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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跪下說(女尊)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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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他想要繼續,想要更多◎

李大夫將目光從這個漂亮的小公子麵上移開,

專心收拾著擺出來的診脈器具,不疾不徐道,“公子體質溫和,

又正是好年紀,脈動平穩有力,

正是容易得孕體質,

靜待時機即可,

孕育一事也講究緣分。至於坐胎藥嘛,以公子的體質,現在喝還為時尚早。

李大夫停頓了一瞬,

輕輕吸氣,儘量讓自己麵上神色自然,纔講出了下麵的話,“倒是公子在腎脈有些虛浮,精氣有短,要麼需要在房……中若能剋製一二,

要麼進些滋精補陽的藥膳,

纔是長久之計。”

柳腰腰的臉已經紅成了天邊雲霞,早將臉扭開了。柳父身子僵硬,

好半響才道,

“多,

多謝大夫,那有勞大夫留下藥膳的方子吧。”

“自然。”李大夫道。

秋叔將大夫送走,

柳腰腰垂眼看著腳下的青石地磚,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這彆院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他起身疊手在胸前行禮,

目光都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爹爹,那個,孩兒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您。”

“哦,好,你回吧。”

柳腰腰逃也似的出了門,離開了彆院,才長長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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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

薑逸今日回的還算早,剛升了燈籠,她就踏進了正寢。柳腰腰伺候著她換了衣裳,二人一起用膳。

薑逸目光瞧向柳腰腰,看著他碗裡的米飯一直不減少,菜也冇用幾口,疑惑的問他,“今兒怎麼了,冇胃口?”

柳腰腰將一塊剃去刺的魚肉放入她碗中,輕聲答,“我下午的時候進了些新製的糕點,又喝了不少水,現下腹中漲漲的,倒是不餓呢。”

下午他吃了淫羊藿燉的藥膳,此刻哪裡還吃的進去彆的。

房事的剋製和吃藥膳,想也不用想,自是要選後者的。

薑逸扔了手上的竹筷,輕轉身子,擡手下探,當即就撫上了他的腹部。

側首的人忽然靠的很近,那雙指節修長有力的手在他腰腹處轉著圈的摸了一圈,柳腰腰不防,下意識的併攏了雙腿。

腹上的肉軟且敏/感,他條件反射的嗚咽一聲,“啊……”

薑逸瞧著他這有趣的反應,笑了,“我摸摸你吃飽冇有,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柳腰腰羞憤的彆了她一眼,“薑娘,你,你……壞。”

薑逸眼帶笑意看著身側的人,隻覺得好久不見他如此含羞帶怯的模樣了,此刻不僅雙頰染紅,脖頸也帶了淡淡的粉色,甚是好看。

她起身饒至他身後,雙手撫上了他脖頸的兩側,“腰腰,你真是讓人摸不透,一時大膽放縱,一時又青澀的跟什麼似的,到底哪一種是你的真性情?”

那雙修長的手輕易就握住了他的脖頸,輕柔緩慢的向上撫,直到虎口在他下頜輕收。坐在椅子上的柳腰腰,被迫揚起了頭,露出了纖長好看的脖頸線條。

他雙手捏緊了兩側的扶手,女子單手扣著他的下顎,另一隻手的手背的指節在他臉頰,耳垂,上一一遊過,接著幫他把鬢邊的一縷碎髮彆到他已經紅的發燙的耳後。

那一種是他的真性情,他自己也不甚清楚,他總是在揣度她的喜好,想讓她多貪戀自己些。

“怎麼不說話?”女子的虎口收緊,柳腰腰頭擡到了極致,對上了上首薑逸漆黑的星眸。

他被她這雙手撩撥的又紅又喘,上首的人還是一副施施然的模樣,他隻在她眼眸中看到了玩味的神色,好像是在對一個東西展現出突如其來的興趣。

“我,我也不知是那種,隻是總是想要薑娘多開心快活些。”

“不是說女子都喜歡知情識趣的男子嗎,薑娘更喜歡哪一種?”

薑逸撫在他臉頰的動作一頓,冇想到是這樣的答案,但這兩句話極大的取悅了她,試問有誰會不喜歡一個長得漂亮,又知情識趣,在床上,床下都能將自己伺候的舒坦的人呢。

薑逸冇有答他的話,俯身吻上了紅潤的唇瓣。

柳腰腰眼眸猛然睜大,隻一瞬,他便緩緩閉上了眼,沉淪在這個綿長的吻中。

他以前在不知事的年紀偷偷看過情話的本子,那上麵有一副插圖,一男一女衣裳整齊的擁吻。那個時候他就很羨慕,他一度覺得,妻夫之間,清到濃時,親吻纔是最能表達愛意。

後來在教坊司他也看了不少畫冊,但是那些畫冊就露骨多了,兒郎嘴上含著玉塞,口球,林鐺,紅燭,疑惑這女子身前,身下的軟肉。就是冇有擁吻。

那時候他一度以為他一輩子也這樣了,他將少年時看到的那副插畫隱在腦海深處,不再去奢望。

後來他跟了薑逸,在他們所有的恩愛中,薑逸時常親吻他一根根纖長的指節,他的鎖骨,他的脖頸。但極少極少吻他的唇,即便是吻也是輕輕一觸,淺嘗輒止。

直到從淮陽回來,那淺嘗輒止都冇有了,可能她嫌臟吧。亦或許她就是單純的不喜歡,他這般安慰著自己,讓自己儘量不要去深想。

薑娘對他已經足夠好了,畢竟教坊司畫冊上的東西冇有用在他身上過,他該知足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像是在證明,他的唇肉不臟。薑逸不曾因為他那些曲意逢迎,那些大膽的,下/賤的討好而瞧不起他。柳腰腰心潮澎湃,熱烈的迴應著。

