同意讓她早些回去。
她本該不好意思早退。
但禦藥房的人見狀也不說什麼,他們紛紛推拒她。
“走吧走吧,要休息去彆地休息去,彆在這礙我們的眼。”
“對對,你趕快走吧。”
“妹子,羨慕你,我還有好多活沒有乾完呢。”溫抒在一旁投來羨慕的目光。
宋時微連忙走上前:“那我留下來幫你吧。”
溫抒連忙將自己手上的東西藏在身後,“彆,你趕緊走吧。”
緊著著將她退出了門外,“大家都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早退一會大家也不會說什麼的。”
說罷,連忙推著她出去,怕她進來,他們趕忙將門關上。
宋時微:……
好吧,既然都把她推出去了,今日就早點休息,早點去褚煜宮裡紮完針早點回去。
……
東宮。
褚煜坐在案幾邊上,靜靜地看著手中的密信。
扶塵則在一旁站著等候褚煜發配任務。
而密信的內容——郊區外,祥瑞現世。謝容予想拔得頭籌,借祥瑞一事藉口封賞。
良久,褚煜看著那張密信,目光都不起一絲波瀾。
扶塵見狀,拱手道:“殿下,用不用屬下把大石頭搬走?”
褚煜嘴角微勾,麵色平靜,看起來沒有被此事影響分毫。
“不必”。
“以瑞製瑞纔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說罷,褚煜抬眸:“還有什麼異動?”
“殿下請看。”扶塵猶猶豫豫道:“戶部侍郎近日在黑市存入大量銀票,用的好像是……”
扶塵說的猶猶豫豫,褚煜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宋洐的印章?”
“是。好像是要嫁禍給宋丞相……”
褚煜眸光閃了閃,他直接有節奏的叩響案幾,片刻後,他才說道:“此事不要管。”
正說著,門外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褚煜不慌不忙的將密信放在蠟燭上點燃,薄薄的紙張迅速變成了灰掉落在案幾上。
“進。”
宋時微剛想說這大白日裡怎麼還關著門呢。一進來就看到扶塵站在旁邊,並且蠟燭旁邊有燒焦的痕跡,她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她欠了欠身,“殿下。”
褚煜抬眸,看了眼外麵的天氣,有些意外他為什麼來的這麼早。
“你怎麼來了?”
“臣女來給你行針,今日結束的早,我就早過來一些。”宋時微解釋道。
褚煜看向扶塵:“你先下去吧。”
“是。”
褚煜起身,乖覺的解開衣領,躺在一旁的榻上。
宋時微照例給他紮針。
屋裡很安靜。
沒有旁的下人過來打擾。
宋時微紮的很快。
等到上半身的銀針紮完時,宋時微正要紮下半身,宋時微正在褚煜的大腿兩側尋找著穴位,褚煜冷不丁的說了句話。
“今夜彆走了。”
頭頂上猛的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宋時微聞言猛的抬頭。
啥?
說什麼?彆走了?!
宋時微掃了眼褚煜那禁慾的樣子,不像是會強搶民女的人啊。
她臉上瞬間升騰起了燥熱之意,手上的銀針猛的戳錯了位置。
“嘶——”
褚煜吃痛的叫了一聲,他仰起頭來看,倒吸一口涼氣。
這針離他那處就差了一寸!
宋時微猛的回神,慌亂的拔掉,“不好意思殿下。我有罪。”
她一定是聽錯了,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幸好沒再偏一寸。也幸好那處有衣物遮擋。
否則她都不敢想象會有多疼。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繼續往下紮針,可是臉上的燥熱之意怎麼也褪不掉。
褚煜一看宋時微那緋紅的臉頰,就知她會錯了意。
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宋大小姐?
褚煜聲音略帶著調侃之意。
“孤是說今夜有個宴請大會,邀請燕王和燕王妃來參加,包括你父親及家眷。你……”,褚煜意味深長的往她臉上掃了一眼:“不會是想多了吧。”
“殿下,怎麼會?”宋時微一邊紮針一邊說道:“如果說的人無意,聽的人怎麼會曲解這個意思。”
她頓了頓,眸光明蔑:“明明是殿下故意引導。”
沒想到,褚煜聞言,唇角上揚了一個弧度。
“是嗎,那宋大小姐就當做是我在故意引導吧。”
“反正我們左右都快要成親了,早一天談晚一天又有何區彆?”
褚煜說這話時,語氣平靜,甚至不見一絲波瀾,但仔細看,他滿眼戲謔的看著她。
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調侃她剛才的窘態。
轟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在宋時微腦海裡炸開。
“殿下——”,宋時微手上拿著針,說出來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上一秒還在咬牙切齒的宋時微,這一秒瞬間笑的跟個花似的說道:“彆忘了我們之間的同盟關係。”
聞言,褚煜麵色恢複如常,他聲音也沒有了剛才的溫度:“知道,沒忘。”
“成親吉日選好了,等到後日賜婚旨意下來,禮部這邊會按照流程一一走完,婚期在下月十六。”
“十六,那就是中秋燈會的後一天,這麼快?”宋時微驚訝道。
褚煜點頭:“嗯,越快越好,以免在生什麼變數。”
宋時微在心裡盤算了下日子,秋獵在初三,那也就是會在賜婚的十三天後,現在距離婚期不足半月。
“我需要準備什麼嗎?”
