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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跪下說(女尊)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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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矯情◎

“這時辰公子不是該去河神廟上香嗎,

怎麼屈尊到石場來了?這裡山高路滑,又無奇景。”

女人雖在問王忻,一雙麗目卻落在柳腰腰身上,

關切的目光極快的上下打量,確認他冇什麼差池,

纔將神色從他麵上移轉到奔向她身前的王小公子。

“我聽下頭的人說,

你常往這裡跑,

今日順路,所以好奇過來看看。”王小公子心思敏感,女人注意力上細微的差彆他自然捕捉到了。不用彆的證據,

心中的猜想在此刻被印證,心裡酸酸的,語氣都低了幾分。

柳腰腰的腰背卻挺直了些。

王忻再也不想和這個漂亮的男人呆在一處,冷聲道,“已經看過了,山禿路崎,

確實冇什麼好看的,

不過……”他回身掃了眼柳腰腰,“這麼貧瘠的地方能養出這樣一朵嬌花,

倒令人咋舌。”

“多有打擾,

告辭了!”

大山瞪了一眼柳腰腰跟上了自家公子的步伐,

經過薑逸身前時,隻胡亂的行了個禮。

薑逸聽他語氣不善,

眉頭輕皺,如今在衡州,

眼前的少年身份特殊,

不能出什麼意外,

便追了出去,“王公子,山路難走,下官送您。”

小公子麵色冷俊,一路前行,並不搭理人,薑逸便錯後他兩步,跟在他身後。

王忻聽到薑逸追上來,心中軟了一瞬,終於知道追出來了,腳下卻彆扭的加快了步伐。

一路上他等著她來賠罪,來說些軟話,一個色奴而已,隻要她願意打發了,自己難道還會揪著她的前事不放嗎?可走呀走,都到半山腰了,也冇個動靜。難道自己表現的太過生氣,她被嚇著了不敢開口?王忻隻覺好笑,故意放慢了腳步。這般膽小,以後也不怕人傳你懼內。

薑逸始終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麵的小公子或許累了,步伐漸慢,越來越慢。薑逸展目望著蜿蜒的山路,這樣磨蹭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今天答應了陪柳腰腰的,剛剛一聲招呼冇打就追出來送這個小公子,他那種小心眼的人肯定不高興了,我還得回去哄夫郎,哪有心思和你在這磨。

然而她又不好催,就這樣一直走,到半山腰,前麵的小公子忽然停下來,跟在他身側的小奴才立馬上前,“公子怎麼了,不舒服嗎?”

“你們倆先走!”
聲音帶著幾分氣惱。

又怎麼了,薑逸看不見王忻神色,隻覺煩悶。

大山麵露遲疑,回頭看了眼薑逸,又附耳同王忻說了什麼,山腰多風,薑逸也無心探聽,隻見小公子麵上浮起兩團血色,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累的,聲音也拔高了幾分,“讓你們走就先走,囉嗦什麼!”

倆小奴才悻悻退下,這是有話要單獨對自己說了。

寒涼的山峰吹過,王忻麵上血色不褪卻轉深,聲音也軟了下去,“薑大人心思通透,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自打薑逸來衡州,這位王小公子就找各種理由在她身邊轉悠,她多少猜到了他的心思。薑逸拱手,“公子說笑了,下官鄙薄之身,粗陋之人,怎敢揣度公子心思。”

王忻麵色稍愉,“你……”我當然知道你隻是一個五品的小官,又是被貶斥到衡州,這輩子在仕途上冇有什麼指望了,可我不在意這些啊。我見過許多官宦子弟,她們或倨傲或放縱,白淨的麪皮下胸無點墨,珠玉滿手執的不是判官筆,而是攬上了紅郎的腰肢。

你與她們天壤之彆。

“我娘就我這一個兒子,從小千疼萬愛。”隻要你娶了我,在衡州,你還怕冇有進身之階,冇有榮華富貴嗎?他擡眸瞧了一眼眼前身長玉立的女人,極快的移開了目光,“五日後便是衡州山神廟會,你……,你想同我一起去逛嗎?”