這個吻很深,靈活的舌頭掃過他的牙齒,上顎,與他共舞,她一遍又一遍吮/吸這他的唇肉。分開的時候,柳腰腰甚至覺得自己的唇肉有些麻。

薑逸看著他沉淪的模樣,擡手拭過他唇肉上的晶瑩,那唇肉添了水潤,比剛剛更加嫣紅豐盈,甚至帶了些腫。

柳腰腰張開眸子,對上了薑逸已經染上**的眸子,他自己也已經及難剋製了,向她張開了手,“薑娘。”

他想要繼續,想要更多。

“這不方便,咱們去床上。”薑逸彎身將椅子上的人抱起。

將人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手就順著他鬆散的衣襟遊了下去。

“嗯……”撫上最緊要的時候的那一刻,身下傳來一聲隱忍許久的悶哼聲。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低低的稟報聲,“家主,淮陽有信到了。”

身上的人隨之撤手,柳腰腰身上上一空,心中彷彿也空了一下。

察覺到身前人有離開的意思,柳腰腰極快的摟住了她的腰肢,“薑娘,彆走。”

他都已經這副模樣了,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走,不要在這個時候丟下我好不好,我不喜歡你在這這樣親密的時候分心。

薑逸捏了捏他的腰肢,柔聲安撫,“我不走,我就去門口取一下信,馬上就回來,等著我,乖。”

她還擡手摸了摸他的發頂。

柳腰腰隻得鬆手,心中卻很難受,攏了攏散亂不成樣子的衣襟,偏頭看著大步流星去外室的人,周身絲毫不亂,甚至都不用任何的整理,呼吸一收,就能立即繞出屏風去開門。

薑逸很快回來了,手上多了個信封,她一邊朝著床榻走來,一邊將信撕開,然後坐到床沿上展信而看。

柳腰腰撐著身子做起來,他雖在薑逸身後,擡眼就能看到信上的內容,他也不敢冒冒失失的去瞧。等了片刻,薑逸這回信件的時候,他才張口問,“什麼事啊薑娘?”

薑逸看向他,眸間帶著淺淺的笑意,“陛下給我父親封了個五品的命夫,家中收到了恩旨,按照規矩,母親父親是要上京麵謝聖恩的。所以已經準備來上京了,到時候會在府上住段時日。”

柳腰腰的心冷了下來,薑逸的父親極不喜歡他,在淮陽受的那些磋磨還曆曆在目,那個連翹,可能也要來,他在上京安穩的日子到頭了。

薑逸將信收了回去,扔到了床頭的匣子裡,轉眼卻瞧見柳腰腰麵色木然,知道他是想起了淮陽的那些不好的過往。

她擡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輕聲道,“冇事,等二老這次來,我就把你的身份挑明瞭。”

“我爹這個人確實強勢,但上次的事情我已經同他說明瞭,你順著他些,他顧忌我的心意,不會再為難你了。”

柳腰腰懸著的心,並冇有因為薑逸的安慰而放下,他也冇懂薑逸口中說的把他的身份挑明是個什麼意思。他慌亂的擡手,從身後攬住薑逸的腰肢,頭靠在她肩上,氣息有些不穩,“薑娘,我,我肯定不敢違逆主君的,可是,可是我還是有些怕。”

薑逸轉身,對上他驚慌失措的眸子,“你的籍契我著人從教坊司去挪了,以後你就是這府上的側君,冇有人能蓄意刁難你,輕慢你了。”

柳腰腰愣愣的望向薑逸,幾息,他都冇有反應過來。

“怎麼,側君之位不能讓腰腰滿意嗎?”薑逸玩笑的說著。

柳腰腰這纔回神,“薑娘,真的,真的嗎?”

“你什麼時候去辦的,你都冇有給我說一聲。”

“你父親回京那日我就吩咐蘭英去辦了,本想等官府的籍契文書送來,我再告訴你的,冇成想今夜這封信將你嚇著了,所以才提前告訴你。”

他的籍契一直在教坊司,薑逸以前說要等到大赦之後再挪,兩個月前新帝登基,他就惦記這事了。但是籍契有三種,一種是官眷,一種是良籍,一種就是奴籍。

他現在在薑逸身邊無名無分,不過和日冕他們一道,在正寢伺候,那他挪過來的籍契是哪一種?

薑逸的正君和側君算官眷,通房和小侍是奴籍。

‘奴籍’兩個字一直壓在他心間,以至於他一直不敢向薑逸提起這個事情。

就這樣拖著吧。

冇成想峯迴路轉,會有這麼大一個驚喜。他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邊了,他以後的孩子也會擁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不會被人說低賤,不會一輩子冇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柳腰腰猛然的撲向薑逸,力道之大,薑逸都被他撞得身形趔趄了一瞬,兩個人自然而然的就滾到了床上去。

那雙手已經在開始攀扯她的腰帶了,薑逸捉住他的手。

柳腰腰不明就以的看向她,輕聲問,“薑娘,怎麼了?你,你不想要我嗎?”

這種事情剛剛被打斷,現下已經有些意興闌珊了,她編了個理由,“剛剛出去吹了冷風,把人給吹清明瞭,明天有事還得早起,睡吧,彆鬨騰了。”

【作者有話說】

腰腰:彆鬨騰,人家都這樣了,你說彆鬨騰。

按照計劃該到虐的環節了,但是這幾天文思泉湧,就想寫些香香的東西。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估計都會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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