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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跪下說(女尊) 第 47 章(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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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修文)

◎這怎麼又玩上新花樣了◎

指尖傳來女子溫熱的觸感,

柳腰腰停了手上的動作,仰頭迎上薑逸的目光,輕聲答,

“冇多久”腦中思索片刻後又道,“前幾日我請了個擅推拿的師傅入府,

特意向他學了這手藝,

薑娘覺得舒坦嗎?”

薑逸目光下視,

點頭、“挺好的”

她忽然想起一事,“你白天不是同小雁一起,上何夫子的課嗎?怎麼還有時間去學這些?”

柳腰腰輕聲道,

“何夫子的課申時(下午四點)就散了,薑娘你一向回來的晚,我就趁著這空檔學學手藝,也便在薑娘疲乏的時候替您鬆鬆乏。”

薑逸倚靠在小塌上,執著柳腰腰素手,捋過他一根根瑩潤修長的指節,

瞧著尚跪在塌前腳凳上的男子。他仰著臉,

一副快誇我的表情。

她輕聲道,“腰腰這雙手不僅寫的一手好字,

彈得悠揚的琵琶曲,

如今還會推拿了,

我真是三生有幸,才得了這樣妙的夫郎在身邊。”

柳腰腰得了‘夫郎’二字,

眸中神色一頓,緊接著就像是春雪消融,

泛起異彩。麵上是遮掩不住的歡喜,

嘴上還不忘謙虛,

“我,我怎麼擔得起薑娘如此誇讚,是腰腰三生有幸,才能侍奉薑娘纔對呢。”

“你這張嘴,跟抹了蜜似的,向來能哄我高興”奉承人的話聽著總是受用的,薑逸也跟著笑了,“對了,你跟著何夫子聽課也有一個月了,學的怎麼樣了?”

柳腰腰原本月牙彎彎的眼眸,立刻耷拉了下來,心中開始打鼓,不會今晚要查我功課吧!他愣了片刻才謹慎的答話,“挺好的呀,夫子的課我每天都有認真學。”

“哦?”榻上的女子眼眸輕眯,顯然對他的話不怎麼相信。

柳腰腰的心跳加速。

薑逸手上用了幾分力道,隨意道,“起來,今兒時辰尚早,我正好查查你可有什麼長進。”

柳腰腰心中叫苦不疊,又不敢違逆,磨磨蹭蹭的起身,垂手在榻前站著。腦子飛轉,想找個話題岔開,一時間也想不出來。他在心中哀嚎,他的生辰禮物能不能就是不要查他功課呀!

但這話他也隻敢在心中唸叨,他知道,他但凡敢說出來,薑逸肯定要氣死。

薑逸看著他那張精彩紛呈的臉,幽幽道,“你自己先說說,聽了何夫子一個月的課,學著些什麼東西?”

柳腰腰想了想輕聲答,“這個月何夫子講了史記節選,和圍棋的操局之道。”

“這些東西深奧晦澀,夫子卻並不要求我們學會多少下棋的技法,培養一個大局觀念,讓我們跳脫出眼前小利得失,平衡局麵,著眼長久的勝負。”

薑逸聽著他這番宏論,不以為然的笑了,“道理人人都懂,可要真正做起來,卻不容易。”

“是呢”柳腰腰也點頭,喃喃道,“其實之前我也明白,我不必和小新在暗地裡爭來搶去,我隻要做好分內之事,能討薑娘歡心,許多事情薑娘必定會替我做主。但是我仗著薑娘愛我,我就忘乎所以,在自己冇能力的時候,急切的想管家。不就是被眼前小利迷失心智,以至於差一點滿盤皆輸,萬劫不複。”

薑逸聽他能這般剖析根本的分析前事,收了收周身的懶散,深看了他一眼,“看來這何夫子我冇白請。”

柳腰腰得了這間接的誇獎,懸著的心終於落下,朝著薑逸莞爾一笑,“我現在算是明白過來了,我以後隻要侍奉好薑娘,討得薑娘歡心,就不用爭任何東西,該給我的薑娘都會給我,對嗎?”

薑逸瞧著柳腰腰,明明還是那樣稚嫩的一張臉,此刻看去卻又一樣了。她冇答他的話,隻朝她招招手,“來”

柳腰腰麵上一喜,輕快的上了塌,跨坐在她腿上。

薑逸摟著他纖細的腰肢,鼻尖嗅到一股清麗的香氣,她輕輕嗅了嗅,探著臉蹭開他脖頸間的秀髮,埋入脖頸,香氣愈發明顯了。

“好香呀,腰腰今天怎麼這麼香?”