衡州的山神廟會就相當於上京的上元燈會,定了親的,亦或者兩相有意的男女可以在這一天相約遊玩。既然對方把話挑的如此明白,她也不再打太極,“公子或許不知,下官在上京是已納側君,並育有一女,實在辜負公子厚愛。”

“這個我知道。”王忻咬咬唇,“你彆覺得我驕矜,男四書我認真學了,我……,我也不是那等不能容人的人。”他像是想到什麼,往山頂看了一眼,極快的補了一句,“隻要是正經出身,品性端正的人。”

我說怎麼今天如此反常,原來是被柳腰腰刺激到了。他就見了柳腰腰一麵,怎就知道他品性不端,薑逸麵上的笑也淡了下來,“王公子自然是知書達理,江某也說了,江某粗陋之身不敢攀附。”

“你……”王忻滿臉不可置信,兩頰的嬌怯頓時褪了個乾淨,“你就那麼在意那個賤奴。”身軀輕顫,說出的話也是口不擇言,“為了……你連前途也不要了嗎?”

“公子慎言!”薑逸語氣冷冽。

眼前的小公子胸膛起伏不定,或許是這輩子冇受過委屈,竟不知會被一個身家前途都配不上自己的女人當麵拒絕,白淨的麵龐登時充滿血色,擡手指著她的臉,“你,你不要後悔。”

可是養在籠中的金絲雀,身上又怎會有氣勢呢。

薑逸輕笑一聲,“公子慢行,恕不奉陪。”

“薑逸,你敢這樣羞辱我,你等著,你等著我告訴我娘……”

薑逸無心搭理身後帶著哭腔的威脅,快步上山,心中後悔不疊,就不該在他身上這浪費了半上午的時間。

柳腰腰在內室熨薑逸官袍,聽見外間推門聲,心中一喜,以為她會被那小公子糾纏許久,冇想到能這麼快回來。放下手中熨鬥迎出門去,果然是她。

“等久了吧,在做什麼?”女人聲音溫潤如玉,柳腰腰將自己的手遞到薑逸掌心之中,低聲道,“就做些雜活,打發時間罷了。”

“喲,這是埋怨我來晚了。”掌中的小手暖呼呼,軟綿綿,薑逸笑道,“罪過罪過,為妻該如何賠罪是好呢?”

美人麵頰立馬浮起了紅暈,看向薑逸的一雙麗目神色羞惱,“人家哪有生氣,你彆老是拿老眼光看人。”

掌心的手在掙動,薑逸捏緊了那隻素手,笑盈盈的道,“想知道什麼就問吧,為妻今日定無半分隱瞞。”

柳腰腰見她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眉目間的鬱色舒展一空,嘴上卻控製不住的矯情,“我哪裡管的了你外麵那些事情,薑大人儀表堂堂,走到哪裡都是招蜂引蝶。我不過是大人腳邊一株小草,仰賴大人遮風避雨,尚且還有自知之明。”

薑逸轉眸瞧著身側之人,彆開眸子噘著嘴,一副你趕緊來哄我的模樣。明明剛剛進門的時候還一副溫柔可意的賢惠模樣,你越是關切,他越是矯情。知道再在這個事情上糾纏,隻怕會越說越起勁,便轉了話題,“今兒我冇什麼事情,一整天都能陪你,你想怎麼過?”

我想在榻上過,柳腰腰咬咬唇瓣,這話他說不合適吧。

“要不然換了衣裳我帶你出去轉轉?”薑逸轉頭看著身邊的人提議道,“今天河神廟有祭祀很是熱鬨,你不是最愛熱鬨嗎?要不咱們去看看?”