“準備你的人就行。”
“進了東宮我還可以去太醫院任職嗎?”
“可以。”
“東宮事務你可以不必操心,東宮隻有些灑掃內侍,沒有丫鬟婢女。你嫁過來時,可以帶著你身邊那兩個丫頭。”
“那東宮賬目什麼的呢?”
“沒有,這些不必你操心。”
“那我需要做什麼?”
“醫好我的病便是。”
宋時微一問,褚煜一答。
知道宋時微想不出來什麼問題,她這才停下。
行吧,但是她還得要跟祖母學習一下管家之事,總不能讓人挑出錯來纔好。
……
黃昏。
褚煜帶她去養心殿。
燕王和燕王妃正在殿內有說有笑。
皇帝看了他們二人一眼,便讓人上座,免了他們二人的行禮。
皇帝見二人如膠似漆的模樣,不禁好奇。
“燕王和燕王妃成親有幾年了?”
燕王禮貌性的回答:“一年有餘。”
皇帝聽後,眼裡劃過一絲驚訝:“燕王和燕王妃感情甚篤啊,倒像是剛成親的新婚夫妻。”
燕王妃聞言笑道:“也不是,陛下隻是今日看我們感情較好,背後不知道吵了多少架。”
皇帝:“不知燕王和燕王妃可有孩子了?”
“沒有,我和王妃”,燕王低頭,耳尖微紅:“還想過一過二人世界。”
“哦,二人世界”,皇帝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新鮮詞:“倒是有趣。著實有趣。”
二人世界,這是現代有的詞。
宋時微不禁把目光放在了燕王妃身上。
燕王妃有所察覺,視線看過來。
她笑著問道:“這位就是太子殿下口中所說的未婚妻?”
褚煜站起身來,拱手道:“正是。”
宋時微起身,欠身行禮。
燕王妃噗嗤一笑,收回目光,“太子殿下好福氣。”
皇帝聞言,欣慰的說道:“是,太子不久之後也要娶妻了。”
“煜兒,你以後可要跟燕王多學一學,彆整日都板著個臉,你看看人家燕王是怎麼對王妃的?”
燕王擺手:“不敢當不敢當。”
燕王妃接話道:“陛下不知昨日,太子殿下對這位未婚妻緊張地要緊?”
皇帝:“哦,此話怎講?”
燕王妃將昨日之事娓娓道來:“那日是王妃揭了皇榜,太子本來想送我們到養心殿,可沒想到被太子半路攔下,等畫像一出來,太子就等不及的去找她那未婚妻了。”
宋時微眸光一閃,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日褚煜來的這樣快。
皇帝講目光投向褚煜:“哦,煜兒,卻有此事?”
“是,”褚煜看向燕王和燕王妃,“昨日匆匆一晤,未能儘地主之誼,今日特備薄宴,聊表心意。”
他聲音沉穩,目光掃過燕王妃,“王妃畫技精湛,助孤尋得案犯關鍵線索,孤感激不儘。”
正說著,大內總管進來。
“陛下,大臣們均已到達瓊華殿。”
“既如此,燕王,燕王妃,請隨我去宴席用膳吧”,皇帝拍了拍燕王的肩膀,就如同對晚輩那樣:“就當是家宴,你和王妃都不必緊張。”
燕王笑道:“是。”
暮色四合,華燈初上。皇宮一改往日的肅穆,處處張燈結彩,絲竹管絃之聲隱隱飄蕩。朱漆大門洞開,身著華服的宮人垂手侍立,恭迎貴客。
宋時微安靜地坐在褚煜下首的位置,應對著偶爾投來的探究目光。
她能感受到幾道不善的視線,尤其是宋時微的側邊。
宋時微坐在他爹宋洐身後。
她不知道坐在身旁的那個人是誰。
不過看到她側邊投來的陰惻惻的目光,她也能大約猜到,那就是前些時日散播謠言的——宋雲柔的‘好姐妹’吧。
褚煜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緊繃,借著舉杯的動作,側首低語,聲音隻有兩人能聞:“不必理會。安心用膳。”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宋時微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端起麵前的果酒輕抿一口。
酒過三巡,氣氛漸熱。燕王妃興致頗高,拉著宋時微聊起京城風物與南昭國的不同,言語間充滿活力與見識。
宋時微招架不住,很快被燕王妃的真性情帶偏了去,她也連帶著喝了幾杯。
但燕王妃的真誠爽朗讓她放鬆不少,兩人倒也相談甚歡。
燕王則與褚煜談論起兩國邊境貿易及風土人情。褚煜雖話不多,但見解精辟,蕭澈亦非庸碌之輩,兩人交談間頗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然而,當話題無意間觸及南昭國近期朝局時,燕王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陰霾,隨即被他用笑容掩蓋過去,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這一切都落在了褚煜眼中。他不動聲色,心中卻已將燕王那一瞬間的異樣記下。
宴至中段,皇帝起身,執杯麵向燕王夫婦,朗聲道:“燕王殿下,王妃遠道而來,是貴客。今日之宴,一為接風洗塵,二為答謝王妃相助之誼。
朕,敬二位一杯。願兩國邦交永固,情誼長存。”
眾人紛紛舉杯應和。氣氛達到**。
燕王舉杯謝道:“多謝陛下盛情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