女子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柳腰腰被她蹭的脖頸癢癢麻麻,心中卻美美的,嘴中忍不住嗯嗯哼哼的輕喘。

他擡了擡下巴,揚起脖頸,更方便薑逸動作。

“額……薑娘不是喜歡胭脂苑的海棠花嗎,如今花期快過了,我……,我,命花匠拾了花瓣淬鍊,製了一小盒香膏。”

味道確實是肌膚裡發散而出,他肌膚本就如緞子一般,瑩潤白皙,特彆是在夜晚的燭光下,像珍珠一般朦著一層華光,熠熠生輝,美不勝收。

薑逸以前就極為喜歡,如今香氣馥鬱,更是愛不釋手,埋首在他脖頸間吮吻,聽著柳腰腰高高低低的悶哼。

他跨坐在薑逸腿上,腰肢被她箍緊,柳腰腰挺著腰,緊緊貼在薑逸身前。二人親密無間,本來隻能容的下一個人的小塌,隨著他上來,顯得有些擁擠,有一瞬間的恍惚,他竟覺得像是回到淮陽,在那個小閣樓裡夜夜幽會的時候。

他擡了擡腰肢,又往薑逸身上靠了幾分。這是,要練字,經常還有屬下來稟報些細碎的事情。她總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忙總有那麼多的人要她照應,她的目光總是不能長久的落在他身上。

隻有在床上,在這種時候,她整個人才都屬於他。這種薑逸滿眼隻他一個,被他迷得如癡如醉的模樣,他尤為喜歡。

薑逸在他身上專注的探索,這種精神加身體雙重的愉悅,柳腰腰覺得自己的魂都要飛了。

他那件薄薄的褻衣,身前的衣帶不知什麼時候被薑逸蹭開了。

女子的唇肉吻過頸下片片肌膚,所到之處,都會激起一陣陣輕顫。可他想要更多,於是肩頭高高低低的晃著,身上的褻衣滑過肩頭。

“該賞”薑逸一路往他衣襟深處吻去,一邊道,“看來咱們府上這花匠是添對了。”

仰著頭,飄飄然然的柳腰腰得了這句話,心中升起一股煩躁,她又分心了,剛剛她看完書,對那一束雜花也出神了。

“主……子”

上首的聲音又輕又慢,飄過薑逸耳邊,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他又斷斷續續的叫了一聲。

這才擡眸,仰頭對上那有些渙散的麗目,“你喚我什麼?”

他眼角染上了糜紅,肩頭的衣裳也滑到手肘,堆積在一起。在燭光下,白花花的一片,美的不可方物。

如花瓣一般的唇肉開合,“我,奴才,我是薑孃的奴才。”

在淮陽的時候,他跪在她腿間伺候了那麼多次,可不就是奴顏婢膝,十足奴才的模樣。再說,給薑娘當奴纔有什麼不好啊,那些什麼連翹、巧荷,上趕著,還冇機會呢,柳腰腰燦然一笑,他心甘情願做薑孃的奴才啊。

他這癡癡一笑,薑逸看呆了去,眸中像是烹騰著焰火,要把他燃儘。

這纔對嘛,他的薑娘,所有的目光都要放在她身上,被他吸引,淪陷。

“再叫一聲。”

女人的聲音沙啞低沉,勾得柳腰腰渾身的血液亂竄,他在她腿上難捱的晃動,“主子,主……子”

“奴才難受,啊……薑娘,要……”

薑逸哪裡還忍得住,起身就將人摁在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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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月華在正寢外上夜,初時聞著柳腰腰高高低低的嗯哼聲,心中道也見怪不怪。自從柳腰腰入了正寢,夜裡從來就冇閒著過,他們這些正寢伺候的奴才,總能聽著聲響。

尤記得他剛入府那段時間,那聲音還很小,多隱忍悶哼。他們隻要聽著一點,就會自覺的站遠些。可慢慢的,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最近好像已經無所顧忌了。

他們四個都心照不宣,最是不想做這上夜的活計。因為柳腰腰太能叫喚,他們這種雲英未嫁的小郎,聽上一晚,麵紅耳赤,褲子都要換新的。

他有時候不禁害怕,自己會不會被柳腰腰沾染壞了,以後也習了他浪蕩的習性。

月華雙手堵著耳朵,門邊已經不能站人了,他隻能跑到廊下去,又敢跑的太遠,一會屋內還要叫水。

寂靜的夜裡,大家都退的遠遠的,那聲音透過指節傳入月華耳中,根本無法擺脫。

他隻得想些彆的事情來抵消。

他想到了他的未婚妻主阿言,她去歲就中了秀才,今年參加了春闈,如果能中就是貢士了。如果真中了,那阿言就能做官了,他是原配正君,以後可就是官眷啦。

他做夢都冇想到,自己還有可能做官眷。

他們原是同鄉,七八歲的時候因為母輩的淵源就定了親,那時候他們兩家還算是門當戶對。後來阿言在學問上展現了非凡的天賦,十六歲就重了秀才。連縣令奶奶都驚動了,直言要把自己的孫兒許配給她。

還好,還好自己運氣好,也就是在那一年,他從一個宮中寂寂無名的小宮奴,被指給薑府。

他長得不算出挑,隻是個子在同齡人中算高的。他猶記得清楚,那是一個盛夏,當時他和他一般大的四十多個奴才站在日頭底下,站成兩排,恭敬的等著他們的新主挑選。

選中的在正寢伺候,冇選中的就由管事的隨意分派。那一天所有人都收拾的齊齊整整,有的甚至悄悄塗了奴纔不該塗的口脂。

那時候他日子過得艱難,冇銀錢弄這些東西,默默的站在後排,看著周遭好些比他漂亮多了的男子,心中冇抱什麼希望。

在太陽下曬了半個時辰,一群美男出了汗,混合著胭脂味,空中的味道都是香香的。他們的新主纔回府,那是他哦,今天是勤奮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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