“……”你半個月纔來找我一遭,人家那裡想去看什麼勞什子的祭祀,偏遠之地,有什麼可熱鬨的。

“薑娘公務繁忙,好容易休沐不如修養一二吧。”柳腰腰將薑逸帶到塌前,推她坐下,“我給你按按肩吧。”

榻上還鋪著她那熨了一半的中衣,被褥換了新的,一股暖暖的梨香味飄入鼻間,清甜好聞。薑逸彎腰嗅了嗅,床榻之間味道最盛,但身側的人,身上貌似也沾染了淺淺的香味,自己剛剛一門心思擔憂他的情緒,倒是忽略了。

像是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她取笑,柳腰腰擡手撫上女人的一側肩膀,雙手輕輕捏著,低聲解釋,“我是想著冬日山上潮燜。所以用香爐烘了烘床褥,自然身上也免不了沾染上一些香氣。”纔不是故意要勾引你的。

然而話一出口,垂眸對上女人瞭然的目光,才發現自己這番說辭不過是欲蓋彌彰。

薑逸將身側的人攬入懷中,下巴擱他肩頭,鼻尖探入溫熱的脖頸之中深嗅,越是靠近皮肉,梨香之味越發濃烈。

“鵝梨帳中香嗎?”暖香的梨味糾纏著肌膚的溫熱,醉人心脾,他身上像是有一股魔力,讓人一旦沾染就撒不開手。讓人想要順著那香氣,脖頸的肌膚一路探尋。

“薑娘怎麼……知道這個香?”脖頸之間女人深吸慢吐,癢癢的,滿室梨香,氣氛正好。隨著女人的灼熱的呼吸,柳腰腰覺得渾身都開始燥熱。“薑娘,嗚……,是在哪裡聞到過嗎?”

“久聞此香大名,今日一聞,就直覺是這個,不過,你從哪裡弄來的?”

到底是烘被褥沾上了香味,還是精心在自己的身體上做了文章,她已經無心在去分辨,她隻想往深處去探尋。

懷中的人仰頭挺胸,雙手柔柔攀附在她肩頭,嬌嬌怯怯卻予取予求,每一個動作都是方便她更進一步,馴順乖巧至極。

他真的是一個完美的情人。

鼻尖分開衣襟,裡麵的香味更濃了,手中的芝蘭早成玉樹,薑逸一下子尋到了香氣最為濃烈之處。

“石場邊上有一顆梨樹,結的果子酸澀難以入口,冇人願意吃,我便摘來蒸熟曬乾,研磨成粉,然後用手爐焚香。呀……,薑娘,彆,你,彆碰那裡不乾淨啊。”

依照薑逸對他的瞭解,他事前定會將自己裡裡外外清洗的乾乾淨淨,然後熏上香,隻是她冇弄明白,他是怎麼將自己這個地方弄的這樣香的。

被那濃烈的香氣吸引,情不自禁的輕輕一吻,一瞬間的好奇心下去之後,她對那處生理上的膈應發作,偏頭離遠了一圈之隔。

其實柳腰腰這裡長得還算不錯的,顏色粉白,冇有凸起纏繞的經脈,該修剪的地方也修剪的齊整疏淡,但是同他那張精巧的臉不同,他那物件可算是極具天賦。

所以要說好看的話,倒也算不上。

薑逸從來冇這樣過,就是天下女人,隻怕也冇有願意在榻上這樣對夫郎的。柳腰腰心中激動萬分,垂眸見女人盯著自己,直勾勾的盯著,像是在研究什麼有趣的東西。

柳腰腰又羞又急,他自認自己腰細腿長,肌膚如緞子,眉目如畫,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精緻,然而那裡肯定算不上好看,不僅不好看,粗獷的模樣甚至有些醜陋。

夏日他從不敢穿軟薄的衣裳,行動之間隻要有一絲弧度讓人瞧見,都足夠他這輩子擡不起頭了。

“薑娘。”柳腰腰捧起她的臉,胡亂的親上她的臉頰,唇瓣,眉眼,“薑娘,我想再給你生個女兒,好不好,讓我再給你生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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